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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认为,如果哪个团伙拥有以上五类人,那么这个团伙想不在八十年代成名都难,而赵红兵团伙拥有的,是以上五类人里的极品。
虽然跟二虎大干了一架,但是毕竟在这八个人中有四个人还有工职,还得正经八本的上班,和二虎他们那群职业流氓没法比。从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出去,从来都是这几个人在一起,极少有人单独行动,因为都怕二虎复仇,而且他们也不敢去东边,怕被二虎他们抓住。
唯一总单独行动的就是孙大伟,因为孙大伟在追市六中学高三年级的一个女孩子。说起追女孩子二狗认为追女孩子要分几种品,而孙大伟追女孩子的方式和方法绝对是下品中的下品。孙大伟和这个女孩子是街坊邻居,据孙大伟说他从6,7岁时就开始喜欢这个女孩子,已经喜欢十几年了,而且也已经死缠烂打人家十几年了,同时这个女孩子也已经拒绝他十几年了。
二狗现在已经忘了这个女孩子究竟长什么样,虽然当年这个小姑娘还抱过二狗。但二狗只记得小北京国庆后回北京,在火车站对孙大伟说那一句:“大伟你丫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怎么抓住一个猪八戒的二姨不放手”。
“我喜欢猪八戒的二姨,只要是猪八戒家的亲戚我全喜欢”孙大伟笑笑说。
多年以后,二狗才明白什么是“猪八戒的二姨”。
孙大伟追的那个小姑娘学习成绩很好,孙大伟每天在放学的时候都在六中校门口接她放学,但她很少和孙大伟说话,孙大伟也不在乎,依然不管风吹日晒,每天到放学的时候就去学校门口接她。国庆节后不久,孙大伟就又找到了个机会接近她。原因是这个小姑娘的母亲得了阑尾炎,生病进了医院,正好被去医院换腿伤的药的孙大伟发现。这被孙大伟认为是个获得“丈母娘”芳心的好机会,他拿着水果和罐头等去医院看望“丈母娘”,他的“丈母娘”从小就认识他,觉得这孩子嘴甜、会说话,对他也不怎么反感。而他的这一举动却让当时在场的这个小姑娘十分不爽,非要把他赶出去,让他别打扰“丈母娘“的休息。孙大伟的赖皮劲上来了:“你要我出去可以,但是今天你们上晚自习第二节自习时,必须来我们学校的操场来听我给你弹吉他”
“行啊行啊,只要你现在出去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小姑娘烦的不行,只能答应他了
二狗当年还没有形成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幼稚的认为孙大伟真行。只要脸皮厚,就能追到女孩子。在这件事发生后几个月,二狗的幼儿园重建好了以后,二狗在幼儿园里有一个张姓女同学,该女生非常漂亮,是幼儿园的园花。二狗当时吸取了孙大伟的成功经验,脸皮比谁都厚。
二狗清楚的记得,当天在幼儿园里里老师排了一圈绿色的小椅子让各位同学说自己未来的理想,当这位张姓女同学站起来说她的理想是当护士时她的橡皮泥掉在了地上,二狗看见了就钻到椅子底下帮她捡,等她回答完这个问题时也钻到椅子底下捡橡皮泥时发现同在椅子底下的二狗正拿着这块黄色橡皮泥。
“二狗,给我橡皮泥”张姓女同学可怜巴巴的看看二狗。
“张XX,我爱你!”二狗深情的看着张姓女同学说,眼神坚定而温柔
“二狗你说什么?快给我橡皮泥!”张姓女同学似乎不知道什么“爱”,没理会二狗的深情表白,只想快点要回橡皮泥。
“你说你爱我,我就把橡皮泥给你”二狗这一套完全是跟孙大伟学的。
“哇……………………”张姓女同学在椅子底下大哭了起来。
接下去的事情可想而知,当年这件事轰动了幼儿园,全幼儿园大中小班上千号学生和学生的家长都知道了这件事,二狗被罚站三天,从此在老师和家长面前,二狗成了一个早恋的代名词。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这件事在二狗以后的小学、初中、高中一直广为流传,每每被同学拿出来挪榆二狗。更加让人痛心的是,这位张姓女同学从小学到高中都和二狗在同一个学校,她一见到二狗就脸红,二狗一见她更加脸红。此事在二狗心中留下了极其严重的阴影,在以后的二十年里,二狗再没敢跟任何一个女孩子说过“我爱你”,无论再怎么喜欢对方。所以,今年二狗二十六岁,依然还是处男。
