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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死板的线条,到了她笔下,都被附了灵气。
他仔细看了一眼她白玉无暇的脸蛋,并没有害羞跟赧然,没带一丝的杂念,十分的虔诚。
其实比起他的裸画,他更期待能够看到她的,想要收藏一张珍藏起来。
看来,她对于他身体器官,过于熟稔,不然不会画起来如此的得心应手。
他渐渐地生出了欲念,她勾勒出的他,让他跟着悸动,仿佛有一种感觉,她的手,是在他的身上作画,抚摸。
让他没由来跟着心跳加速了起来,剧烈得想要跳脱出心脏之外了。
小腹,有一把火在撩,撩。
之前在冷宅发生的不快,他此刻都不想去计较了,如此美好的感觉,他着实不忍去摧毁破坏掉。
不行,他深深呼了一口气,有一丝的凉意迫使他清醒过来,不行,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的,哪能由着他不规矩肆无忌惮?
两种煎熬,让他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喷出的气息却是热得灼人,烫得令人窒息。
夜,愈发的深沉了,明明是旖旎缱绻的氛围,可却要硬生生压抑跟克制,这是如何的痛苦啊。
身后的呼吸,是越来越浓重。
以然终于开始觉察到了不对劲,此时的她,还差最后的两笔,就大功告成了。
她还是罢了手,去看身后的那个人,不经意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偷偷在她的身后看了那么久,不是把她画的全部给瞧了去吗?
她快速从画板上将那张纸给撕了下来,打算丢到一边,脸色,这个时候,开始渐渐不自然地红了起来,越来越红,开始有了充血的迹象了。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以然结结巴巴地问出口。
冷宸瀚挑了挑眉,伸手阻拦了她欲要毁掉的精心杰作,那样形象生动,她方才画得那般的忘我,他岂容许她就这样轻易将“罪证”给毁了。
更多的,还是舍不得,他想要留下来作为纪念,要是她能够提供一张她自己的,无疑那是更好的了。
“给我。”
趁着她疏忽的瞬间,他将那张画纸给抢了过来,然后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起来,他的身体,在她的笔下勾勒出来,还真挺赏心悦目的,没有给丑化了。
以然这下没有再去抢了,反正他都看光了,还抢个屁,再去抢倒是显得矫情了。
本来打算在他出来之前快速画好,然后藏起来,只是心血来潮而已,现在事态演变成到了她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你喜欢就留下吧。”
以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十分大方地“赏”给了他,装作没有看到他沉沉深邃目光中的浓浓欲念。
她知道这些时日,自打她怀孕以来,他忍得辛苦,若非前些日子她的欺骗,他估计会忍得更为辛苦,有了那个前提作为缓冲,他忍得相对而言,没有太过的辛酸。
他其实也毅力惊人的,怀孕后,他没有碰过她,因为陪她去产检医生说了前三个月不能行房,她头胎是早产的,有落下后遗症,极有可能这一胎稳定了还会发生习惯性早产。
这早产,是因为他的缘故,他在自责的同时,只能隐忍。
他拿着那张画,小心翼翼收好,以然趁机去洗澡了,出来的时候,没想到那张被他收好的画,又被他给翻了出来,他靠着床头,看得有些出神,俊美的脸庞上透着一种不自然的红。
他呼吸急促频繁,不过待到以然走近,他又有所察觉,缓缓地将那画给再次收好,“睡吧。”
他先躺了下来,跟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就怕自己一个冲动,会化身大野狼,将她给扑倒。
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极为的诱人。
以然有些不习惯跟他离得那么远,晚上她本来以为他要跟她算总帐的,没想到他迟迟没有触及那个敏感的话题,也罢,她也不想惹得他不高兴。
至少,他低头了,不能一下子要求太多,得寸进尺。
这一个晚上,两个人的确是拉开距离睡觉的,可到了第二天早上,以然醒来,发现自己窝在一个热乎乎的怀抱中,不知道何时滚进去的。
她回想不起来了,很快就被另外的一件事给吸引去了注意力,某人身体的某一部位不小心被她给碰到了,温度烫得惊人,瞬间,她是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的呼吸均匀绵长,睡得沉稳。
她抽出一只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早,他上班也未迟到,难得她今天醒来这么早,平日里他去上班了她还睡得个天昏地暗的。
她正斟酌着,没想到某人的手神不知鬼不觉捉住了她的,然后引领着她的往下探去。
她吓了一跳,立刻抬头,正好迎上了他那双蕴藏了诡谲欲念的双眸,声音沙哑得性感,“以然,用手帮我下好不好?”
