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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就两姐妹私底下谈谈,以然还没有开诚布公跟冷家的人谈,方以媛自然是口风极牢,连在张平之面前都守口如瓶。
张平之跟方以媛没有在冷宅呆多久,以然平安归来后不到半小时,他们就借口有事提前离开了。
以然见冷家两老都没有再问,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说起来,让大家担心,是她的错。
“爸,妈,其实我今天是睡过头了,手机没放在身边。”
以然面色微窘,主动在两老面前坦白。
一想到冷宸瀚跟这两个人之间的纠葛,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以然的表情一派认真,冷轩逸夫妇信了,之前她那敷衍之词,他们是不信的,可并不想让她难堪,才没继续发问。
“睡过头,是谁都有的事情,你没必要耿耿于怀,是我们大惊小怪了。”
冷母眼角微弯,在看到以然回来的瞬间,她就觉得没有什么比平安更为重要的。
冷宸瀚,已经离他们而去了,他们身边也没什么可以指望的上的人了,以然是真心待他们的,并不是虚情假意的。
冷轩逸也跟着点头,他跟冷母的心情是大同小异的,他是个极为内敛的人,不擅表达自己的情感,这也造成他长期以来跟冷宸瀚之间父子关系恶化最大的因素。
“爸,妈,那我送小爵去学校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父子相认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以然抬头冲他们笑笑,眼睛亮得摄人,可那深处却流动着黑色的光。
说出这句话来,连她自己都讶异起自己内心的平静来,口气都是极为的轻松随意。
冷轩逸夫妇白白忙了一个早上,也有些体力不济了,随意叮咛了两句就让他们走了。
他们却没有料到以然牵着小爵的守转身离开之际,面色在暗色的光线下显得复杂的莫名。
她欺骗了他们,他们却相信了她,这份信任是难能可贵的共患难建立起来的,她要是说没有半分心虚是假的。
可冷宸瀚跟这两老之间的纠葛,暂时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等时间来缓和了。
上了车后,小爵便不由问道,“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以然没有料到冷轩逸夫妇跟以媛、张平之并不棘手,真正的难处在于小爵。
幸好,她早就有了招架之词,“等你下午放学后妈妈来接你带你去个地方,一切就不言而喻了。”
她敛下眼,好一会儿才说。
小爵听得云里雾里,心头还有万千疑团,伤脑筋极了,可还是按捺了下来。
妈妈都说了,放学后就会给他答案,那就只能等,还是不另加为难妈妈了。
送小爵到学校后,以然便回了公司,屁股刚在办公椅上落定,秘书内线就进来了,说霍氏的霍先生想要见她,有要事商谈。
霍先生?
以然好奇地多嘴了一句,“哪位霍先生?”
她对两位霍先生都没好感,霍氏不管在霍启仁或者在霍士科手中都不会再有发扬光大的余地了,霍启仁要是还没自知之明,非要把霍氏传到儿子手上,那就等着霍氏日渐衰败吧。
霍珍珍跟她丈夫,比起霍士科,能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霍士科百无一用,吃喝玩乐嫖赌倒是样样皆在行。
霍启仁还想为霍士科寻一门好亲事,想要保证霍氏今后仍在霍士科手中屹立不倒。
冷氏跟霍氏的斗争经由齐飞的事件,已经化暗为明了,以然也不介意被霍启仁这个伪君子痛恨了,反正话不投机。
“是霍士科霍先生。”
以然闻言,纳闷不已,她还以为是霍启仁呢,也是,霍启仁这老鬼老奸巨猾……
“不见。”
好奇是一码事,见不见又是另外的一码事了。霍士科是怎样的货色,以然心知肚明,她也不想跟他有过任何的牵扯。
她不禁想起了郑熙陌提及霍士科时那一脸憎恶的表情,足足是比吃了屎还来得令人作呕。
“霍先生说他今天非要见你。”
“还是不见。”
以然坚持己见。
当初她去霍氏是吃了不少的闭门羹,最终还是被霍启仁给算计了,若非陆晋鉨打过招呼跟提点,以然这个商界菜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吃了大亏,还差点对霍启仁感激涕零呢。
