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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借着酒劲儿二五十八的划起了酒令。更有一人借机跟着貌似头目的人谄媚的笑着。嘴里道:“今儿八爷大显神威,除了那些金银财物。居然弄回个绝色的小尼姑,八爷何不让她出来见见,也好让她服侍了八爷吃酒啊!”其他几个也都哈哈笑着,嘴里荤话直冒:“对啊,今儿八爷就让她还俗。想必有了八爷她连佛祖菩萨都记不得了。”那八爷自是乐的显摆,大手一挥,道:“好,八爷我就给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人间绝色!”
说着,那八爷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从里间连拉带扯的拽出一个穿着月白绸袄儿,外罩一件水田青缎镶边长背心的瘦小女子来,力道蛮横,那女子又挣扎的厉害,连头上的妙常髻都散了开来,墨一般的乌发披散开来。(水田衣:明代流行的一种“时装”,以各色零碎锦料拼合缝制而成,形似僧人所穿的袈裟。因整件服装织料色彩互相交错形如水田而得名。水田衣也叫百衲衣。据说在唐代就有人用这种方法拼制衣服,王维诗中就有“裁衣学水田”的描述。水田衣的制作,在开始时还比较注意匀称,各种锦缎料都事先裁成长方形,然后再有规律地编排缝制成衣。到了后来就不再那样拘泥,织锦料子大小不一,参差不齐,形状也各不相同。到了明朝末期,奢靡颓废之风盛行,许多贵胄人家女眷为了做一件中意别致的水田衣常不惜裁破一匹完整的锦缎,只为了一小块衣料而已。)熙凤从缝隙中窥见了那女子的脸,唬的险些叫出声来。那不僧不俗装扮的女子不是妙玉,还是哪个?妙玉那样冰清玉洁且孤傲自诩的性子,哪堪忍受这种侮辱,恨不得立即死了才好。见那几个色眯眯的肮脏男人正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妙玉,果真是一个空谷幽兰般绝色的美人儿!那八爷满是油污的爪子又要伸过来抚摸妙玉的脸颊,妙玉被迷药迷的瘫软的身体里陡然涌出一股力气,躲开那八爷的爪子往门外撞去。
妙玉“噗通”一声跌倒在门外,熙凤只得暗暗叫苦,这家伙可好,自己也要被暴露了。那八爷见妙玉拼死不肯与他,又恨又恼,拽开凳子便摇摇晃晃的出来准备给妙玉些颜色看看。熙凤看了眼已经摔晕的妙玉,继续遁藏在暗影里,右手却已按上了腰间的长剑。只等那八爷走出来,弯下身子准备扯向妙玉的头发,熙凤的剑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向了他的咽喉,快剑轻松的割开了那八爷多肉的脖子,连叫也来不及叫一声,便瞪着眼睛倒在了妙玉身上,血液四处喷涌,妙玉的衣服脸上都被喷满了腥臭的血液。熙凤心里暗暗作呕,若是这妙玉醒着,凭她那洁癖的性子,说不定有多恶心呢!熙凤第一次杀人,虽然杀的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大盗,但握剑的手也禁不住颤抖起来。但想着屋里剩下的那几个贼人,熙凤不由得用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继续潜伏在门后。屋里嬉笑吃酒的几个贼人发现八爷一去不返,一人不由猥琐的向外喊道:“八爷,再急色你也到屋里来啊,大晚上的再把你那娇滴滴的小美人冻着了。”另外两人跟着哈哈大笑,一边站起身来往后探视着,嘴里嘟囔着:“我去看看八爷事儿办的怎么样了,若是他不行,还有哥儿几个呢!”却不想当头一个又被熙凤割断了喉咙,后面那个刚想大叫就被刺了个透心凉,留在屋子里的那一个见外面进来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唬的酒都醒了大半儿。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妙龄女子,恶从胆边生,骂道:“好个不知死活的贱*人,居然敢和爷爷们动手,活剥了你的皮!”手里的大刀便往熙凤身上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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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二爷,你怎么不跑了?”黑衣男勒住马儿,转头问水泫。水泫也不说话,只跃下马背,仔细打量着前方的两条小路。“按你说,咱们应该往哪边追?”黑衣男不耐烦的哼道:“当然往左边,左边才是回京城的路。右边是去二十里坡的,那地方可是一群强盗的落脚点。再说了,这里的马蹄印就是往左边去的,她不是往这边走还能往哪走。”说实话,他真的很郁闷。抓来的人质不是北静王妃吗?一个大家小姐怎么会这么厉害,先是挣脱了绳索,然后药翻了水泫,甚至还能跳大墙!更不用说她偷了马匹,还能找到回京城的方向。就算是个男子也比不上她这逃命的本事,当了这么多年的锦衣卫,头一次碰上这种女刺头儿。偏偏主子让他听从这酸脸爷儿的命令,若是自己的话,哪能给那女人可趁之机。水泫仔细打量了几眼马蹄印,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她,她居然弃马而走,这马蹄印到了此处明显比原来的印子要浅了许多,她一定是让马儿独自往左边京城的路跑,自己则选择了另一个方向徒步逃走。想到此处,水泫心里不知是何滋味,转念一想,便对那黑衣男说道:“既然如此,你往左边追赶,我往右边去看一看。”那黑衣男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把那该死的女人抓回来,与这酸脸爷儿分路而行自是无比愿意,略点了点头便拍马往左边追去。水泫见他远去,忙飞身上马,心跳的愈来愈快,死丫头,你怎么敢往贼窝的方向去,你是怕自己死不成还是怎么的。上天保佑,你可千万别有事,否则,我会,我会恨死你的!
