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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石研究了好一会,才确定这个阵局应该是个星局,是按照南方七宿的位置布置的,但是中心墓室位置却不是朱雀七宿的正体,而是鬼宿,也就是朱雀的头部在墓室正中。柳宿在前室,左右两室为张、翼二宿,其他四宿都集中在主墓室之中,这就形成了一个朱雀的正面相,与天象上朱雀七宿的位置完全不同。
如果将墓室的图画出来,估计没有人能看出来这是什么,但是方石的想象力极为大胆,他根据前室的柳宿和两侧耳室完全对称的张、翼二宿,反推了中央墓室那些杂乱的星位,然后就得出了这么一个惊人的结论。
真实的南方七宿并非如此,就算是将七宿打散然后重新布置在墓室里,也不会是这样的情况。因为在天空中。南方七宿是一个侧面的朱雀像。而这里的却是一个正面的朱雀像,除了柳宿、鬼宿和井宿,其他的四宿都被增加了一个对称星位,这种改变竟然也能成局,方石着实的大吃了一惊,并深受启发。
根据这个局,墓室主人的棺椁应该就正好放在鬼宿的正中,这个墓葬恐怕不是要给后人带来福泽的。而是妄想着能够积聚阴煞之气以养魂魄,鬼宿本来就能单独成局,之所以叫鬼宿,就是说能够养鬼,术法阵局中很多涉及到养鬼、蓄鬼的阵局、符箓,都会用这个局。
而眼前这个墓室里,不但用了鬼宿局作为主阵,还勾连了庞大的朱雀七宿,加上地底充沛的聚阴龙脉,方石不由得猜测。这个墓室主人是想要做鬼还是成仙啊!?
只不过,就算这墓室的主人在几百年前真的能依托这个阵局维持魂魄不灭。但是遗憾的是他恐怕不能离开这个阵局半步,一旦离开中央的鬼宿,估计就会烟消云散,想像一下吧,这位墓室主人处心积虑布置了这个阵局,最后的结果就是给自己造了个笼子,当然,前提是他的魂魄真的被维持住了。
最后的结果肯定是悲剧,换着自己干了这种蠢事,估计也会直接让自己烟消云散以求解脱了。
方石有些好笑的想了想,最后给这个不知名的阵局定了个朱雀定仙局的名字,其实应该叫困鬼局更贴切的。
弄清楚了墓穴里的秘密,方石就能顺利的推导出肖振威错在哪里,法言又错在哪里了。
朱雀局是星局,也就是说,阵局的变化跟星体的变化有关系,因此,想要影响这些局,就必须考虑星体的位置,很显然,肖振威和法言都没有发现这一点,他们只是看到了表面上的东西,一厢情愿的认定了墓室的情况,然后就在外围用大局套小局,企图镇住这个墓室里的复杂气息,可随着时间推移,外围阵局的误差越来越大,最后终于爆发。
肖振威用的强局,想要驾驭整个聚阴龙脉以及它积聚了力量,结果悲剧了,而法言用的是溃局,想要疏泄阴煞之气,但是却没能把握关键,结果是以弱斗强,自然是越斗越败了。
方石之所以能看出这个秘密,最便利的条件就是他能直观的看到墓室中阴煞之气的涌动情况,虽然白天阴煞之气不算活跃,但是方石依然很清楚的看到了那些开在阳青石上的孔洞里冒出的阴煞之气,虽然那里被人仔细的用别的材料填了回去,但是却依然没有逃出方石的眼睛。
明白了问题所在,想要破局就很简单了,最简单的办法是将墓室上面再铺一层阳青石,将整个墓室给覆盖了,然后在上面回填土壤,周围布上镇煞的阵局就可以了,但是,这纯粹是治标,时间久了,阴煞之气还是会慢慢的渗透出来。
当然了,只要镇煞局还在,问题都不大,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这龙脉就自己完蛋了也说不定,但是,这种做法显然是一种相当敷衍的做法,这不符合方石的性格。
如果要根治这个朱雀定仙局,需要将条石都起出来重新布阵,这里也有点风险,下面积聚的阴煞之气会不会爆发是个问题,到时候再招来天雷轰顶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出点什么事,方石可就丢人了,更重要的是,这跟方石的初衷背道而驰。
方石晃了晃脑袋,找到了根源就好,至于如何解决,还是仔细的研究一番再说吧。
方石呆立了半晌之后,终于扭身走向梯子,在箱屋中监视方石的众人都松了口气,看来方石一点事都没有。
“这个年轻人是什么人,怎么完全不受影响?”