她执掌冷氏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对当初被霍启仁算计的事情始终耿耿于怀,加上后来霍启仁还利用齐飞对付冷氏,更让以然倒足了胃口。
至于霍士科,在某些社交场合见过几面,一看就是个终日沉迷于声色犬马的败家子,没有寒暄的必要。
霍启仁是曾经暗示过让她成为霍家人,以然明着就拒绝了,没给一点的情面。
秘书直接回绝了霍士科。
以然以为这下安静下来了,也不去想霍士科到底是为了什么找上的她了。
谁知道下午上班时间一到,霍士科又来造访了,以然让秘书回绝,他这回说要等她下班,跟个无赖打算耍赖着不走了。
秘书也为此头痛不已,以然松了口风,让霍士科进来。
她倒是要看看霍士科到底想要寻衅滋生怎样的事情来,霍氏父子都以为冷氏是他们能够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筹码吗?想必他们是低估了她方以然的实力。
她并不是任人好欺负的,个个都想把她当成病猫来分一杯羹,真是好笑。
霍士科大摇大摆地进来,脸上还带着隐怒。
他长相其实并不难看的,可一身价值不菲的名牌西装也掩盖不住他的流里流气。
他歪着嘴角,冲以然痞笑,“方小姐,想要见你一面比觐见女皇还要来得困难啊。”
分明是在嘲讽以然故作矜持,以然倒是没有生气。
她很坦然,问心无愧,仿佛没有察觉到他情绪变化似的,盈盈地笑着,可那笑里透着无尽的疏离。
陆晋鉨在这一点上做得极好,冷宸瀚是用冷漠来应付商界的尔虞我诈,而陆晋鉨是用他俊雅矜贵的微笑,把人逼到死胡同里毫无还击之力。
她在这一点上,都要向两人学习,她自认功力达不到他们两人登峰造极的程度,仅是学得皮毛而已,不过对于霍士科这类人,皮毛足矣了。
连霍启仁都尊称她一声“方总”,没有撕破脸面,霍士科这嘴脸也太过讨人嫌了,故意喊她“方小姐”,太不会做人了,根本就不把冷氏放在眼里,难怪是人见人厌。
“霍先生谬赞了,这话你应该回去问问令尊。”
言下之意,难道只许你霍氏拿乔故作姿态吗?冷氏也一样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霍士科是听闻过父亲跟方以然之间当初结下的梁子的,不过他并不觉得当初父亲的行为有所偏差。
当初是方以然有求于父亲,委曲求全也是情理当中的,而自己跟当初方以然的情形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我父亲并不知道我来找方小姐。”
霍士科拿出谈判的架势,顺道跟父亲划清了界限,声明此事只跟他本人有关。
这是他头一回正视起方以然来,少妇他玩过不少,纯情的、另类的、妖艳的、妩媚的,层出不穷,像方以然这类结过婚生过娃气质还清新的,倒是少见。
“不知道霍先生找我有何贵干?”
以然单刀直入地道,并不想跟霍士科浪费口舌闲话家常。
霍士科慵懒地在一旁会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倒是够自觉的,显然是把这地方当成了他家的霍氏一样随便。
他肆无忌惮的目光有些猥琐,以然都兴起了赶人的冲动了。
这霍士科瞧上去比霍启仁还要难打发,霍启仁多少在人前还会顾及下自己的颜面,可霍士科瞧着比个地痞流氓还要不如。
“我只是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想要跟方小姐一起分享罢了。”
霍士科笑得好不得意。
以然深深的看着他,一言不发,仿佛里面掺着钢钉,犀利冷寒的目光让霍士科神色一凛,敛起了笑意。
这方以然看来不似表面这般的弱不禁风,骨子里似一带刺的玫瑰,这样呛辣的女人,味道尝起来,肯定更带劲,他的老二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了。
霍士科有了色心,胆子也紧跟着大了起来,不忘调笑道,“方小姐先别生气,这如花似玉的脸蛋没了表情,可就不好看了。”
以然开始后悔放这条狗进来发情了,也不看看这低至冰点的氛围。
“有屁快放。”
对着这样没有羞耻心的流氓,以然口中逸出了几个不雅之词。
霍士科微微诧异过后,笑得更加的张狂了,以为以然是在忌惮他,怕了。
他终于大发慈悲,洋洋得意道,“方小姐,姜振东的事情,肯定是出自你之手。”
以然脑海里有个念头未加散去,这霍士科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些字出来,他这样的人,怎样也不似工于心计的人。
若说霍启仁授意还情有可能,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