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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韦廷没来由地心中一紧,让他忍不住想要转身逃跑,但身为剑客的骄傲和好奇心,却让他留了下来,举起了手中的业火三灾。
一直以来,韦廷所用的业火三灾,都让他非常不习惯,可这对于苏文来说,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呢?
因为不论是水纹剑还是尘剑,都不是他的剑。
但实际上,他除了业火三灾之外,还有另外一把剑。
那把剑在当初黄鹤楼坍塌的时候,随着苏文一起沉到了湖水深处,随后不知道被漂到了什么地方,就此遗落。
可如今,整个黄鹤楼都与苏文心念想通,所以他想要取出那把剑,变成了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下一刻,韦廷看到在自己的头顶上方,突然升起了一方清冷的月轮。
月光从最高处急坠而下,狠狠地砸在业火三灾之上,竟然让韦廷手掌一麻,紧接着,那缕月色复又自地面掠起,一声刺耳的剑吟声呼啸而出,就如同是乌鸦在夜间啼鸣,让人耳膜生疼。
最后,幽蓝色的月光在韦廷骇然的目光之下,刺穿了他的右胸,带着凄寒的凉意,不等他体内的鲜血涌出,便在剑伤处结成了一道猩红的冷霜,绝对的冰寒,仿佛能把他凝成一座冰雕。
韦廷手中的业火三灾应声落地,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那把剑,复又抬头看向苏文,眼带迷惘。
“这是,什么剑?”
苏文淡然而笑:“我暂时还没有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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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s君已经代表各位向莫语当面催更过了,所以大伙儿就不要再催更了……吧……(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章 自创剑法,枫桥夜泊!
苏文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回荡在韦廷耳边,显得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韦廷的一双黑瞳骤然紧缩,他张开嘴,任由一丝鲜红自唇角滴落,骇然问道:“这是,你的自创剑法?”
由不得韦廷不为之惊叹,因为只有身为剑客,才知道自创剑法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譬如文人之辈,学习写字很容易,学习平仄和韵律也很容易,但想要写出一首真正的好诗,却很难,尤其是写出如苏文那般的传世之诗,更是难如登天。
在武道上,同样如此。
如果只是将前人的剑法完善发展,或许并不是很难,或者把两套不同的剑法融合在一起,韦廷也自问可以做到。
但是,自创剑法?
不是随便耍几招剑式都能叫做创造的,也不是随便拿着长剑斩、撩、劈、刺,都能叫做剑法的。
自创剑法,讲究的是剑心、剑意、剑招的统一,再加上如灵光一闪般的悟性,经过经年累月对剑道的累积,才能做到的。
上一个自创剑法的剑客是谁?
是田宇。
他创造了天衣无缝。
不过田宇自幼便师从燕北,对于剑道的领悟至今已有十数年之久,而且他的那一招天衣无缝鲜有示人,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田宇的这番成就。
在如今的圣言大陆上,公认的最后一位能自创剑法的大师,是田宇的老师,亚圣燕北。
而苏文呢?他现在才多少岁?他修习剑道才多少年?
如果放在其他任何时候。有人告诉韦廷,一个年仅16岁的少年。在接触剑道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面,便创造了一式剑法。韦廷一定会认为那是天底下第一大笑话。
可是如今,这一幕,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他的眼前。
苏文的这一剑,自空中以落月为起手,承接乌啼刺心,最后落在青霜绽放之上。
月落、乌啼、霜满天。
这一式剑法,包括三记剑招,起承转合浑然天成,即便是韦廷。也挑不出丝毫的毛病。
而且,这一剑非常强大,强到可以击败手持业火三灾的韦廷,于他胸口结出绚烂的血色霜花。
苏文看着韦廷脸上的震撼之意,并没有立刻意识到自己做成了一件多么匪夷所思,足以载入史册的壮举。
而且,苏文并未告诉韦廷,他的这套自创剑法,其实总共应该有四剑。
因为《枫桥夜泊》总共有四句诗。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只是有些可惜,韦廷败得太早了,导致于苏文的剑势被中断。那一瞬即逝的灵感就此消沉,所以剩下的三剑,苏文已经没有了思路。
有些可惜。
只是有些可惜。
除此之外。苏文并没有别的什么情绪,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凭借这一剑。已经足够跻身于剑道大师的行列中了。
而且是一个年仅16岁的剑道大师。
对苏文来说,这一剑的出现。其实是非常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事情。
虽然他接触剑道还不到一年,真正完整学过的剑法也只有一套,那便是逍遥剑法,毕竟舍身剑只能算一记剑招,而天衣无缝苏文只会其中的一半,但别忘了,苏文曾在阿房宫中观神书一月有半。
而在神书的第九页上,便记录了人、妖、魔三族各式武技,其中,各式剑法自然也是应有尽有!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苏文在这一个半月的观书期间所记得的剑法,甚至比燕北还要多!
当然,只是记住并不代表苏文就会用,但至少他对于剑道的理解和领悟,却是韦廷远不能及的!
读书百遍,其义自现。
便是如此。
而巧的是,与韦廷的这一战,其实是苏文在习得剑术以来,第一次与一位剑道高手相互过招,同时,也是他走出圣宫之后第一次与剑客交手。
这样的机会很难得。
是以苏文摒弃了战文的手段,而单纯以剑术与其交战,其间,他将舍身剑、逍遥剑,以及最后的天衣无缝都施展了数遍,相互映证之下,他对于剑道的领悟终于有所小成。
而与此同时,他也在与韦廷的交手过程中,从最开始被完全压制,到不相伯仲,最后反客为主,终于在某一个刹那,厚积薄发。
而在从黄鹤楼中拿回冷月剑,劈斩而下的那一刻,他心中所想的,便只剩下了七个字。
月落乌啼霜满天。
这或许只是一个巧合,源自于燕北送给苏文的那把剑,正好名曰冷月。
也或许只是一种运气,正是因为苏文涉及剑道时日尚短,所以他不知道创造剑法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便以初生牛犊不怕虎之势,完成了这一剑。
当然,这一切若是被韦廷得知,恐怕得羞愤欲死,咒骂圣天的不公。
好在,此时的韦廷还陷在无比的惊恐之中,也并没有询问苏文这一套自创剑法的细节,还以为是对方留到最后的底牌。
便在这时,韦廷忽的听到苏文说了四个字。
“枫桥夜泊。”
微微一愣,韦廷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胸口的痛楚,下意识地问道:“你说什么?”
苏文笑了笑:“我说,我的这套剑法,便取名为枫桥夜泊吧。”
韦廷不明白,苏文的这一剑有月光,有乌啼,也有青霜,与那枫桥有什么关系,但他并没有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好名字。”
苏文笑着突然抽手回剑,然后弯下腰,拾起了地上的业火三灾。
“你似乎很熟悉这把剑?”
冷月的剑锋悄然离开,但韦廷的胸前却没有鲜血喷涌而出,或许是因为那一片霜花,恰到好处地救了他一命,也或许是因为苏文的剑刺向的并不是他的心脏。
但韦廷的神色无疑黯淡了许多,听到苏文的这番问话,他没有隐瞒,如实答道:“这把剑,本就是我赠予渔歌殿下的。”
闻言,苏文轻轻挑了挑眉:“哦?是么?那你又是如何得到它的?”
韦廷叹了一口气:“我是在域外的某处遗迹中找到的,不过在回来之后,觉得此剑实在太过扎眼烫手,于是便干脆转送给了渔歌殿下,换了一些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