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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必要急在这一时出门。”东桐听青卫这话后,觉得有些好笑,抬眼淡淡的瞧一眼青卫说:“青爷,我就是不出门,你主子他在他的房间,我在我的房间,和我出门有啥不同?如果你不愿意跟着出来,你自已同你的主子说就是,不必在我面前这样。”
青卫跳脚走快到东桐旁边,望着东桐说:“东姑娘,主子一回来就去找你说话,你连陪主子多说话都不行,枉费主子这些年找你的心思。”东桐听青卫这打抱不平的话,心里想着难怪有人是给冤死的,眼前这一桩就是活生生的冤案。东桐压抑着想给青卫白眼的冲动,想着傅冬那是来找自已说话,他不过是把傅心月夫妻送的布料给自已,顺带对自已说一两句话。到青卫这儿成了他专程来找自已说话,而自已是一点面子不给傅冬。东桐抬眼望望青卫,瞧着他忠心的样子,想想后说:“青爷,你主子在你心里是最了不起的人,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他是你主子,不是我的主子,我这出门做啥事情,我住在这里尊重主人同他说下,他点头我走,应当是没错的吧。”
青卫听东桐这话,语气有些不服的倔强说:“东姑娘,你明明是主子娶进门的大夫人,你不是客人,你陪主子说话是应当。”东桐一头黑线起来,东桐原以为自已同傅冬早没有这一层关系,东桐一直想的是这几年分开,那桩亲事怕是当做自动失效。东桐听青卫这话后,皱紧眉头对青卫说:“青爷,你家主子对我没这心,你别多说话让人误会。还好我对你家主子没有妄想,要不换另一人,听你这话非要缠着你主子不放,到时怕你家主子会怪你多事。我和你家主子从前的事情,算过去了,等到过完这阵子,以后各走各路。”
青卫望一眼东桐说:“东姑娘,你……哼,这西朝人人都知你是我家主子的夫人。”东桐听青卫这话呆滞了,而青卫见到东桐低头想事情,想想问:“东姑娘,今天去那里?”东桐镇静的抬头望一眼青卫没说话。两人只管往前走,走过一条街又一条街后,来到花灿和粉绵的书肆外,店里正好有客人,东桐便立在远处一边望着店,一边想着青卫说的话,心里觉得很是奇怪,如果自个同傅冬还有那层关系,为啥曾明悦会不提醒自已,反而让自已另找他人。
书肆前的客人散去后,东桐才走近书肆,花灿和粉绵两人正要笑着同东桐招呼着,却见到东桐脸上郁郁寡欢的神情,花灿望一眼粉绵,粉绵笑着同东桐说:“桐,那事情全弄好,明后天就可以开工。”东桐望一眼花灿,把手中的布包递给粉绵说:“别人送的布料,我拿一些过来给你们用。”粉绵笑着接过后,打开包一瞧后,略微有些迟疑的对东桐说:“桐,这料子太好,你有没有问过可不可以给人?不要我们拿了你的东西,反而给你带来麻烦。”
东桐望着粉绵说:“绵,我问过傅大人,我那里还有些布料,到时会送给曾姑娘一些,你放心吧。”粉绵这才把包收起来,东桐望望花灿,咬牙后对他们夫妻说:“灿哥,绵,东二小姐今明两天就会到西京城,灿哥要是不方便,那事情暂缓吧。”花灿的脸色黑沉起来。
粉绵一听望着东桐惊愕地问:“桐,她还是来找灿哥的?”东桐轻轻摇头说:“不是,她这次是来瞧我们的。”花灿和粉绵一听自然明白,两人互相望望后,花灿笑着说:“我明天直接去你院子那里,要守着他们赶紧画好。后天弱水会帮我们去守。我要带些书去别的城镇。”东桐心里有事情,听花灿这话后倒也放心些。可是想着粉绵现在的情况,东桐望一眼粉绵,粉绵笑着瞧东桐说:“桐,你放心,灿哥不在家,我会叫红尘出来陪我。”
第一百七十三章 相见
东桐那天并没有等到东夫人一家人的到来,不过夜里入睡前慎思对东桐说:“娘亲,师傅说学府放假后,他带我回师门。”这是东桐早知道的消息,不过东桐听后,还是忍不住对慎思叮咛起来:“慎思,你跟着师傅在师门,遇事要多听师傅的话。天冷自已要记得加衣,饿了要跟师傅说……”
东桐一直说到慎思熟睡后,东桐轻摸着慎思的小脸,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淡淡的苦笑。没想过自已年纪轻轻竟然未老先衰,有了唠叨这个老年妇女常见的毛病。东桐曾经很多次听朋友说起家中的母亲,一个个都说自家母亲事事皆好,就是那个念叨不停的习惯不好。东桐现在明白了,那些念叨全是因为太过爱孩子,事事操心事事担心,才会多些叮咛。东桐当了母亲后明白前世母亲对自已的爱恨情结,多少能体谅她在爱情上失落后的伤心。
