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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袖手天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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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意指他对其已故父王的食言,他怎么会听不出,却没有半句反驳,只略含轻笑的别开了眼。
  一会儿听他开口:“你也是懂政事的。”
  “并不,”我摇头,“只是江湖行事,大抵也是这些道理。”
  他点头,看着我突然道:“我打算今夜去洛虹山庄救人。”
  我听了一诧,没想到他真会如此打算,略皱了眉:“打草惊蛇,日后我可不保证还能提供这样一个名址。”
  “你果然是对我没半点信心,”他自嘲,朗然一笑,很快道,“我对那个山庄全然不熟,自也不能如此莽撞,但若有你一同前往,想来事半功倍。”
  忍不住嗤笑一下他的异想天开:“陛下还不如应了对方所需,成事可能还大些。”
  此人与景熠之间根本没有比较轻重的可能,他凭什么认为我会逆了景熠的意思帮他?
  “对于遗训,无论在北蒙还是此处,既然已经冒了天下之不韪,便绝无回头的余地,若瓦刺之变重演,必是三国灾祸。”
  “即使要赔上身边人的性命?”
  “帝王身边危险几何,”他盯着我,“我想你应该最能体会。”
  垂眼,我阻止自己去想若此刻被威胁让步的是景熠,他会如何。
  然而那牧真正想说的却不是这句,很快又听他道:“比如他虽然一直把目光放在你身上,却偏偏没有看到你受伤。”
  我抬眼:“他挪了精神去关注什么,关照谁,陛下此时这样说未免矫情。”
  “是,不光这一次,上一回也一样如此,丢下你,关照的是我,我从未否认你们救了我两次,”他坦然承认,随即指出,“但你也不能否认,他这样不光是为我,也为了他的天下。”
  点头,我笑笑:“在我还能为他做点什么的时候,我愿意爱他所爱。”
  “不管你是不是皇后?”
  “是。”
  “如我刚才所说,你们已经救了我两次,瓦刺那回更是绝处逢生,我欠下他如此大的人情,这在北蒙男儿心里,是决计不能坦然接受的,”少顷,他没有再追问什么,换了话题,“作为国王则忐忑更甚,盼着早早还了为好。”
  伴随着些许无奈:“要知道,救命之恩,他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来偿还。”
  “即使是天大的事?”我不免好奇,意有所指。
  “即使是天大的事。”
  他点头,面上有了凝重:“所以总是难免不安。”
  “怕他与你要天下么?”想到他之前言语不当,我故意一语惊人。
  不想他立时哈哈大笑,摇头:“他不会的。”
  接着如报复般,也毫不顾忌:“就如我不会与他要你,知道要来了也不是自己的。”
  在我面露凶光之前,他道:“我是真的很欣赏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念卿惜君前(四)

  冷哼一声,我不怒反笑:“你当真仗着身份有恃无恐么?”
  “你生气了。”
  他淡淡的一句似问且答,语气与景熠相似,神态却温和含笑:“以前对你说这种话的人,还有活着的么?”
  “是了,”很快他又兀自摇头,“连问你名字都可能性命不保,大抵你根本不会容许有人能把这种话说出口。”
  “可是现在呢?”那牧没有停,仿佛根本不想我答他什么,“他是皇帝,你是皇后,今天能有一个仗着身份有恃无恐的我 ,日后就会有下一个,再下一个,你要抛弃曾经光芒万丈的你,变成他身边应有的女子的模样,一如那个成妃,还有皇宫里的那一群。”
  “甚至我猜,他都不曾如我这般不知死活的明确表达过对你的欣赏,”接着,他重复了那个以前问过的问题,“你值得么?”
  我直直的看他,对于他多日来无休止的试探生了疑云,忽然决定好好的答他这个问题,于是手指微动,暗夜带着寒光出现在手上,须臾指向他的喉间。
  “从我七岁遇到他开始,就决定要跟在他身边,我爱他,可以为了他光芒万丈,也可以为了他朴素无华,从来就没有值得与不值得的问题,陛下听懂了么?”
  那牧瞄了一眼那剑锋,问:“我若再不罢休,会否血溅当场?”
