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活吗?”严寒冰显然对自己十二分的满意,他抬起头,吻了吻柳卉婷的额头。
快活个屁!柳卉婷恨恨地骂。还他妈不如不做呢。刚做的兴起,他倒熄火了。才几秒钟。林伟文好歹还能支撑几分钟。偶尔也能让柳卉婷满足一回。这严寒冰摆得花架子比林伟文大多了,让人觉得他大有花头似的。真不如我所料,果真是个银洋蜡枪头。看来女人的直觉十有八九还是对的。对这严寒冰,认识也半年多了,我死活起不来感觉。就连刚才,要不是一半好奇一半半推半就,主动去配合一下,也不会搞得现在这么难受。可恶!真他妈可恶!
“唉,卉婷,可能我很久没做这事了,都不熟练了。看来刀不磨不行呀!”他开了句玩笑。心里直喊好险。看那女人这个劲儿,要是我今天出了毛病,她的唾沫还不把我淹死呀。既便她不淹我,她那掩饰不住的蔑视的目光,也会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这个女人真刻薄。那有叶含青那份善良、厚道。想到含青,严寒冰突然有一种揪心的感觉。好几个月了,这种感觉时不时总要冒出一回。每回都让他难受半天。可能看见了他咬牙皱眉的样子,柳卉婷斜了他一眼。他赶紧狠狠摇摇头,努力把含青暂时驱逐出去。这时,他有些后悔出“局”了。今天和柳卉婷玩出“局”了。这没预设的程序,我怎么也做了?这女人是祸水。她这么敞着半个乳房,双眼勾魂似的望着你,哪个男人抗得住?
于是,他自嘲地笑笑说:“卉婷,金枪银枪遇到了你,也没有不弯的呀。”
柳卉婷一听这句话也笑了。虽说身体被他弄的欲罢不能,极不舒服,但事到如此,也是无法挽回的事。去浴室冲了个澡,冲到下体的时候,有意多冲了几下,似乎要把严寒冰带给她的感觉彻底冲掉似的。慢慢地,她平静下来了,也笑自己,至于吗?也没想拿严寒冰当情人,管他几秒种还是几十秒钟呢。这样好,清清爽爽的伙伴关系,为利益走在一起,更加纯粹。
因此,出浴的时候,她已经恢复正常了。而且仿佛经过那场洗礼,她在严寒冰面前少了许多艳荡的东西。已经不需要了。所以,她反而显得自然了许多。
严寒冰冲个澡回来,一件件把脱掉的衣服又披挂了起来。于是柳卉婷熟悉的总裁严寒冰又出现了。这反而使她感觉好得多。
“怎么办?”她言归正传。现在严寒冰就是生意伙伴,她半分杂念也没有了。
“很简单。以不变应万变。”严寒冰冷静地说:“他爱怎么查怎么查,我们该干吗干吗?当今这世道,要想留一世清名,根本别来经商。马克思主义理论里已经把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血腥味描绘的再形像不过了。多少世界级大亨起家的时候靠得不是杀人越货? 这十来年,我国商品经济发展了,出现了两极分化。我看是好事,绝不是坏事。这鼓励了你为了过好日子去挣钱。至于黑钱白钱,依我看,只要能挣来钱就是本事。中国干净,不是也出现了黑社会吗?卖淫、毒品市场不也一天天扩大了吗?这不也不合法吗?但能挣钱就有成千上万的人往里跳。难道这些人不惜命。不?他们把自己的生命看得比任何人都宝贵。他们正是为了好好地过这一生,才使劲抓住人生中每一个机会,甚至去冒生命危险。只要冒成了一次,就能辉煌一生。道理就这么简单。石天明我瞧不上他就瞧不上他这一点,不识时务。以为有一颗善良的心、正直的灵魂就能画出最新最美的图画。简直幼稚可笑。智商真不如幼儿园小班的孩子。所以你看他生意做的有多苦。还搞什么科研。搞科研的有几个是富翁?是,现在有专利,但一个专利够你吃喝几年?吃完喝完怎么办?所以,石天明这种人,说难听点,是不能用来共事的。但可以利用他。现在他挡道了,踢开就是!”
