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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轮到梅落吃惊了,阎帮选个新任帮主可真够麻烦的,弄个“决杀令”还得找唐门少主亲自做,说白了不就是块参赛号码牌嘛,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嘛!古人的想法还真是难理解啊!
见到梅落满是不以为然的神情,唐子竞就主动为她解释到:“小落落,你不要小瞧了这‘决杀令’,它是证明帮主候选人身份的,所以阎帮历来都对它十分重视,每次都要重新设计,并且找专人打造,绝对杜绝仿冒。因为这些‘决杀令’一旦发出去,就是向所有阎帮的人昭告持有者的身份,凡是阎帮的人见到此令牌的持有人都会对他暗中保护的,甚至是绝对地服从,所以它很重要的。这回阎帮那些老头子就是来找我做的,一共只做了五块,所以我绝对不会认错自己做出的东西的,现在寒城墨的身上就有一块看,但是我想你们应该是找不出来的。”
寒城墨也是了解“决杀令”功用的,所以他原本并不相信自己身上会有“决杀令”,毕竟他身为战王府的小王爷,可以算得上是朝廷之人了,按理来说应该与江湖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怎么可能会收到那江湖上人人都梦寐以求的“决杀令”呢。但是听到唐子竞说这届的“决杀令”是他亲手制作的,他也就不得不信了。于是他也开始检视自己身上所佩带的一切物品,来回看了几遍也没什么发现,突然,他的目光放在了衣服一角上,心里微讶:“难道是它?”
这时梅落也正一边盯着寒城墨寻找,一边问唐子竞:“别卖关子了,快说,到底哪个才是那神秘兮兮的‘决杀令’?”
唐子竞洋洋得意地看着众人,心底暗爽;“终于都能正眼瞧我了吧!都得求着我了吧!”
这一天可把唐少爷憋屈坏了,在唐门的时候他是天,说一不二的,结果到了梅落这里,他就成了地上的尘土,连个正眼都捞不着,更是时刻被嫌弃着,这回更是新添了一个可恶的寒城墨,同样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和地位了,他的一口闷气终于能舒缓下了。
可是寒城墨就像是故意与他作对似的,没等他高调地公布答案就率先开口到:“我想这个小东西应该就是传说中‘决杀令’吧。”说着,他一伸手拽过了腰上挂着的一块玉佩。
梅落不可思议地看着寒城墨手里的玉佩,“这个东西就是?”
她看看一脸便秘样的唐子竞,再看看所谓的“决杀令”,觉得自己被骗了。什么嘛,分明就是一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佩,哪里有想象中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啊。
只见这块玉佩约有甜甜的手掌大小,颜色淡黄,形状是圆的,上面镂刻了一些繁复的云纹和一只模样奇怪的动物。如果硬要说这块玉佩有什么特殊之处的话,也就是这雕工了,看那动物活灵活现的,就像是随时要朝人扑过来似的,想不到唐子竞的手艺还挺不赖的。
唐子竞原本还在郁闷寒城墨抢了他出风头的机会,一见梅落没瞧起这块作为“决杀令”的玉佩,便又来了精神头,连忙献宝似的为她解释这块玉佩的特别之处。
“小落落,你可别小瞧了这块玉佩,它的材质是难得一见的暖玉,握在手里遍体生温,是阎帮那些老头儿好不容易找到的呢,就为了让‘决杀令’与众不同,他们也是下了血本了。”
梅落闻言接过寒城墨递到面前的玉佩,放在手里感受了下,确实,不像普通的玉那样凉凉地,而是带着一种温热的暖意,从手心一直传遍全身。
“嘿,这暖玉的确神奇啊。”梅落终于对这块“决杀令”有点改观了。
唐子竞接着说到:“它不仅材质特殊,这工艺也不寻常,我花了一个月的功夫才把它们做好的。你试试看能不能把这玉佩从中间掰断。”
梅落立刻去试,先是用了一点点力道,但是玉佩没什么变化,唐子竞就让她力道再大一点,她于是加大了力度,双手握住玉佩的两端用力一掰,“嘎巴”一声脆响,玉佩一分为二。
“啊!不会是被我给掰坏了吧?”梅落被那声音吓了一跳。
唐子竞笑嘻嘻地接过断成两截的玉佩,从从容容地把每一个半圆形的玉佩再用力往两边一掰,“咔吧”“咔吧”两声,就把它们都给从中间折开,原本中间空心的半圆形玉佩被延展成了一块新的实心圆形玉佩,两块新玉佩上面赫然出现了“阎帮”“绝杀”的字样。
大家都啧啧称奇,这玉佩的设计实在是太巧妙了,还真是无人能够仿造啊。不得不说唐子竞人虽然疯癫了些,但这制造机关的手艺真不错。
梅落把两块玉佩拿在手里翻过来调过去地观察,也没能见到让玉佩变形的机关在哪里。她试着让玉佩复原,可是怎么也掰不动。后来还是在唐子竞的指导下,她才让玉佩又恢复成了最初的样子。
看着变形结束的玉佩,梅落的新鲜劲儿过了之后就疑惑地问到:“牛皮糖,你刚刚说阎帮的人见到这玉佩会知道持有人是帮主候选人,可是他们怎么知道玉佩长什么样子的呢?而且谁也不能见到玉佩都来掰开验证真伪啊,怎么能让他们知道哪个是真的‘决杀令’呢?”