她能不能说不好啊。
还没来得及出口拒绝,他动作飞快地带动她的手运作起来了。
……
室内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也不忘趁机撩拨她,吃她的豆腐,不过她的小腹,他还是小心翼翼避开了,知道分寸的。
一室的春意,荡漾了起来。
怀孕后,她的身体丰腴了一些,摸起来更有肉感,他极为钟爱,可就是不能酣畅淋漓地要她一回。
怀念啊,他开始怀念起以前的美好生活起来了。
怨念啊,等女儿出来后,他肯定要好好教训她下,把她爸爸惩罚得好辛苦呢。
小坏蛋,还没出来,就知道给她爸爸下马威了,真不乖。
不过一想到小公主能够长得像她,他肯定是疼到骨子里,其它的一切,也既往不咎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未经人事”
第一百八十四章
她的手,不是万能的,比起她娇软的身体,自然滋味差了不少,可比起隐忍而言,又不知甜蜜了多少倍。
知足常乐,冷宸瀚满足了现状。
两个人这一流连于床,太过沉溺,以至于冷某人上班迟到。
不过他也不着急,打算和以然一块儿吃了小吴准备的早餐,再去上班。
小爵最是可怜,他迟到了,哭丧着脸,之前是不停地去爸妈的卧室前听动静,听到的是妈妈古怪的声音,还有爸爸压抑的声音。
他揣摩爸妈肯定斗起来了,昨晚相安无事,怎么今天一大早寻晦气起来了呢?
听这动静,似乎妈妈略占上风,爸爸应该是顾忌到了妈妈肚子里的妹妹,没有对妈妈大打出手。
可没有亲眼目睹,一切都是凭空猜测,小爵还是于心不安。
他烦恼极了,心不在焉地晃来晃去,连上学迟到都影响不到他了。
他想把那些不好的念头都给压到心底去,可似乎无济于事。
直到爸妈一前一后出来,他才松了一口气,不过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不停地往以然身上游弋,妈妈穿戴整齐,也不知道肉体上有没有受到摧残了。
而爸爸,看上去精神抖擞,神采奕奕,整个人比起昨日来,似两个人一般。
妈妈有些精神不济,惫懒,与相对惬意的爸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本来小爵还判定妈妈是胜利女神,这下也不敢妄下断言了。
也许妈妈光鲜的衣着下是一副伤痕累累的躯体,如此念头一起,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吴阿姨做好早饭就走了,他并没有将自己那点小心思告知小吴阿姨,爷爷奶奶跟爸爸之间的恩怨,他并不想跟不知情的人提及,影响到爸爸的声誉。
还有爸爸如今姓楚,他一直谨记着,没有跟同学们提及。
悄悄话,他除了妈妈,都没分享的听众。
餐桌上,小爵按耐不住那颗骚动的心,故作漫不经心地问,“妈妈,你是不是哪里身体不舒服啊?”
他问的比较含蓄,当着爸爸的面,他总不能单刀直入问“妈妈,爸爸有没有对你施以家暴?”此类话语。
“没啊。”
以然满头雾水,这才定睛望向了儿子,他那诡异的眼神,盯得自己毛骨悚然,宛若在衡量她有没有在撒谎。
小爵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妈妈回答得这般快,应该是真的。
那就是爸爸受伤了?
“爸爸,你有没有身体不舒服?”
小爵是对于爸爸投过来的眼神,才多此一举问了下,本来他就是问候下妈妈的。
怕爸爸觉得自己厚此薄彼,所以才……
昨晚的爸爸,让小爵有些敬畏,他那样肆无忌惮评论起爸爸来,八成爸爸对他也心生出了反感。
他又紧跟着有些忐忑了起来,举棋不定。
“没有,你没事诅咒你爸爸干什么?”
以然抢在冷宸瀚之前帮他回答了。
她狐疑,还甚至伸手去探了下儿子的额头,以为他病糊涂了,结果温度正常。
“小爵,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就不要虚张声势了,直接问就可以了。”
冷宸瀚倒是没觉得儿子生病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