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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个纹身的秘密,江源更是谁都不能讲,这要讲了只怕立马便被这捞么子特勤处、甚至其他什么乱七八糟但是又恐怖至极的机构抓了过去,做研究之类;
所以现在江源低调的很,反正他说的那师父白云山人,谁也不知道,而且他那失踪的几年,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他现在很老实很低调的呆着,人家让他不出门,他就在家看电视,正好这几年还没这么悠闲过,那就等着呗。
至于这件事,他现在依然不是很担心,至少现在杨云阳不可能会放弃他,而且既然这个钱家的人能在这个保卫局特勤处,那么宣紫月那边至少也会跟这边有些关系,如果真到了杨云阳那边也扛不住的地步,那么也就只好将所有的关系都用出来。
很快地,又是一天过去了,站在监控室,看着屏幕上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江源,钱立阳这时是满脸的愁sè,哼声道:“这小子就真一点不急…”
“我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特勤处是什么地方,他还真呆得住,每天看电视…”说到这里,戴眼镜的年轻人这时还忍不住地失笑道:“这小子真是不急,你知道他每天看电视看什么?看猫和老鼠…。”
“……”听得这话,钱立阳这也忍不住地是冷笑了起来,摇头道:“他还真是不担心,我在想,难道杨云阳就一点没告诉他,咱们这是什么地么…”
“这个就说不准了…不过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连黎家和齐家也要插上一手,难道这江源和他们两家也有什么关系?”戴眼镜的年轻人微微地皱了皱眉头道。
“根据消息,这个江源前些rì子得罪了黎白,而黎白想趁机下手很正常;但是齐家我就不清楚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插手想要护住他,不过说不定那个白云山人和齐家有关系也说不定…”
钱立阳纠结地摸了摸额头,眼露厉sè,寒声道:“苗鹰是汤家的外门弟子,我觉得这件事,江源可能并没有说谎,但是苗鹰和张义军一口咬死了这事,汤家方面自然也不会松手,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咱们这还真不好怎么办!这若不是杨云阳插了一手,咱们直接就把这事定了,出手把他废了,或者是交给汤家都行,哪里还会这么麻烦!”
说罢,钱立阳看向一旁的眼镜年轻人道:“陶李,你觉得这事咱们该怎么办?那小子又没喝荡心茶,有些情况咱们也拿不准;这下这小子送又送不出去,下也下不了手;而现在苗鹰这般模样,汤家自然也不会允许我们对苗鹰用其他手段去查苗鹰的…”
这个叫陶李的年轻人稍稍地沉默了一下之后,道:“这事既然这么多人插手了,咱们倒是也不好轻易决断,这样吧…让杨云阳和张副总两边拿主意,只要这两边有一家松口,咱们就好办了…”
“嗯…也只能如此了…只要他们两边随便那边退一步,这事就好办了…”钱立阳冷声笑道:“这样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咱们俩也是倒霉摊上了…”
“行嘞…咱们这位置巴望的人也不少,哪能什么事都顺意,老钱你就别想多了…”
钱立阳点了点头,然后道:“好了,既然这样,那么我就去李局长那边汇报一下…让他给张副总和杨云阳透消息,至于他们这些勾心斗角的事就他们去了,不关我们的事!”
“好…就这么办,他们谁赢谁输都跟咱没关系…只要把这个烫手山芋送出去就行了,咱们特勤处什么时候这么头痛过!哼…”
随着这两位保卫局特勤处的正副处长做出了这个决定之后,李局长这也跟着松了口气,赶紧地将这意思转达给了张副总和杨云阳两位大神;话说这两边都不好惹,虽然他不用怕谁,但他可不想总把这事给捞在手里,这样神仙打架的事情他可不想在其中插一手。
接到了李局长的消息,杨云阳这眉头也紧皱了起来,这两天因为江源被扣在保卫处的事情,已经让他心情相当不好了,原本以为保卫局总不可能一点不给自己面子,会尽快地了断这事,但是却没有想到,保卫局连这点事都决断不了。
不过,他也清楚,这保卫局李局长深得上头信任,根本不用特意靠拢哪边,所以做事也算是不偏不倚;虽然也会给自己面子,但真要涉及原则xìng的问题,他是向来不插手的。
所以,这稍稍地一沉吟之后,想起这两rì自己没有做治疗,便没有什么明显的进展,杨云阳这心头一股怨气便直往头上冲,话说这几十年了,总算是看到了痊愈的希望,这对男人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就算是与张副总碰碰又如何?
