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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他们不能暴露出破绽。
结合他们之前的对话,以及安格斯的举动,林安已经意识到,魔族传奇早已对安格斯动了杀机。
如果要具体时间。或许是安格斯说她失忆的时候。
这是安格斯的一着置诸死地而后生。虽然林安并不明白,安格斯凭什么肯定这样能解除他眼前危机——传奇强者的决定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但林安很清楚地意识到,如果她接下来的举动有一点不对,或许她下一秒就会见到安格斯的尸体。
林安有一瞬间是心动的。
——但有时候这就是命。
命运让她必须主动保住安格斯的命,就像安格斯之前那样。
电光火石间脑海闪过这么多思绪,林安眼瞳一缩,右手下意识般反握安格斯一下,很自然地流露出一丝紧张,安格斯没有回应,反而放开了她的手。
对面的魔族传奇似乎没有看出他们的破绽,声音沉浑道:
“关于神庙——当然,这绝对是个问题,越是后面派来的追捕者,对你们的威胁越大。当然,就是你们所想的——”
他震动胸腔,轻笑了一声,因为林安微微瞠大的眼眸。
“——和我有相似想法的,我想当然不止我一个,如果我是他们,也会选择和我一样,尽量创造机会来接触你们——但接触之后会怎么样,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他仿佛无意般威胁道。
(未完待续)
ps:
谢谢遥远的星系童鞋的粉红票!o(n_n)o~
这章大家看得可能有点云里雾里,传奇态度背后,当然是有很深内情的。
今天又晚了,抱歉!
第九百零五章 禁锢和进入
会怎么样?
现在摆在面前的情况已经开始清晰了,在林安还不知道的时候,由于那个命运之女身份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她在魔族传奇和安格斯一类人眼中,似乎已经变成了某个奇货可居的对象。
但是林安就只有一个,如果这位魔族传奇说的是真的,对她有兴趣的强者真有不止一个的话——
正如小时候那个人尽皆知的故事:
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打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会怎么样,还用想吗?
而身为绝对弱势的一方,显然他们是没有决定命运的权利的。
“很好,看来你们脑子足够清醒,我喜欢和理智的对象打交道!”魔族传奇似乎读出了林安的思绪,点了点头,“那么,从现在开始,你们开始适应身为俘虏的身份吧——”
没有征兆地宣布,林安和安格斯来不及色变,红色的电光环绕住他们——
刺目灼白闪过。
……
黑暗,阴冷。
林安忽然被刺骨的寒意冷醒过来。
眼皮感觉到微光,身下冰凉坚硬,手指动了动,然后立即感到一股力量抬起她的胳膊,她瞬间睁眼,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在身边。
但胳膊上的搀扶确实存在,而且袍子袖角不自然地褶皱,也显示有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在身边。
“谁!谁在这里!”一把抽出手臂,林安低喝。
没有回应。
林安感知可以清晰感觉到一个东西就在她身边,但不言不动,没有呼吸。
她所在的空间是一个空旷的小房间,四壁徒然,长方形的四角桌椅和床铺,身下的床铺简单地铺了一层没有任何花纹的素布,唯有天花板上一排奇异扭曲的符号发出明亮但不刺眼的淡淡橘黄色光芒。
视线在高高地天花板上驻留的时间多了一秒,看惯了不超过四米的商品房天花板。这种高度的天花板令人有种格外空荡的感觉。
种种细节上的差异提醒了林安的记忆,她记起了自己已经身处异界,以及被带到这里之前的事情。
这里是那位魔族传奇的地盘。
“安格斯,安格斯?”