“阎帮在‘决杀令’发出的一年之内是保密的,除了帮主和长老会的人,谁也不知道‘决杀令’的样子,一年后则是会秘密告知全部帮众‘决杀令’的样式和防伪标记,这样他们就会知道了啊。你看这个玉佩上面镂刻的动物,它就是阎帮的徽记,名为阎兽,而它的身体两侧各有一把出鞘的宝剑,就是防伪标记。我做的东西别人是绝对模仿不来的,想要在这个已经镂空的阎兽两侧再浮雕出两把宝剑,我敢保证天底下除了我还没有人能够做得出来。到时候阎帮众弟子就是靠这个来识别的。”
唐子竞如今说的可都是阎帮内部机密了,梅落听得津津有味的,心里在想着:“原来一个候选人牌子都能弄出这么多说道来,是为了显示大帮派的威风吗?赶明儿自己也弄一个这样的牌牌玩儿。”
一直未出声的寒城墨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忍住心里的不爽对唐子竞客客气气地问到:“既然你说这个玉佩是‘决杀令’,那为什么刚才唐小姐还说那些刺客是阎帮的人呢?如果按照你所说的‘决杀令’发出一年后就会昭告全帮的话,现在应该阎帮上下都知道‘决杀令’的存在了,我的玉佩挂在这么显眼的位置,他们没道理看不见吧?为什么还是频频对我下杀手呢?”
梅落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这件事说不通啊。
唐子竞一下子被问住了,闷闷地地对梅落说到:“我所知道的阎帮秘辛就是这样的啊,谁知道他这个讨厌鬼怎么身负“决杀令”却还是被阎帮的鬼堂追杀,那可是阎帮的杀人利器呢,轻易不出动的。”
梅落见唐子竞无法回答也没难为他,就继续说着自己的疑惑,“阎帮的人来追杀持有‘决杀令’的阿墨,而且他们的武器上还涂有北蛮国皇室特有的毒药‘七香散’,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呢?”
唐子竞听到梅落类似于自言自语的嘟哝,一下子被“北蛮国皇室”几个字给吸引了,猛地一击掌,大叫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知道什么了?快说呀!”梅落一听唐子竞的话连忙催促他。
寒城墨也把视线对准了唐子竞,但是心里却很不舒服,自己的事竟然还要靠情敌来解释,真是不爽。
唐霜霜早在听到“决杀令”在寒城墨身上时就不再参观那些难得一见的阎帮鬼堂弟子的尸体,在多看了几眼他们衣服上暗绣的鬼堂徽记之后就回来听他们说话了,此刻听到自家弟弟说知道这诡异刺杀的缘由,她也期待起来。
唐子竞指着院子里的那些尸体问梅落:“你说他们的武器上都涂有北蛮国皇室特有的毒药?”
梅落点点头,“是啊,阿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们追杀了,每次他们的武器上都有七香散。这种毒药在龙运王朝可能都没有几个人知道,你们南川也同样,因为它很稀有,所以一般都是北蛮国皇室里的人才有一点的。”
唐子竞说:“这样的话就能解释地通为什么讨厌鬼会被鬼堂的人追杀了,因为鬼堂的堂主就是出身自北蛮国皇家。我估计应该是他也得到了‘决杀令’,为了提前消灭竞争对手,所以利用手中权力事先击杀那些持有‘决杀令’的人。”
说完后,唐子竞认为自己猜的一定八九不离十了,依他对鬼堂堂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