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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这么不珍惜你,还不如赶紧结束,趁早开始下一场恋情。凭妹妹你的条件,身后跟着跑的好小伙还不是成群结队的,他不珍惜你是他有眼无珠,没有眼光。”
于锦说:“你还笑我?”接着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不给他打电话了,他也没了消息。但是感情的事情哪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一段感情结束了,心里总归不是滋味,总要难受好一阵子的。”
谈志刚说:“我理解。我刚看了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我觉得说得有一定道理,说‘我们有时候舍不下一个人或者舍不下一段感情,其实是舍不下自己曾经的付出’。”
于锦听了谈志刚的话,琢磨了一下,觉得有点道理,就点了点头说:“好像是那么回事啊!”
谈志刚接着说:“别太把他当回事了,你得这样想,他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出了国吗?现在好多人都是这样,一旦出了国,就变成了自大狂,对国内的人和事都看不在眼里了,真不知道他们的那些优越感是从哪里来的?看看那些‘海归’,一个个自命不凡的样子,在国外呆了几天回来后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其实他们又能做得成什么事呢?许多人折腾来折腾去到头来不还是一无所有一事无成?你的这个前男朋友恐怕也是这个类型的,不就是去了法国吗?有什么呀?法国又不是移民国家,他想留也留不到那里,你就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他还得哭着喊着回来找你。”
听了谈志刚的话,于锦心里舒服多了,说:“你说的好像有一定的道理啊。”
谈志刚说:“我的话不是道理是真理,你以后慢慢琢磨吧,就是这么回事。现在你就先不要琢磨了,一个人老是胡思乱想,容易想不开的。走,跟我去吧,今天我们几个战友聚会,说不定能有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呢!”
于锦说:“白马王子我再也不去想了,再说白马王子只存在于美梦中,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黑马王子也见不着了。”说着,她又看了一眼手机,刚刚六点钟,就说:“好吧,我正在发愁晚上的时间怎么打发呢,先跟你去蹭个饱饭吃吧!你们在哪里聚会呀?”
谈志刚说:“聚会的地方远了些,在西郊呢,我老团队的一个战友刚提了参谋长,非要请客不可,说是西郊新开了一个叫‘根据地’的饭店,很有特色。”
其实,对于锦来说,现在到哪里去都无所谓,路远路近更是无所谓的,能把晚上的时间打发过去才是最主要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路远些还是正合适呢。于是,她就对谈志刚说:“我不管了,今晚我就跟你走了,你把我拉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谈志刚笑了:“听你这话好像我是个人贩子,要把你怎么着似的。”
于锦没有心思和谈志刚说玩笑话,就不再说话了,靠在座上闭起眼睛,像是要睡觉的样子了。
谈志刚看于锦这样,知道她可能想休息一会儿,就什么也不说了。他打开了车内音响,把声音调低了些。一时间,网络红歌手吴品醇那很有特点的声音就开始在车内环绕:“我讨厌dollar,不喜欢卢比,不论走到哪里,都用人民币。我爱人民币,没有商量的余地,坚挺的人民币,我爱它到底……”
到了“根据地”,果然感觉不一般。说是一个饭店,其实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的布局真的很像电影里演的八路军根据地的模样,有石碾子石磨,墙壁上挂着玉米棒子和红红的辣子,大门修得远远看去像一个碉堡。更有特点的是,上菜的是清一色的小伙子,穿的却是汉奸的服装,为客人上菜时一律采取跪式服务呢。看来这老板是动了不少心思,形式上也是主旋律的,就是要让汉奸下跪着服务嘛。
