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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城的傅冬看着桌面上的两封家书,轻轻叹息着。傅冬没有想过傅夏和阮柔夫妻生了一个女儿后,恩爱这么多年阮柔还是一直没有动静。傅冬想着这回自已娘亲怕是真的着急起来,才会下了恨心想着帮傅夏再娶上一房。傅冬轻轻叹息着自家的娘亲还是心疼阮柔的,只是直接在私下同傅夏说要傅夏瞧瞧有没有中意的女子,到时迎进门来做二夫人。
傅冬对自已的这个弟弟还是了解的,傅夏性子温柔敦厚历来对娘亲都是百依百顺,难得一回想反抗都是让自已在前面挡着的。傅冬没想到傅夏这回竟然私下写信给自已,盼着自已在节日时回到西城去帮他劝阻娘亲不要为他动心思。看来傅夏对阮柔是真的爱极了。不过傅冬的心里却不想为傅夏再做一次呆子了,傅夏已是有家室的人,自已做兄长的就不能再去管他家内院的事情。
傅冬经事越多后,越后悔当年自已只顾着兄弟情深,结果让好端端的一个女子怀着自已的骨肉宁愿离开都不敢呆在傅家,这么多年再也没有人听到东大小姐的音讯。傅冬渐渐的对东大小姐母子两个的下落淡了心。而那件事情后傅冬的心里多少对自个那个表面温柔弟媳妇是有些不痛快的。
傅冬轻叹着,这个傅夏这么多年还是没多少长进,这事情只要傅夏坚决不肯,只怕娘亲在这方面也是没有办法的,何况娘亲历来心疼阮柔。傅心月本来是偏疼些傅夏的,毕竟傅夏从小性子温柔讨人喜欢的。不过,父母年纪越大时,在傅冬越来越有能耐后能独当一面时,傅心月反而有些事情上面会来问傅冬的意见。
傅心月心里多少也因为当年成亲换人的事情,心里对傅冬这个大儿子是有些过意不去,何况傅冬的身体状况对女子亲近天生排拒,当年那个东大小姐能让傅冬亲近还算是奇迹。傅心月现在对傅冬的亲事是完全放任不管。傅冬对外轻拍拍手,青卫进来瞧到桌面的家信后,傅冬拾起傅夏的那封家书递给青卫说:“青卫,你守着烧了吧。”
青卫再进来时对傅冬点点头后问:“主子,还有事情要吩咐吗?”傅冬抬头望一眼青卫想想后对青卫说:“青卫,叫人准备过节的东西,我们今年在西京城好好过一个节日。”青卫眉头稍稍吃惊抬起一下后,点点头退下去。
东桐夜里在自个的房中就着烛火和炉火坐在桌边,小心翼翼的在巴掌大的纸上画着画。今年花城还没有下雪时,东苠和曾为两人就同东桐说过:“姐姐(桐姐),我们搬到一个房间吧,天冷大家一起暖和些。”东桐望望眼前两个自已瞧着长大的少年,轻轻摇头说:“小苠,曾为,今年姐姐要睡在自个房间里面,到时生多一个炉火就是。”东苠和曾为两人听后互相打量着,只有听从东桐的。毕竟东桐对许多事情虽说是得过且过的性子,不过一旦东桐决定下来的事情,东桐一向都会全力以赴要去完成它。
东桐在房里细心的描图,突然听到房外曾为小小声音地叫唤着:“桐姐,我有事情和你说,你开门吧。”东桐心里有些吃惊,这曾为和东苠两人一向是谁都离不了谁的,特别是曾为性子直截了当是从来不会瞒着东苠啥事情的,这回夜里如此小心过来同自已说话,怕是有啥话不能当着东苠的面说,而且说的就是东苠的事情。
东桐赶紧放下手中的笔,轻轻走过去打开门,果然外面曾为猫着腰在那儿,东桐门一打开曾为就窜进来,曾为进房后还特意把头探出去瞧瞧外面的动静。东桐进房后坐到桌边,见到曾为这做贼的样子,捂嘴闷着笑。曾为关上门转过头见到东桐这样,赶紧轻轻搬来凳子坐到东桐对面笑瞧一眼东桐。
“桐姐,你知不知小苠说在花城修完学业后,就不再考虑继续进修医术的事情?”曾为一坐下来便赶紧开口对东桐说。东桐听曾为的后,很是吃惊地望着曾为,东桐一直以来认为东苠对医术是很有兴趣的,想着东苠要是有心继续进修的话,自已这个做姐姐的就要多努力才行。
东桐这下听到曾为的话后轻轻摇头望着曾为。曾为见到东桐这样子果然轻轻一拍手对东桐低声音嚷嚷:“桐姐,本来先生说等到明年小苠修完这边的学业,便把小苠推荐到西城最高的医学府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去的,可是先生提起时,小苠当时就拒绝了。先生让我劝劝小苠说机会难得。”曾为说时是一脸的殷切望着东桐。东桐心里本来是暗喜东苠聪颖,可是当东桐听说到要去西城进修时,东桐的心里就有些惊惶起来。
