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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这首歌的歌词很符合今夜的事情
端木赐也听到了这首歌,轻轻一笑,竟然跟着哼唱起来,他在美国生活多年,自然不至于不会唱。
“onbraooro。”端木赐挥棒打中了某社团成员的头,原来这就是他倾诉“爱”的方式吗
于是十分具有画面感的一幕又出现了——
在周围无数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的映照下,。一个男人举着黑伞在大雨中漫步,风衣漆黑如长夜。挥舞着球棒的手几乎是在应和着音乐的节律,像是着指挥乐队一样。所过之处敌人如同乱草般伏下,无人可迎其锋芒!
“真是孤岛一样的男人啊。”有人赞叹。
“不是孤岛,是烟花啊。”有人反驳,“是烟花一样的男人啊,孤岛怎么会这么华丽?”
端木赐的动作其实很快,毕竟这是在敌军之中,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却很慢。他的“剑”总是这样,明明快的像是闪电,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在富士山的月夜里缓缓飘落的樱,秒速七厘米。在极快中蕴含着极慢,时间的概念在他这里被重新定义。
终于,他又一次地来到了中村治雄的面前。
“中村先生,真巧,我们又见面了。”端木赐把黑伞也遮过这个中年男人的头dǐng为他遮雨,两个人站在同一把伞下,看起来像是朋友。
当然,前提是忽略掉那跟被抵在中村治雄腰间的球棒。
端木赐左手打伞,右手抵着球棒,低声说,“中村先生,如果不想肾脏破裂的话,还情您下令让您的兄弟们停手,否则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无法保证您的安全。您看我们现在同打着一把伞,我们其实是朋友啊中村君!”
朋友你妹啊
中村治雄无奈听从了。
……
……
相比于端木赐那里的风度翩翩,危月这里的战斗就没有这么写意了。
他的自行车在撞飞第一个人之后就宣告报废了,他随之下车步战,黑伞早已被铁棍打折,他挥舞着球棒来回搏杀,虽说是极姣好的容貌,可是战斗风格却没有丝毫的美感,并不能吸引观众们的目光。
可是危月毕竟是危月,剑道修为十分不俗。在抢来一根长条硬棍之后,他双手持棍,把棍当成剑来用,各种流派的剑道技法在他手中展现,他浴血而战!对比起端木赐的风度翩翩,危月更像是一个绝世凶神。
如果说端木赐是绽放在战场废墟之中的玫瑰,那么危月就更像是插在敌人尸体上的断剑。
他最后把山下野踩在了脚下。
中村组和山下组的两位老大都被制服了,这场战斗也就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实际上如果真的继续打下去,他们一定会赢,敌人虽然很帅很厉害,可世毕竟只有两个啊,人力有时穷,总有力竭之时,等敌人力竭了,那敌人就死定了。
但是没办法,他们被“擒贼先擒王”了。
端木赐和危月分别压着中村治雄和山下野来到人群中间,社团成员们纷纷避出一条道路,球棒很硬,他们也是被打怕了
“端木君真是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忘记修饰啊,所谓的名将风度大概就是这样了。”危月看着端木赐微微一叹。同样是激战一场,他狼狈不堪,贵公子的仪表荡然无存。而眼前这个男人却在战场中撑着伞,湿漉漉的头发全部往上一抹,像是打了发胶换了一个发型一样,翩翩风度丝毫无损。
端木赐笑道,“或许像源君这样的热血做派才更受大家推崇吧。”
危月摇摇头,“时代不同了,审美变了。”
两人就这么站在战场中心这么旁若无人的闲聊着,身边是无数提着武器的凶徒,大家瓢泼而下。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脚下是两位刚刚被擒的黑。道首领。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围观群众们更加兴奋起来,拿出手机一阵狂拍实际上战役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再拍了,现在才想起掏手机的基本都属于反应迟钝一族
“现在怎么办?”端木赐看着脚下的中村治雄。
“等人。”
“等人?”端木赐不解。
危月笑道,“我在买棒球棒和自行车的时候向那位店主借了一下电话,跟东京警察署和中国及俄罗斯的大使馆分别都打了电话,算算时间的话,他们大概快来了吧,这里就交给他们处理吧。”
“那我们为什么要来?”端木赐黑脸,“我们这一仗岂不是打的多余?”
