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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的焦小鱼给抢回来。
“我郭默默不想放手的女人,谁也别想从我这里把她给夺去,谁要是敢来抢夺她,谁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这不是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存心找死嘛。”
或许拼命减肥的朱丹花也是受了点焦小鱼订婚的刺激,想想看,两个女的一般大的年纪,一个是曾经风风光光的嫁了一回,丈夫是个罕见的美男子,现在又风风光光的准备嫁第二回,老公又是个家财万贯的年轻美男子。
而另一个呢?也算生长在一个殷实人家,可即便是有再值钱的厂子,有再豪华的住宅,也留不住一个她看得中的男人,到头来还差点沦为残疾人的老婆。
这巨大的差异能不让她发疯吗?
焦小鱼怎么也没想到,她的这次订婚竟然惹着了周围的一大片人,让他们这个人为此情绪低落,那个人又满心忧愁。
就连四周围那些实在是扯不上半点边的人群当中,女孩子把她当成了钓金龟的绝对楷模,焦小鱼的穿着打扮、说话腔调、甚至走路姿势都成为了她们重点研究的课题,而那些处在青春期后段的男孩更是了得,把这个漂亮的姐姐当做了有奇异功能的狐狸精。
哎,焦小鱼这个订婚定得,真没劲!
“月月,余师兄家的那个姐姐你还记得吧,她最近是不是要经常打电话给你爸爸的?那你爸爸看上去烦不烦这个姐姐啊?”
关于朱丹华感情方面的事情,焦小鱼思考研究了许久也没定论,陷入了矛盾里的她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心头的好奇,终于选择在今天开口问了徒弟,她心想不管怎么样,多了解点他们之间的情况总是不错的。
但焦小鱼心里明白,这件事可绝对不能给朱丹华知道了,一旦被她晓得了那还了得,非跑来和自己闹个半死不可,说到底不就是怕自己给她添乱了。
“哦,你是说那个胖胖黑黑的朱阿姨啊!电话多不多我可可不知道,但是她人倒是经常来我家里玩,而且在那里一坐就是好半天。”
钱月月坐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师傅,其实小孩子的心里也不是很明白,那个朱阿姨怎么就这么喜欢来他家呢、
自己家里又小又暗还非常的潮湿,最重要的还是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招待她的。
“是吗,那她平时来你家都干些什么?”
听钱月月这么一说,焦小鱼心里面就愈加的好奇了起来,她绝对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没心没肺朱丹华也有了点小阴谋,竟然背着自己单独行动了,还不声不响的已经成为了钱家进进出出的常客,自己怎么就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呢?
焦小鱼不安的感觉在悄然滋生,她心想看来这绝不是自己的敏感和多心,这当中的确是有自己掌控不了的异常情况发生了!
可关键是这个情况到底是大还是小呢?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情呀,朱姐姐就是经常拿好些各种各样的盆花来给我爸爸种,他们两个就蹲在那里摆弄那些花花草草,师傅,那些花可好看了,一种下去满院子都飘着香味,我好婆开心得要命,老是坐在走廊里看它们,她还说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到过这么好看的花呢,我想小朱阿姨家一定种了好多种的花吧!他们家一定漂亮得像个花园。”
本就爱笑的焦小鱼听到徒弟这番天真的定论以后,猛力扶住墙板差点没笑岔过气去,她心想我这耳朵没听错吧,朱丹华竟然会喜欢种花?真是天大的笑话!
住在朱家附近的每个人都知道,朱家豪宅整整七层半楼,除了种大门口的那两株一年到头从不开花结果的铁树外,就别想再找出一片叶子一片花瓣来,即使隔壁人家种满了一院子的花花草草,可随便天上刮什么风,那些红花绿叶也不会飘到他们家半片来,很稀奇吧?
朱大姑娘那间高档考究的房间里也是连假花都没有一朵的,平日里她床上的被褥床单也没有花花草草的印迹,不是竖条纹就是方块牌,要不就是印着卡通图案的小狗小猫小猢狲,就连脚上蹬的那双拖鞋,鞋头上绣的也是一对相拥而眠的小鸳鸯。
就连挂在每层楼梯拐角处那堵墙上的挂历,什么内容都有,就是除了和草字头有关联的内容,若是每层楼的挂历去细细翻上一遍,即便翻遍所有的整整八十四张纸,也甭想找出一丝的花红柳绿来。
当初朱大姑娘呱呱落地时闺名叫朱小花,可自打她学会走路学会讲话以后,就没日没夜地闹腾着,非把自家的大名改成了朱丹华,失去了这唯一和花草沾边的机会。
而这相依为命的父女俩可不是有此等情趣的人,老的那位是整日里泡在厂子里忙工作,忙着日进斗金,而没了娘亲约束的朱丹华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女生,她打小就不爱摆弄那些香气四溢的花花草草,对她来说有那闲时间衔草弄泥,还不如吃吃睡睡来得舒服、来得实在。
可现在的朱丹华怎么就突然改变了性子呢?
