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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正在指挥老人们往柱子上贴炸弹的老头不高兴了,回嘴道:“什么老大!我堂堂的科研精英,不是黑社会!叫我张教授。”
“遵命,老大。”
张教授气的吹胡子瞪眼,干脆放下工作,跑过去跟那老头争纠起来了。一个不断教育对方要端正态度,不能乱扣帽子。另一个有点糊涂,一边答应,一边继续。那架势一点都不想个教授,反倒像个小孩儿。难怪人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老了,脾气还真像小孩儿。
这不,这边两个老头掰斥着称呼问题,周围还凑过来几个老头加入,各向一方,很有开辩论会的架势。
其他老人呢?
有一瓶一瓶的尝洋酒的,尝过不满意后,自己玩起了调酒。后来索性要人质的服务生过来帮忙,要求调个烧刀子味儿的。
有不管什么状况,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那叫一个香哦。
有脸上蒙上围巾,杀气腾腾的拎着酒瓶燃烧弹来回巡视。别人劝他不用这么紧张,此老扬言,做什么,都要讲究专业化职业化。
有悠哉悠哉对弈下棋的,若不是身上挂着炸弹,到很有股子儒雅味道。
更有甚者,不服气那位装扮成劫匪模样扬言专业职业的,自己也扮起来了。背后插着几个旗子,都是从服务台上拔下来的,各国国旗都有,整个一多国部队。手里拎着墩布,迈着戏步,嘴里念叨着:“锵锵锵锵……咚咚锵!”还来一亮相,紧接着开唱了:“看前面黑(河)洞洞,定是那贼(则)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唱错了,现在咱们是贼人。”
“我呸!你才是贼人!你们全家都是贼人!”
“我……嘿!你哪跑!在跑一个试试,老子拉线!”说着一指众人质:“跟你们说了,看紧了,跑一个我们一拉线,不是连累所有人么。”
话音一落,众人质呼啦一下起来好几位,把那个打算趁乱溜走的家伙围起来,海扁!
乱哦……我头大!
这些老爷子什么意思?不好好呆家里享受万年,难道是觉得人生还有缺憾,打算圆梦?劫持人质梦?还是恐怖分子梦?扯淡……嗯?张教授?我怎么看这位有点眼熟啊,好象见过……靠!他不就是我要找的张明远么!”我瞬移到他跟前,仔细看了看,确实跟资料上的照片很像,不,明明就是一个人嘛。
“嘶……他不是在S市养老院养老么,怎么出来搞恐怖活动了?”
而恰巧这时,一位看上去很严肃很有派的老人大声喝到:“在养老院怎么说的!咱们怎么宣誓保证的!啊!?你看看你们,闹闹哄哄,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还有没有一点XXX的样子……”
“切!”一位戴墨镜穿着一身夏威夷花短裤花衬衫的老头鄙视道:“我们现在是劫匪,绑架了人质,按照当今官方的说法,我们就是是恐怖分子知道不。恐怖分子,不需要政委。”
“哦……”我笑了:“还都是养老院的,有意思。嘶……这出戏我要是打断了,有点可惜。嘿嘿,先给滋润姐一个线索。”
想到这儿我给郝滋润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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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养老院……好,我知道了。不过小弟……”郝滋润眼珠子乱转,小心翼翼的查看四周,小声道:“你直接把人质就出来不结了么,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家了,我们又不会像对待正常罪犯那么暴力。你……看戏?你很闲么?哦……好吧,既然你坚持。”
郝滋润挂了电话后,想了想,找了个由头隐晦的暗示了一下当地警方,查查养老院。
一个电话的事,也不麻烦。结果,还真就找到由头了。S市养老院消失了二十多位老人,而且“老劫匪”无意间透露的几个名字,也核实清楚了。而养老院之所以没报案,还是因为留守的众位老人打掩护。
警官甲诧异道:“养老院?查!马上派人去养老院,把情况调查清楚。怪了,养老院哪来的炸弹?会不会是假的?”
