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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感觉男人的兴奋,他外表英俊,是个健康雄壮的男性。我的下腹有个硬热的事物咯着我,我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我忽然觉得可怕起来。
按照夫人所教导的,我应该马上把被牛奶浴洗的雪白修长双腿缠上去,施展前段时间学来的所有技巧,那么凭借我的容貌和男人此刻的反应。我约莫还有一半的成功可能。
但是我完全不想。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对男人热衷的这种事情是排斥和恐怖的。上次和新主人在一起时没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当时我知道,只要我轻轻抬一抬脚,那么他就会对我完全无能为力。
而现在的情况是,虽然我的力气比这个男人大,可是那种蓝色的巫法,把我弄得全身剧痛,而且我被卸脱了臼,唯一的利器在对方手里,武力对比中对方完全是压倒性的。
我觉得这真是可怕极了,仿佛曾经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一样,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双妖异得难以形容的紫色眼眸。
然后我脑袋一痛,晕了过去。
……
我被冷醒了。
薄纱床帘外似乎白亮了一点,让我知道时间至少已经过去了一晚。
我的双臂还是软软地垂着,已经痛得麻木,几乎没有了知觉。
我没法低头看。
因为我的脖子上有一个软索一样的东西套着,另一端短短地绑在一角床柱上,几乎没法挪动。双腿上用也有东西捆着,手臂根本动弹不了,我只能平平地躺在大床上,视野就只有就是大床的顶部。
平时这种小玩意完全束缚不了我,凭我的力气,只要用力一挣扎,脚上的捆缚就会断裂开。
可是我现在双手脱臼了,并且更不幸的是,旁边的床上躺着那个男人。
我刚刚醒来时动了动,他就警惕地醒了过来。
“醒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出于女性的敏感,我能感觉他的视线在我仍然*的身体上逡巡。
但我对他的恐惧感降低了一些。
因为很显然,我毫无反应能力的晕过去一晚,但身上没感觉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我想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至少不至于会一醒来就对我下手。
脑袋上出现了一片阴影,那个黑发蓝眸的男人面孔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支着上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我的小腹左侧又有一个硬热的物体咯着了。
我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夫人说过,男人在早上刚醒来的时候,是最容易被诱惑的时间之一,如果我受宠的话,只要满足了他,提出的要求只要不大过分,男人多半会满足我的。
那时学习的时候我并不觉得有多么羞赧,只觉得这种男女的互相取悦和满足应该算是条件交换,我既然取悦满足了对方,那么向对方索取一些东西让自己过得更好,当然是很公平的。
现在我不这么想,脑子里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是决不可容忍的侵犯。
我觉得我的脑子好像一夜之间变化了不少,仿佛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导致了这一点,但我又不大记得清了——
我连我是怎么晕过去的也不记得了,似乎脑袋里有些东西被删除了,又从更深更深的地方挖到了一些东西,重新找了回来。
“你是骑士堡的女奴?外表真看不出来。”
男人的呼吸很近,有些粗重,冰蓝的眼眸微微暗沉。
我一下瞪大了眼,意识到这一夜男人虽然没有动我,却足够他做很多东西了。
“那个叫索尔的铁匠,我已经叫人带来了,你想不想见见他?”
我震了一下,牵连到手肘,痛得眼前都黑了一下。
男人却哼了哼,我的腹部被顶了顶,他的呼吸重得可以让我听到气流在他胸腔中回响的声音。
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没碰我,低低地说道:
“看来你真的是那个铁匠的女儿,可是你为什么会有女巫的血统,嗯?”
“……我不是女巫。”我说。
一出声才发现声音干涩,嘴里浓重的苦味,似乎我的昏迷的时候被灌下了什么东西。
然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现在的脱力似乎有些不正常,不止是脱臼的原因。
我看男人的目光更带上几分恐惧。
这是个冷血恐怖的男人,我连同性都能迷惑的容貌,在他眼里似乎没有多大诱惑力。
即使我处于无法反抗的时候,他不但没碰我,而依旧心思缜密,给我灌下了药物,并且他还始终对我保持着警惕。
因为我余光看到,昨晚那把匕首就在床的另一角,而且从我醒来到现在,他虽然离我很近,却一丝皮肤都没和我贴上,仿佛我身上会带有毒一样。
如果不是腹部那个硬物提醒着我,我或许已经在考虑着是不是找机会自杀,以免接下来多受罪,还牵连到我的老爹。
“不,你是女巫。”
男人却不容置疑地说道:
“你的容貌,你的力气,都证明着你身上带着女巫的血脉,只是,你还没有觉醒你的血脉——除了女巫,没有人能拥有比女妖更诱人的容貌,和这样完美到极致的身体!”
他紧紧注视着我,目光像在看一件奇珍异宝,又像在端详自己的所有物。
我变得清楚的脑子忽然意识到,这种目光分明不是看一个刺客,或者一个将要上火刑架的死人的。
再联系之前所说的话,我脱口而出:“你想做什么?”
“……聪明的小女巫!”
男人笑起来的样子很有魅力,但看到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后,他的眼色更深了,呼吸喷吐在我的皮肤上——
“告诉我,你的真名。”
“我没有名字。”我说。
“不,每个女巫都有真名,那是她们真正唯一承认的名字……你想想看,那是你最重要的名字,你唯一的真名,它就在你心里!”
男人的声音像是诱惑一样说着。
真名?
我的真名?
我唯一承认的名字?
——它的确是存在的。
我的脑海里又闪过了什么,这一次我没有晕过去,但是眼睛紧闭起来,脸上最后的血色也完全褪去了——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林安。”
我梦吟般说道。
第一百九十四章轮回四
说出那个名字之后,我的脑袋仍有些混沌。
但我的心里面,却忽然感到一种喜悦,那是一种非常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叫林安。
我没有失去什么,也没有多出什么,仿佛找回这个名字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改变。
但等我睁开眼,世界在我的眼中就有了变化。
我过去浑噩的脑子好像突然完全清醒了,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该怎么做。
——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我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有,但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仿佛新生。
“林……恩?”
男人的咬字不够准确,但他并不在意这点,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注意我每一分变化,很快留意到我睁眼后不再是纯然畏惧惊恐的目光。
“据说,女巫能够和魔鬼交易力量,她们以另一种形态行走于魔鬼的世界——这就是女巫的另一面吗,在觉醒真名之后?”
男人的声音缓慢低沉,相比探究我的身体,他显然对探究女巫的隐秘更有兴趣。
“我不知道。”我回答他。
我似乎不由自主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但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又告诉我他不可信任,所以我想我此刻的眼神在他看来,一定是矛盾的。
他露出了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微笑,倾身过来,我用力侧过脸,让他的亲吻落到我的颈侧。
大概我动作的力道,足以表明这是抗拒而非羞赧,男人不悦地抬起我的下颔,看着我的眼神充满占有欲。
但是值得庆幸的是,他并没有下一步的强迫举动,也没有显现出被男性侵略欲占领大脑而失去理智的模样——
在这个世界。男欢女爱是非常常见的事情,而且这里的文明落后野蛮,拥有强大武力的男性,不顾对方意愿发生关系的比比皆是,甚至高高在上的贵族的某些婚姻,都是用抢婚的方式得到的。
比起那些,我觉得自己这一夜足够幸运,而这幸运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眼前的男人而得到的。
所以我想,根据这个男人目前所表现出的文明素质。我大概是可以和他进行一番建立在理智基础上的交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