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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给你。”
夏千沫笑容亲和,完全没有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意思,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她自然感受得出这些小孩对陌生人的畏惧,拾起破烂不堪的足球,带着轻柔的笑容主动上前。
“嘭嗵!”
哪知道,那男孩吓得心境大胆,仿佛夏千沫每一步的靠近都会令得他魂飞魄散似的,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深埋在草丛中再也不肯出来,身体瑟瑟的颤栗,怕极了。
“这…”
面对这样的情况,夏千沫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侧头带着求助的目光。
天后彩玉飘带纷飞,妖娆多姿,将夏千沫的举止都看在眼里,凝视着她娇躯那穿戴整齐的衣装,咯咯直笑道:“人类和一切动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便是只愿意接纳和自己同类的存在。古语有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抵便是这个意思。所以,想要博得这些从来未曾见过生人,未曾见过轿车和时尚衣装的孩子的好感,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们在内心深处得到认同。”
“原来是这样。”
夏千沫长吁一口气,似是明了,蹲在地上,在那批孩童们惊惧的目光中,轻轻拍了拍胖嘟孩童的脑袋。
那个小孩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眸,带着茫然不知所措的目光看了一眼夏千沫,又想躲闪。
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的夏千沫,当然不会再允许那样的情况发生,左手安抚似的轻拍着小脑袋,右手则是就地一抓,然后一把抹在脸颊上,那张未曾施以任何粉黛却同样美得让人窒息的脸颊上,便是多了几抹脏痕。“呵呵呵…”
小男孩蓦地咧嘴傻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似乎看着同样花猫似的夏千沫很快就消除了畏惧感,从夏千沫手中接过足球后,拉着她的手,指了指场中央。
夏千沫一愣,然后欣喜道:“你们邀请我一起…玩足球吗?”
“嘿…”又是一阵傻笑,小胖墩儿脸颊羞红,含羞的像一个小姑娘。
“……”
“多么朴实的一群孩子啊!”天后双手捧胸,伫足在阳光下清风中凝视着奔随下夏千沫身形左右不断奔跑的身影,冷笑道:“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那都是给生活逼出来的。”
武门村,村屯儿。一群老爷爷老奶奶都告诉自家的孙子孙女,村上来了几个仙女似的大姐姐,要心存敬畏的远远守望着,她们是村里的大贵人,世世代代都要谨记着。指不定哪一天哪家的孩子有出息了,走出大山,走出贫穷,走到那个穷人同样可以翻江倒海的花红柳绿醉纸金迷的世界,就会碰见自己的大恩人。
夏千沫和天后告诫考察团的所有人,这个地方的确很贫瘠人民很贫穷,没有哪一家的孩子能念得起大学,但是狗眼看人低的人,永远活不出生活格调的精彩。对这些老人,对这些孩子怀着一种感恩戴德的心情爱护着,终究要比恃强凌弱的强。因为,指不定你足下那时那刻踩着的柏油马路和高楼大厦,就是这群孩子没有文化的爹妈,用数不清的日日夜夜浇灌着的汗水建造而成,他们同样属于那一座座辉煌城市的一份子,谁也离不开谁。
更要记得,人生谁没有过落魄?今天践踏了别人,别人指不定也有机会践踏你。因果报应循环不爽,谁笑看了谁?谁又敢轻贱了谁?
人生,不是一个人就可以抒写。
阳光下,丘壑边,白云深处人家下,那场没有草坪球场,没有球门,没有进球目标的足球赛,那般生动。这永恒的记忆,便是被一个采风的画家用笔墨刻画下来,令他都想不到的是,那一副画卷在若干年后,被一个青年以一亿天价收购,而那个青年,正是今时今日在夏千沫身旁害羞的小胖孩。
第480章白!