警官乙点点头:“很有可能,说不定他们只是虚张声势。”
警官丙否定道:“未必!炸弹对掌握了专业知识的人来说,并不难做。别的不说,就算之前他们用假的炸弹,但现如今这栋大楼里至少可以提供很多原材料。至少,液化气是现成的。”
警官丁连连点头:“我同意,不要说专家了,简单的炸弹,一个中学生都能鼓捣出来。”
正讨论着呢,安排好的记者和摄像师到了,当然,除了记者,还有送外卖的。
PS:这章写的不满意,不想新年新开始便是从失言开始,不是好彩头,也只能硬挺着发了。很长时间没写,构思也需要一个过度,见谅。
第七百七十八章 … 找孙女
第七百七十八章 … 找孙女
“过来过来。”还是老人长二牛负责接触,他招了招手,领着派来的记者、送外卖的进入大楼。
一到他们控制的大厅,长二牛就喊起来了:“老大,人我带到了。”
“搜身了么?”
“是不是警察装扮的,你问了没啊。”
“笨!是警察他们能承认么?”
几个装扮好的警察闻言心里一突突,暗叫不好。
就在这时张教授发话了:“甭管是不是警察了,反正能转播就成。我说你们这些孩子,带枪没有?带了就带了,也甭搜了。反正我们都七老八十了,也不在乎这个。”
无语……几个警察一看众位老人身上挂的行头就明白了,这架势很明显,人家比真正的宗教恐怖分子还不怕死呢。之前制定的计划全白费了,什么计划?无非是找机会制服这些老人,比如抓住头儿。可是人家都不怕死,所谓的擒贼擒王用不上了。
“愣着干什么啊,赶紧把设备都弄起来。那个谁谁谁,说你呢,一身领班打扮的闺女,把电视打开,我们要看直播。”
女领班颤颤巍巍的去开电视:“各位大爷,您让我走吧,我儿子才两岁……”
长二牛笑道:“闺女别怕,一会儿新闻开始转播了,你们都走,我们放人。”
“就你话多!”
记者打扮的女警察这时把预先说好的说辞拿出来了:“各位大叔大爷,现场直播是不行的,不是没有设备,问题是任何直播都得提前一天到现场做准备,要花很多时间……”
“行了行了……”张教授摆摆手:“闺女,我不管你是记者还是警察,我只想告诉你。别以为我们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儿,就什么都不懂。看看那个蒙脸的,他姓李,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么?广播电台的。那个,老吴,以前是军人,老兵中的老兵了,还是爆破兵。那个唱戏的,别看他神经兮兮的,以前干嘛的?大官,部长!”
旁边一个老头扑哧乐了:“小卖部部长,官儿是不小。”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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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笑呢?”张教授朝周围看了看。
我赶忙掩上嘴巴,汗,没憋住。
“老大,别紧张,笑就笑呗。”
张教授摇头道:“不对,这笑声不是人质那边传来的,就这儿,不远。嘶……没人哪。你们听见了么?”
“听到了,那有怎么样,笑就笑呗。老张啊,你岁数也不小了,听差方向有什么奇怪的,赶紧办正事吧。”
张教授点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
而这时几位订餐的老人已经去拿食盒了,有位老爷子提醒道:“不会下了蒙汗药吧?要不给人质尝尝先?”
“尝什么啊,又不是都吃,我们倒了不还有你们么。”
“一群吃货!”张教授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旋即指着记者:“总之,赶紧把现场直播搞明白了,甭耍花招。我们敢来,就是铁了心了!”
拿着话筒的女记者忍不住劝导:“各位大爷,既然你们中有老军人,老警察,老教授,不会不明白这种行为是犯法的吧?都是老同志了,有什么不满,可以反映嘛,何必用这种极端的手段呢?”
长二牛冷笑道:“你这闺女就甭给我们上课了,说到上纲上线,我们的老刘比你能说。反映?我们不知道反映?这年头,有钱有权的说话才管事,我们一群没靠山的孤老头子,说话有蛋用!”
吴老补充道:“闺女,别费劲了。你就说能不能直播吧,不能赶紧走人,叫能直播的来。”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得问问外面采访车里的同事调试好了没。”
“行,你催催。”
我得空朝外面瞄了一眼,心说直播?悬,估计也就是把信号转接到这栋大楼而已。简单的很,无非是把外接的数字端线拔插更换一下。不过我也没打算帮忙,谁知道这帮老爷子到底想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