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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桃王安置好,我们便出发。”还是瑾瑜考虑得颇为细致。
“云儿,你去前门守着,莫放不相干的人进来。”多宝儿叮嘱黑衣女子。
“是!”黑衣女子应声道。
“你们几个随我去后院!把老桃精带上。”多宝儿随手取了几支香,转身引他们穿过九曲回廊,去了后院。秋日的暖阳温柔地照射着大地,几人见多宝儿的后院种满了奇花异草,很多都叫不上名字。
“天啊,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小乌龟看的眼花缭乱。
“我这后院中最大的宝贝倒不是这些个花花草草,而是费尽心机从四面八方搜集的黑土,肥沃而又特殊。”多宝儿饶有兴趣地说道。
“好土才能种出好庄稼!香师是用这块土壤培植上好的原材料?”瑾瑜问道。
“正是呢!你们把老桃精种在这里吧,对他的伤势有辅助疗效。”多宝儿道。众人依言而行,多宝儿将定神想点燃后,插在老桃王周围,然后道:“嗯,可保他百日无虞,你们快去快回吧!”
“夭夭,你留在这里照顾老桃王,等我们的好消息。”璎琪怕夭夭跟着吃苦受罪,想让她留下来。
“不,我阿爹的事,我又怎能让别人深入虎穴,自己却贪生怕死?”桃夭夭根本不答应。
“你们都去吧,别争了,这里有我守着就行了。路途艰险遥远,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也多一分希望。”多宝儿建议他们都去,这样就多一分带回灵物的胜算。
“隔日不如壮日,但愿我们能早去早回。”璎琪急道。
“肚子还没混饱就走?”小乌龟不情愿道。
“一会路上吃吧!”瑾瑜道,夭夭直点头。几人与多宝儿香师作别,踏上寻找灵物的征程。
瑾瑜先返回金鳞湖,拿了衣物盘缠防身的武器和他的医箱,与璎琪一行会合后便赶着上路。明月城至灵山,路途遥远,艰险无比。
几人才出了城郭,迎面看见一个失魂落魄的女子没命地狂奔而来,后面有一伙追赶她的大汉。瑾瑜不是好事者,但路见不平,他是肯定要拔刀相助。伸手拦下女子,示意她莫要惊慌,夭夭忙上前安抚。璎琪的火爆脾气哪里端得住,冲着那伙人喊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帮男子汉大丈夫羞也不羞,竟然连起手来欺负一个弱女子,还要不要脸了。”
“你们是从哪个阴沟洞里钻出来的?快闪到一边去,惹恼了爷几个,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打头的壮汉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卷起袖子收拾璎琪。
“说出来,吓破你们的狗胆,爷几个不是人!”小乌龟耀武扬威道。
“哈哈!”对面几个汉子开怀大笑,其中一个道:“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嘛,说自己不是人,嘿嘿。”
“爷的话没说完,爷几个是神!”小乌龟气道。
“跟他们废什么话!”璎琪说着上前对准那伙人打了一个喷嚏,几个人立马消失不见了。几人在几里开外*,落地时化成几根柴火。
“哼哼,这下让他们去阴沟里洗洗澡睡吧!”璎琪得意洋洋道。
“小女子谢过几位仗义相救!”那女子惊魂甫定的样子。
“姑娘言重了。”瑾瑜客气道,抬眼看了看那女子,这一看不要紧,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那女子竟生的与落尘一样的容貌。
“二哥,莫非你认得她?咦,我看着有有几分面熟。”璎琪道。
“是那夜,船上的女子。”小乌龟抢白道。
夭夭不知所云,一脸的疑惑。
“几位公子认错了,小女子白若影。”被救下的女子轻声细语道。
“白若影?”瑾瑜重复了一遍。
“活脱脱是那梅落尘的影子啊!”小乌龟又多嘴道。
“谁是梅落尘,你们在说什么?”夭夭一点也听不明白。
“梅落尘,明月城第一舞姬,她与二哥因病结缘,是二哥至今无法割舍忘怀的女子。”璎琪道。
“二公子的红颜知己,心上人?”夭夭仿佛突然意识到为什么瑾瑜从认真眼看过自己,原来他心里早已住进了别的女子。