  “不会,”换我冲他笑,撤回剑在手上轻巧把玩,“但可不保证日后陛下会否死于非命。”
  他盯着我手上的黛色光芒看了一会儿,大概如我所愿的想起了一些往日情景,又或者是想到了别的什么,到底笑了:“是,我懂了。”
  “不过,”转瞬他忽然道,“外头的形势,想必你都清楚,身为容成家的余孽,多少人容你不得,这个皇后恐怕做不了几天了。”
  那牧的话说得毫不客气:“这种事,强压不住,也强压不得,也就是因着我的来访,才拖到如今。”
  我皱眉:“所以呢?”
  “虽然你看起来并不在意,但他一意孤行,并有意要我还他人情。”
  “你知道,我自然是不愿意插手的,”他慢慢的将目光转回到我脸上,“但之前那个救命之恩的确已经拖得太久,再加上昨日之事,若再借助他去营救王后,恐怕我不答应也不行了。”
  顿一下,他添了一句:“仔细想想,这么多人情若是能一次还清,倒也划算。”
  我愣了一下,突然就懂了。
  片刻之前我还以剑相胁,问那牧听懂了没有,其实糊涂的一直都是我,从那娅被指使来告诉我外面的消息,到那牧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和接近挑衅的结论,他故意在我面前唐突失礼,言语相激,逼我表明心迹,最后告诉我,景熠为了我,要与他做一个并不划算的交易。
  我不知道是景熠去金陵找我回来的时候就预料到这一切,还是因着我的命不久矣而改变了计划,也不知道景熠具体想要那牧做些什么来改变现状,但能确定的是,那牧有一句话说得不假,这的确是一个无法扭转的局面,逼得景熠要挟人情以令他人援手。
  这已经不是一直以来的那个景熠,让我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牧的那句,你们两人在各自的天地里都仿佛无所不能,碰到一起,不曾针锋,却两败俱伤。
  “为什么?”经久沉默之后,我这样问。
  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暴露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那牧想要表达的和希望我替他做的事却并不相符,甚至在拆台一个他可以获利的局面,既然这个人的不简单已经超越了表象,那他就一定明白我在问什么。
  然而他却只是云淡风轻的笑了一笑:“自己的王后,要别国皇帝去救,总是不怎么光彩。”
  我没有理会他言语中双关影射景熠,也没有反驳就算是我去,也一样是别国皇后,难道他就面上有光不成。
  我只是同样的笑一笑,抬眼:“走吧,我跟你去一趟。”
  与那牧一行十几人赶到蓟州的时候已是深夜,在一处半山,我指着不远处的大片宅院:“就是那里。”
  那牧看了有些迟疑,仿佛与他预想的情形不同,月色正明,洛虹山庄有着依旧宽大的轮廓,却几乎没有灯火,除了几乎看不清的少许昏暗光亮,只是一片死寂。
  我会意道:“这山庄原是一处武林世家,两年前中落,去年仅剩的传人也已搬离,空了许久,如今被逆党占据落脚,自然不可灯火招摇惹人怀疑。”
  他点头:“看来无论哪里都免不得盛极必衰。”
  我扯动嘴角哼笑一声,没说什么。
  他这时候挑了眉来看我:“你对这洛虹山庄如此熟悉,难不成是你灭了人家?”
  尽管心里怀疑他是明知故问,我却并未直接反驳,只道:“别说得如旁人一般,陛下就没想过对手为何选了此处落脚?”
  “哦?”
  “是我做的不假,”我这才答了他的问题,跟着,“当年我只道是一群狂妄之徒,狂妄到去惹不该惹的人,自寻了死路也是活该,后来才懂得,那是瓦刺早早布下的棋子,已经深入到咫尺便是京城,完成了要做的事,在适当的时机收回去了而已,让我每每都在懊恼,为何不曾深查。”
  萨乌洪潜入中原江湖多年,再以江湖纷争的方式退场,实在很难让人怀疑什么,更何况那时的我,只一心要进宫去站到景熠身边,又哪有什么深查的心思。
  那牧愣一愣,问我:“你是说……”
  “便是那个萨乌洪,”我指出这洛虹山庄与瓦刺和北蒙的间接关系,“陛下还认为是盛极必衰么?”
  “如此说来,”他沉默片刻,摇摇头,“倒是我们害了人家。”
  我没有问他口中的我们代表谁,只叮嘱他们原地等我,万不可轻举妄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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