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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八岁的时候挤过,那时候回爸的老家……这么说吧,从进站开始,我放眼看去就全是屁股,看不到别的。”
“噗!”白酥酥被他的形容逗乐了,随即她又好奇道:“你母亲是修行者,怎么会……挤火车的?”
丁零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算我现在回忆我妈,也没觉得她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可惜没能见到,我猜测你妈肯定是奇女子。”
“哈哈,确实是奇女子……懒得出奇的女子!”丁零哈哈笑着,想起母亲在生前的样子,他记起似乎就是挤了一次春运后,自家就开始发迹了……难道是因为他妈挤春运挤出玻璃心,于是就一怒之下开始赚钱了?
两人聊着天,很快便走上站台。
由于是始发站,这趟车的商务票还卖得不错,当丁零他们来到商务车厢这边排队时,已经有十几号人在等着了。
上车后,白酥酥便将座椅斜放,准备蜷缩着补个觉,而丁零也闭目养神起来。
火车开动没多久,丁零便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交谈声,似乎是在谈着什么生意。有些心烦意乱的丁零睁开眼,回头看了一眼,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不是大声喧哗。
既然养不了神,他索性就拿出手机来玩,这时旁边的白酥酥换了个姿势,蜷缩得更加的……动人了。
宁静中的白酥酥有种泌人心田的美,她的五官精致,皮肤仿佛瓷玉一般光洁凝白,找不到一丝的瑕疵。
丁零静静的看着,心中柔软渐升。随即又想起了古君羡在昨天下午的强势,他眉头就微微的皱起了。
毫无疑问,在丁零的心目中,白酥酥是圣洁,高贵,不可亵渎的。他无法想象如果下一次古君羡再那样强势的对白酥酥,他会不会忍不住上去找古君羡干一架!
同样的,他也无法想象白酥酥嫁进了古家之后会不会受委屈,会不会也能像现在这样“娇蛮”“任性”和随心所欲……
就在他纠结感慨的时候,脑海中传来一声悠然的长叹。
明月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比:“承认了吧,丁零……”
“承认什么?”
“喜欢上白酥酥了呗。”
丁零微楞,随即辩解道:“怎么可能?”
明月一句话就把他轻易的击溃了:“别忘记了,我是你的血脉精灵,我和你是心意相通的……你瞒得过其他人,你还瞒得过我的吗?”
“我……”
“喜欢就上呗。”
“扯淡呢,她可是我师傅……再说了人家有婚约。”丁零无奈的道:“当然,更重要的是,我还没喜欢到疯狂的程度。”
明月冷笑:“那是你自己不觉得,以为只是好感,当你失去了时候就知道了。”
“乱讲!话说明月,你什么时候化身成心理专家了?”
“呵呵……”丢给丁零一个本年度最伤人的呵呵后,明月闭上眼睛坐下继续装死。
心烦意乱之下,丁零索性闭眼运起了坐忘经。
时间很快过去,到了中午时刻,白酥酥和丁零同时睁开眼睛。
伸了一个懒腰,白酥酥眉眼中的倦意总算是消失了。
“走吧,餐车吃饭去!”
