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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美岩叹息了一声,心说,这个女人真是精致。上帝太神奇了,把小小的五官放在一张小小的脸上,居然组成了精致的脸。
宋美岩看傻了,歪着脑袋也看直眼了。
娃娃脸的姑娘又往白衣女人的桌子送了一根鸡翅、一瓶啤酒,还坐下来笑嘻嘻地和女人说话。
马二丫这时喊:“徐娟,再上三十个羊腰子,这帮家伙需要补腰子。”
这话说得粗糙,白衣女人和其他听到的人一样也笑了,抬头看马二丫这堆人。
徐娟对白衣女人说了句什么,她不动窝,扭头喊:“马四,你姐要加三十个羊腰子,加速。”
林豹子也就往徐娟这边看,正看到白衣女人一扬下巴,一口气喝进去了半瓶啤酒,喝啤酒的样子好看极了。
林豹子说:“这是女人吗?喝酒的样子漂亮得像只妖精。”
其他人也看。
马兴祥说:“真的,真像妖精。咱们马、方、宋三丫头把身上最好的部位整一个人身上也比不过人家半个。这三个丫头是女人吗?”
马兴祥的脑袋同时被马二丫和方亚男的拳头击中了。
宋美岩说:“林队,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林豹子说:“我的脑袋也在转啊。你说。”
宋美岩说:“林队,杀死陈锋的凶手会不会是女人呢林豹子一愣说:“说不过去吧?女人用多大劲才能杀死一个男人,并割下男人的脑袋?”
宋美岩说:“是呀,但我在死者的左手尾指缝里发现了一根细软的头发。12。4厘米长,头发不是完整的一根,是断掉的,发质很好,应该是会保养的女人的头发。”
林豹子说:“会是从女人头上扯断的吗?”
宋美岩说:“不能确定,比如我吧,有时拢拢头发,手指上就会挂上一根,有时几根。但一般不是断掉的。”
周围的几个人也留意了林豹子和宋美岩的话。
方亚男说:“我也是,头发很容易挂在手指上。”
马兴祥说:“会不会是死者自己的头发?他老婆说他可是中分式的头型,留中分式头型的男人一般头发细软I而且稀少,就会留的较长,那样才遮丑啊。”
马二丫笑嘻嘻地往刘铁军脑袋上看。
方亚男说广分析的对。这家伙就是中分发型,也许是他的头发。”
刘铁军摸摸头发也就笑了,说:“我看咱们主攻方向可能错了。林队你想啊,我们得找到一个突破口,现在是啥呀,像没头苍蝇,在凶手后面追,吃屁吗?”
马二丫说:“我同意,我想追查吴胖子的关系网,找出可能杀他的仇人。至于陈锋,我看也许有人知道了割头男尸案,才模拟了杀吴胖子凶手的手法,那应该是出于经济方面的谋杀。如果不是谋杀,那十一万元怎么不丢?”
宋美岩说:“我看呀,主抓佟川这条线才是主要方向。”
林豹子说:“咱们好好想想,咱们从头来。我怀疑女尸案和佟川失踪案、割头凶杀案没有直接的关系。女尸案是被利用的道具。整清楚女尸的死因和身份,就可以放手了。但现在还不行,需要宋法医再在女尸上找线索,刘铁军要尽快把女尸的背景整清楚。马兴祥去查一下黑车,争取找到吴胖子有可能坐的车。马二丫老样子,还从那小米的线找下去。方亚男你也有事,找到吴胖子的老婆。现在看起来我们是一头雾水,这也不能说什么线索有用没用,追下去肯定会柳暗花明。”
林豹子这样说了,就等于吃羊肉串结束了。
马二丫说:“徐娟,腰子,腰子。林队,腰子上来了,瓶中酒结束。”
宋美岩整个晚上也没吃多少东西,光抽烟了。这会又看那个白衣女人,白衣女人已经走了。宋美岩就问站一边等结账的徐娟,那精致女人是干什么的?