除了爱情,还会有什么?
第五卷 第十九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余久洋的那个车间其实离办公区域并不是很近,所以并没有马上知道焦小鱼受委屈了,但世上自有那种好事之人,偷偷跑去向他提起了那出好戏,并且总是要经过了艺术的再加工,放上了点自己的想法和理解,那这话说出来就不怎么好听了。
余久洋本就是个心底里根本藏不住事情的人,等他晓得了焦小鱼因为订婚受的委屈以后,气得马上就在原地蹦得老高,差一点就快要去和草坪上那只正缓缓上升的氢气球媲美了。
他当然不能去和让人气恼的林曼如计较什么,一来人家是个年轻的女同志,二来又挺着个小山包似的硕大肚子,万一两人带着情绪说着说着,那孩子在肚子里不乐意了、听不过去了,非急着跑出来帮帮落入下风的老娘,那个场面可就难以收拾了。
但马超就不一样,他是个纯正的大老爷们,又是林曼如的老公,是林曼如肚子里那孩子的亲爸,那他就得负起全面的责任来,再怎么溺爱,也该管管好自家的娘们儿吧,你老婆惹的祸,你就得负责,要是连这点最基本事情的也做不好,那其他的方面还能做点啥?(其实余久洋忘记了一点,换做是他自己,他也甭想做焦小鱼的任何主张)
于是趁着上下午工间休息的短暂机会,他急颠颠跑去技术科找了马超好几次,却始终没见到他的身影,那间办公室始终是大门紧锁,再问问隔壁的其他的人,也都不是很清楚,据说是有事请假没来,具体原因并不清楚。
余久洋最后去的那次最为惊险,他的前脚刚走下楼梯,后头就出现了焦小鱼的影子,他这诡秘的行踪差一点就被毫不知情的焦小鱼给看到了,要是焦小鱼知道他是要去找马超的麻烦,非得把他拎到脚跟前好好训斥上一顿不可。
还好他这的个未婚妻很有点近视,虽说看着前头那个急速溜走的人影有点像她家余久洋,但没料到他竟敢如此大胆的不和自己打招呼,也就想当然的认为看错了,那只是一个和余久洋长得比较相似的外人罢了。
余久洋刚一回到车间里,又刚好撞上一群手下在聚堆闲聊,他们正在一起起劲地议论着余主任的老婆焦小鱼究竟有多狡猾这一类话题,余久洋一听热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马上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等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出了厂门后他也不回家,径直的就赶往了马超的家里,他想和马超好好说说,来个男人之间的坦诚交流。
马超和林曼如的婚房位于珠江西路的凯悦名苑,那是个绝对的高档住宅区,里面清一色全是两层半的联体别墅,这种别墅的占地面积特别大,二楼宽阔的平台以及底楼超大的院子是这个住宅区的闪亮特点,凭着马超和他父母亲的那点微薄收入,是绝对住不起这种奢侈的大房子的,说穿了这其实就是林曼如父母送给她的嫁妆。
这个高档小区的保安也如同别处的那些人一样,一看到余久洋的摄人外表和那辆越野车,立马痛快地打开了电动门,把这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轻易的就放了进去。
余久洋那车还没来得及绕进马超家的最后一条弄堂,林曼如新换的那辆火红的本田轿车就从斜档里杀了出来,一串串骂骂咧咧的不文明口语正从林曼如的嘴巴里不停歇地往外倾倒着,她带着火气用力大幅度地打着方向盘,一辆崭新的小车就这么在狭窄的路上左右摇摆着,惹来鸡飞狗跳人叫声一片。
一个抱着小孩的老太太刚好走到这里,被林曼如这疯狂的举动给一吓,脚底一打滑,一下子摔倒在了灌木丛里,那孩子虽然没被碰着一点,但显然是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