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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那种抢车的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靠边停车,陈浮生坐到了驾驶席上,对着状元说道:“对付让我一个人去,你可以先去酒店等我,等我电话!”状元笑了笑,下车。
陈浮生跟着那辆牧马人在市里穿梭了十分钟的时候,司机急忙叫停车,因为那辆牧马人开上了一条僻静的小道,陈浮生没有如司机的愿,猛然提速,迅速靠近牧马人,牧马人上一位光头大汉看着陈浮生的出租车靠近,立即踩下油门,加速,两辆车如两尾红色鲤鱼,在这条小道上游曳。
陈浮生的车技越发娴熟,一系列动作看的那位司机眼花缭乱,司机担心自己的小命,也不敢叫嚷停车,陈浮生摇了摇头,咬了咬牙,狠狠的踩下油门,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了牧马人的的车尾,开牧马人的司机似乎被陈浮生的不要命吓住了,车不由自主的往边上侧了侧,陈浮生借此空隙,没有丝毫犹豫的想要和牧马人并排,只是这条道路太狭窄,根本就不可能让两辆车并排,陈浮生双眼平视前方,眼神逐渐癫狂,根本不顾这条道是如此狭窄,出租车擦着牧马人立了起来,牧马人上的司机似乎被这一幕震惊了,踩下刹车,司机也忍不住叫出声来,陈浮生脸色始终平静,一系列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仅凭两个轮胎擦着地面超出牧马人,超出后的出租车竟然没有翻掉,带着一股狠厉的气势竟然轰然倒回地面,司机面无血色,如果刚才牧马人没有踩刹车,那出租车就只能被掀翻,牧马人的司机也出了一身冷汗,喃喃自语道:“疯子!”
陈浮生打开出租车门,给出租车司机把他身上所有的现金全部留下,走向了牧马人,牧马人的司机似乎已经忘记了开车,直到陈浮生打开车门的时候才想起要点火,可惜的是陈浮生并没有给他机会,一把抓住光头,顺势从车上扯了下来,冷冷的问道:“乔麦在哪?”光头大汉本能的想要反抗,陈浮生没有丝毫犹豫,一记膝撞阴狠的撞向光头大汉的裆部,说道:“我劝你趁早开口,反正你也是负责带我去见杜兴的,你我都省事!”光头大汉被刚才这一撞,已经如虾米般蜷在了地上,点了点头,陈浮生将光头大汉拽上车,说道:“你给我指路,如果不能在十分钟内赶到,我想你可以想象一下你的后果!”
郊外的一间废弃厂房里,乔麦站在中间,满脸冰霜,旁边一位1米8左右,长得及其拉风的男人说道:“乔麦,我劝你乖点,否则我不敢保证我能管的住门外那几位大汉,我只是想报那四刀之仇罢了!”乔麦冷冷的说道:“你既然可以买通我的姐妹,那意思是你随时都可以对我动手,怎么要等到现在?”杜兴笑道:“我忌惮那头老虎,只是最近有人告诉我陈浮生和那头老虎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何况现在他和纳兰王爷正狗咬狗呢,顾不了你!”
乔麦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谁拿谁的流年,乱了浮生!
第二卷 那一段,风生水起 第三十二章 死局
?陈浮生从那些杂七杂八的野史正史中没多学到什么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之类的大道理,但也大致了解历史上有那么一些巨枭大擎都是为了那么一个女人或者几个知己冲冠一怒,然后大的陪上了自己的性命,小的把一生心血付诸东流,陈浮生一度理解不了那些牛逼烘烘人物的想法,为了一个女人搭上自己的性命是不是2了点,那女人又不是自己娘,值吗?
走出张家寨的陈浮生,见识了大城市的世故,也经历了那么点不大不小的波澜,他才豁然发现其实那并不是件很难理解的事情,那就跟富贵可以为了他去刨人祖坟,他为了富贵和娘可以做任何事一般,此时此刻,他也终于理解了小雀为什么可以为龚小菊去死,一个人如果不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那他再不可一世又如何?如果非要说值与不值,那都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事情!至少陈浮生认为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即使死后下油锅也值了!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再怂的孬货也有被激起狠劲的那一刻,何况陈浮生怎么说都是捅过红色子弟赵鲲鹏,杀过郭割虏的狠货,陈浮生在乎乔麦,不仅仅是因为愧疚,怜悯,更多的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鸣,陈浮生接触过的所有女人中,只有乔麦和竹叶青和陈浮生是那么的相似,竹叶青离陈浮生遥远了点,但乔麦却是实实在在的占有过,抛开乔麦对他南京事业的重要,陈浮生听到乔麦被绑架的那一刻,心底最深处的一点东西似乎被紧紧攥住一般!
