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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超听后,一下子蹦得老高,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怎么叫胡混?顶多算饭后小憩。”
“小憩到人家姑娘这里头了,你还好意思说。”孟飞语气颇重,宋玉超的脸涨得像猪肝,说话也支吾起来。
“这……这……只是偶尔碰到两三次。”
“一天碰到个两三次。”孟飞拖着怪怪的长音补充道。“前几天你还说她是乡下妹子,如今怎么变口味了?”
宋玉超腼腆地笑了笑,然后不自觉地挠挠后脑勺。
“相处久了怎么看都觉得顺眼,我还想带她回都城呢,但她没答应。”
孟飞的剑眉拧成了一团,忍不住问:“带她回都城干嘛,小心你爹打残你!”
“为什么不能?就让她陪欣儿好了。”宋玉超立刻反驳道。
“让她陪你妹妹?两个爆竹放一起不炸才怪,到时天翻地覆,看你怎么收拾!”
宋玉超为难地抓耳挠腮,好像八字已经有了一撇似的。
“那你说如何是好?要不我和殿下说一声,把她要过来再说?”
孟飞连连摇头。“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吧。”
“为何?”宋脸睁大双眼很是不解,孟飞不由深叹口气,道:“底下人都看出来了,就你这个呆子还痴呆傻愣的。”
“看出什么来着?”
“你没觉得殿下话变多了,笑也多了?”
宋玉超手抵下巴沉思片刻。
“嗯,好像是,以前可是半天打不出个闷屁。”
“那就好了,你还折腾什么。”
“嗳,这话什么意思,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宋玉超更糊涂了,脑子硬是转不过弯。孟飞笑而不答,抓起一个柿子塞进他嘴里。
“吃点柿子降降火,该做什么做什么,别去多想。今晚我还有事得走了,若有地方想不通,空了可以找我聊聊。”说罢,拱手告别。
“啐,究竟什么意思嘛。”宋玉超看着孟飞的背影把柿子连皮带壳的吞了下去,涩得他直吐舌头。
晚膳已过,达依奉命候门外等候差遣,她皱着眉头四处张望,巴望着燕齐灏别回来,白天的事已经够让人难堪的,现在又让她候在这儿不许动,不知道又要干嘛,517Ζ越想心越乱,恨不得有条地缝能钻进去。而此时燕齐灏正从外面回来,他径直推门而入,就当达依是假的。
“进来,把门关上。”
片刻,燕齐灏出声唤道,达依连忙进去,只见屋内竖着一个半人多高的木雕屏风,屏风后摆放着一只冒着热气的大浴桶,燕齐灏就在屏风后旁若无人地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把脏衣服扔出来。
“放桶里明天一早洗了。”
达依弯腰捡起衣服,然后放在旁边的木桶中,虽然衣服上有些酸酸的汗味,但合着一股雅香倒不怎么难闻,她正准备拎着木桶出去,燕齐灏又开口道:“帮我加点水。”
加水?达依愣住了,她看到屏风旁有个冒热气的小水桶就把它端了起来。
隔着屏风,达依见燕齐灏正躺在浴桶中闭目养神,便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可没走几步就瞄到白皙结实的胸膛,顿时感觉脸颊发烫,马上把眼睛闭上,心慌意乱之下错手将水泼了出去,一滴不少地全都泼在燕齐灏身上。
“哇,你在做什么?!”燕齐灏被烫得猛跳起来,达依睁眼看到他赤条条的站着,魂也吓跑了,她扯开嗓子大叫一声,随便拉了样东西遮住脑袋,一边尖叫一边夺门而出,一直跑回屋子里。
“小妮子在鬼叫什么呀?”紫婉听到叫声,从窗口探头张望,只见达依头上罩着男衫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你干嘛呀,吓死我了。”她一边拍着心口一边蹙眉说道,达依取下衣服大喘粗气,接着又拿起水杯猛灌几口,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怎么了?他又找你麻烦了?”见她满脸潮红,紫婉不禁好奇问道,达依马上摇摇头。
“那怎么会这么狼狈呢?”
“刚……刚才……刚才我伺候他洗澡来着。”达依结结巴巴地说道。紫婉微微一怔,问:“然后呢?”
“然后他让我加水,我就拎起水桶一泼,没想到全都泼到他身上,接着我就逃了回来。”达依故意漏掉最重要的部分,就怕紫婉想歪,紫婉哭笑不得地皱起眉头,拎着她刚才带过来的衣服说:“你把他换洗的衣衫也抢过来了?”
达依低头一看,呀!我怎么把这个也带来了。
“快送回去吧,小心又挨骂。”紫婉推着她催促道,达依扭扭捏捏很不乐意。“一定要今天送吗?”
