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他颈窝里,柔柔地咬在他肩头。
“一会儿你轻一点,我听说那层膜被戳破了还挺疼。”小梨跟她丈夫耳语,小脸红红的,热乎乎。
谢羽杨闷着嗯了一声,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生怕把那里撕裂了,伤到她。
当他们终于在她身体里融合,他感觉到她尖细的指甲掐在他胳膊和后背的肉里,脸在他怀里直蹭,他知道她很疼,他已经尽量很轻很轻地对待她,她还是很疼。
小梨这孩子就是这么疼人,她疼,可是她不嚷嚷,哪怕是他心疼地问她:“要不,我先退出来?”
她忍着,近乎呻吟:“不用,我忍得住,忍一忍就好了。”
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叫男人退出来,也挺残忍的,既然她注定要有这第一次,那就由她一个人忍着好了,反正疼过这一次,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一个女孩子成熟的过程,真是既甜蜜,又充满了泪水,当她决定把处女之身交给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是给了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谢羽杨不是不知道疼惜,初经人事的疼痛让她暂时还感觉不到快乐,可是他也知道,哪怕他再宝贝小梨,也不能跨越他们的第一次,他只能很小心,很小心地减轻她的疼痛,来让她感受最深最深的疼爱。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真正意义上的新婚之夜,很多年以后坐在摇椅上,可以拿来回味的,那时候,他们多年轻,那时候,他们还不曾经历人间的苦痛。
第二天早上,在彼此的怀抱中醒过来,小梨看着谢羽杨,嘟着小嘴跟他撒娇:“昨天晚上,你真坏。”
谢羽杨狡狯地笑笑,吻上去。
你真坏,这句撒娇的话听起来如此耳熟,电视里那些男女调情经常说到这句话,可真的从小梨嘴里说出来,谢羽杨还是觉得甜蜜,怎么就那么甜蜜呢?这个小丫头,她的轻颦浅笑、三言两语,都是那么诱人啊。
男女之间,有关系和没关系还真不一样,一起睡过了,才知道对方的温度原来可以温暖自己那么多,就这么抱抱,肌肤相亲,谢羽杨已经上瘾了,他想以后的每一晚都这么抱着她睡,不穿衣服。
她的小手无意中碰到他□,好奇地摸摸,问:“你怎么……一大早就支帐篷了。”
他轻笑:“宝贝儿,这叫晨勃,你不知道吗?正常的生理现象。要是不这样,才糟糕呢。”
小梨讷讷地把头埋在被子里往里看,她还真不知道这个,要说她对男人的身体,其实也是一知半解,谢羽杨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文'一的一个,她要了'人'解男人,只能是'书'通过他,所以当她的'屋'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只是闭上眼睛睡着。
他的身体真是美妙,小梨轻抚他肌肤的线条,不时地把脸贴上去,以前都是在电视电影上看到男人的裸体,眼面前活生生,又这么近距离的,还是第一次。
他真好看,肌肉结实有力,骨肉停匀,健壮却不粗壮,丝毫不给人突兀的感觉,窄窄的腰,长长的腿,碰碰胸肌,很有弹性,手指滑过六块腹肌,小梨滚到他身上,在他腰上轻轻的咬。
“小狗一样,开始咬人了。”谢羽杨伸手往下一捞,把小梨捞上来抱着。
“你昨天也咬我了,咬的我身上没不疼的地方,我要是下不了床走不了路,你背我。”小梨撒娇地在他怀里拱。
“我没咬你啊。”谢羽杨不解地看着她,她雪白的皮肤上虽有几处吻痕,但都不明显,新婚初夜,她还很娇贵,他已经很克制了,不敢闹得太凶。
“你咬了,上面咬下面也咬,不然我怎么浑身都疼?”小梨蛮不讲理地耍赖。
谢羽杨无声地笑,握着她小手亲亲:“你以前才会折磨我呢,我们每次见面,你都让我受酷刑。”
“什么?你不想见到我吗?”小梨秀气的小鼻子皱起来。
“不是不想见你,是下面又胀又硬,简直痛的受不了。”谢羽杨笑起来,指引小梨的手到他的□。
小梨亲亲他鼻尖:“那你每次怎么办的呀?”
“忍。”
“忍无可忍呢?”
