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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都打了,你还说什么?”
孟飞不冷不热地回了句,然后端起手中热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宋玉超一脸不解地看着他问:
“孟兄,你是站在哪边的?事到如今还替那荡妇说话?”
“荡妇?你以前不是还喜欢过人家。”
“以前是以前,再说那时年轻不懂事,谁知道她骨子里会那么下贱。”
“谁和你说她下贱的?该不会又是尊夫人吧?”
孟飞挑起眉,话语中带了一丝嘲讽,宋玉超顿时语塞,支支吾吾了半天。
“这……这……这在雪都是人尽皆知的事。”
孟飞突然失声轻笑,然后无奈地摇头叹息。
“玉超,过了这么多年,你的确变了许多,真不知道是该为你喜还是该为你忧。说到底你是怕她回来抢了你妹妹的恩宠,怕她抢了你宋家的风光,但是她已经嫁作人妇,怎么可能冒着骂名与殿下再续前缘呢?就算她要这么做,殿下也未必肯,你为何不放她一马?”
孟飞的这番话正好戳中他的心事,宋玉超低眸沉入了沉默,他恨她或许就是因为他妹妹多年来遭受的冷漠,因为她扰乱了他的安稳太平,他不愿再回到风餐露宿的那段日子。
“玉超,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在身不能多陪,你好自为之,免得惹火上身。”
话落,孟飞起身拱手离去,宋玉超愣愣地坐在原处脑中一片空白。夜静更深,窗外灌进的冷风将他吹醒,他打了个哆嗦站起身关紧门窗,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飘到他耳边,断断续续的像是女人的轻泣。
“谁在那儿?”
宋玉超猛一转身,案上烛火微颤了几下,忽明忽暗之间照亮了墙角处一个娇小的身影。宋玉超警惕地握紧了剑柄,然后一步一步朝那身影靠近,就在他提剑刹那,那人突然转过身,宋玉超看到了一双许久未见的水眸,惊讶地说不出话。
“宋大哥……”
她一抽一泣地轻诉道,泪流满面的小脸清丽可人,清澈的眼眸像是含着盈盈秋水,没有白发还没有红瞳,这就是她当年的模样,宋玉超不由后退几步,手中的剑也不知不觉掉落在地。
“你……是人是鬼?”
她没有出声,只是一个劲地在哭,过了一会儿,她掀起袖子露出两条伤痕累累的雪臂。
“我不小心打翻了茶,他们就用藤条打我。”
宋玉超糊涂了,想走可是两条腿就像被焊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犹豫片刻,他颤悠悠地伸出手碰了下她的手臂,是热的。
“宋大哥,带我走吧!我不想再伺候他了,他老是打我骂我!”
她抬起眼眸苦苦哀求,宋玉超想起了遗忘许久的时光,一丝伤痛慢慢涌上心头。
“宋大哥,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她嘤嘤哭泣,宋玉超不忍心看到她这幅模样,上前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眼泪,无奈地轻叹一声。
“如果早点把你要来,那该多好。”
她听了之后破涕为笑,然后飞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宋玉超一愣,混身上下像被涛了铜僵硬无比。
“现在也不晚,宋大哥,我愿意跟着你。”
话落,一张娇嫩欲滴的樱唇慢慢地凑了上来,宋玉超仿佛被勾去魂魄一点一点陷入泥沼……
(此处和谐百余字)
缠绵悱恻之间,宋玉超几乎要化在她的怀里,心中的欲/火无论如何都灭之不尽,她果真是个尤物,能把人吸得一干二净。
“喜欢吗?”
她娇吟喘息,宋玉超根本就不想开口,他喘着粗气就像头饿狼不停索食,突然,她伸出纤纤玉手拨开他脖间的碎发,然后将嘴唇凑了上去……一阵剧痛烧心彻肺,宋玉超感觉自己的脖颈快被她咬断了,他用力挣扎着,可她的手却越收越紧。
“啊!!”
宋玉超蓦然惊醒,他弹起身大喘着粗气,转过头却发觉枕边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梦?”