曾为说了半天后,见东桐还是不答自已一句,曾为急起来对东桐说:“桐姐,你就说句话。虽说你和小苠姐弟两个表面上是小苠当家,可是桐姐只要你说话小苠还是会听的,桐姐你帮先生劝劝小苠吧。如果去西城进修后,以小苠的资质将来一定会成为名大夫的。”东桐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心里有些惊涛骇浪但面上多少是学会掩藏了。
东桐想想望望曾为,东桐也知曾为是真心为东苠打算才会如此着急。不过人要活着才能做名医的。东桐对曾为说:“曾为,你先过去睡吧,我明天找个时机问问小苠的心里是如何想的,到时我听听他的意思再决定劝不劝,行吗?”曾为想来就是想听东桐这话,曾为立马放下心来对东桐说:“桐姐,你记得别对小苠说是我专门找你说的,要不小苠会生气的。”东桐点头后赶紧对着曾为笑着说:“曾为,你放心去睡吧,我会说是我在一边听到的。”
曾为走后,东桐画也没心思画下去,吹熄烛火后,东桐直接睡倒在床上去。外面风打窗子响声让人觉得分外的冷,东桐这心里也是一阵阵的寒冷。东桐想着曾为的话,再想着要真到西城去,东苠虽说这么多年个子是长高了,可是五官多少是没有变化太多的,细细一瞧还是打量得出来从前的眉目,要不上次那文记大人不会一口咬死说东苠不是自个弟弟。
东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到后半夜时,想着自个想这么多终究是没用的,不如明天问仔细东苠心里的想法,要是东苠真的一定要走医术这条路,那么一家人就一起去西城。要是东苠心里只当医术是挣钱的行当,那还不如放弃,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一般的大夫也挣不了多少大钱的。何况成为名医这一条路,没有十多年不懈努力是成不了的。
东桐早上起来煮好早餐时,东苠和曾为两人一个抱着慎思,一个牵着慎行才出房门。东苠到煮食间见到桌面上摆好的饭菜,又抬着瞧到东桐略微有些血丝的眼睛,东苠心下一惊,不过给怀里慎思扯两下后,东苠收回到嘴边的话,笑着把慎思递给东桐说:“姐姐,我们家慎思重了些。”东桐笑着接过慎思,又瞧瞧乖顺的慎行正给自已添饭,东桐觉得现在这日子对自已而言就是最好的日子。可惜福兮祸兮总是相伴着。
东桐今天早餐煮得早了些,一家人吃完后还有些空呆着聊会天。曾为笑着从东桐怀里抱过慎思,又把慎行扯出煮食间。煮食间里面只有东桐和东苠两姐弟,东苠打量着东桐,轻叹着说:“姐姐,我知你找到花公子和绵姑娘,又有活可以接过来做。但是姐姐你不能这么为了钱拼命画的,你呆会又要去药材店里做事,这样长期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东桐望着东苠笑着摇头说:“小苠,我不会那样的,你知晓我是到点就要睡的人。只是昨夜很怪我就是睡不着,心里总是东想西想的。”东苠望一眼东桐想想后说:“姐姐,是不是曾为和你说了,你心里担心着我睡不着觉?”
东桐知自个是瞒不了东苠,毕竟姐弟两人相依为命那些日子不是白过的。东苠望一眼东桐后,轻叹着说:“姐姐,我学医并不是对医术很有兴趣,我只是知道我一定要有这方面的知识,将来才能防备些事情。姐姐,这些事情本来我早该同你说的,我见到你这阵子累,怕我同你说后你心里又会乱想事情的。”
东桐听到东苠这么一说,心里也放松许多,反而有心思笑着同东苠说:“小苠,你早点和我说清楚,我不会乱担心的。你没兴趣在这方面那就不用在这上面下工夫了。”东苠好笑的望着东桐说:“姐姐,你那性子我还不知道,只要事关我和慎行、慎思三人的,你心里就乱了,别人那些事情你心里是非常明白的。姐姐,我的事情你不用多想,我有别的决定时,我会先和你说的。你也别太辛苦画画做事了,我们现在的钱不是够用吗?等到明年我学完后,我们回西京城,有钱时我们把家里房子理理,以后我们东家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