“逃跑。”
小梨笑得肚子痛:“你干嘛要忍啊?你要我,我又不会不给你。”
“女孩子要到十八、九岁,身体才会完全发育成熟,之前你还小,我怕伤到你,你是不知道你下面有多紧,昨天晚上,我差点儿就进不去,急死我了。”谢羽杨轻抚着小梨软软的秀发,把她揉到自己怀里。
怎么办?一抱着她,就想要,在她身体里撞击的快感已经让他欲罢不能,既是占有,又是满足,更是疼爱。
“你现在就不怕伤到我了吗?我下面还疼着呢。”小梨掐他的背。
“我会小心的。”谢羽杨慢慢撑起胳膊,把小梨从侧面推到身下,让自己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被她软软的身体紧紧包裹的销魂感觉令他舒服到叹息。
“现在还疼吗?”
“还有一点。”
“一会儿给我看看撕裂了没有,抹点消炎药。”谢羽杨掀开被子要检查检查。
小梨赶紧捂着被子,讪笑:“不给你看。”
谢羽杨知道她还有点怕羞,笑道:“那你多睡一会儿,到中午再起来吃饭,不耽误下午我们飞欧洲就行。”
小梨点点头,闭上眼睛睡了。
谢羽杨等她睡着了才掰开她的腿看看,替她擦了点药。
飞机两点钟起飞,提着行李登机后,他们的目的地是美丽的地中海小镇波西塔诺,新婚夫妻如胶似漆,头等舱里座位宽松,可这两人偏偏要挤在一起,空姐来送餐点给客人时,看到他俩抱在一起,吻得缠绵悱恻,来送毛毯时,他俩还是头靠着头低低私语,男人抱着他的女孩儿,像珍宝。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在意大利那不勒斯机场降落,从这里到波西塔诺要坐火车,还要改乘公共汽车,谢羽杨怕小梨旅途劳累,下飞机后,没有立刻安排行程,两人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休息好了,再开始后面的行程。
酒店的大床上,小梨睡足了,睁开眼睛看到谢羽杨正依偎在她身边看电视,掰着他的脸道:“你还没说你爱我呢。”
“怎么没说,昨天晚上我说了很多遍。”谢羽杨看着她,温柔地笑。
小梨道:“昨天是昨天,今天你没说。以后你每天至少要跟我说十次你爱我,然后再吻我十次。”
“十次够吗,加个零吧。”谢羽杨打趣地说,慢慢的,匍匐着趴在她身上。
两人嬉笑着,吻着,打闹着,很快缠绵在一起,她的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一缠上他就爱不够。
在那不勒斯住了三天,才开始接下来的行程,从那不勒斯坐火车到索伦托,然后换乘公共汽车去波西塔诺,一路上都是悬崖峭壁,车窗外就是蔚蓝的海岸线,小梨一坐车就犯困,在谢羽杨怀里昏昏欲睡,谢羽杨轻轻搂着她,欣赏窗外的风景。
波西塔诺是一座建立在峭壁之上的美丽小镇,海和天都是不染一丝尘滓的蓝,迷宫般的一座座房屋,星罗棋布地坐落在海岸旁的山崖上。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暗蓝色的天空里,暮色带走了落日最后一抹余晖,小梨说肚子饿了,谢羽杨带她去酒店的餐厅吃海鲜。
爬满常青藤的窗户外面就是大海,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小梨已经很久没有痛痛快快地吃了,借着此时心情好,多吃一点也没关系,回家再节食。
服务生端上来一杯冰淇淋,谢羽杨知道小梨爱吃甜品,推到她面前,小梨没用勺子,直接就用手指蘸了一下,放在口中舔,谢羽杨看着她娇红的小嘴吮着手指,一颗心就像被羽毛挠着,突突地跳,身体里某些因子也不安分的蠢蠢欲动,不假思索就凑过去吻她,不错眼珠地看着她。
小梨抬眼看到他奇怪的表情,奇道:“那样看我干什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看了几年,还没看够?”
谢羽杨笑说:“永远看不够,你用手指头也喂我吃一口,我就不流口水了。”
谢羽杨也会说这样的俏皮情话,小梨挺诧异,可是又高兴,耸耸鼻子:“你好坏啊,就像我们陈老师说的,学好千日不足,学坏一日有余,你现在就坏得不得了。”
“那你喜不喜欢?”谢羽杨反问一句。
小梨没答话,拿勺子舀了一口冰淇淋往他嘴里塞,他别扭着,不肯吃,她只好用手指蘸了一点送到他嘴里,他才啜一口,还故意把她手指咬着不放,吓得她把手指缩回去,真甜,可她的手指比冰淇淋还要甜得多。
“一会儿吃完了,我们下去玩水吧。”小梨边吃边提议。
谢羽杨点点头:“那你得回去添件衣服,晚上海边风大。”
“你看,我刚才在房间里带了一件出来。”小梨得意地小背包里的披肩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