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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闭上眼睛,唇边扬起一抹凄美的浅笑,她的手臂仍然低垂着,没有任何回应。
叶滔沮丧的垂下眼眸,他知道,这一刻,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无法再改变了。
帝修罗眼中的锋芒终于散去,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台下的记者又在起哄,帝星泽非常紧张,看看台下,又看看帝修罗,最后看着苏慕,刚触到她的目光,他又慌乱的垂下眼睛,羞涩的问:“Somnus,我,我,可以吗?”
“星泽殿下,您怎么这么害羞啊,难道您还没有亲过王妃?”
“天啦,不会是真的吧?那您可要成为这个时代绝种的纯情男人了……”
“哈哈……”
记者们哄堂大笑,当然,都是善意的笑,就连向来严肃的随从们都笑了,帝修罗也笑容可掬的看着他们。
苏慕浑身不自在的垂着头,唇边的笑容有些僵硬,帝星泽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终于,在众人的鼓励下,他鼓起勇气捧着苏慕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她……
第三百四十一章
苏慕浑身不自在的垂着头,唇边的笑容有些僵硬,帝星泽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终于,在众人的鼓励下,他鼓起勇气捧着苏慕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她……
帝星泽的吻十分青涩,没有经验,他只是含着苏慕的唇瓣轻轻吮吸着,没有更深入的动作,但苏慕还是本能的抗拒,脑海里再次闪过夜傲风幽暗的眼,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刺在她心上,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推开帝星泽,可帝星泽就在这时退开了,他温柔的看着她,深情的低吟:“Somnus,我爱你!”
话音刚落,帝星泽就用力的抱住苏慕,紧紧的抱住,好像生怕她消失不见。
苏慕默默承受着帝星泽的拥抱,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束缚着,从此以后,不再自由。
她突然想起临别前,夜傲风用唇语说的那句“我爱你”,当时她感动得落泪,就连心都颤动了,原来同样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意义是如此的不一样,此时此刻,苏慕的心情特别沉重,就像压着一颗千斤重的巨石,让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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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殷天越眯着眼,阴冷的盯着电视屏蔽,图像定格在帝星泽亲吻苏慕的界面,殷天越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寒光,手猛然用力,“砰”的一声,手中的玻璃酒杯破成碎片,尖锐的玻璃片扎入掌心,鲜血和红酒一起流下来,可他却浑然不知疼痛……
“苏慕这个贱人,现在找到帝家做靠山,又想跟我们斗,真是阴魂不散,早知道这样,当初在关岛,我们就应该杀了她。”
火狐咬牙切齿的怒骂,目光狰狞可怕,为了这场权势争夺之战,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上次在关岛,她与苏慕对战的时候,左脸被苏慕用竹桩划伤毁容,那三寸长的伤疤异常深刻,几乎快要接近了脸颊骨,无论她怎样易容,都无法掩饰那道伤疤;
后来在希腊那一战,她又中了几枪,伤到肺部和膝盖骨,虽然经过治疗保住了性命,但是她现在已经失去行动能力和战斗力,只能坐在轮椅上,就连说话都得小声一些,还不能太激动,否则就会扯到肺部的伤口,医生说,她的身体残缺得太厉害,有很多后遗症,恐怕活不了多久,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疯狂,只想在死之前得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和财富,享受万人瞩目的殊荣!
“天越,我们绝对不能让苏慕那个贱人破坏楚羽芊的继任仪式。”火狐凝着眉,急切的命令,“你现在立即去找楚羽芊,让她将继任大礼提前到明天!”
殷天越仍然盯着屏蔽,眼睛一眨都不眨,可是眼中的光芒却越来越复杂,火狐说那个叫苏慕的女人是他的仇人,与他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可是为什么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他的心,会那样痛?
好像生命中最宝贵的私有品被别人占有,他甚至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冲上去杀了那个叫帝星泽的男人,将他心爱的物品抢回来,抢回来,抢回来……
“殷天越,你听见我说话没有?”火狐气恼的怒喝,随手抓起一个咖啡杯就向殷天越砸来,殷天越反手敏捷的接住咖啡杯,缓缓回头,阴森森的盯着火狐,咬牙狞笑,“你现在除了会用毒之外,还有什么能力?没有我,你连活下去的能力都没有,一个废物,居然敢对我呼来喝去???”