“问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不是普通人就是了。”
“不是普通人?那就是高人了,你说我们能不能结识一下,说不定能。。。”
“闭嘴吧你,不想惹事就老实点,这些人你也敢随便招惹,那天这里的恐怖情景你又不是没看到,想死也别害别人。”
“好了,都闭嘴,记住纪律,这些事都忘了吧,明白?”
“是!”(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不解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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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积小筑其实一点都不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鹏城刮起了一阵素食风,说是素食健康,或许吧,至少吃植物比吃动物积累的因果少。
国人喜跟风,像香积小筑这样的素食馆顿时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应运而生,鹏城人口数量大,钱包鼓,于是一时间素食馆开得遍地都是,但是这些后来者是不能跟香积小筑这类开拓者相提并论的,其中的关键不仅仅是名气和口碑,更重要的是,香积小筑的背后还有广法寺的影子。
方石仔细的打量着装修得古色古香的小包间,虽然外观给人的感觉很典雅,但是一旦你观察发现这些装修材料不过是些薄木板、发泡塑料之后,就一定会很失望的,墙上的翻印字画也很倒胃口,特别是被庄叔给养刁了眼光的方石,看到这些翻印的感觉就是还不如没有,小包间里唯一让人觉得踏实的,就是实木做的桌椅板凳了。
“贫僧迟了,抱歉。”
法言和尚笑眯眯的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位穿着对襟唐装的清瘦老者。
那老者见到屋里端坐的方石,眼神微微有些惊讶,但是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和善的笑意。
“是我早到了而已,和尚何必那么虚伪呢。”
“呵呵。。。这里怎么样?”
“老实说。不怎么样。”
“当然了。这种粗陋的地方肯定难入方家法眼。不过,我很想知道,什么地方让这位小哥觉得不满呢?”
抢在法言面前,那位老者笑着问道。
“这位是。。。”
“这位是袁敬骧袁居士,是这家小店的董事长兼总经理。”
方石拱手行礼,然后示意大家坐下说话,顺手给法言和袁敬骧倒上茶水,放下茶壶。方石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要说小店可就过谦了,这么大的店子肯定是日进斗金了,要说不满倒也说不上,只是个人喜好罢了,比如这墙上的字画,与其挂上印刷品,还不如随便找些普通的作品,哪怕水平有限,也是一番真性情。”
袁敬骧一愣,随即点头道:“小哥说得不错。是我想岔了,我会马上叫人改进的。希望下次小哥来的时候,不至于让你还没品尝小店的东西,就先觉得不怎么样了。”
“袁老板说笑了,我就是个穷人,若不是法言大和尚请客,我可是来不起这些地方的。”
“无妨,小哥是高人,我请都请不来呢,如果小哥不介意,请收下这个。”
“这是。。。”
“一张贵宾卡而已,凭卡消费全免。”
方石一怔,随即大有深意的看了法言一眼,然后转向袁敬骧道:“对不起,无功不受禄,袁老板的好意心领了。”
袁敬骧一点也不介意,笑着将卡收了回去,一点也没有勉强的意思:“是我唐突了,不过,我还是非常欢迎小哥能经常光临的,两位聊吧,我就先告辞了,希望小哥能喜欢小店的菜品。”
方石很客气的起身将袁敬骧所送走,这才似笑非笑的看向法言。
法言用桌上的消毒毛巾抹了抹铮亮的光头,笑着道:“不是我说了什么,袁敬骧居士是老香客了,除了开着这一家小店,还有个古董店,他对这行的消息还是很敏感的,方师傅声名渐起,鹏城消息灵通的人谁敢视而不见呢?方师傅没有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