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确定是,你妹?”仇笛刺激道。
包小三脑袋迟钝反应稍慢,仇笛和耿宝磊吃吃直笑,气得管千娇直拍大腿哀叹着:“我的名节呐,将来就要毁在你们三个夯货身上……都别喝了啊,现在是该作决定的时候,仇笛,别跟我打马虎眼,我的态度你们清楚,为了钱咱们可以死不要脸,但不能铤而走险。”
“嗯,有道理,英雄所见略同。”耿宝磊道。
“就是,这话我喜欢,不过这好像不是不要脸能办了事,这把人惹透了,再见面就有冒险了。”包小三道。
管千娇一指三儿提醒着仇笛道:“瞧瞧,三儿都比你清醒,真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打猎的事。”仇笛边吃边道着。
“打猎?”管千娇不解了。
“哎对了,仇哥,过年带我去你家玩呗。”包小三期待的求道,叫哥了,不过亲妹妹白了一眼,他不敢吭声了。
仇笛惯于用无关紧要的事说自己的想法,这点管千娇是知道的,果不其然,他拿着串枝比划道着:“打兔子得守田埂、打狼得走山腰、打山猪最好守河边,打野鸡找草丛就行了……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比如打山猪,开枪的机会不多,最好的一群人敲锣打鼓吆喝,把山猪吓出来,吓到开阔地,在露面的一刹那,这山猪有那么不到一秒钟的愣神功夫,这个时候,是开枪的最佳时机?”
“吹牛逼吧?你开过枪?”包小三不信了。
“我家枪被没收没几年,护林员是最迟收缴枪械的,我高中就亲手干死过一头山猪啊。”仇笛得意地道。
哇,好厉害,耿宝磊神往了,包小三被震惊了,他翻着眼珠补充着:“母猪是吧?”
管千娇噗哧一笑,仇笛揪着包小三耳朵,啪啪早上手了,求饶半天才放手,不过心境已被破坏,仇笛直接道着:“我意思就是说机会,时机一定要把握得准,早了猎物不到位,猎人未必能看清环境;迟了猎物肯定跑了,猎人要后悔莫及啊。”
“那现在是什么时机?”耿宝磊问。
“有点早,我还没看清,对方对咱们的反应有多么强烈。”仇笛道,他解释了,越强烈,说明此事的猫腻越大,告到谢总那儿可能是仅仅是个开始,如果他们很强烈,更强烈,就应该有更激烈的表现。
“咱们在这儿玩,怎么看到啊?”包小三问。
“下功夫找还找不到啊,咱们留的破绽太多了,刷过耿宝磊的卡、用三儿的名字租过车、还用我的电话联系过肖广鹏、只要下点功夫,肯定能找到这儿来。”仇笛道。
说到此处,众人面面相觑,被找上门可不是什么好事,看仇笛说得轻松,好像巴不得对方找不到似的,管千娇皱了皱眉头问着:“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在通过此事试探肖凌雁的深浅?如果她对咱们持无所谓的态度,那意思就是……”
“没戏了,她要是根本不理会,咱们就较不上劲。也就甭想了,准备滚蛋吧。”仇笛道。
“那要是揪着不放,意思是……”耿宝磊想想,很不信地反问着:“咱们,和人家较劲?”
“对,就是这个意思,咱们是雾里看花,她是水中望月,反正都看不太清,我们想知道她的弱点在什么地方;而她,肯定也很想知道,我们究竟掌握了多少秘密,所以,不可能不较劲,因为她很自傲,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否则就不会最后那样调戏我们一场。”仇笛道。
“可咱们并没有掌握什么秘密?拿什么协迫他们?”管千娇道。
“已经掌握了,你还在犯什么傻?老谢说过,高明的间谍永远不会被抓住,但再高明的间谍也是人,而不是神,不可能一点痕迹没有,都到现在了,你居然不知道是谁?”仇笛瞪着眼,奇也怪哉地问。
管千娇、耿宝磊、包小三齐齐愕然,相觑良久,都没有想出是哪一位……
第34章 处处是纷扰(1)
咣啷……咣啷……
铁门开合的声音由远而近,直到最后一扇打开,面容清矍,头花白的肖云飞出现在会见室,即便身陷囹圄,这位亿万富翁的从容气度仍然把来见他的律师李维庆惊得惶然站起,肖云飞平静地看了一眼,就像进他亲手所建几十年的工厂一样,从从容容地坐下了。
狱警提醒着时间和注意事项,李维庆喏喏应声,拿着一摞资料,在按部就班的陈述,他知道,即便对方身份是个在押人员,也不可小觑,不管有罪还是无罪,都不会呆在这里很长时间。
他陈述内容并不隐晦,有关输出本企业专利的案件,瞳明董事会决议,可以庭外和解,和解的条件,索赔、武汉宝岛光学资产清算以及并购事宜,双方可以在当地法院调解下商议。当事人并不紧张,反倒是律师对那一串很长的数字感觉有点怵目,如果和解,瞳明并购宝岛光学的话,对面这位老人身家是不跌反涨,甚至要过现任肖总的身家。
“……肖厂长,情况就这些,明天就要开庭了,我的当事人的意思是,毕竟是一家的事,还是庭外和解比较好,情况您知道了,宝岛光学的也要来人,冒昧地问一句,您老的意思是……”李律师客气地道,毕竟是一家人,也许都不愿意走到庭审的那一刻。
肖云飞嘴角撇了撇,笑了。
李维庆瞪了瞪眼,懵了。
表情这么微妙,李维庆可搞不清什么状况了,等了好久才听肖云飞慢悠悠地问道:“小李啊,你怎么看呢?”
