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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症的病人时,他让患者坐在浴缸旁,双手紧紧地握住水管或类似东西。但是,这就是以前人们所没有认识到的催眠现象的开端。你可以想象,从一开始要想使人们给予足够的注意,来做一定数量的实验是多么困难。幸运的是,尽管催眠术开始令人不可思议,但是现在它已经摆脱了人们对它的猜测和怀疑,并且得到了实验事实的支持。所以,尽管人们一开始就对催眠抱有成见,但是经过认真地研究后,就有可能会改变自己的看法。
认同这一观念的另一个原则是,我们描绘的结果必须具有某种持久性或不变性。如果一种现象难以与实验事实进行比较,如果一种现象需要人们从许多方面来理解,那么它必定或多或少有一些方面是相同的。
举例来说,要是我们来看飞碟这个例子,我们就又遇到了困难。因为几乎每一个看到过飞碟的人所观察到的结果互不相同。事实上,除非人们事先被告知什么现象是他们所期望看到的,否则就会出现上述情况。所以,在观察到飞碟的历史记载中,关于它的描述五花八门。有的认为它是橙色光球,有的说它是从地面上弹起的蓝色球,有的将其描述为消失了的灰苔藓,有的把它描绘成融化在大气中的薄纱状流体,还有人说它像罐头、铁饼和其他奇形怪状的东西。
如果你对大自然和地球上生命演化的复杂性有正确的认识,你可以理解到生命存在的可能形态是多种多样的。人们常说离开了空气生命就不能存在,但是,水下确实有生命。事实上,最初的生命就是在大海里产生的。只要花上几分钟的时间思考一下生命形态的多样性,那么,你将会认识到有关飞碟的事情可能不像任何人所描述的那样,它很可能是不存在的。为什么飞碟只在这个特殊的时代来到了我们这里?为什么它们不早一点来呢?恰恰当我们的科学发展到足够认识从一个地方飞往另一个地方成为可能的时候,飞碟才来到我们这里。
有各种各样关于自然界不完善的观点暗示着飞碟可能来自其他星球。人们正在通过大量的精确实验来检验这些猜测,但是,由于被观察现象的特征缺乏一致性和稳定性,可能意味着飞碟根本就不存在。除非飞碟这种现象开始明朗起来,否则,不值得花费很多精力来注意它。
我曾经与许多人争论过飞碟。(顺便提一下,因为我是位科学家,我必须解释一下,这并不意味着我不与人们接触,这里的人们是指普通老百姓。我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我喜欢去拉斯维加斯,与脱衣舞女郎和赌徒聊天等等。)总之,你知道,我不得不与人们在海滩上谈论飞碟,而且,我也乐意这样做。他们坚持认为飞碟是可能存在的,并且相信这种看法是正确的。的确,飞碟是有可能存在的。但是他们没有认识到,我们真正关心的是飞碟来了没有,而不是想证明飞碟是否可能存在。是关于飞碟现象是否正在发生,而不是它是否会发生。
这样也就引出了我对理论观点的第四种态度,即这个问题不是关于什么是可能存在的问题,这不是我们要讨论的问题。这个问题是关于什么是可能发生的和正在发生着什么事。他们能一遍又一遍地说明你不能证明可能存在着飞碟的说法是错误的,但是再作辩解没有任何益处。关于人们看到的是否是飞碟,这种推测是否有合理之处,飞碟的出现是否可能,我们必须进行判断。因为一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可能情况发生的概率,所以,我们在处理这个问题时必须以大量的经验事实为基础,而不只是谈论它是否可能存在。对于提出这类问题的人们来说,他们不清楚有许多事情是可能的,但是将肯定不会发生的,不是所有可能的事情都会发生。事物的存在和发展是多种多样的,在你认为可能的那些想法中绝大多数是错误的。事实上,在物理学理论中这是一个普遍原则:无论一个人考虑什么,他的看法几乎总是错的。所以,在物理学的发展史上,有许许多多的人研究这个学科中的许多问题,却只有5个或10个是正确的理论,而这些正是我们所要得到的。当然,这也说明不是所有的想法都是错的,我们的任务就是发现那些正确的。
