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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却无所谓地摆摆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你们还是过去帮阿墨吧,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大家一听确实是这个理儿,感谢的话一会儿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些黑衣人拿下。
于是大家一拥而上,没一会儿就把所有黑衣人都抓住了,点住了他们的穴道,直接扔进了地牢里。
寒城墨平复了下有点紊乱的呼吸,小声地笑问梅落:“落儿,为夫刚刚那么辛苦地与黑衣人打架,你就不担忧不心疼吗?”
梅落不太明白他要说什么,于是就斜着眼问他:“什么意思?与劫狱者打架不是你身为帮主的义务么?你又不是打不过他们,我为什么要心疼?”
寒城墨气结,挺聪明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刻就装傻呢?
“落儿啊,我想说你手里有那么多好东西,刚刚那些人冲过来的时候你扔给他们一点就解决了呗,省的我还得累得像个狗似的和他们打。”
梅落这才知道寒城墨原来是在计较这事,嘿嘿一笑,调皮地对他说:“阿墨啊,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如果什么事都是我一把毒药就解决的话,你还怎么在帮众面前显示自己的威力呢?刚刚你打的可威风了,以后你的属下们就会佩服你拥护你的!”
寒城墨对于梅落的说辞有些哭笑不得,这样也行?不过娘子的话永远是对的,他就听着就是了,“是是是,娘子说的有理!”
宋恩顺命人把那些黑衣人的面巾都摘掉,露出了本来的容貌,可是令他诧异的是所有人都是生面孔,一个认识的也没有。
“说,你们是什么人?如何混进我阎帮来的?为什么要闯进地牢?”
宋恩顺问出了一大串问题,可是那些黑衣人的嘴巴就像蚌壳似的闭的紧紧的,谁也不吭声,气的他就要吩咐人对他们用刑。他就不信了,大刑之后还撬不开他们的嘴。
可是梅落却笑笑地阻止了他,“呵呵,宋长老,不必那么麻烦的,不就是想要知道他们是谁吗?我来告诉你!”
宋长老一愣,“小落你知道他们是谁?”
“我不知道他们都是谁,但是我知道其中一个是谁!”梅落神秘兮兮地卖关子,寒城墨也和她一样对着宋长老微笑,表示支持梅落的说法。
宋长老一拍大腿,“那敢情好了,小落你今天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回头我一定好好感谢你!你快说你认识哪个,我把他揪出来!”
“宋长老不必感谢我,谁让我相公现在是你们帮主了呢。”
梅落说的云淡风轻,宋长老却听得冷汗直流,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老糊涂了!这么说话不是明摆着当她是外人嘛!”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这下子岂不是得罪了帮主和夫人么。
“抱歉啊,夫人,我一时高兴忘记你的身份了!”宋长老急忙补救地说到,连称呼都变了。
梅落一见宋长老这架势就明白了他心中所想,无所谓地摆摆手,“宋长老你想多了,我这话没有别的意思,你无需放在心上。”
寒城墨看到宋长老自责后悔的神情也出言解围,“宋长老,我和落儿初来乍到,你们一时间没不适应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们不会介意的。”
宋恩顺听到他们的话心里一暖,尴尬的神色也缓解了不少,“多谢帮主和夫人不怪罪!”
“宋长老,你还是叫我们阿墨和小落吧,这样亲切些,听着也得劲。”寒城墨在称呼上并不在意,什么帮主不帮主的,还不如叫名字来的近乎呢。梅落也点头附和,被那么大岁数的人而且还是个长辈叫“夫人”感觉有点奇怪。
宋恩顺见自己的失言没有得罪人,这才放下心来,而且从善如流地改口说到:“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落,现在还是先请你帮忙指出哪个人是你所认识的吧,我们先把这些家伙处理了。”
梅落微笑着点头,“不错,先把他们解决掉,看看到底都是什么来路。”
说完,梅落用手一指被扔在角落里的一个黑衣人,“他——夏子奇!”