“夭夭姑娘,小乌龟劝你还是断了脚踏两只船的念头,把心思转到夫君的身上。二公子喜欢素色女子,你却属绚丽多彩的女子,不搭。”小乌龟瞅准机会凑到夭夭跟前,小声道,生怕被两位公子听见。夭夭颇感失落,秋水里结了一层霜,打量那白若影,眉眼清秀,柔若无骨,仿佛冰雪少女入凡尘。
瑾瑜喃喃自语道:“你像极了她,可你不是她。”
“你怎么看出来的,二公子?”小乌龟不解道。“落尘眉宇间凝结着一抹哀愁,哪怕她的脸上挂满笑容,那抹淡淡的哀愁依然挥之不去,白姑娘眉间没有。”瑾瑜道。
“二哥的意思是说这女子形似神不似喽,呵呵,时候不早了,赶快上路吧,晚了都没处落脚。”璎琪催促道。
瑾瑜又看了一眼貌似梅落尘的白若影,转身追上先走的几人。
出了城,一片荒凉,人烟稀少。瑾瑜不经意的回转,见白若影还跟着他们,恻隐之心又起,停下脚步等她。
“公子,求你们收留我吧,为奴为婢都好,脏活苦活我都不怕。”白若影苦苦哀求道。
“还真是如影随形了。”小乌龟笑道。
“白姑娘,你怎么不回家呢?跟着我们,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苦头要吃呢。”夭夭劝她离开。
“我好容易逃出虎穴,万万不能再回去了。再说,我已是无家可归之人,那帮歹人不会放过我。”白若影摇摇头。
“姑娘怎会落入歹人之手?”瑾瑜问道。
“父亲是赌徒,母亲早逝,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庇护。父亲欠下那帮歹人的高利贷,用我作抵,那帮歹人欲把我卖进勾栏污秽之地,我拼死不从,幸遇几位义士拔刀相助,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求你们救人救到底,带小女一同上路吧,小女做牛做马报答几位的恩德!”白若影哭泣道。
“身世竟如她一般凄楚,她还有个月容姑姑在身边照顾。好吧,同我们一起走!”瑾瑜应承下来。
“爱屋及乌啊!”小乌龟边走边打趣道。
天色已晚,他们越往前走,发现越是杂草丛生,只望见远处一座孤楼,隐隐透着灯火,仿佛大海中孤独航行帆船上的指明灯。
“那里好像有一户人家,我们不如借宿一晚,明早再上路。”瑾瑜指着那处所在有些兴奋道。
“好啊!”众人都有些累了,早想停下来歇歇脚。
瑾瑜上前叩响了这栋荒漠孤楼的大门,那敲门声在空旷黑暗中更显急促。停了一小会,门开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含着笑探出头来,衣着朴素大方。
“老夫人好,我们几个是去往南边灵山的路人,想借贵处歇息一晚,不知老夫人意下如何?”瑾瑜施礼道。璎琪夭夭等也走到门口,用热切期盼的眼神看着老妇人。
“进来吧!我这常有天南海北的客人路过这里,找不着客栈落脚来我家将就一宿。”老妇人见怪不怪道。
几人一听,总算安了心,这*有着落了。小乌龟一点不拘谨,抢先一步跑进屋。
“老人家,这么大的屋子就你一个人住吗?”小乌龟见屋中收拾地一尘不染,干净利落,就是没有什么烟火气。
璎琪绕屋一周,瞅瞅东瞅瞅西,发觉这楼分上下三层,每层都有五六间客房,似乎就是为了往来的客人所准备,除了一个老妇人竟再无一个人影。
瑾瑜前脚刚踏进屋中,后脚就觉后悔。太怪异了,这么大的一栋楼,一个孤零零的老太太,竟能纤毫不染,一丝不乱。屋中虽无华丽的摆设,却也古朴大方,只是寂静中隐隐透着诡异与杀气。
桃夭夭与白若影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不安。
“请坐吧!一楼除了这客厅,另有五间房,你们是各自单住还是合住,由你们。我去后头给你们弄点吃的!”老妇人似是耳背,没理睬小乌龟,自说自话。
“是啊!真饿坏了呢!老人家,快去弄吧!”小乌龟一说到吃就来劲,什么都抛到脑后去了。
夭夭觉得本该去帮着老妇人一同准备晚餐,可在没弄清楚状况之前,她实在不敢脱离大部队,也就没作声。白若影小鸟依人地跟在夭夭后头,一直默默无言。老妇人和蔼一笑,拄着拐杖去了后厨。
“二哥,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可又说不上来。”璎琪看着瑾瑜,有些焦虑不安。
“这老妇人不一般!”瑾瑜将一楼转了个遍,推开每间房门细看,屋内都是寝室布置,大同小异。
“璎琪,我看你跟二公子是多虑了吧!”小乌龟舒口气,放松警惕道。
“这么大的屋子,怎么只有一个老太太?”夭夭也觉着不对。“夭夭,我晚上要与你同住,一个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