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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
这个恶魔口里也能冒出这么体贴的词?
苏乔惜冷寒的搓了搓双臂,总觉得好诡异。
她的反应,伽夜早在意料之中,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站在了她身边,目光静静落在了她的脸。
“妈咪,我回来了!”适时,房门忽地被推开,苏和叶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到房里的伽夜,端着药的手轻颤了颤,心跳忽然加速了几分。
“我来吧,你休息会儿。”想着这几天都是她在照顾人,苏乔惜体贴接过她手中的药,再次在苏珍蓝面前蹲下了身,吹了吹碗中的药,轻柔的声音淡淡响起,“妈咪,喝药了,小心烫。”
旁边,苏和叶眼角余光小心翼翼瞥了眼伽夜,心紧紧揪作了一堆。
他怎么会在这儿?
是因为刚的事情,在等她吗?
想着他之前的冷漠,苏和叶只觉得心惊胆颤。
直到隔了好久好久之后,一句话也没听到伽夜说,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了下来。
伽夜修长的身形倚靠在靠窗的位置,目光自始自终都是落在苏乔惜身上的,看着她一脸温柔的和苏珍蓝说话,潋滟的黑眸不经意间柔和了几分。
苏和叶目光静静望着伽夜的脸,望着他眼中难得见到的温柔,莹亮的眸子不自觉暗了下来。
遇见他这么多天以来,每次见到他目光柔和,都是在面对乔惜的时候。
对于其他女人,这个男人,甚至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
如果,他知道,乔惜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洛然,会是什么反应?
☆、爱慕,黑道第一千金(4)
房间里,伽夜站在苏乔惜身边,幽深的眸子隐隐浮着笑意,不动声色将她的每一个最细微的表情都纳入了眼底。
苏和叶站在两人不远处,目光,一直是落在伽夜脸上的。
这个男人,在面对乔惜的时候,笑得好温柔……
但是,乔惜一眼都没看到。
苏和叶只知道,每次遇上这个男人,苏乔惜想着的,全是如何躲避,如何将他推开。
像是为了印证她心中的想法般,苏乔惜将手中的药碗往旁边一搁,站起身,推了推身后的伽夜,“混蛋,你先回房去。”
这个男人在这里,让她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苏乔惜心里清楚,那是因为她仍旧对他们的条件交换存着芥蒂,毕竟,苏珍蓝曾经因为这个受过刺激。
“一起。”伽夜淡淡吐出两个字,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身。
苏乔惜身材偏瘦,165的身高,不算矮,但是,和伽夜的188比起来,明显娇小了太多,很多时候,伽夜都在想,这么一副瘦小的个儿,哪来那么多精力整天和他斗?
目前为止,敢这么不怕死,就知道推拒他的女人,也就她一个!
“我还想……”苏乔惜看了苏珍蓝一眼,想留下,但话还没说完,却被伽夜一口打断。
“明天再过来。”
现在已经很晚了,两人坐了那么久的飞机,都没有好好休息,他是男人倒没什么,但她是女人,还是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
“你专制!”一句话,听得苏乔惜脸色一变,抡起拳头,想挥过去,却被他打横一抱,甚至连看也没看房间里的另两人一眼,转身往房间外走去。
“混蛋,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想着屋子里苏和叶和苏珍蓝还在场,苏乔惜脸蛋微红,拳头一记又一记砸在了伽夜身上,抗~议声不断响起。
“闭嘴。”薄唇只懒懒吐出两个字,伽夜带着她头也不回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身后,苏和叶静静看着离去的两人,眼底,一片黯然。
这个男人,是在心疼乔惜熬夜吗?
但,乔惜分明一点也看不出来他的那份温柔。
她根本不喜欢他……
回过神,看了眼放在房间里的行李箱,苏和叶几步奔了过去。
箱子被打开,一条精致的银色项链被取了出来,链身细细的,没有多大特色,但吊坠上的尾戒却格外醒目。
镂空月牙的装饰简单却不失浪漫,在柔柔灯光照射下,仿佛蒙上了朦朦胧胧的光圈,梦幻而美丽。
侧过头,看了眼旁边的苏珍蓝,苏和叶几步走了过去,“妈咪,你还记得这个吗?你给乔惜的东西,记得吗?”