“什么?夏子奇?”宋恩顺不敢置信地大声重复到,然后又仔细端详了一下那个人,犹豫了下还是问出自己的疑惑:“小落啊,那个人不是夏子奇,你是不是认错了?”
梅落笑而不答,只是用手指了一下那个人的脸,然后做了一个往下撕的动作。
宋恩顺恍然大悟,然后“噌”地一下到了那个人的面前,把手放在他脸上摸索了两下,当摸到下巴边缘时,眼睛一亮,一使劲,“嘶啦”一下揭下来了一个东西。
宋长老把那个东西拿在手里打量了一番,原来竟是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再看那没有了面具遮掩的人,还真的就是夏子奇。
“好你个夏子奇啊,你师父背叛阎帮图谋不轨,你明面上义正言辞地,可是却在暗地里干起了劫狱的勾当,当真是有什么师父就有什么徒弟啊!和你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赶紧给我从实招来!”
宋恩顺看到夏子奇就想到了他那人面兽心的师父,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上前活剥了他的皮。
夏子奇见到自己的伪装被识破了,干脆也不装了,脖子一梗,“哼,成王败寇自古以来就是如此,既然我被你们擒住了,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呦,倒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哦!”梅落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把个夏子奇气的浑身直冒火。
“都是你这个妖女,自从见到你我就一直在倒霉!”
他回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这些都和眼前这个女子少不了干系,每次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都有这个女子在旁边,尤其是刚刚明明就要得手了,却被她给搅和了。
“嗯——你说的也对哈,咱们俩可能是天生气场不和,见到你我就讨厌,所以呢,我就想看到你倒霉的样子。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天生的敌人呢?不过幸运的是每次都是我胜利了,而你失败了。现在,你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呢?不然的话我有的是方法让你乖乖说实话哦。”
梅落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对夏子奇下黑手的事,至于他能理解多少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反正现在他是阶下囚,而自己是胜利者,所以喽,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她是不会手软的。
夏子奇果然被梅落的一番话给气的头晕眼花的,颤抖着说:“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做鬼啊,等你做的成鬼再说喽!现在你还是先好好地交代你的罪行吧。”
说完这些话之后梅落就站到了寒城墨身后去,不再掺和这些事了。反正自己被*被侮辱的仇算是报了,剩余的事就让他们阎帮自己去解决吧。
寒城墨牵着梅落的小手也没有说话,示意宋长老自己审问,他只负责陪媳妇儿。
他就说嘛,以落儿有仇必报的性子怎么会在被夏子奇三番两次的辱骂之后还会毫不在意呢,原来是都在心里记着呢,现在终于逮到机会了,一并全都报了。
看夏子奇被落儿两句话就气成那个样子,寒城墨都有点同情他了,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落儿,这下子有苦头吃了吧。不过他对于夏子奇的下场还是很满意的,谁让他得罪自己的宝贝儿了呢,活该!
宋恩顺可不管夏子奇现在有多糟心,厉声质问道:“夏子奇,你身边的这些人都是什么来路,你们是如何勾搭成歼的,快快从实招来!”
夏子奇对宋恩顺的话就像是没听见一般,连眼皮都没抬。
宋恩顺命手下人去那些黑衣人身上一顿搜查,除了一些兵器毒药之外什么也没发现,而且那些人也都是没有易容过的,这就是说他们确确实实是外面来的生面孔。
这个发现让宋恩顺更加气愤了,什么时候阎帮总部竟然成了外人可以随意出入的地方了,都是那个该死的夏望山干的缺德事,回头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可是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这些人审问好,万一他们还有同伙在阎谷里的话就麻烦了。于是宋恩顺命人对他们用刑,一定要从他们嘴里抠出东西来。
梅落对于血腥场面没什么兴趣,就拉着寒城墨出去了。他们跃上了旁边的一颗大树,透过树枝看着夜空中一闪一闪的繁星,呼吸着凉爽的空气,折腾*的疲惫才稍微得到了舒缓,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
“落儿,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夏子奇呢?”寒城墨搂着把头枕在他肩上的梅落轻声问到。
“唔——因为我早先在他身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