在政务院一间古香古sè的办公室中,一位带着眼镜,头发略微有些花白的瘦高老同志,这时也脸sèyīn沉地正在思考着;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骤然地响起,让他的眉头微微地一皱,他刚接到了保卫局李局长的电话,李局长的话让他心情很是不愉快;
他就想不通,那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来路?竟然值得杨云阳如此维护,如果不是知道杨云阳向来声名极佳,出了名的不喜女sè,而且那姓江的小子也绝对不可能真与杨云阳有什么关系的话,他真会怀疑是不是杨云阳的私生子。
这会,他正在思考着到底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但是这平rì很少直接响起的红sè电话,怎么又突然响了,这让他的心情更是又坏了几分。
不过不管怎么样,对于这个红sè的电话,他向来不会大意,快速地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轻轻地拿起了电话,缓声地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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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一章 定论
听到了电话中传来的那个沉稳而又自信的声音,张副总有着那么一刹那的愣神,他没有想到,对方的反应竟然是如此的激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这代表着什么,张副总很清楚,所以他的心微微地一紧,他没有想到杨云阳竟然对那个江源如此看重,甚至不惜为此而与自己正面冲撞。
改革委的副主任,在别人眼里,那是登天的人物,但对于张副总来说并不需要十分在意,对方暂时还没有与他比肩的资格;但是对方身后的那位,他却是不得不忌惮,最高七人组成员也是他仰视的存在;
所以,张副总的心情略微地有些沉重,思绪快速地几转之后,便缓声言语道:“原来是杨主任。。。”
两人的通话时间并不长,不过是两三分钟,作为他们这个级别的人来说,既然开始直接通话了,那么两三分钟可以谈成很多事情,做出各种的妥协,达成相应的协议。
不过,张副总的脸sè很有些难看,在听到杨云阳的声音时,他便做好了准备,但是却没有想到,杨云阳会如此之强硬,所以在措手不及之下,只能是做出了一些相应的退步。
或许这些退步并不是很多,但是却足以让张副总的尊严和威信受到了不小的挑战,所以张副总猛地挂断了电话之后,忍不住地将手边的瓷杯伸手捞起,然后猛地砸到地上。
虽然办公室内地毯颇厚。但是这个上好的薄瓷茶杯,依然发出了“喀拉”一声脆响,然后碎成了几块,浅黄sè的茶水流了一地,渐渐地渗入了地毯中去。
看着地上的碎瓷块,过了良久,张副总的脸sè才如同那缓缓渗入了地毯茶水一般。慢慢地回缓了过来,然后轻轻地按了一下旁边的召唤铃,外边秘书推开门走进来;
看着地上那碎裂的茶杯。秘书的眼神忽闪了两下,他跟张副总已经有好些年了,很少见张副总这么恼火过。上一次看到老总砸杯子还是三四年前了;不知道今儿老总是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小心地看了眼张副总的脸sè之后,这才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亲自拿了个扫把和簸箕进来,将地上清理干净。
晚上,张家书房之中,气氛有些凝重,里边三、四个人脸sè都不怎么好看;
“爷爷…那小子把我打成那样,还把苗鹰打残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张义军涨红着脸,看着坐在书桌前脸sè也相当不好看的张副总。咬牙道:“爷爷,难道杨云阳还真敢为了一个乡巴佬跟我们老张家过不去么?”
听得这话,坐在一旁的一个颇有些威严之sè的中年人这时脸sè微变,沉声道:“义军,住嘴…”
不过他这话还刚出口。张副总脸sè便是猛地一寒,寒声道:“老张家?你还知道我们老张家?你个畜生,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