“不多余啊。”危月微笑,“能和端木君并肩战一场,就是今夜最大的收获啊。在年轻的时候和志同道合的朋友有一些疯狂的回忆,是每个男人都该做的啊!”
……
……
ps:帅不帅气?
感谢书友【五陵先生】【白幽默】【山崖风】【仡小巷】【星官1969】的慷慨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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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东京警察署的调查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杀伐慈悲之雨夜二人组”没什么关系了,在警察署的警笛声在歌舞伎町前拉响的时候,端木赐就迅速地把自己的那辆自行车摆正然后骑了上去,危月的车被打爆了,他就站在端木赐那辆自行车的后轮车轴上,撑开黑伞为两人遮雨。∽↗∽↗diǎn∽↗小∽↗说,o
端木赐蹬起自行车的脚踏,一溜烟地就跑了,留下一地鸡毛。
围观的群众们只见刚刚还威猛如凶神下凡的两人,就这么一人骑车,一人站在车轴上地跑了,就像是新宿街头的刚放学的学生一样。
他们用欢呼声送这辆自行车离开。
端木赐把车开进了机动车的主干道,高高的路灯昏黄而辉煌,他们就这么骑着自行车奔驰在上面,身边不时有路过的车呼啸而过,有些年轻的车主甚至还会特意地放慢速度降下车窗冲他们吹口哨。
危月站在车轴上大呼小叫,两手乱舞,甚至兴起时还会唱起古老的歌。黑伞早就被扔掉了,雨水在空中迎面而来,把他们浑身都湿透了。端木赐扶着车把使劲地蹬着,危月站在他的身后指挥方向。
他们都是沉着而冷静的人,就算是惊雷乍起也不会让他们惊动分毫,可现在的他们却浑然不似平常的模样,意气风发得像是刚刚在女生宿舍楼下表白成功的少年。
“真是年轻啊。”路过的车主心中赞叹。
……
……
正如一粒小石子被投入湖面的那样,虽然会很快沉底,但它在入水的那一瞬间掀起的涟漪,却会一圈一圈地扩散,经久不衰。
昨夜在歌舞伎町发生的战斗其实规模不大,像这种层级的械斗在东京警察署署长的办公桌上每星期不知道有多少,只要不引发大的骚乱和严重的社会负面反响,日理万机的警察查署署长一般是不会去管的。
可是昨夜里在歌舞伎町发生的那场械斗却着实不一般,不一般的不是参战的中村组和山下组,而是他们所争斗的内容,他们涉及到贩卖外国人口入境,并且强迫其做不健康的职业,虽然是未遂
中国大使馆和俄罗斯大使馆纷纷就此事件表达强烈的愤慨和抗议,他们联名致函东京都知事要求彻查此事,给了都知事大人很大的压力。上司有压力,下属自然要帮着分担,而主管此类业务的警察署署长橘正平就成了当仁不让的危机公关人选。
橘正平在警察这一领域里可谓是资深人士,经验丰富,颇有些雷厉风行的手段,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直接从情人的被窝里爬了出来回到了警察署,然后连夜签发了对中村治雄和山下野的逮捕令,要求尽快拿办!
由于此事涉及国际,所以事关重大,他亲自带队前往歌舞伎町拿人兼救人,可当他们到场之后,却对眼前的这一幕纷纷傻了眼。
因为他们愕然发觉自己不用动手了,逮捕对象就已经率先败阵,围坐在雨中恍若丧家之犬。
好一条衰狗!
他们波澜不惊地把这些条败狗个呸啊人给拷了起来,然后询问了一下被贩卖的人口关押地diǎn,派出一小组人去救援之后,橘正平就开始向还没散去的围观群众们询问起了具体情况,因为这事情开起来着实是有些诡异啊。
这一问可不得了,这些目击观众们的热情简直是高昂到不行!橘正平做了二十多年的警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以往的时候就算是有人目击到了现场,一般也不愿意多事,在面对警察调查询问的时候都是遮遮掩掩地,生怕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