这个几乎是全中国最早恋的孩子到了26岁还是个处男,悲哀啊!莫大的悲哀啊!二狗写到此处,竟无语凝噎。
话所孙大伟当天终于约到了那个小姑娘,十分开心,和所有的兄弟都显摆了一番。然后带着赵红兵等六个兄弟浩浩荡荡了去了六中的操场一起去开“吉他演唱会”,在80年代,晚上通常没什么娱乐,而年轻人又爱凑热闹,所有兄弟七个当天晚上全去了六中的操场,还带着二狗和晓波两个孩子去看热闹。六中这个学校很有意思,操场和教学楼是分开的,操场在马路的西面,教学楼在马路的东面。操场上还有看台,比较空旷,周围没什么人。
四、血战市六中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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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个晚自习结束时,孙大伟追的小姑娘果然来赴约了,而且还带了她的同桌,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叫高欢。二狗当时就认为高欢是天仙下凡,直到后来在电影《喜剧之王》中看到张柏芝才觉得原来不是天仙也可以长成这样,张柏芝和高欢像是孪生姐妹。
兄弟几个边弹吉它边唱歌,声音不小。有心上人在侧,孙大伟弹唱极为卖力,但说实话,孙大伟的琴弹的还没二狗好,感觉总是手比嘴慢半拍,切换和旋感觉很生硬。
这天,看台的对面也有一群人,也在唱歌,不仅有吉他,还有人吹笛子。
由于距离只有100米都不到,周围又很寂静。双方开始比谁的嗓门大,越喊越起劲。喊着喊着不对劲了,对面开始有人骂了。
“牛逼什么,给我肃静”对面有人骂
“操你妈,有种给我过来!”张岳喊。有女孩子在旁边,尤其是有高欢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在旁边,张岳的脾气更加控制不住。
对面没答话,黑夜中看见对面黑压压的过来一群人走了过来,起码10几个。
“下来!”对面的那群人走到这边看台底下,朝赵红兵他们喊着。
“呵呵,还怕你们?”赵红兵带着几个兄弟走了下来,把吉他交给了高欢,高欢、二狗等四个人留在了看台上,没下去。
双方剑拔弩张,对峙着。
“刚才你们这里哪个兄弟骂我们来着,还让我们过来?”黑暗中看不大清说话这人,但是说话的声音沉稳有力。
“我骂的,呵呵”赵红兵说
“哦,你骂的,你叫什么名字”对面的这个人说话还是不紧不慢,好象是在谈事情,而不是要打架。
“赵…红…兵”赵红兵一字一顿的说。
“哦,我认识你,我弟弟和你是同学,我叫路伟”对面的声音还是客客气气的。
这个名字报出来,这哥儿几个心一沉,都琢磨:靠,我们真是霉,才一个月不到,刚惹完东郊的二虎事情还没结,这下又惹上另一尊瘟神,路伟!这尊瘟神的凶悍程度比二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路伟在我市80年代是出名的混子,他不是本地人,家里都是铁路上的,他的爸爸是军人,妈妈是文工团的,有名的本市一支花,吹拉弹唱样样行。有一段时间我们国家的铁路归军队管,就是这时候他家来的我市。他的妈妈虽然漂亮且温柔,但他爸爸却粗鲁的可以,他的妈妈也是组织上“安排”给他父亲的。路伟这个人继承了她妈妈在文艺上的天赋,吹的一手好笛子,长笛,据说水准相当不一般,在继承了他妈妈的音乐细胞的同时他也继承了他爸爸的凶悍残暴。
路伟这帮人基本全是从小玩到大的,从小学就是铁路子弟小学、中学铁路中学并一起走向社会,从小学一年级路伟就是这群孩子的大哥,长大以后这群铁路职工的子弟要么被安排在铁路上班,要么就跟着路伟混社会。在80年代初,流氓所能涉及的领域比较狭窄,基本上全是以偷为主,而路伟他们这些铁路职工的子弟靠山吃山,专偷铁路沿线,铁路上从乘务员到乘警他们全认识,偷起来格外方便。路伟这帮人有两个特点,一是相对来讲比较有钱,二是穿的比较好,尤其是上衣和鞋子都比较好,这些衣服和鞋子基本全是在火车上干活儿时一不小心穿“错”的。打架对于他们来讲纯属于业余爱好,不是他们的主营业务。但是这群人打起架来心狠手辣,从不服软,而且人多势众凝聚力较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