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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下城门后的秦小羽更加肆虐起来,卷起还欲缩回的丁香舌,逗弄,放逐,追击,纠缠。苏北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
小腹一股热流滚动,敏感的下/体紧贴着男人的腹部,这样的姿势太过撩人,太过淫靡。苏北紧闭上眼睛,为自己的动情而羞愤不已。
不知何时已被秦小羽褪去的T恤掉落在雪白的地毯上,浑身光洁得犹如初生的婴儿,苏北五指紧紧掐着秦小羽的后背,却越发刺激着男人的兽性。
秦小羽伸手在她私密处一抹,邪淫的晶亮沾湿了修长的手指,“这么湿了。”
蓦地□一沉,早已滚烫的炙热被紧紧包围,两人都忍不住同时呻吟一声。苏北痛得几乎要昏厥,平息片刻后秦小羽开始试图慢慢律动。苏北猛地捶打着他的背脊,“不要动,不要,出去,混蛋!畜生!禽兽!”
秦小羽没想到这竟是她的第一次,但箭在弦上,木已成舟,不过还是不觉温柔了许多。拂去她黏贴在汗湿额头的碎发,在唇上轻轻一吻,“乖。等会就好了。”
原本还是九浅一深的律动着,虽然疼但还不至于无法忍受,秦小羽魔法般的手在她身上不停造次,动情的水再次泛滥。将她的双腿抬到他的肩上,开始猛烈地冲刺,“我是谁?”
“啊…恩…秦小羽…混蛋你…”苏北几近哭着喊出来,骗子,禽兽!
秦小羽满意地一笑,深深地吻住那张不饶人的小嘴,小女人,你的身体早已背叛你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一章写了真的很久啊,断断续续,战战兢兢啊。换以前那是小儿科啊,现在河蟹时期,扫黄打非严重啊,俺怕怕。想给大家点肉,又怕肉得太狠了。。。纠结啊。
应该不会被举报吧,不然大家一起吃素了,阿门OTL!!!
鸡比你贵
男女体格的不同注定的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差别。在床上折腾了一早上后秦小羽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去公司了,苏北则直接晕睡过去,一觉睡到大中午。无论如何,她死都不会承认是被做晕过去的。秦小羽,你他妈就是个禽兽!
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了秦小羽的影子,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这种陌生的感觉很不好。
苏北坐起身,缩成一团,抱住自己的膝盖,仔细地回想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以前无论喝多少酒都没出现过像昨晚那样又吐又哭又闹的,其实昨晚并没有醉到完全意识模糊,只是很压抑。
都说心情不好喝酒容易醉,因为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注意力已经不在酒上了,主观上就要要借酒浇愁,所以对酒精完全没有抵抗力了。昨天去凤凰山看郁言,还是他十九岁那般酷酷的摸样,永远的十九岁。她向他告别,告别过去,她以为她的心情是不错的。
郁言走后,她曾经疯狂过好一阵子。翘课,穿耳洞,蹦迪,泡吧,一夜间她从资优生沦落成了让学校头疼的问题学生。周旋于各色男生之间,都是一群爱玩的人,只暧昧不谈感情。她只有一个男朋友,叫郁言。
那次车祸她昏迷了三天,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一片苍茫的白。医院浓浓的消毒药水味刺激着鼻粘膜,她看到杨思云哭红的双眼,季建国胡子拉茬,一脸的颓败,感觉苍老了许多。杨思云泣不成声,嘴里念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郁言在哪里,所有人都沉默,他们连骗骗她都不愿意。她没哭也没闹,只是说了句累了想休息。从那时起,每晚没人的时候她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咬着被子默默流泪,白天也只是发呆,不愿和任何人说话。
出院后在家静养了一些日子,杨思云请了长假,每天都呆在家里陪她。后来杨思云回单位上班,她一个人跑出去,她去找郁洁,郁洁只说了一句,北北,你还是走吧。
没有人告诉她郁言在哪儿,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去求杨思云,杨思云每次都红着眼转过头不说话,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苏北开始每天吃很多东西,食量猛增,一开始杨思云觉得遭了这么一劫,元气大伤,是该补补。尽管每天吃很多,但苏北的体重并没有增加。直到有一天半夜起来她发现卫生间的灯亮着,门也大敞开着,苏北跪在马桶前大吐特吐,腮腺也肿着。
后来这样的事情也发生了几次,杨思云觉得不对劲了,拉着苏北去了医院。医生神色凝重,告诉她,苏北患的是暴食症,医学上称之为“神经性贪食症。”
杨思云宛若被霜打了的茄子,她难以置信也不愿相信,但医生说这是心理疾病,需要及时治疗。心理疾病,俗话说,就是精神病。
那段时间,她们全家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这样的事情不能对别人倾诉,只能憋的肚子里。杨思云开始严格监督她的三餐,没收了家里所有的零食,一到周末便带着她去爬中山陵。
暴食症是渐渐开始好转到了,新的问题又来了。
学校老师开始不断给家里打电话,诉说着她在校期间的种种恶行。就连一向对苏北纵容到底的季建国也控制不住打了她一巴掌。她觉得无所谓,打就打吧,打死算了。
她开始流连各种迪厅酒吧,那种彩色的像糖一样的小丸子让她每次都能看到郁言,她对着郁言笑,对着郁言唱歌,跳舞。但终究,郁言还是会不见。
有一天,一个男孩对她说,季苏北,想溜冰吗?