ps:明天小尛有个大封推,好鸡冻啊有木有!!
正文、第四十六回 逃出生天
熙凤见他那刀带着呼呼的风声向自己劈来,冷笑一声,长剑隔开大刀的方向,腰身一扭,长剑一挑,便刺向了贼人的咽喉,大刀咣当一声坠落在地,熙凤侧身躲过喷涌的血液,后退两步蹲坐在地上,长剑插在地上面前撑起熙凤的身子,熙凤只觉眼前发黑不住的冒着金星,不由苦笑一声,看来自己这一晚上的折腾已经把力气都透支了。喘息了片刻,也顾不得那么许多,踉跄着拖着长剑过去探视妙玉,见她脸色发白,额头磕的青一块紫一块,探探鼻息,只是昏厥了过去。熙凤浑身无力,却又不能丢下妙玉不管,只得抱起熙凤的头,狠狠的按着她的人中穴,一直按的青紫,妙玉方才嘤咛一声醒转过来。满天繁星,妙玉发现自己卧在一个美妙的少年怀中,顿时窘的一把推开了熙凤。熙凤龇牙咧嘴的骂道:“好没良心,我救了你,你反倒推我!”妙玉一听这黄莺般清脆的声音,楞了一愣,借着月光打量了几眼,不可置信的问道:“凤,凤姑娘?”熙凤没好气儿的翻了个白眼儿,爬起身子道:“此地不宜久留,你快点起来咱俩好逃走。”
妙玉这才站起身来打量着四周,发现那几个贼人的尸首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唬的差点尖叫出声,却又赶紧用手堵住了嘴,严重洁癖的妙玉看着自己身上衣服上的腥臭血液,忍不住干呕起来。一件衣服兜头扔在了妙玉的头上,“赶紧换下,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妙玉抓下身上的男装,瞪着眼睛看眼前的熙凤迅速的脱下身上的血衣。换上了屋里拿出的男装,低头看了看手里那件带着汗臭的男装,嫌弃的想要丢在地上。“你若想死在这肮脏的地方,悉听尊便。反正我是一定要逃回去的,我这条命可不能丢在这恶心的地方。”熙凤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马车上,甩起缰绳驱动了马车。妙玉左右看看,忍不住喊道:“凤、凤姑娘,你等我一等,我和你一起走。”说罢,也顾不得那衣服的脏臭。七手八脚的把自己的水田衣脱下,换上了男装,几步赶上了马车,手脚并用的想要爬上去。熙凤嘴角微微勾起,伸出一只手来拽住妙玉纤细的手腕。略使了些力气便把她拖上了马车。马车轱辘轱辘的愈驶愈远,妙玉熙凤二人逃出生天,不由长叹了一口气,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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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贾琏回到铁槛寺,将到家中查点了上夜的人,开了失单报去的话回了。贾政等人也知家中失窃,真如火上浇油,心里闹的厉害。按了按眉心。问道:“那失单是怎样开的?”贾琏便将琥珀所记得的数目单子呈出,并说:“这上头元妃赐的东西已经注明。还有那人家不大有的东西不便开上,等侄儿脱了孝出去托人细细的缉访。少不得弄出来的。”贾政听了合意,就点头不言。贾琏瞟了眼贾政,又嗫嚅道:“那个,那个栊翠庵的妙玉被贼人掳去了……”贾政一听,惊骇的站起身来,喝道:“什么?是谁掳走她的?这可坏了大事了!”唬的贾琏缩头缩脑不敢应声。贾政急的满眼血丝。站了片刻,那身子往后便倒。唬的贾琏等人连忙抱住。搀到榻上坐好。贾政气喘吁吁的道:“快,快去找。那人丢不得。”贾琏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