为了举例说明人们怎样将可能存在的误认为是可能会发生的,我们可以分析一下希顿修女授福这个例子。有一位圣洁的妇女,她为人们做了许许多多的好事,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人们也广泛传颂着她所表现出的英雄美德。在那个时代,由天主教会来决定什么样的人是道德高尚的。我们的下一个问题是判断她是否创造出了奇迹。
有一个女孩患有急性白血病,医生对她的病也无能为力了。全家在痛苦和绝望之中尝试其他各种办法,给她服用了各种各样的药物但收效甚微。后来采用了一种方法,将这个女孩的被褥用一根丝带系在已故希顿修女的骨骼上,并且安排了几百人为她的康复做祈祷。结果是,这个女孩逐渐康复了。
一位专门的审查员受命调查此事。调查过程非常规范、严肃,并完全采用了科学的程序。每一件事都是按照这样的程序来做的:认真地提出了每一个问题,所有的内容都做了认真的记录。他的最终报告有上千页,送交梵蒂岗时全被译成了意大利文,并用特殊的绳子捆着。在这个案例中,当这位审查员询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时,他们都回答说这是绝无仅有的事,因为在此之前绝没有哪个患了这种白血病的人,能够控制住病情活这么长的时间。但是,这个女孩活下来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说这是一个奇迹。其实,问题不是这种奇迹是否可能存在,唯一的问题是这种奇迹是否可能发生。对于这位审查员来说,他的任务是要断定这种奇迹是否可能发生,同时希顿修女是否为这个女孩的康复做了什么。噢,由于他们是在罗马做的这些调查工作,我不知道他们最终是如何作出结论的,但是,这一结论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个女孩的康复与跟希顿修女授福联系在一起的祈祷过程是否有关。为了回答这类的问题,人们必须收集有关希顿修女通过祈祷医治病人的所有案例。其中,包括患不同疾病的患者和处于病情的不同阶段的病人。然后,他们必须把这些在希顿修女帮助下成功康复的人,与那些没有进行过祈祷但仍获得痊愈的人进行比较。这是解决这个问题的诚实方法,并且,其中没有任何令人怀疑的地方,所有的方面都无可挑剔。因为如果这种奇迹是存在的,它仍会显现出来。如果这种奇迹不存在,这种科学方法将会揭穿它。
在对女孩的治疗中,医学家和医生对于他们所能找到的每一种方法都感兴趣,并且积极改进了他们的治疗手段,也尝试了各种各样的药物,尽最大努力使这个女孩有所好转,恰恰在她病情好转之前,她身上曾出现了鸡皮疹,这与她后来的康复有关吗?问题不是去确定令人吃惊的事情是否发生,而是真正地利用这个线索来决定下一步做什么。因为如果证明女孩的康复与希顿修女的祈祷有关,那么挖掘她的尸体是值得的(事实上,已经挖掘出来了),把她所有的骨骼都收集起来,系上许多丝带,以便若有类似的患者便照上述程序诊治。
现在我转向另一类原理或观念,即在某种事情发生以后,是不能计算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和机会的。事实上,我最初涉及到这一问题的时侯,我还是普林斯顿大学的一名研究生。有一位心理系的小伙子,他正在研究关于老鼠跑动的现象。他把一个T型的箱盖打开,老鼠就跑了出来。它们一会儿跑向左边,一会儿跑向右边,不断地改变方向。在这类实验中,心理学家的一般原则是使偶然事件减小到低于二十分之一。这意味着在他们得出的定律中的二十分之一可能是错误的。就像抛硬币一样,如果老鼠无规则地向左、向右跑,要进行概率统计方面的计算是很容易的。那位心理系的研究生设计了一个实验,我想不起来他是要证明什么了。假设是老鼠总是向右跑的情况,当然,从理论上来说这些老鼠总是向右跑的情况是会偶然发生的。不过,为了使他结论中的偶然性减低到二十分之一以下,他必须要做大量的实验。这是很辛苦的事情,但是他完成了他需要的次数。他发现,他不能达到他所期望的结果。这些老鼠总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