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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仪说道:“从前面看到的如何平面的像还是后面扭曲的像,都只是我们真实的世界镜像。真实这有一个,而镜像可以无穷多。对于未来,我们掌握了常数,其实可以进一步地推导现行世界的信息而得出。”
丁仪把他拉到电脑前,打开电脑的屏保说:“你可以自己来决定你过去的时空变化。”说着手把手教他如何熟练地摆弄宇宙常数。
阿去先去寻时空坐标,看到他过去生活的实际情景,他小时候生活在****高原的大山坳里,村子里要走很远的距离才能见着一户人家,上学的孩子就更少了。他上学经常时一个人从大山这边爬过几重山到达简易的学校,就是在这种环境下,他学终有所成,飞出高原重山里。但是回想起家乡来,那里仍然落后,知识愚昧的现象成为他心里的一直的痛。自己有几次冲动回乡去改变那种状况,一怕把现在安逸的生活丢下了,二怕根本没有力量改变那里,陷入泥沼,还被人讥笑傻。人们很少愿意把钱白白扔进那里穷山恶水处,但那里山一定是穷山吗?各种资源丰富。但那里水一定是恶水吗?冰雪初化的水最为清澈和透彻。经常故乡的山谷像云彩一样飘呀飘,飘过他的脑际,他又感到那里的天空碧蓝和美好。这个世界有不少人已对科学技术过度发展恐慌起来,还有不少人对技术认识仍处于农耕年代,对电子认识也处于蒙胧的使用状态。现在在电脑上像真实的再活当时一次了,阿去的眼眶湿润着。
丁仪扶起他的手操纵说:“改变一些参数,我们观察曲解了的过去镜像,这或许是你改变那里做出的手段,你看你丢弃了大城市的生活,不顾一切回到乡里的镜像情况。”
镜像一:
阿去不知道为什么放下分配到北京城里的好工作,固执地要回到家乡****去,他那个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地图上可能找到位置却读不出来地名的地方。换作别人的话,阿去活得傻冒一个,他的女朋友也和他闹分手而去。当他坐上西南下的火车,自己也感觉到后悔,但是说出的话和做出的事很难再收回了,他只有按这条路一直向前面走下去。
“阿妈,我要立足在这里为家乡人致富服务。”阿土跨进门去对他的阿妈说。弟弟妹妹们好久没有见过他的人,有些怯生,不敢向他走过来,他觉得有些孤立在这里。
阿妈楞神后说:“你疯了吗,你在这里能做起些什么?我的儿,虽然我不知道外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们谚语一直教人们这样一句话:‘飞出大山到达下面广阔平原,你就是雄鹰在天上。’在山里,你只能和祖祖辈辈日日爬山坡到死。”
阿去嚅嚅地说:“我有学识啊,我有头脑啊,我就是山里的鹰啊……”
阿去倾倒出他的全部学识和本领在喜马拉雅山下面办起一座牦牛线纺织厂,他招了一些乡下的女工们,教她们如何用新机器纺出好的丝线来。当他把满腔的热血化为劳动成果出去推销时,别人对他的产品根本不歇一顾说:“你这种丝线虽然是正宗土产的,但是你要和精细的羊毛比起来,这种毛织出的衣来特难看。有多少人喜欢没有一点花俏的戴着土产品帽子的土产品。”结果阿去拿出去的产品给人价格压得很低收购走,这样的交易做了几回,年终结算,他只能勉强发满女工们的工资,自己的钱全部亏损在机器上了。卖了机器,他根本折腾不起来,只能在乡间的小学当了个教师,娶了一个当时在他厂里干过活的识得个把字的女工做妻子。
这样的人生后面就是一碗淡水了,任意可以看见底。
阿去看到这里不想再看下去,关闭了这一个镜像。
丁仪说:“假设镜像里的主人公你有看过部分未来的镜像,你仍然回乡下发展,虽然仍会受到一些阻碍,但你可以选择优胜的情况冲破它,即这中间的一些参数稍稍发生了变化。这次重组了数据,看下去镜像情况。”
