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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为我们老两口送终,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啊。”
陈浮生点头道:“义父,我知道,我没事。”
钱老爷子看着面前挺直了腰杆的义子说道:“蒹葭就是你命里的那颗流星,虽然华丽,可也短暂,这是你们的命。当初我唯一的儿子,活到现在的话也跟你差不多大了,被仇家杀死在美国,你阿姨她非要随他的儿子一起走,我没能劝得住她,可是她命里的贵人点化了她,而我也一样挺了过来,并且活到了今天。”
老爷子脸上浮现起一丝痛苦的神色,可见不管达到多么的不可一世他也不能消除他心中那份中年丧子之痛,这是第一次在陈浮生面前流露出这种表情。
钱老爷子压下心中的痛继续道:“如果不是你阿姨非常喜欢你,我不可能跟你说这么多,这是多少年来我第一次跟一个人说这么多话,这次的风波可大可小,换在当初,我可能不会插手山西,今天也不会给你撑着这一切,可是你阿姨已经将你当成了她的亲生儿子,那我也必须得视你为己出,那我们之间就不仅仅是利益关系,还有亲情。”
陈浮生的脸上渐渐泛出当初的那丝坚毅,对着钱子项道:“义父,我知道阿姨跟您对我的感情,陈家绝对不会出白眼狼,我会将阿姨跟您当我的母亲一样对待。”
钱老爷子看着陈浮生的那张脸,缓缓道:“我已经老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去其他地方高升,所以在南京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敢跟他斗上一斗,这次的事情应该跟蒹葭的死有关,你那边多注意就可以了。”说了这句话,才让人想起他还是那个在苏南地区顶顶大名的钱子项。
陈浮生对着老爷子说道:“我会注意的,我现在先回家,富贵还在家等我呢,等明天我再过来。”
老爷子点头道:“说了这么多,我也累了,你去吧,走的时候跟你阿姨说一声。”然后钱老爷子就坐到他那张檀木椅子上闭目养神去了。
而陈富贵此时正在南京军区的禁闭房里闭门思过呢,南京军区司令员正坐在富贵对面,想听他讲那场在祖国西南的那场风云对决呢,可陈富贵就说了一句话“我胜,他败!”,将这位大佬顶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知道从陈富贵嘴里听不上那场东北虎vs藏獒的精彩对决,也不以为意反而眼里满是赞赏的说道:“给你三天时间,出去处理掉你的一切事情,回南京军区总司令部报道,准备训练一群新兵蛋子。“
陈富贵始终不会开车,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坐公交车回到玄武湖那边,一路上被像看外星人一样观看,可他的脸色始终没有过哪怕丁点的变化。
而陈浮生的奥迪a4也刚到楼下,两兄弟对视了有足足五分钟,然后陈富贵看着弟弟道:“我昨天被调回南京任职了。”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说话,而陈浮生看着哥哥没有说话,然后转身上楼。谁也不知道在转过头的一瞬间陈浮生的眼睛通红。
回到家里后,看着简单却一尘不染的家,陈浮生心里的那丝苦涩又蔓延到全身。而将近两米个头,块头极大的陈富贵看着自己的弟弟却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在自己的弟弟面前陈富贵没有了对峙南京军区司令员的傲气,也隐藏了那份单挑藏獒的锋利,留在陈浮生面前的只有哥哥对弟弟的那一份深深的关切。
陈浮生把西装都脱到地上,然后只穿着一件背心跟大裤衩坐到了地上,对着陈富贵道:“你怎么会跑到南京任职啊,不是在西藏带新兵吗?”
陈富贵随之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说道:“两位将军打赌,然后其中一位赢了,答应了我一个条件,我就跑到南京来了。”陈浮生继续问道:“怎么回事,说说。”
陈浮生能从富贵嘴里听到那场至今还在西藏被愈传愈烈的对决吗?