谈志刚的那些战友们早已经到了,都在房间里等着他呢。谈志刚带着于锦一进屋,战友们都鼓起掌来,搞得于锦有点莫名其妙。谈志刚当然明白战友们的意思,部队里待久了,看见男的女的在一起就有那方面的想法,于是他先是抱着拳说了声“不好意思来晚了”,接着赶紧把于锦向大家做了介绍:“这是我老家的妹妹,你们不要瞎想。”他怕引起大家的误会,以为于锦是他泡的小蜜,让于锦尴尬。
于锦从谈志刚的举动和表情里,恍然明白刚才大家为什么起哄了,也赶紧解释说:“我们可是真正的兄妹关系。”
那帮战友才不管他们是什么亲妹妹假妹妹,先把气氛搞起来再说,于是不等于锦话音落地,又是一阵起哄声,搞得于锦脸上真是有点挂不住了。最后还是做东的参谋长打了圆场,说人也到齐了,天也不早了,请大家赶紧入席就位吧。大家又是你来我往一阵推让。最后,参谋长当仁不让地坐在了正中间,谈志刚和另一个已经调到师部机关的姓周的战友自然被当作客人,一左一右坐在了参谋长的两边,于锦作为谈志刚带来的客人,紧挨着谈志刚坐了。其他战友也都依次落了坐。
《刑庭法官》第十一章(3)
于锦是第一次和这么多当兵的在一起吃饭,她以前总觉得当兵的都很严肃,又带有几分神秘,没想到他们也和公司里的那些人一样,喜欢瞎闹,喜欢以段子下酒。酒过三巡,参谋长就提议每人要讲一个段子,并规定:听者谁笑谁喝一杯酒,如果段子讲完没有一个人笑,讲段子的人自己得喝一杯酒。大家对参谋长的决定都表示拥护。谈志刚因为开着车不能喝酒,于锦是女同志不好意思讲段子,参谋长很开明地规定他们两人可以组成互助小组,于锦替谈志刚喝酒,谈志刚替于锦讲段子。大家对这一点也表示赞成,嚷嚷着赶紧开始吧。可参谋长还没有完,他看了看于锦,又特别宣布一条纪律,段子不能带色,不能靠色取胜,要靠幽默取胜。于锦觉得这个参谋长还真不错,很注意照顾女同志,有人情味。
于是,大家就开始轮着讲了起来。由于参谋长做了不能带色的规定,所以大家讲的精彩段子不多,难以逗人发笑,大都是谁讲谁喝酒,于锦听着听着也觉得有点乏味。
轮到谈志刚讲了。于锦看见参谋长在冲自己一个劲地笑,那笑容好像有点得意,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是上了参谋长的圈套,因为按照刚才的规定,谈志刚要替她讲故事,她要替谈志刚喝酒,所以不论她笑与不笑,酒是一定要喝的,这样想着就有些矛盾心理了,不知道自己是笑还是不笑。但她很快意识过来,笑不笑都得喝酒,还是笑吧。于是从心里就对谈志刚的段子有所期待,希望他讲得精彩些,把大家都逗笑了,就一起喝酒,也可借着笑声放松一下自己不太好的心情。
谈志刚喝了一口酸奶,说:“我先替我妹妹讲——一天,公老鼠和母老鼠在一片杂草里玩耍,母老鼠趁公老鼠没注意,钻进了草丛里。过了一会儿,从草丛里钻出来一只刺猬,公老鼠上前一把抓住了它,气愤地说:你还说没有外遇,这是谁给你买的裘皮大衣?”
谈志刚讲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谈志刚自己也笑了。于锦笑得更是厉害,她以前没有听谈志刚讲过这个段子。参谋长严格执法,没什么好说的,谁笑谁喝酒。于锦却说什么也不喝,理由是这是谈志刚替她讲的,既然有人笑了,作为讲者她就可以不喝酒了。大家一听,还真有道理。参谋长却说:“是的,这个段子等于是你讲的,你可以不喝了。但是这次谈志刚也笑了,按规定他得喝酒吧?我们规定好的,他替你讲段子,你替他喝酒啊!”
于锦意识到自己到底没占到便宜,就开始埋怨谈志刚:“你也是的,自己讲的笑话自己还笑什么啊?”
谈志刚忙后悔不迭地说:“忘了忘了。”说着端起酒杯说:“这样吧,这杯酒我自己喝了。”
于锦一把把酒杯给他夺了过来,说:“你开着车喝什么酒啊?酒后驾车可是要追究刑事责任的。”说着自己赶紧把酒喝了下去。
谈志刚看了于锦一眼,说:“你还挺懂法呀!”
于锦放下酒杯,有点自豪地说道:“那当然。”
大家听了他们俩的对话,就又开始鼓掌起哄。
接着,谈志刚又讲了一个段子,算是自己的了。他说:“一天,一个老农赶着一架牛车进了城,正好碰上一个交通警察,交警拦住了牛车,前前后后打量了一遍,发现了问题,就问那个老农:你这车怎么没有车牌照啊?老农一听,急忙拿出来了一个木牌子挂在车头,交警一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