镜像二:
校园里正开着大学生毕业离别晚会,阿去坐在有些阴暗的角落里,他闭上目想见了呼呼列车离开城市的声音,他要回到****那里了,这些年来他一直这么准备着,以至和同学们真正的交往都变得少,谈情说爱变得少。未来虽然是看见了一点,但是真正的未来他却吃不准,他会在这所校园里带走他的新娘吗,他在家乡处发展将一切如愿吗?就像这里的彩球灯光,忽明忽暗,忽蓝忽红的变化多端。
“你怎么一个人闷坐在这里,不随大家一起跳舞呢?”一阵银瓶般清脆的声音跌进他的耳膜。
阿去睁开眼坐正了身体,看见来到他面前的正是他梦想里的妻子——林云同学。这么近的距离可以闻见姑娘身上一些淡若无的香气,他局促不安说:“我不会跳舞。”
“来,我教你跳舞。”姑娘向他大方地伸出白皙柔软的细手。
在阿去盈盈一握间,他的心脏不争气地跳动得厉害,人也不由自主地来到中间舞池里。彩球的灯光正五颜六色的忽闪忽闪地照射,使看见的一切都像拼凑的拼图,这些图片不时地又在音乐和舞步中连贯和流畅起来。
林云教他学跳慢步:“一、二、前进,左脚移。”
阿去不是脚踏急了,就是踏出慢了,踩着姑娘的脚好多下。
林云说:“没关系。”给他鼓足了勇气,阿去学得很快,他们的舞步渐渐入了佳境。
“你毕业了将去哪里去。是去西藏么,看你准备了很多东西,城市里是用不上的。”林云从沉闷中打起话题来提问。
“回****。”这是阿去一直想对同学回避回答的事情,却对姑娘说了,早在毕业的意向书上把****的家乡填了上去,估计后天发下的分配书上就可以看到结果。
“那儿的山美么,天空美么?”姑娘继续问道。
问起这里,阿去自豪地回答说:“那儿的山是世界上最高的群山,那儿的天空是世界上看见最蓝的天空。就连高原青海湖里的鱼也像在大海里生活的一样,每年有很多美丽的天鹅落过来歇脚。”
“啊,”姑娘向往着说:“好美的地方,那里欢迎我这个陌生人么?”
这句话听起来有暗示,阿去用笔直的目光向林云询问去,脚下却乱了套。
“哎哟。”不小心阿去的脚又踩上了林云的脚,痛得姑娘放开他弯下腰去。
“不要紧吧?”阿去也弯下腰去询问,突然他碰上了姑娘身体处柔软弹性的部位,他们一齐抬起头来通红了脸。
“傻瓜的东西。”趁着他发愣在当地,姑娘叫着他跑开去。随后几天没有见着姑娘的面,但是离去校园的日子到了。
每年春运期间和学生上学放假期间是火车非常繁忙的时候,阿去却有很多东西要带,在****在乡下,有很多东西是购不到的,阿去却都要准备好,因此他上火车时有些麻烦,送上去一部分,又转过身来取另一部分,还要怕被别人的东西带乱。这时一个声音仿佛仙音降临说:“把东西交给我,上面的东西有我看着。”林云身带不多的简便的行李在车上。
车上人多站都有些困难,他们只能交替地在行李上坐下来休息,阿去没来得及问她为什么也在同一趟车子上。
在火车里呆了两三天之后,祖国的山河过去大半后,车上拥挤的情况才好些,他们找到座位在一起坐下来。但是人已经困得不行了,阿去闭上目就想迷糊地靠在硬座上睡着了。
在火车的摇晃震动铁轨发出“咔嗒、咔嗒”声中他醒了过来,发现林云枕着他的身体腰睡得正香。他不敢大动,怕把她惊扰醒。肚子非常饿,买了两份火车上的便餐,一份先吃起来。
林云还没有醒过来。吃饱了,阿去有闲情逸致注意观察起林云来。姑娘的样貌一直在校园内处于校花之列,倍受男生追捧,一直是阿去敢想不敢追的人,她如果是来追随他到天涯海角阿去自己都不敢信服自己,不会只受那个奇怪的预示未来的梦影响的结果吧。
阿去拉开背包的拉链,从中取去一张洁白的哈达,端正地系上姑娘的脖子,使她看起来更显几分俏丽。
姑娘在他系哈达时醒了过来,看着脖子上的丝巾,非常地喜欢。说:“这是哈达么?”
阿去点点头,递给姑娘那一份快要凉了的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