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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悦。
“又是她?又借着那点美貌招摇了!”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去看路德维希的神色,“真正尊贵的小姐,会自重身份,登船后都躲到船舱里,不会抛头露面让那些低下的仆妇看见,哪怕是出来透气,也应该在脸上加一条面纱。”
她的脸上就戴着一顶宽边软帽,一块透明的黑纱让她的面容朦胧魅惑,黑纱下露出的一点下巴和嫣唇。
“我相信路德维希对美貌的喜好,远远比不上对你的爱情——我说的对吗,路德维希?”
查理斯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说完一句时,他已经来到两人身边。
路德维希眼角浮起浅浅的笑纹,让他的面容充满成熟男性的魅力,他执起维多利亚的手,低头轻轻一吻,“这是当然的,我的殿下。”
低头的时候,他眼瞳深处浮起一点白色十字。
“女人总是分外在意能够与自己媲美的同性,请不要在意维亚的偶尔失言,你知道,婚事宣布在即,她只是有些紧张。”
查理斯对路德维希的表现还算满意。
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在考虑暂时中止和维多利亚的关系,毕竟在这段关键时期,他不能出任何差错,而且因为再婚被提上日程,如果要进行联姻,他的私生活必然会被更多人关注,到时难免会出问题。
何况维多利亚对路德维希也确实有三分真心,如果他们婚后相处不错的话,或许他也会考虑彻底终止和维多利亚的关系,毕竟他不能给维多利亚正常的婚姻,不能因贪恋欢情,而无视维多利亚的幸福。
而且因为海蒂的关系,他已经看到了私生活混乱带来的后遗症:
不可否认。他的确喜欢女色,也享受和维多利亚偷情的刺激,但这不能以他的事业为代价,而等到登位之后,他想要什么都将唾手可得。
查理斯心中的打算,没有对任何人露出任何端倪,但他没想到女人的直觉是敏锐的,维多利亚能够察觉他的态度变化:
起码在此之前,查理斯不会主动为她和路德维希之间的话题圆场,他对路德维希也一向漠视。这才是查理斯把她当情人时,对和她有关系的男人应有的态度。
维多利亚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所幸面容隐藏在黑色面纱后其他人看不清。而背对她的查理斯也没有察觉维多利亚幽怨的目光,还在那里与路德维希低声闲谈:
“……前几天说到维多利亚与伊丽莎白的婚事时,也不知是谁提到了我的再婚,还有好事人把帝都中各家未婚俊才淑女都列了出来,紫蔷薇女爵也名列其中。当时还有人说起,不知到底哪家青年才俊有机会抱得美人……”
查理斯提起这个,其实没有别的用意。
对于林安,只要是男人当然都会有想法的,尤其知道她很可能是奥丁求而不得的对象时,在查理斯心中更增添一份火热。
但他目前还没有将林安视为联姻人选。一方面是感觉隐世传承对他助益不大,一方面他对林安隐世传承的背景也有警惕,觉得这并不利于他登位后的统治。
当然。如果不以联姻为前提,如果能够一亲芳泽,他倒是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的。
帝都中愿意为这位美人倾家荡产博取青睐的年轻人大有人在,只是被家中长辈耳提面命警告,或者干脆束缚在家中或送到外面。像之前那帮喜欢举行沙龙聚会的年轻人,自从安。琳进入帝都后。都销声匿迹的许多。
因此对于安。琳这位浑身带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绝色美人,帝都男人在场面上不会表现出来,但私底下自有一个排行,安。琳早已高居“帝都男性贵族最梦寐以求的美人”的首位。
盖因这位的容貌和气质都太过突出,哪怕是见识过环肥燕瘦各色美人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位的姿容冠绝当世,没有人能与之媲美。
因此在男人们的谈话中,私下提及这位美人时,自然有种暧昧,女人们未必看得出来,男人却是心照不宣,而查理斯近月以来为了包装好“悼念亡妻的深情丈夫”的形象,也久不近女色,提及林安后,自然欲火升起,即使掩盖得很好,还是被与他谈话的维多利亚察觉了出来。
“哼,路德,我们走!”