“哦,我……我觉得还是庭外和解好一些。”李律师道。
“呵呵,是我那侄女觉得庭这样好一些吧?”肖云飞道。
“这不一回事嘛。”李律师道。
肖云飞欠了欠身子,无所谓地表情道着:“可我为什么觉得不好呢?”
“那儿不好?您有什么意见?”李律师紧张了。
“我有很多意见,作为对法律的尊重,我也会请律师和肖总谈,比如,模具厂的资产明晰问题,比如瞳明一直把模具厂资产列为总资产一份,银行都是对资产估值贷款的,这好像是欺诈行为啊?还有,泄密不止是酸脂材料,钛镍合金记忆金属材料,在欧洲的eo几乎截走了瞳明出口份额的五分之一……这个商业间谍又是谁?我当了一辈子产业工人,读书少,不等于你们就能骗了我啊?”肖云飞道。
这字字句句,正敲在李维庆的疼处,他知道为什么两代肖总要把这个难缠的对手拒之门外了。
可能谁也不太喜欢,太过精明的合伙人。
一念至此,他转着话题道:“肖厂长,明天开庭是就事论事,单说酸脂材料泄密的事,我觉得你们是一家,有什么事关起门来商量,总比嚷出去好一点,您说呢?”
“你觉得,商量,应该是这种方式?”肖云飞道,一摊手,看看自己桔黄色的狱衣,他手一支肘,看着李律师道:“告诉她,我可能不同意和解。”
“啊?”李律师吓了一跳,他接着道:“可宝岛已经同意和解了……万一庭审,您可能因此入狱啊?”
“那多好,一家都到监狱来团聚吧。真以为我是个文盲,不懂拿起法律武器?我的律师也在准备应诉材料,是我从上海请来的律师团,胜负未卜,我举个白旗无所谓,可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肖云飞道。
“可那样,岂不是两败俱伤吗?”李律师难堪地道,这样飚上,恐怕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那至少比现在公平啊?我承认,我是个奸商,我承认,我输出了瞳明的研究成果为自己谋利。我为我所做的一切负责……回去请代我问候一句肖总,不管是肖云清、还是肖凌雁,他们敢为自己做的一切负责吗?”肖云飞不屑地道,他慢慢地起身,准备结束谈话了,狱警开着门,很客气地领着这位在看守所也待到特殊优待的嫌疑人。
李维庆紧张地起身,瞠然不知所谓,临门了才反悔,这破罐摔得,恐怕肖总也受不了。
“肖厂长,您要三思而后行啊,外面还有家小,家里可不能没有您这位老掌柜。”李律师急了,打亲情牌了。
“恰恰相反,这已经是深思熟虑过了,替我感谢肖总,不是她我都没现,我居然有这么好一个儿子。”肖云飞在门口停下了,回头时,是一脸欣慰,他笑笑道着:“你的当事人还嫩了点,不一定坐在总裁的宝座上就是赢家,也不一定关在监狱里的就是输家……等瞳明开始黯淡的时候,不知道她会作如何感想。”
老奸商笑容依旧,从容而走,把李律师听得愣了半晌,直到狱警提醒,他才匆匆收拾东西离开。
出了看守所的铁门,上了车,驾车的吴晓璇迫不及待地问着情况,李维庆直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吴晓璇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