他深吐口气,两手抱住了快要裂开的脑袋,脖颈隐隐作痛,好像那一切都是真的,他不自觉得摸了一下,手上热呼呼的,低头一看全是血,一阵彻骨寒气顿时侵入他的全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八十八章 BT坐不住了
次日清晨,宋玉超浑浑噩噩地去了军营,走到一半有人来报说所有军要暂由丹兰月夫人处理,宋玉超听后大为诧异,不知燕齐灏在搞些什么,而且想到昨夜的怪梦他更不想去见那个女人,可是军令如山,左思右想也只好硬着头皮走到达依营处。一入营,只见那个痴傻的小子趴在地上叽哩咕噜地叫着,白发妖后蹲在他身边像是同他说话,只不过那张苍白的脸看起来温柔许多,眼眸清澈透亮,如同含着一汪秋水,隐隐地蒙上了层愁云淡雾。
“夫人。”
宋玉超上前拱手行礼,神色颇为尴尬,达依一见是她又恢复往日的冰冷狠厉,她站起身淡淡一笑,道:“宋将军,有何贵干?”
“属下只是有军情您汇报,并无其它事。”
“不用了,我已经打点好一切,你不用多虑。”
一句轻言就把宋玉超给堵了回去,他僵硬地扯起一笑礼毕后便称有事拱手告退,没料刚走几步达依又叫住了他。
“宋将军请留步。”
“夫人还有何吩咐?”
“宋将军,莫怪我多言,您脖颈处的伤是怎么回事?”
宋玉超闻后顿时一怔,连忙用手捂住伤处。
“没……没什么……”
他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像是怕人知道昨夜的诡异之事,达依勾起唇角,莞尔一笑道:
“宋将军,若不介意让我看看吧。”
“啊,不用……”
宋玉超还没说完,达依便抢先一步走到他面前,她轻柔地按压他的伤处,香甜的气息像似微风拂过他的颈侧,宋玉超想起昨夜的那场香梦立刻面红耳赤。
“怎么样?是不是好些了?”
她柔声问道,宋玉超抿下嘴唇故意避开她的目光。
“多谢夫人。”
“不用多礼,你以前对我好过,我是不会忘的……”
她在他耳边低声轻喃,声音轻得只有他两人才能听到,宋玉超心弦一颤,低眸偷偷地瞥着她的娇颜,她的眼神纯真无邪,分辨不清心中是善还是恶,宋玉超定了定神,收心后退了几步行一大礼。
“多谢夫人厚爱。”
“宋将军太客气了,殿下身负重伤还需要你多担待,希望这几日两军一心,别再生出什么事端了,要知道给人方便就是给已方便……”
达依笑着说道,虽是轻柔细语但都是暗里藏针,宋玉超随口敷衍几句便借故离开,出了营口,他特意拉住守卫问:“昨夜夫人有没有出过门。”
守卫连连摇头道:“没有出去。”
宋玉超眉头一拧又陷入了沉思。
整整一天,宋玉超魂不守舍,他去求见燕齐灏想问个明白,还没进门就见一熟悉的身影从燕齐灏窗旁晃过。一定是她又开始勾引人了!宋玉超恨得咬牙切齿,干脆壮起胆子闯了进去。达依与燕齐灏好端端地坐着商讨军情,见他这么闯进来两人都为之一愣。捉奸没有捉成,宋玉超又羞又恼,既然进退两难,只好硬着头皮扯了个谎。
“宋将军,正好找你有要事商议。”
燕齐灏先开口道,正好给了宋玉超个台阶下,宋玉超暗吐口气拱手行礼。
“殿下有事直接吩咐。”
“先前我与月夫人商议,决定暂且退到向州,保存我军主力。”
“殿下,您的意思是……弃城?!”
宋玉超不可置信,跟随燕齐灏这么多年从没听到过弃城两字。
“此地并非处于军事要道,而且难守易攻,与其在这里浪费军力不如退居一步,重整旗鼓。”
达依说得轻描淡写,宋玉超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不由大声喝道:
“殿下!此事万万不可!开战至今我国虽说没立于败地,但是玄粼国攻势强劲不容小觊。如果弃城我方士气定是大跌,恐到时难以收场啊。”
燕齐灏沉默不语,达依却微微一笑道:
“打仗可不是逞强。”
“我宋某行军打仗这么多年,多少也懂得些道理,此事非同小可还望殿下三思。”
“不行,城必须弃,如果你们硬是抱着这鸡肋必死无疑!”
达依严声打断,强硬得不容任何人反驳,宋玉超硬是不服,不由大声质问:
“夫人,你可有真凭实据?!如果没有的话,凭什么让我们这群兄弟为你一个人送死?”
“就凭我呆过玄粼国。”
“你!!”
“好了,不要再争了,我已经下令撤城,宋将军你带部下火速赶往向州,争取明日到达。”
燕齐灏一声命下,宋玉超无可奈何只好应下,达依垂眼略思一会儿,柔声道:“殿下,您负伤在身此地不宜久留,我会派兵把守,待你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