“你说什么???”火狐惊愕的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殷天越,她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殷天越居然会对她说出这种话???怎么可能?
上次火狐差点惨死在希腊枪战中,是殷天越及时赶来救了她,在她命在旦夕的时候,他抱着鲜血淋淋的她闯出枪林弹雨,躲过一路追踪,找到私人诊所为她医治,当时,意识模糊的她还听见他抓着医生的领口,愤怒咆哮:“一定要救活她,如果她死了,我要让你陪葬!!!”
那一刻,她的心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动了,她甚至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真心对殷天越好,绝对不再是利用他发。
再后来,神父派人追杀她,想要灭口,又是殷天越背着她躲过暗夜的一次又一次追踪,他带着她亡命天涯,对她不离不弃,这大半年来,他们相依为命,并肩作战,同生共死,火狐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还打算夺得楚家之后,就让殷天越当总裁,而她就当他背后的女人。
这一生,他若不离,她便不弃。
可惜好景不长,最近,火狐开始发现殷天越变了,自从她跟楚羽芊达成协议,将一切计划都布诸好之后,殷天越对她就不再唯命是从,甚至经常不理不睬,她虽然心里不好受,但也能理解,常言道久病无孝子,她现在又瘫又残又病,殷天越没有嫌弃她,还愿意跟她共处一室已经很难得,偶尔有些情绪也算正常。
可是这一刻,殷天越说出这种残忍的话,让火狐彻底惊呆了……
“怎么了?惊呆了?”殷天越走过来,森冷的逼近火狐,狠狠掐着她的脸颊,咬牙切齿的怒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对我下毒?我每次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你就给我打针,然后,我就像中了邪一样听你的话,你抽走我的记忆,蛊惑我的心智,就是想让我成为你的奴隶,一辈子当你的傀儡……”
“不是的,天越,不是这样的……”火狐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不停的摇头,上次在希腊那场战争中,她的毒药全都遗失了,后来她又受了重伤变成残疾,无心再炼制新的迷药,所以已经有二个多月,她没有给殷天越打过针,可他一直掩饰得那么好,她还以为他已经不会再动摇,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他已经渐渐不受她控制。
“事实是怎么样,我心里清楚。”殷天越松开手,从桌上取下一块湿巾,仔细的擦着自己的手,就像刚才拿了很肮脏的东西。
“你这是干什么?”火狐恼羞成怒的吼道,“你嫌我脏是不是?那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如让我死在希腊算了。”
“你以为我救你是因为喜欢你?”殷天越嘲讽的冷笑,“我只不过是想想利用你得到楚家,得到让我恢复本性的解药。”他指着火狐的鼻子,咬牙怒吼,“贱人,我警告你,你最好乖乖的给我配制解药,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殷天越厌恶的瞪了火狐一眼,转身离开地下室,火狐立即滑着轮椅追上去,激动的问:“你要去哪里?”
“你管不着。”殷天越头也不回的走上楼梯,冷酷无情的说,“我看到你就想吐,一分钟都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火狐呆若木鸡的震在那里,看着殷天越打开地下室的暗门,大步离开,她的眼泪掉下来,人生第一次感到了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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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光幽静,楚羽芊躺在床上,目光空洞的盯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在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这一切,她不能输给苏慕,不能输给她,她必须证明,她比苏慕强……
忽然,一个黑影从窗外跃进来,楚羽芊心里一惊,下意识的翻起来想要叫保镖,可是她的嘴还未张开,一只冰冷的大掌就紧紧捂住了她的嘴,一张邪魅英俊的脸颊凛然逼近,阴森森的盯着她,狞笑道:“我尊贵的公主,想了我了么?嗯?”
“唔唔……”楚羽芊惊恐的摇头,虽然她现在跟火狐和殷天越合作,但他们每次谈条件,她都会带着很多很多保镖,还有火狐在场,所以殷天越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是现在,夜深人静,跟一个禽兽共处一室,她心里涌上无尽的恐惧。
“你早已经是我的女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