将项链拿到她眼前晃了晃,苏和叶追问。
苏珍蓝眼角余光斜睨了她一眼,眼底,一片茫然。
一个眼神,让苏和叶悬着的心登时就落了下来,握紧项链起身,缓缓来到窗前,目光静静落在了幽深的庭院,眸底,一点点暗了下来。
乔惜,对不起,这是我唯一可以走近他的方式……
☆、鸠占鹊巢,黑道第一千金(5)
“和叶早!妈咪今天好点了吗?”清晨,瑾园某间房的门一大早便被推开,苏乔惜清脆如同溪流缱绻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
房间里喂食着苏珍蓝早餐的苏和叶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有些无奈,“没有恶化就是好现象吧。”
苏乔惜微微愣了半会儿,轻点了点头,接过她手中的碗,“我来吧。”
苏和叶淡淡一笑,起身站在了她旁边,镇定了下神色,随意问道,“你起这么早,神隐先生不是很容易被吵到吗?”
“那家伙起得比我还早。”顾着喂苏珍蓝,苏乔惜随口应着。
别看伽夜平时一副慵懒到极致的模样,但他每天确实起得很早,对于他这一作息规律,最开始苏乔惜也挺纳闷的,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他已经起来了啊!”苏和叶淡淡应着,目光静静落在苏乔惜纤细的背影,眸底有过飞闪而逝的黯然。
“是啊,你问他的事干嘛?”对于和叶突然提到这个名字,苏乔惜眉轻皱了皱,好奇侧过头。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秀脸,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慌乱,苏和叶背过身,握紧的手中,一道银色的光芒微微弱弱在晨光中绽放。
“惜惜,你先照顾一下妈咪,我去下厨房。”背对着身,对苏乔惜交代了一句,苏和叶转身往房间外走去。
每走一步,脚下的步伐,似乎有千斤重。
昨晚,她挣扎了一夜,但是,很多事情,心是无法控制的,比如……爱慕。
乔惜不爱神隐,所以,这对她而言,不是伤害……
瑾园的主卧室,伽夜整理了下着装,走到门边,正准备开门,门外,一道轻柔的脚步声却停了下来。
陌生的声音听得伽夜脸色一变,猛地拉开了门。
“你怎么会在这儿?”目光冷冷看向站在门口的苏和叶,伽夜俊脸不自觉沉了几分。
苏和叶缓缓抬起眸子,清亮的目光静静凝着他的眼,扬起手中握着的银链,话语轻得如随风飘扬的柳絮,“你们要找的是拥有这条项链的人吗?”
伽夜身体微微一僵,沉静的眸子有过一闪而逝的欣喜,但只是那么一瞬间,随即不见。
他的情绪,本来就不善于外泄,除了,好几次在面对苏乔惜的时候。
所有的开心和不开心,在他那儿,不会透过神色表现。
但,心细如苏和叶,他的神色变化,她很好的捕捉到了,本来忐忑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
不到三分钟的时候,月隐和觉非齐齐赶了过来,几个男人的目光一致落在了苏和叶身上。
伽夜的目光似审读,月隐则激动难以言喻。
觉非唇角挂着淡淡的笑,什么也没说。
“这条项链……是你的?”拉过苏和叶在身边,目光温和的落在她的脸,月隐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十八年了……
“嗯,原来不知道这条项链具体有什么来历,昨晚路过这里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你们谈话……”苏和叶眼角余光瞥了伽夜一眼,轻垂下了头。
他的眼神太过犀利,让她本就紧张的心更加忐忑不安了。
☆、鸠占鹊巢,黑道第一千金(6)
伽夜始终保持着沉默,什么也没说。
“孩子,你今年多大了?”手颤抖的抚摸着项链上的尾戒,月隐柔声问着。
“十八岁。”目光从伽夜脸上移开,苏和叶淡淡应着。
这话是真的,她和苏乔惜是同一年生的,一个年头,一年末。
“十八……十八年了……”喃喃重复着这个词,月隐俊雅的脸异常柔和。
一直以来不断寻找的女儿,原来,冥冥之中已经在自己身边生活了这么久了……
“原来,乔惜的妈咪就是手下探听到的消息中那位苏女士啊。”觉非唇角噙着笑,神色也柔和了几分。
“问下苏珍蓝本人不就知道了?”蓦地,浓密的亲情氛围中,某道粗声粗气的声音忽然响起。
房间里的其他三人在那之后齐齐将目光落在了发话的伽夜脸上。
月隐和觉非倒没觉得那话有什么问题,只是做事严谨而已。
倒是苏和叶,听得心里一虚,手心,冷汗都渗出了几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