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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办法也能想出来啊?”
“逼急了呗,天天喝白水吃罐头肉于,谁受得了,还是这个好吃。”包小三道。
“那都来吃啊,一会儿给他们带点。”戴兰君叫着他们。
三人俱是摇头,三儿说了,早吃饱了,撑着呢,吃不动了,多拦几辆车,攒点吃的,明后天的都有了。
敢情玩上瘾了,仇笛在车里嚷有车,这两位又是各就各位,车前一个、车后蹲一个,耿宝磊又在伸着兰花指来了个抬腿的骚姿,那样子瞬间把戴兰君给恶心吐了,真吐了……西瓜吐了,瓜籽给卡喉咙里,憋得边咳边笑,半天支不起腰来。
前方的来车越来越近,当在视线里清楚时,仇笛心里咯噔一声,笑意敛起来,他伸头道:“坏事了,可能是目标车来了。”
“那怎么办?”正伸臂的耿宝磊吓了一跳,做势就要跑。≮更多好书请访问:。 ≯
“来点肉戏,脱了露后背……别跑,他们又不认识你。”仇笛说着,看耿宝磊不经事,胆小,于脆跳下车,顺着揪住耿宝磊不让他动,此时那车已经驶到了眼光可及的位置,司机正好奇地放慢速度,威逼之下,耿宝磊两手一捋,衬衫上头了,露了一片光光的后背,仇笛抚着,促狭似地在他的翘臀上啪唧轻拍了一巴掌。
别小瞧这一巴掌,就像拍在来车上一样,那车一个趔趄,车窗摇下来了,司机淫淫地笑着看仇笛,仇笛一手摸耿宝磊的翘臀,一手竖着中指,脸上淫淫地笑着,做了一个插入的姿势,那司机放浪地大笑着吼了句:日娘球的,听说过站街滴,揍没有听过还有站路滴。
说着,车嘎唧一声,居然刹住了,包小三懵头懵脑滚着轮胎拦住了,一拦那几位明白了,惊讶地道:耶,不是站街滴,是劫路滴,真尼马有创意啊,连老子也敢劫。
包小三愣了,伸出脖子喊的那位,由颊到脖子,一条怵目的刀疤,这不正是等的目标吗,车里还有两人,另一位已经回头拿什么了,这可不像普通旅客诈唬得住,他登时萌生退意了。
这时候,仇笛却大大方方走上前了,在那汉子警惕的眼光里,他掏着钱递着:“哥,能给抽点油不,跑不动了没办法。”
“哦……给不给他?”疤脸问着同伴。
“不给,滚球子。”另一位烦燥地道,眼光瞄瞄,咧咧骂着,真尼马活见鬼,还有换油滴。
嘭一声,仇笛擂了一把车厢嚷着:“不给不给吧,骂啥人呢?”
“嘿,你个球子……”那司机怒了,嗒声开门下车要收拾仇笛,一把揪着仇笛,顺势一巴掌,仇笛后仰,跟着吧唧被揍得一屁股摔地上了,跟着一骨碌起来,做势要拼命。
两人对喷着,你骂我,我骂你,仇笛踢了车两脚,那汉子唾了仇笛两口,捋着袖子要打架,仇笛却吓跑了,上车两个脑袋伸出车窗咋唬着包小三,还有一位扬着尺长的砍刀示威,仇笛一嚷,包小三扔下轮胎就跑,那车停也未停,扬长而去。
“快……戴姐,就是他们啊,三个人。”耿宝磊紧张地缩在车后,包小三窝上来了,手忙脚乱地翻着步话,戴兰君已经递到他手里,他按着送话器通知着后面的人,仇笛悠哉悠哉地坐回到车旁时,戴兰君正好奇地看着他,眼光里充满了惊讶。
对了,刚才仇笛貌似被人“打倒”时,正倒伏在宏光车的车轮边上,那可顺手就能把最难放的磁性追踪,放到最好的地方了,最不容易发现的轮毂里。在此之前,随车带来的若于种追踪信号源,因为方式选择的问题,磁性吸附信号源,是第一个被排除的,根本无法接近目标车辆啊。
而现在,被这几个货貌似胡闹的手段办到了,她奇也怪哉地看着仇笛,半晌才愕然问着:“你没当特工,真是屈材了。”
她有点明白了,顺点劫点吃的,顺手再把那事于了,这是想了个一揽子解决方案,仇笛笑笑坐下了,此时心放坦了,吃的舒服了,耿宝磊和包小三倒没注意,一听戴兰君说这么办了,稍稍惊讶了一下便平复了,这不奇怪,真不奇怪,我们当年捉了一包蚂蚁,放到个老商谍的裤子里,他什么都交待了。
“不说了,跟你们在一块,还打击我的自信呢……走了。”戴兰君看不惯几人的互相吹捧了,嚷着走人,不客气地把劫来的东西一打包,直接让耿宝磊拎走了,包小三嚷着,别介,给我们留点。
“全靠我卖身换的,有你们什么事啊……哎戴姐,我给您拿车上。”耿宝磊屁颠屁颠跑着,收获全去拍马屁去了。
两公里外,两支隐藏在砂石后的枪口,噗噗轻响着,射出去的磁性弹头准确地嵌到了宏光的车身上,在泥迹斑斑的地方,添上了两个灰色的、不起眼的小点。