东桐轻轻触摸慎思的小脸,想着将要来到的东夫人,脸上露出更加深的苦笑。东桐暗想着自已这不知走的啥运,碰到个东张命比自个还差,自个当年至少有兄姐时不时护着点,这东张怕是无任何亲情可依赖。东桐只有在这样的黑夜里,无人瞧见时才觉得轻松,不用把笑的面具罩在脸上。东桐已是多年没有过这般累心的日子,才会觉得现在每天如此的劳累。
夜深深东桐还是睡下了。这个夜里注定不会是个安稳的夜。隔邻的傅冬正听着青卫通报说:“主子,东夫人一家在中午时已进驻西京城最好的客栈。”傅冬抬头望一眼青卫点头说:“东夫人没有过来看东桐前,这事情你就当不知。”青卫点点头后,想想对傅冬说:“主子,我是觉得东姑娘和书肆店家象是合伙一起在做事,只是不知做的啥事?”傅冬望一眼青卫,略微皱眉头说:“东桐不喜别人打听她的事情,有些事情你私下去查查,你多加注意别让她察觉。”青卫点头说:“主子,我会小心的。”
傅冬低头看着卷宗,青卫站在房中久久不移动,傅冬深觉得奇怪的抬眼望向青卫,青卫正自个一脸纠结的站那儿细细思量着,傅冬盯着他好一会后,青卫都没有发觉到傅冬的注视。傅冬不由得纳闷地问他:“青卫,你有啥事情,为难到无法对我直言?”青卫抬头望向傅冬,轻轻摇头说:“主子,对不起,我今天在东姑娘面前多口。”
傅冬好奇地望着青卫,青卫一向做事稳重慎言,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多口。青卫想想后咬牙对傅冬说:“我说东姑娘还是主子的大夫人。”青卫说完后赶紧低头望着地面。傅冬听青卫这话后,愣怔后轻轻地说:“东姑娘说,她和我没关系?”青卫听傅冬这话后,抬头望着傅冬点点头,傅冬苦笑着说:“如果这回不是五小主子的事情,她的确和孩子会永远同我没关系。”
青卫抬头望望傅冬说:“主子并没有再娶别的夫人?而且是一直在找她。”傅冬望一眼青卫,心里明白青卫是心疼自已。傅冬瞧他担忧的神情说:“青卫,当年的事情,的确是我对不起她。她不想再同我牵扯,我也能体谅。唉,你下去吧。希望还有时间有机会可以改变。”青卫一向是相信傅冬,听傅冬这话后退出房间。傅冬望着眼前的卷宗,想起自已提起东夫人时,东桐那冰冷的眼神。傅冬轻叹着,心里有些明白她当年嫁人时,怕心里以为会有个温柔的良人,以后的日子会过得好些。谁知让自已兄弟俩给掉换,夫婿变成自已,想来当年的东桐明白真相后是万般无奈。
早上送别慎行和慎思后,东桐静坐自已的房间里,望着给慎思已打包好的行李,东桐心绪杂乱,无法静下心情,想想只有拿慎行穿小的衣服拆起来,细碎的拆线声音,带给东桐无数的回忆。东桐想起自已从前做过那些针脚粗劣的衣裳,想起东苠笑着穿到身上后,在自已面前转着身子说:“姐姐,这衣裳真合身。”那时姐弟两人同时忘记那粗粗的针脚。转瞬间自已针脚均匀后,当年那笑着转圈的人,现在却不知在何方。
东桐静坐房中,听到房外人声响起,东桐略微听听房外的动静,惊醒一般顺手抹去脸上不知何时流落下来的泪水。当房门轻拍后,东桐早已收敛起脸上多余的感怀,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打开房门。傅冬站在房门外,望一眼眼睛略带微红的东桐,淡淡地开口说:“东桐,东夫人他们过来了,我已请他们在厅里休憩。”东桐笑着点头说:“好,我现在就过去。”
傅冬望多一眼东桐,想想后终是忍住没有开口。傅冬走在前面,东桐跟在傅冬的身后,东桐暗想着东夫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东桐还在院子门口,便听到厅里的喧哗声音,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哇,原来统领的厅里是这么简陋,最多是家具木质好点。”而另一个男子讨好的说:“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