维多利亚心中大怒,不由分说提裙离开,路德维希状若歉然地点头致意告别。
但他转过脸去追维多利亚时,平静的面容上一片异样的冰寒,看着维多利亚的背影时,眼中闪过流星般的白芒。
……
属于皇室乘坐的主船早就收拾好了,甲板上除了值岗的侍卫外没有多少人,维多利亚一路提着裙子疾步走回自己的舱房,胸脯起伏不定,她舱房中的侍女吓得立即束手站好,心惊胆战地看着她进来。
路德维希追着维多利亚进去,见状目光一闪,以目光示意,侍女们如蒙大赦地退出去,舱房门口刚刚关闭,维多利亚忽然猛地转身,垫脚揽住路德维希的宽厚的肩颈,嫣红如玫瑰的唇吻上身后的男人。
低下头,路德维希藏住眼底的冰寒,一反他平时在维多利亚面前的形象,唇齿如同野兽般反噬,毫无怜惜地粗野侵犯,仿佛面前的不是帝国最尊贵的公主,而是低下的妓女。
等维多利亚从狂风暴雨般的激吻中醒来,身上描金绣银的衣裙早已支离破碎地躺在地上,她犹如*的美丽羔羊般躺在大床上,而路德维希却依旧衣着完整。
这反而刺激了维多利亚的*,让她想起和查理斯的情事,嫉怒和*让她脸上蒙上一层红晕,她抓着路德维希的大掌,覆到自己胸前,低吟道:
“要我!”
她没注意到的是,路德维希的面容看似遍布*,眼瞳深处却是一片冰寒。逐渐被一个明亮的白色十字占据。
“……无知的羔羊,你必因身上的原罪而遭受惩罚……”
薄唇微不可见地颤动,嘴角勾起一抹似温情又冷酷的笑,目光冰冷的男人右手探入了女人的双腿之间,女人战栗的娇吟逐渐弥漫床幔之间。
……
日升月落,船队慢慢起行。
守在门外的侍女们端来晚餐,但维多利亚公主紧闭的房门却没有开启。
隔音良好的房间中听不到声音,直到大半个魔法时后,一声极度喜悦的高亢女声传到侍女们耳中,侍女们纷纷红了脸。
隐隐最有可能成为贴身侍女的一个清秀侍女司迪妮看了其他人一眼。肃容看了周围捧着托盘的侍女一眼,命令她们退下,而她紧紧守在门外。
她的决定是对的。隔着舱房厚重木门后传出的声音越来越频密,虽然并不响亮,但司迪妮却清楚舱房的隔音有多么良好。
在门边静静守候,生怕旁人经过的同时,司迪妮也不禁联想。维多利亚公主到底是处在怎样的极乐下,才能忘记了矜持和身处的地方,忘我地发出这样高亢的声音。
这么一想,司迪妮顿时感觉到那声音如魔似魅,无孔不入地传进她的耳中。
她的十指渐渐紧扣进手心,双腿不由自主地紧闭。但脸色仍无法自已地红了起来,感觉那舱门后的声音如同电流击打在她心头,身体的隐秘部位逐渐流出羞耻的液体。
晚餐时间过去。东升的下弦月逐渐西移,舱门后的女声在最开始的高亢吟叫后慢慢消隐,门后恢复沉寂,但却始终没有打开,司迪妮在冷风中并紧双腿。松了口气之余,又感到渗透有种无法形容的空虚。
直到东方日光熹微。舱门才打开了一条缝隙。
门后是披着一件松垮衬衫袒露出结实胸膛的高大男人,只冷漠地丢下一句,“早餐送来”,就关上了门。
等司迪妮端着丰盛地早餐走进房间,一股浓重的*气味扑面而来。
侍女们低着头脸色通红将银盘送到床头,却没看到维多利亚的身影,然后一扇屏风后微响,高大的男人从屏风后走出来,还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投在屏风上。
“把床换下去。”
高大的男人命令道,然后看看那几个侍女,一皱眉,对司迪妮道:“以后只能你一个进来。”
以后?
司迪妮顿时浮现一个疑惑,还没想清楚,屏风后一个带着微微虚弱、又慵懒娇媚得难以形容的女声道:
“照路德维希子爵的话做,你们出去——以后路德维希的话,就是我的话。”
侍女们不敢抬头的离开,关上门后,司迪妮动手收拾床铺,顿时脸色大红:原来床单上的靡乱水迹,不但遍布了床单,而且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