守候了1个小时,终于咬住了,当回归的几位看到戴兰君掀开别克车,后备夹层里取出银色的箱子,一打开,直接就架设成微型通讯基站,这个手机信号也不稳定的地方,老董却可以和不知在哪儿的另一端清晰通话,汇报已经咬住对方了。三人大眼瞪小眼,此时方才晓得,戴兰君绝对不是个花瓶,而老董,也远非表面看上去的那个草包形象……
第19章 临阵分道扬镳
地点:南疆,贝尔兰千草原驻地某部。
时间:6月4日凌晨五时。
轰轰作响的引擎声惊醒了边防战士的睡眠,没有战备警报,这里却如临大敌,岗哨增加了一倍,从昨晚开始就不断有各式的车辆驶进驻地,敏感的战士都知道这种情况,不是有大事发生了,就是要发生大事了。
信号灯挥舞着,背着战术背包,手持微冲的战术队,在直升机气流的吹拂下,弓着腰,次弟攀上了直升机,信号指示着,两机腾空在起,片刻后便成了两个隐没在夜色中的红点。
抵达目标座标:待确认。
作战命令:待确认。
驻地部队的楼层灯火通明,多出来的几个通讯接收器,接驳到三层的一间活动室,十几位男女正调试着卫星图,他们都清楚,用这种热成像的云图在捕捉地面画面,只有抓危险分子时候才用到,今天,肯定是有着非同寻常意义的一天。
整个楼层静默的可怕,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驻地部队全部拉到了外围警戒,这个纪律的团队,没有牢骚、没有怨言、更没有疑问。坐在通讯间隔壁会议室的几位,已经在这里枯等了一夜了,是接到了总部的命令,一个没头没脑的命令,这些从来不出现在新闻中的大员便星夜兼程,驶到离他们辖区千里之外的边疆之地。
有大事发生,或者即将有大事发生,与会者的心里也是这个想法,他们之间相互认识,就即便不认识,也在保密电报上看到过彼此的签发名字,分别来自陕、甘、晋、京、冀各地安全局,他们并不奇怪会发生多大事,奇怪的只有一样:把各省的精英都汇到此地,得多强悍的对手,才能和这样一个阵容相称?
不过谁也清楚,并不缺少这样的对手,或是邪教、或是暴恐、或是境外潜伏、渗透势力,这些人那个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像附骨蛆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啃噬安宁和平。在国安人的眼中,斗争有着一层更深的意义,这条隐敝的战线,不像军人的正面战场、也不像警察的执法现场,在这条战线上,没有活着的勇士,也没有死去的英雄,有的只是血淋淋的输赢。
会议室里很安静,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安静,直到听到隆隆的直升机,直到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响起,门刷声开了,一位便装、短发、普通夹克打扮的男子迈步进入,全体起立,跟着几位通讯员鱼贯而入,接驳电脑和投影,那位男子坐定示意着各位落坐,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
国安,第七处行动处长,陈傲。第七处是负责涉外事件的专业部门,他的到来,为此次的行动又添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解密,要从现在开始了。
陈傲清了清嗓子道着:“……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我也是几个小时才得到的行动命令,之所以把大家组织到这里,是因为有可能情况要涉及到你们辖区的事务,目标是一群搞非法测绘的,可能大家要奇怪这么高规格。我也有点奇怪,因为这类违法行为,最轻可能只处以没收测绘成果,最重的一例,目前有记载的,判处了七年徒刑……更严格地讲,相比暴恐类、间谍类事件,让我们对付这些人,还真有点大材小用了……别拘束,时间还早,咱们难得交流一回,借此机会,我们也好好相互学习一下。”
非法测绘?相比国安处理的事件,这个还真不算重量级的事件,与会九位轻松了几分,陈处本人又这么和霭,让会议的气氛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