她说,好啊。
他带她进了一家宾馆,房间里还有三四个男孩子。
她问,不是去溜冰吗?
男孩们一阵哄笑。
其中一个拿出一小袋白色状的晶体,男孩们蜂拥而上。
一人一支吸管,一端插入鼻中,双目紧闭。
男孩对她说,来一点?
她摇摇头,她想离开了,但男孩子们听闻又是一阵哄笑。
他们开始脱衣服,她下意识朝门口退去,但早已有人在门口堵截。
他们想强/暴她。
原来这就是溜冰,溜冰毒,只为做/爱能够高/潮。
她哭了,疯狂的扭打,求饶。
忽然门被打开,杨思云冲了进来,身后还有宾馆的老板伙计。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回到家后杨思云再度拿出那块搓衣板,一脚将她踹跪在上面,迎面就是两巴掌。她哭,杨思云也哭。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冰毒!你差点就被强/奸了知道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让我跟你爸爸跟你一块死你才满意?
妈,我疼。
就在郁言离开她的第279天,杨思云终于带着她去了北京。凤凰山陵园,依山而建,与十三陵一脉相承,背靠居庸关,内有碧云湖,环境得天独厚。可是风景再美,在这里,郁言也是孤单的。
想念了这么久的人如今却只剩一块冰冷的墓碑在面前,她宁愿从未来过,这样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她的郁言还活着。
那天一直在下雨,苏北却没有掉一滴眼泪。临走前,她对杨思云说,妈妈,我不会再去酒吧了,我会好好的。
往事如烟,一晃五年,就在她向郁言告别过去的这一天,她破戒了。该死的秦小羽,她肯定是疯了才会跟他去酒吧,跟他回家,跟他做/爱。
忍着腿间的酸疼,裹着被单进了浴室。镜子里雪白的胴/体遍布着艳红的吻痕,胸前更是惨不忍睹,心里再次将那个禽兽咒骂了无数遍。将全身冲洗了一遍,想想又用沐浴乳洗刷了一遍,真脏。
洗完澡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有衣服可以穿,她的那件可怜的紫色连衣裙还躺在垃圾桶里。没办法,只能先用浴巾裹着,出去再说。
从浴室里出来苏北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有张纸条,被一摞子红票子压着,看那厚度没一万也有八千。拿起那张纸条,上面的字体倒没有龙飞凤舞般张牙舞爪,笔锋很犀利,纸条上写着:衣服在沙发上,手机和钱先拿着,有事打电话。
这才发现那一沓钞票旁边还有个崭新的手机,里面就一个号码,秦小羽。难怪没发现衣服,那衣服还原封不动地躺在纸袋里呢,YSL的黑白系连衣裙,还有一套内衣,维多利亚的秘密,靠之,这个淫/魔,这么暴露的内衣怎么穿?
但就这么一套,那半透明的内衣仿佛在说,爱穿不穿,不穿你裸奔去好吧。苏北咬着牙将吊牌扯掉,迅速地将衣服穿上。看来这个淫/魔不是第一次给女孩子买衣服了,眼光这么毒,尺码居然刚刚好。
看到那沓钱,苏北更是一头的火。NND秦小羽你把自己当嫖客,她还没犯贱到拿自己当鸡。越想越生气,拿起手机就朝那唯一的号码拨了过去。
“醒了?”
苏北没心情跟他打招呼,“我问你,那堆钱什么意思?”
“怎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