随着林安出声。那个看不见的东西忽然移动到墙壁旁边,墙壁忽然无声无息地出现一道长框,随后长框里的墙壁虚化,一道走廊在门框后面显现出来。
隐形物移动在门外,停住。
林安忽然明白过来,起身走向门口,果然随着她走动,隐形物开始匀速移动,林安在房间外那条空旷的走廊中走了一段路,隐形物停在了另一道墙壁旁边。墙壁上又出现了一道门框。
林安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人身自由至少在一定范围内没有被完全限制,并不急于观察环境——她不清楚那位魔族传奇是否在暗中观察他们,但暂时来说,她有必要先保住安格斯的命。
所以她现在需要先扮演好一个情人的角色。
门框内的房间果然属于安格斯。
他的待遇和她差不多。房间内的布置相似,天花板上的魔纹随着她步入便亮了起来,平躺在单人床上的安格斯仍没退下那身染血的白袍,血迹已经凝固黑红。
他的状态比林安坏很多,脸色通红,额头像发烫的石头,整个人呈昏迷状态。
正当然是不正常的。
其实林安早就发觉了。不知是由于体内的能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她的体质强壮得和以前有天渊之别,不管怎么劳累颠簸都很快恢复,安格斯更像个打不死的小强,无论毒发还是吐血,每一次都能重新站起来。
从来到魔界开始。她都没打过一个喷嚏。
可这里似乎有特殊的禁锢,林安发觉她的精神力不在有用,她感知不到超过房间之外的东西,安格斯的高烧也来势汹汹,似乎那种禁锢将他们变成了普通人一样。
林安尝试催动大地之力。能用!
可她没来得及高兴,墙壁上瞬间出现红色电芒!
林安瞬间将手收回,用最昂贵的保养品都养不出的手臂上出现一条漆黑的焦痕,剧痛!
留在门边那个隐形物飞快地消失了,不知是去报告这里的情况还是什么,林安只惊讶地感觉到它忽然自发地移动起来,这似乎推翻了她原本以为那只是个没有智能的魔法造物的推想。
不过那东西要去干嘛,林安也管不着了,也没打算去追。
她拿出标注治疗药水的水晶瓶,顿了顿,先给安格斯灌了大半瓶,剩余瓶底浅浅一层,才涂抹到手背上的焦痕处。
也不知是不是药水真的这么有用,林安刚刚一抹那狰狞的黑色焦痕,一块死皮立即脱落下来,露出下面浅粉色的新肉,凹凸不平的新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好,很快手背上的焦痕处和周围正常肌肤已经没有差别。
这副身体,手札里好像提及过……林安悲喜交加。
当然也许不不止是身体的缘故,给安格斯喂了药没多久,他面上的烧红好像褪了一点。
然后墙壁上的门框再现,一个漂浮在半腰高处的托盘匀速飞了进来,那个隐性的小东西似乎又回来了。
托盘停在了安格斯和林安之间,林安一抬手就能拿到,上面有一个附着奇特花纹的水晶瓶,白毛巾和一杯清水。
好像做了多余功夫。
为实验林安心中的猜想,林安命令道:“喂他。”
果然安格斯上身被微微抬起,白毛巾垫到了他脖子下面,药水一滴不漏地被送进了他微启的口中,再喂了两口清水,毛巾擦净,安格斯又被放了下来。
他的高热立竿见影地消退下去。
简直是最优秀的仆役。
林安见识了魔法的便捷,隐形仆役带着托盘再度离开,安格斯在它离开后不久,也睁开了眼。
林安正坐在他窗边,握着他一只手,就像一个担忧情人伤势的少女所会有的反应一样。
安格斯的反应更是令人啧啧称赞,从睁眼到清醒几乎没有转换过渡,视线聚焦后流露出一股柔和温煦,从察觉身处陌生环境的不安到发现林安就在身边的放心,浑然天成,奥斯卡影帝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醒了?感觉怎么样?要吃药吗?”林安温情脉脉地问,即使有人在一旁询问,也绝看不出她别有目的。
“不,还不用。”安格斯沉默了片刻回答。
也就是说他们昏迷的时间,并没有超过十天。
林安一边想一边将安格斯搀扶起来,“治疗药水好像过期了,你刚刚喝了不知什么东西拿来的药,效果很好。”
“……”安格斯动作微顿,“的确不错,”他调整了姿势,靠在床头,“这里是哪里?”
“我比你醒来早一点,除了一个东西,没有看到任何活物……哦,它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