“你不送他穿什么呀?”
听紫婉这么说,达依只好硬着头皮把衣服还过去。
被莫明其妙地烫一下,燕齐灏连养神的心情都没了,他匆匆洗完后爬出浴桶擦干身体,正想穿衣服,却发现衣架上空空如也。
“她把我衣服弄哪儿去了?”
燕齐灏赤着身子找了半天,只寻到几件脏衣服,便气急败坏地对着门外大吼:“把达依给我叫过来!”
话音刚落,门轻轻开了,浓郁的艳香随风飘入室内,还未转身,一件华美的锦袍如同浮云轻柔地落到他肩上,柔若无骨的玉手从背后轻环住他的腰际,燕齐灏感觉到两片柔软正紧紧地贴在后背上。
“殿下。”
娇嗔的声音叫人骨头酥麻、心猿意马。燕齐灏转过身,只见红袖笑中带媚地望着,艳美的俏脸上浮着两朵羞涩的红晕。
“你来做什么?”燕齐灏冷声问道。
红袖委屈地咬下樱唇,含情脉脉地说:“殿下,天要转凉了,红袖特地为您缝了件袍子,好久没见到您,所以才斗胆过来,望殿下不要责怪。”
见燕齐灏沉默不语,红袖眼眶渐渐泛红,一串串泪珠滚落了下来。
“殿下好没良心,红袖千里迢迢的跟您来到这荒山野岭,而您现在却视我为无物,叫我情何以堪?”
燕齐灏拧起剑眉,伸手拭去红袖脸上的泪珠。
“那明天派人把你送回去,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红袖听后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几乎伤心欲绝。
“殿下,你这是在赶红袖走吗?红袖不依,红袖要伺候您一辈子。”说罢,便靠入燕齐灏怀中嘤嘤抽泣,见他没什么反应,她干脆抹掉泪珠主动献媚。
**向来不惹人讨厌,或许是憋得太久,燕齐灏欣然接受她的挑逗,红袖也是有备而来,薄纱红裙内未着片缕,轻轻一拉,美玉般的胴体全都露了出来。
“殿下可喜欢?”
红袖媚眼如丝,娇艳动人,燕齐灏微微扯起嘴角,退去锦袍把娇美的人儿抱上床榻共赴云雨。
达依不知道红袖在屋内,冒冒失失地走了进去,绕过屏风看到床榻上一男一女纠缠得热火朝天,顿时怔住了,泥雕木塑似地立在那里。红袖娇喘阵阵,浪声连连,正在欲仙欲死的时候,燕齐灏却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人儿,那人眼中的震惊、难过与羞怯像根细长的尖针无情刺在他的心头上。
“你来做什么?!”
红袖看到达依万分恼怒,达依惊慌失措,回过神后连忙转身离开,仓惶之下撞倒屏风,把送过来的衣服也踩得一塌糊涂,她已经尽量掩饰心里的悲伤,但泪水还是在转身刹那不争气地溢出眼眶。我真傻,为什么要哭呢!达依暗自自责,硬装作无事,可眼泪却像决堤之海抹不干净,刚才一幕已经深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拂之又来,心早被那个身影抽空了……
达依走之后,燕齐灏竟然不知所措,他下床穿上衣服想要追出去,可走几步后又折了回来。红袖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强颜欢笑地抱上去。
“殿下,别为她坏了兴致。”
燕齐灏冷冷地推开她的玉手,然后捡起衣服扔了过去。
“出去!”
红袖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起身穿好衣服匆匆离去,她走之后,燕齐灏坐在榻边望着烛火呆呆发愣,脑子里都是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不愿再想,思绪却不受控制,睁眼闭眼都是那抹娇小柔弱的倩影,此时此刻,很想把她找回来,但这又能怎样?再伤害她一次吗?
算了……算了……
第十章 月黑风高,逃之夭夭
在他眼里她算是什么,俘虏?奴婢?或者是个可打可骂的草包?和阿布定亲那么久连手都没牵过,而他张狂无忌地夺走她的初吻,晚上却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把她当成什么了?达依越想越觉得伤心,哭了整整一个晚上,次日起来两只眼睛肿得核桃般大,紫婉追问半天她只字不答,理好屋子就出去打水。
来到燕齐灏住处,达依迟迟不敢进去,深怕又碰到令人尴尬的场面,过半晌,听屋子里没动静,她才推门而入把茶盏放在桌案上。屋子理得很干净,好像昨晚只是一场梦。
心痛得像被人扯碎一样,达依忍住眼泪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