两人来到餐车,发现餐车空荡荡的并没有多少人。唯一有点奇葩的是,居然有一桌人在喝啤酒……
丁零认出来了,有两人就是坐到他们后面的一路上都在谈论当今房地产走势的商人。
随便要了些吃的,两人就坐在那桌人的后面静
第27章 叔可忍,婶不可忍
作为白家的大小姐,从十二岁便踏上修行道路的天才少女,白酥酥从来没有遇到过今天这种情况。
她很愤怒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虽然她愤怒得想把那个明显是借酒过来占便宜的大叔一拳扇出车厢外,但这并不太现实……
还好的是,丁零应付起这种场面来就有经验多了。
一脚把那个鼻孔朝天的男子踹飞后,他抱臂站着,嘴角挂着邪笑,不停的用眼神挑逗着另外两人。
不过他低估了这些在商界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中年人,在看到自己两名同伴被打之后,其中一人立刻掏出了电话。
“王局长啊,你好……对对,是我,罗天行。”
听着男子用低沉稳重的声音对一个叫王局长的人描述着事情经过,丁零嘴角冷笑不断。
明明是那个胖子借酒装疯吃白酥酥的豆腐被一巴掌扇飞,在那个罗天行的口中,却成了人家好意邀请丁零喝酒,被白酥酥一脚绊倒,酒倒到她身上后更是恼羞成怒,直接一巴掌把那胖子扇晕过去了。
看着乘务员摁下警铃,丁零知道,乘警很快就要来了,他转身对白酥酥道:“走吧,我给你拿衣服,先把衣服换了。”
白酥酥微微点头,眼中怒火依然熊熊燃烧着。
“没事,师……酥酥,我来处理。”丁零顺口而出的师傅在他意识到这是在外面的时候,变成了白酥酥的名字。
“你来吧。”白酥酥捻着体恤,脸上厌恶之色大起。她本来就极爱干净,也讨厌喝酒,没想到居然能在火车上被泼一身啤酒。
你说白酒也还稍稍好点,那个挥发得快不说而且看起来也不脏,顶多别人会以为是不小心被水打湿了。
但尼玛这是啤酒啊!这玩意喝的时候没感觉,但倒在衣服上的时候就跟被人用尿淋了似的,这谁受得了?
最重要的是,那人是故意的,他用一个最古老,最蹩脚的招数就吃到并吃足了白酥酥的豆腐!
所以丁零比白酥酥还要愤怒——麻痹的!老子看一眼都战战兢兢的,你他妈居然还敢摸!你他妈这纯粹是自寻死路!
看着白酥酥半边都湿透了的t恤,丁零问:“你带衣服没?”
“忘记了。”
“走吧,去拿衣服。”丁零说着,拉着白酥酥的手就要往商务车厢走。
这时,蹲在地上检查那个晕过去的胖子的乘务员站了起来,她面带歉意的拦住丁零和白酥酥:“很抱歉,请你们稍稍等一下好吗?”
丁零冷笑:“等乘警?还是等什么王局长给你们下达指示?”
“请您等一等,列车长和乘警马上就来了。”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的衣服还湿着,先换了行不行?”丁零看着依然固执的要拦着他的乘务员,眼中厌恶之色大起:“要不我也把你衣服泼湿了,然后你一起等?”
乘务员无奈,她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白酥酥。
白酥酥叹了口气。她不太忍心为难同样的是女人的乘务员。
丁零也叹了口气,他伸手在屁股后面一摸,立刻就掏出了一件裹成圆通的t恤出来。
被丁零踢了一脚的那人也早就起身,连带两个没挨打的把那个胖子抱到座位上躺着,三人正冷眼看着丁零,不料丁零冷不丁的从屁股兜摸出一件衣服来……
打电话的罗天行见状一愣,嗤的一声笑到:“还他妈是个魔术师?”
那乘务员当场就看傻眼了!有人随时把衣服放到裤兜的么?
丁零却管不了别人怎么想,他只是觉得,让白酥酥穿着这身沾着啤酒,连胸衣都若隐若现的t恤是对她简直就是亵渎。所以他直接从袖里乾坤中掏出了衣服——这还是白酥酥说要让他到家里住几天的时候他才随手塞进去的。
“这里交给你,我去换衣服。”白酥酥对丁零点点头,转身走向卫生间。
列车长比想象中来的更快,丁零看到,带着俩乘警的列车长一边走还在一边满面春风的打电话。但当他走到丁零面前的时候,满面春风立刻变成了威严。
“怎么回事?”
罗天行站起来,和列车长握了握手,然后把他刚才对着电话讲的那一番话重复了一遍。
丁零抱着臂膀冷笑,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个被白酥酥一巴掌扇飞的胖子眼角虚开了一条缝,看了下形式后又立刻闭上撞死。
草!丁零在心中大骂,同时更加愤怒——就是这种怂包居然敢吃,还他妈的吃到了白酥酥的豆腐!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以忍!
听完罗天行的介绍,列车长看丁零的脸色不善起来:“这位乘客,是不是这个情况?”
丁零冷笑,他指着站在一旁的乘务员道:“你们的乘务员看的清清楚楚,你何必问我?”
列车长身后,一个乘警逼视着丁零:“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丁零压根不甩他,一转身坐到餐桌上,目光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