龙魂总部所在位置,就在中南海划分出来的特殊领域,虽然有点偏安一隅的味道,但这个守护国家领导人的强大组织,即便是近身护卫团都只知其名不知其人,可想而知隐藏得多么隐蔽。
夜色撩人,从古老楼阁亭台远处眺望,燕京皇城尽收眼底,何其壮哉?步枫目光烁烁,双手随意插在裤兜中,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在琢磨着什么。
这个夜,平静也不平静。
“……”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当权力和实力同等达到一种极为恐怖地步的时候,任何想要知道的消息都能了如指掌的全部知晓。
燕京燕家,便是其绝对存在。
国宾馆钓鱼台。
燕京国宾馆,建筑于古钓鱼台以北,包括古台在内,面积达四十万平方米,十多座雍容华贵的迎宾楼拔地而起。馆内河道环绕,弯曲有致,新辟的北、中、南三个人工湖,引玉渊潭水入内,水面达六点三万多平方米。鱼群在河湖中游戏,人们到处可以垂钓。婀娜垂柳环绕河岸,钻天的白杨挺拔路旁,形式各异的小桥布落有方。假山、假石、奇花、异草、油松、白皮松遮护着幢幢别墅,还有蜜桃、红杏、苹果、香梨及山楂树等果树。每逢阳春,丁香、海棠散发着沁人的芬芳,牡丹、芍药竞相怒放,引来蜂飞蝶舞。
在这寒冬腊月新春佳节,千姿百态的龙纹灯笼高挂,衬托得富丽堂皇。当然,不可否认的一点便是,能够在这里居住的人有钱不一定能够行得通,但必须得有权,手眼通天就是这些人最大最恐怖的能量。
燕风策所在的楼宇,琉璃瓦铺顶,绿色画栋、雕梁环绕,楼高三层,处处富丽堂皇、金玉交辉。楼内的卧室更是气派,使用的大床和衣橱都用紫檀木精雕而成,落地宫灯分列四周,雍容瑰丽。卧室前的落地大挡屏用红木精雕细刻并配以十余幅山水花鸟画卷,营造出浓浓的华夏情调。
要知道,在这样的超星级宾馆中住上一晚,有的人赚一辈子不吃不喝的钱都未必足够,足见奢华。
此时,房间中分列着数人,人数不多,只有五个。
享誉燕京的公子一哥燕风策首当其冲,旁侧伫足的便是那个缄默不言叫做青衣的青年;对面,家族覆灭逃亡燕京的东郭瑾,以及在龙魂总部抓捕档案中名列前茅的香妃赫然也在其中。
另外还有一人,此人最为引人瞩目的便是那蓬头银发,消瘦的身影,容貌看上去大抵已是三十而立的年龄,但实际上仅仅二十岁出头,眼眸极小总是眯成一条缝,身上的衣服和所有饰物也全部都是白色,一尘不染,洁癖得厉害。
白,这便是这个人的姓名。相处的这段时间,这个人所带来东郭瑾的危险感觉,比燕风策带给他的还要可怕,但又不知道这股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因为此人是一个哑巴从来不会说话,永远都是和燕风策并肩而立,并不算是下人,但又从未做出任何举动。
感觉,仅仅是一种不由自主就能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房间中,气氛有些沉闷。
燕风策的眼眸中不断闪现着玩味的笑容,深邃的眼眸中精光不断乍现,先是瞄了瞄远侧姿态撩人周身上下皆是充斥着体香的香妃,最后定格在东郭瑾的脸颊上,定定说道:“那个家伙来了!”
“来了?也该来了。”
东郭家族的破碎,若说改变最多的,就是东郭瑾不再锋芒毕露的个性。在燕京这个圈子像一条狗一样在燕风策身边混迹的时间,他所领悟到的便只有一个字——忍。
事实上东郭瑾很清楚,他具备枭雄所应该具备的一切条件,无情狠辣、不折手段、擅以阴谋权术、学富五车,更为重要的一点在于,燕京本身就是一个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地方,有的人仅仅靠一个并且牢牢抓在手里的机会便是平步青云,最终鸡犬升天,成就赫赫威名。同样,也会因为某个漏洞被敌人攻击而万劫不复。东郭瑾在等待,等待最佳的时机,在他眼中任何人任何资源都是可利用的对象,即便是燕风策和香妃都是如此,这是一个绝对不会悲天悯人的男人,更是一个残酷的疯子,对敌人残忍对自己更残忍。听到燕风策的话,东郭瑾的回答极为平淡,他自然知道那个人便是步枫。
“不曾愤怒么?”燕风策道:“那个家伙,可是毁你东郭家族的罪魁祸首。”
东郭瑾道:“那又能说明什么?若是以前在香港,或许我还能做些什么,但是正如你所说,东郭家族已经覆灭,我只不过是一头丧家之犬,如今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权跟没权。尽管我对如今自己的处境并不感到悲哀,但是事实是很残酷的,哪怕是面对步枫一人我也无力回天,更何况是整个西南剑豹大队整编编制。”
“燕大少,你准备怎么做?”香妃一针见血道。
燕风策未曾隐瞒,说道:“这连续半个月,龙魂别动队和其他六个大队都将汇聚燕京,君少事先便告诫过我,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