堪比影视中的桥段,陈浮生一路飞奔到了废弃厂房,牧马人带着漫天的灰尘准时停在了废弃厂房的院子里,陈浮生淡淡的扫了在副驾驶席上的光头大汉一眼,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点燃一根烟,深吸了几口,脸色慢慢恢复平静,才轻轻的打开车门,下车!
陈浮生走到门口的时候眼神已经再没有任何波动,张家寨打猎的生涯和大城市的险恶狡诈教会了陈浮生在越紧急的关头越需要冷静,从下车到门口,陈浮生走了75步,但整个院落的布局已经在他心底大致有了个印象,院落不大,但出口似乎只有大门一处,房间门口站着四位如标枪一般的大汉,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眼神坚毅,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混混,站姿,眼神都很明白的告诉陈浮生这是四个军人,绝对不是现在服役的那种义务兵可比,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气势是只有受过正规训练的特种部队军人才有的。
陈浮生现在的身手不算高,但也不算低,如果他对上这四个人,即使不落败但也绝对放不倒这四个人,如果就他一个人跑路的话到是没有问题,但是里边还有一个乔麦,况且杜兴也不可能只带这四个人来,还有一个在火车上让陈浮生感觉到颤栗的那个人,虽然一直没有露面,但陈浮生敢肯定那个人的身手比他只高不低,无论如何看来今天的这场局面都是死局,陈浮生压下心头那一丝没有带状元来的后悔,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陈浮生走进那个破烂的房子,门口的四个人并没有拦着陈浮生,从陈浮生出现到进入,他们的脸色都始终没有变过,直到陈浮生走入房间,大门处赫然出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一身迷彩,没有任何气势,但四人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崇拜却是实实在在的,男人摆了摆手,说道:“这个陈浮生身边跟着一个高手,连我都没办法在他身边隐藏行踪,你们小心点!这次的任务是上边亲自交代的!”四人点了点头。
陈浮生走进房间,空旷的大厅里只有三个人,杜兴身边跟着一位寸步不离的男人,乔麦站在空旷的大厅中似乎在想着什么,气氛沉闷,陈浮生没来由的想起了那句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摇了摇头,抬头平视杜兴,淡淡的说道:“杜公子,我来了!”杜兴望着陈浮生,并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慌张和恐惧,甚至陈浮生的那丝淡定让他感到很不舒服,脸色一冷,阴狠的话语划破了沉默的气氛,道:“陈浮生,南京太子爷?上一次有孙老虎出面替你解围,这次你认为他还会出面吗?”
陈浮生淡淡的说道:“凭你杜家恐怕还惹不起那头老虎,这次无非就是有人告诉你我和那头老虎的关系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亲密,你才敢动手的吧,如果我猜的不错,恐怕告诉你这条消息的人是纳兰王爷的人吧!”杜兴身边的人愣了一下,杜兴的身体也明显怔了怔,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被孙老虎知道杜家和纳兰王爷有关系,那孙老虎一定会对杜家动手,只怕到时候纳兰王爷断然不会出手帮他们。
杜兴确实不算是那种败家的富二代,甚至一定意义上杜兴确实是个人才,抛开他的家世相貌,就凭他从国外回来后就为杜家带来不少人脉资源,甚至杜家在他手中竟然隐隐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他对陈浮生和乔麦一直怀恨在心,只是他知道杜家还惹不起那头老虎,一直忍着没敢动手,只是前三天突然有人找上他告诉陈浮生和内蒙孙老虎的关系仅仅是因为有过一面之缘,也是有心人故意隐瞒,再加上对方露出来的身份,杜兴那颗报仇的心又活泛了起来,来人告诉他陈浮生最近会来内蒙古,并且他还可以为杜兴提供帮助,就这样杜兴威逼利诱乔麦的姐妹,最终得知了陈浮生来内蒙的具体时间,就想到了绑架乔麦让陈浮生上钩。
陈浮生到是上钩了,只是陈浮生的一番话让杜兴觉得这场游戏成了鸡肋,如果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