徐娟一歪脑袋说:“玩泥巴的,是我老板。”
徐娟看着大家站起来要走了,又喊:“谁结账?两百元整。”
林豹子猛然打了声嗝,说:“我。”
马兴祥说:“真不如吃老金狗了。”
马二丫嗤嗤笑……
【2】
林豹子在罗祺家换回来的那七瓶干红葡萄酒不见了。林豹子找一早上了,他记得拿回来时放茶几上了,但找不到了。
林豹子耐着性子等到去晨练的白彩霞回来,就问老婆。
白彩霞说:“你还好意思问?彩云说你欠超市的账老爷子给还了。我想这葡萄酒你又不喝……”
林豹子急忙问:“你给咱爸了。”
白彩霞说:“没有。老爷子爱喝大泉源白酒。那些干红我送新华超市代卖去了,说好了卖了钱放彩云那留你欠账用。”[贼吧电子书·贼吧电子书]
林豹子差点气疯了,指着白彩霞的鼻子说:“那是办案证物。混吧,整吧。等你妈修理你个臭老娘们。什么破脑袋整天钱钱的,去银行和金库睡一块吧。”
林豹子边吼叫边急忙忙冲出门,开车走了。去新华超市找白彩云要那些干红葡萄酒。可是,林豹子去早了,新华超市还没开门,林豹子就坐在车里等。在1点40分的时候,林豹子的车门被一个人突然拉开了,是马兴祥打着呵欠钻进来了。
林豹子看看马兴祥,问:‘‘没洗脸咋的?昨晚没回家?”
马兴祥打个呵欠说:“是啊,查黑车吗。黑车下半夜才出来跑。我说林队,你别说,我真查到了一个老小子,一下子,全对上号了。但是我想了,也没什么大用。”
林豹子说:“仔细说,说全了。别犯老毛病增一句减一句的,快说。”
马兴祥不是刑警科班出身,是特种部队转业的侦察兵分配进公安局的。先进劳改支队当管教,六个月后进警队,然后进刑警队。侦破能力不算突出,格斗枪械能力超一流。平时办案爱主观判断。所以林豹子才提醒他。
马兴祥也知道自己有这毛病,借点烟的工夫,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经过,然后才讲出了找到黑车司机的经过……昨晚大家吃羊肉串散了之后,马兴祥没走,他是个有耐力的急性子的刑警。他在这一圈转悠,想怎样进入行动。凭以往的经验,马兴祥知道黑车也是分片的,就是一片一片分出拉活的势力范围。不是这一片的不能在这一片拉活。当然,跑在街上拉流动的客是另一回事。
马兴祥虽说刚刚加入这个案子,但知道吴胖子的靓雅啤酒屋在流氓街上,也和同事沟通过吴胖子被杀的案子。情况都是了解的,因此进入工作也比较快。
马兴祥了解一般啤酒屋的营业结束时间是凌晨。马兴祥就推算出吴胖子是在啤酒屋关门后才打车走的,这也和吴胖子的死亡时间应合的。
马兴祥就守在流氓街等到午夜1点钟,其间,也看到一些黑车拉客,他凭感觉没去调查。
在1点30分左右,一辆黑车出现了,是辆破旧的两厢夏利车。司机是个大胡子,大胡子下了车,从兜里掏出一个馒头,跑到一家烤串摊前,找了一根铁签子穿了馒头在炭火上烤。
烤串摊的老板说:“胡哥,还这么拼命?只吃一个馒头挺不多会儿,来点串就馒头,你开车不给你酒喝,串算我的。”
大胡子说:“谢了,这就是活着。为了老婆孩子吃米饭,这值。”
马兴祥认出了这个大胡子,大胡子姓胡,外号大胡子。曾经是一个爱打架的劳改犯。就装作醉酒的样子去拍车门。
大胡子听到了,看来活了,说:“等会,等会,还差两口。”
大胡子把剩的小半个馒头塞嘴里就跑回来,招呼马兴祥上了车,使劲咽下馒头,才问:“去哪呀兄弟?”
马兴祥说:“去度假村。”
大胡子说:“兄弟,坐咱这玩意得先给钱。到地上下车你就走,碰上拦车的有人问你就说咱俩是朋友,去玩的。你给二十,咱干这个也真不容易。”马兴祥说:‘‘有这么严重吗?”
大胡子说:“你没看电视?我一个小兄弟就送活去度假村,结果开水库里淹死了。这出事了管得就严了。”
马兴祥就给了大胡子五十元的一张纸帀,又把手铐丢在大胡子的肚皮上了,叫大胡子自己戴上。
大胡子吓一跳,说:“难怪我今天眼皮跳,跳的这个邪乎。我老婆叫我歇几天,可是不行啊。我儿子初中升高中补课要用老鼻子钱了。哎,真不如上火车滚大个,弄个大的,被抓了判了刑我儿子也有钱上学了也值。”
大胡子停了停又说:“你这玩意我戴过。咱懂。我不跑,罚款扣车呗,罚完了我还得接着整辆破车接着干。以前劳改是打架,除了这’我不会别的,总得让人活吧?”
马兴祥说:“也是,你老婆也下岗了?”
大胡子说:“她?我操。压根就没岗。以前的大集体破工人叫岗吗7现在挣俩钱刚够她交自个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