严寒冰的眼中露出一种杀机,让柳卉婷感到透心的凉意。但凉得十分舒服。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她发现虽然表述的不一样,但严寒冰和林伟文话里的观点是完全吻合的。这些观点也是柳卉婷愿意接受的。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叫“物以类聚”。也许严寒冰才是她的同 类。而石天明不是。然而柳卉婷却是那么地爱慕他。尽管石天明简直就是她挣钱路上的绊脚石,但是柳卉婷还从来没想过要踢开他。舍不得。真舍不得。可严寒冰想到了。柳卉婷是个聪明的女人,对严寒冰话里的深意心领神会但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踢开,哪这么容易。踢了他,谁来上。”
“我!严寒冰!”
柳卉婷一惊,盯着他。严寒冰自信地昂着这顶高傲的头颅,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你,你不懂这个行业,也没客户,怎么做总代理?”
“有你呀?你两三个月前不是跟我说过借力吗?”
柳卉婷点点头,陷入深思。
“你想想,卉婷,那一次我说不会是因为我从来没涉及过药品行业。这一次我是精心研究了几个月。如果是从头开始,我可能不行。但现在市场是现成的,石天明的分销商你都认识,大部分客户名单你也有。至于专业,我严寒冰一向会用人所长,招几个医药学专业的不就行了? 而我的专业在经营管理,懂这点,外行一样能领导内行。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我有钱。我已经准备放弃‘水上花园别墅’了,买主已经找好了,这几天就谈。等这几千万元投资收回来,投到X—1号上去,让他钱滚钱、利滚利,我们同时想办法从美国人那儿骗点钱,黑钱白钱一起挣。而且我和石天明不一样,我和你是同类。思路、做法都容易沟通。利益把我们紧紧地拉在一起。有利我和你均分,各百分之五十,决不亏待你。你算算,这么干下去,两年以后,会是怎么一个局面?”
两年?林伟文也说两年。柳卉婷的心活动了。这的确不失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但石天明怎么办?想到石天明,她有一种揪心的感觉。从内心深处,她不愿意失去他,可现在这种局面又能有什么万全之策呢?
柳卉婷陷入矛盾中,左右为难。直觉告诉她,此事非同小可,不可轻举妄动。应该小心从事,设计好了,再做打算。
于是,她沉吟着说:“寒冰,你的思路很好,但我要考虑。”
考虑个屁!严寒冰心里骂道。我都策划得万无一失了,还考虑什么?这个念头就是第一次拜访柳卉婷那天冒出来的。这两三个月,他把这个念头一天天酝酿成形,设计了一套完整的计划。只要柳卉婷一点头,计划就可以实施了,可这娘们还考虑。那就让她考虑去吧。这就是女人,缺乏果敢,优柔寡断。换个别人,去他妈的!可是柳卉婷,他要靠她发财呢,只好另当别论。
于是他温柔地说:“好的,卉婷,你琢磨一下。你记住,严寒冰随时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力。”
柳卉婷拍拍他的脸,站起身。严寒冰为她穿好这件昂贵的意大利毛皮大衣。亲自开着“宝马”车把她送回了家。
浮沉商海 24
柳卉婷很快等到了一个赵昌平出差的日子。
她借工作忙,把孩子送回了姥姥家。
然后她打电话给石天明,约他晚上来家里小酌。石天明开始没同意,说没时间。如果有公事,白天谈就是。柳卉婷软磨硬泡,说要有一个良好的谈话环境,想和石天明深谈一次。还“将”了石天明一军:“不行上你家?你夫人不把我打出来才怪呢。对不对?”石天明沉默了一会,最后答应了。
柳卉婷欢天喜地的,觉得这是一个吉兆。
下午,她早早地回了家。拎上菜篮子,去了趟自由市场,采购了各色时令蔬菜,还买了一条大活鱼。回到家,她围起围裙,把鱼在沙锅里炖着,一边打扫卫生。这些活以前都是赵昌平干的,因此,她干起来有些吃力。汗不停地往外冒。但却干得十分卖力。不一会,屋子一尘不染的。看了墙上的钟,才五点。离约会还有两个小时。便取下围裙,坐在沙发上,点了一只烟。一边向空中吐着圈圈,一边想着昨夜和林伟文的通话。
这是和严寒冰谈话后的第五天。
可以说,这几天是柳卉婷一生中思想斗争最激烈的日子。她把权、利、欲、情、爱,来来回回在脑袋里翻腾了个遍。还是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从理智讲,她已经意识到她和石天明真是两股道上跑的车,的的确确是不会有相交点的。合作以来这无数次冲突,不是因为恶感,而是因为目的、思想、行为方式不一样。这里面自然有男人与女人的征服游戏,但主宰事物本质其实还是志不同、道不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