第一卷 那一刻,铁骨柔情 第五章 夺妻
?陈富贵只说了一句“我把一个大学生连队带成了西藏军区首屈一指的连队,在我极力要求之下就调到南京来任职了。 ”陈浮生没有再说话,他知道富贵是为了他才来南京的,这种了解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血液里,这是一种不能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感情。
陈浮生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双腿之间,不让任何人看到他撕心裂肺的内心,陈富贵也没有再说什么。一世人,两兄弟,血浓于水的亲情在这不到100平米的房间里蔓延的到处都是。
“老婆老婆我爱你”很俗气的铃声响起,陈浮生低着头从兜里掏出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道:“陈浮生,我李夸父,我想我们需要见面谈谈。”没有任何疑问,他虽然没有见过李夸父其人,但种种事迹早已经听的耳朵都起了老茧,踩魏端公,16岁的魏冬虫因为他离家出走,单枪匹马到北京找这个奇男子等等一系列。
可是陈浮生诧异的是他找自己干什么,两人好像没有任何交集,他到现在为止都还不知道曹蒹葭从小指腹为婚的就是这位极其牛叉的人物。所有的思绪在一瞬间飘过,陈浮生问道:“时间?地点?”
电话那头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的道:“现在,金陵饭店。”
陈浮生缓缓转过头对着富贵道:“我得出去一趟,你是先回南京军区还是?”陈富贵摇了摇头道:“我有三天的假期,我后天回总部报道,你有事你先忙,我去医院看看孩子。”
陈浮生开着他那辆现在在南京城也算是一道靓丽风景线的a4到了金陵饭店,没有带任何人。
在金陵饭店的餐厅里见到了一个气质温润如玉,身形修长的年轻人,陈浮生的直觉告诉他这就是那个传奇男人,李夸父一袭白衣,那身白衣好像从来都不会沾染一点灰尘似的,要在陈二狗的眼里这就是传说中那种绝尘飘逸的人物,看着这种只能在传说中见到的人物,现在的陈浮生出奇的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羡慕,没有嫉妒,眼神清澈的像一洼清水,只是那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庞衬托的他像极了传说中的妖孽。
两人都在彼此看着对方,没有一个人沉不住气去开口,这样沉闷的场面没有一丝尴尬,反倒好像那种多年没见面的朋友一样,在观察对方哪个地方变了,气氛出奇的融洽,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
李夸父云淡风轻的跨出一步,可在陈浮生这个跟着尉迟老爷子打了将近一年形意拳的半吊子水准眼中,那一步跨的是恰到好处,封死了陈浮生所有的退路,就这么云淡风轻的一步,整个气氛顿时变的紧张了起来。
陈浮生没有任何动作,习惯了在大山里引诱猎物出手的陈浮生破天荒的没有任何动作,不是因为他有富贵的成竹在胸,也不是他想以不变应万变,而是现在的他单纯的不想有任何动作。尽管他知道接下来他可能会遭受来自李夸父的雷霆一击。
奇怪的的是,李夸父看着陈浮生的表情没有出手,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陈浮生对面,对着陈浮生道:“坐下谈。”好像他已经习惯了对任何人发号施令。
陈浮生不笨,相反还是很聪明的那种,尽管他的英语很烂。他也猜到了对面的这位应该是因为曹蒹葭的原因而找上他的,并且他也隐约的知道了这个应该就是曹蒹葭母亲提到过的那位与蒹葭指腹为婚且让他自惭形秽的那位小李子。
陈浮生一直没有开口,脸上始终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最终李夸父说道:“你现在应该是在揣测我的身份,你也应该差不多猜到一点了,那我直接说我见你的意思,孩子我没有任何兴趣,我只是想把曹蒹葭带回北京安葬,活着的她选择了你,我没有任何怨言,但死后我不想让她再跟着你受苦,蒹葭从小就没有受过什么委屈,为你委屈一次就足够了,我不想她一辈子都委屈。”
陈浮生原本没有任何波动的眼神,听完这段话,脸色变了变,开口说道“我只是一个农民,没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牛叉背景,但在我们那块鸟不拉屎的地方,谁家的妻子要被欺负了,那还不得去拎着菜刀拼命啊,正好我也是那地方出来的。她,既然选择了我,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我的,再说的好听点那就是生是我陈家人,死也是我陈家鬼。”说完身体奇迹般的不再佝偻,真正的挺直了腰杆,不为其它,只为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李夸父笑着说道:“你不答应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你答应了,反倒会让我奇怪。今天我把你留到这也对于我带走她没有任何帮助,我要你心服口服的双手奉上,我李夸父说出的话还没有做不到的!”李夸父确实有资本说这句话,因为身后跟着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