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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铭记心中。成为一生中的梦魇,日日惊惧,夜不能寐。
乔小麦的内心更恐惧不安,下意识地觉得:这事情是不是跟自己的父亲有关?
他的母亲!
她的父亲!!
父亲是四十几岁才结婚生女的,此前那么长一段时间,他在干什么?
难道!
难道!!!
她不敢想下去。
她也不敢直视易向西的目光,别开,看到他手上戴着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戒指。这戒指如影随形,须臾不离,她怎么看,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银圈子,并不值钱,以前一直狐疑他为何会天天戴着这个东西。
他看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就说:“这个戒指和砍刀,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最后的遗物……”
她不寒而栗。
哪个母亲会给自己的儿子留下这样一把砍刀?
她屏住呼吸:“你妈妈……她是不是精神有什么问题?”
他目光一闪,如刀子似的:“我妈不是疯子,也不是神经病!”
乔小麦再也不敢开口。
“我的母亲对我非常爱护,在这之前,她从未骂过我,更未打过我,生日那天她还用家里最后的一块钱替我买了一个小小的糕点……”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久违的过往,神情十分哀戚:“那时候,家里很穷很穷,父亲已经离开了许久,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敢问……”
“我记得十分清楚,那天晚上母亲给我点燃了蜡烛,温柔地教我许愿。我知道,她最大的愿望是希望爸爸早点回家。我闭着眼睛,大声地说,我希望爸爸早点回家……母亲笑了。我刚要吹熄蜡烛,有人在门外叫她,她就出去了……那天晚上,我等了母亲很久很久,直到我睡着了,她也没有回来。我是被她摇醒的,醒来,就看到她拿着刀恨恨地看着我……我以为她会杀死我,但是,她却自杀了……这伤疤也永远留在我的身上,每到我生日那天就会发作,仿佛遭受了可怕的诅咒……”
“……”
“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原来,那天上午,她被一个悍妇诬陷说她勾引上司,那个悍妇纠结了一帮亲戚朋友到单位上辱骂她,在她的胸前挂上一只破鞋子,拉着她出去游街示众……”
乔小麦胆战心惊,那是什么时候?是三十年前?
“……她受了那么大的侮辱都没有崩溃,她还记得我的生日,回家的路上还去给我买了小蛋糕……
☆、两件血衣3
“……她受了那么大的侮辱都没有崩溃,她还记得我的生日,回家的路上还去给我买了小蛋糕……但是,晚上那个消息,却让她彻底崩溃了……那时候,她一下就疯了……”
是什么天大的刺激,让她一下疯狂?
被侮辱被损害的女人,是什么压垮了她最后的一丝意志???
乔小麦这才知道,原来今晚是他的生日。也是他母亲的祭日。
如果一个人有这样一个可怕的生日,年年岁岁,岂不噩梦连连?
屋子里很寂静。
洁净床单上已经染上了他伤口破裂渗出的血迹,一片惨淡。
是怎么弄破的?
是怎么拉伤的?
这么老的伤,难道真是受到了诅咒?
如传说中的咒语,每每到了这一天,便要血流成河??
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沉闷而冷寂。
她呆愣了半晌,忽然问:“难道你母亲之死跟我父亲有关?”
沉默。
“易向西……”
‘“我困了!!”
他的语气非常冷淡。
“易大人……”
他闭上眼睛,不耐烦地挥挥手,赶苍蝇一般地让她出去,显然是不想再对她多说半句话了。
乔小麦识趣地出去。
门轻轻带上,易向西才缓缓睁开眼睛。
手腕上的剧疼已经消失,可是,心灵上的痛楚呢?
这么多年来,无论多么炎热,他都从不会穿短袖,也从不会把袖子挽起来。这样的痛苦,谁能知道?
他疲倦到了极点,却又被另一种更强烈的痛苦所折磨——他饿得慌。
一整天,他都沉浸在悲哀里。
他还未进食。
每年的这一天,他都绝食一天。
那么多年都熬过去了,可是今天,为什么饿得如此惨烈??
零点早已过去,快凌晨一点了,又是新的一天了。
半夜三更,现在能吃什么?
罢了罢了,等天明再说。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但饥肠辘辘,脑子清醒地出奇,怎么也无法合眼,就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饥饿的痛苦。
鼻端忽然嗅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他蓦然睁开眼睛,只见门开了一条缝隙,来不及看到什么人,只看到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鲜艳的西红柿、青绿的葱花,金色的鸡蛋……色香味俱全。
她搬了小桌子放在床上,把面条摆好,筷子递在他手里:“易大人,吃吧。”
他吃惊地看着她。
“我下了很多耗子药,吃了毒不死你。”
他不假思索,端起碗,几乎一口气把这碗面吃得精光。
末了,但见身边的女人牢牢地盯着自己,他下意识地把碗放下来,声音居然有一丝慌乱:“你……乔小麦,你干嘛这样看我?”
“是不是我父亲跟你母亲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仇恨?”
他的眉毛一掀,笑起来,因为之前的嚎啕,声音显得有点嘶哑,“如果是这样,我还会出钱救你父亲?”
乔小麦哑口无言。
的确,如果真是这等滔天仇恨,他岂会真金白银给她父亲出药费?
要知道,那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石头,可是大笔大笔的金钱。
有钱人的钱也不是闹着玩的。
更何况是救治仇人!
☆、暗夜亲昵
没可能。
易向西怎么看都不像是这种会以德报怨的大善人。
这家伙,心比煤炭还黑才是真。
但如果不是,他岂会无缘无故找上她来作弄一番?
她转身,手被拉住。
他的声音有点急促的软弱:“乔小麦,今晚你陪我……我是说,陪我到天亮……”
她吓一跳。
二人尽管天天尽欢,但每每事毕,从来都是各就各位。
她向来住一楼的卧室,他住的是二楼。
就算怎么亲热怎么缠绵过后,也是分开。
易向西,从不和人同床共枕。
她来不及表示拒绝还是同意,双脚已经离开地面,他大手一带,将她捞上床去,随手熄灯,搂着她就呼呼大睡。
乔小麦的身子十分僵硬,虽然二人之间肢体上的接触已经习惯,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可是,大多时候,是她赌气强他。被人强迫和强迫别人,那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但是,容不得她挣扎,已经听到他的鼾声——真的只是睡觉,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这一夜,辗转难眠。乔小麦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忽然听得一声凄厉之极的叫喊:“别……别杀我……妈妈,别杀我……”
乔小麦被惊醒。
她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人一脚踢下床去。
她揉着眼睛,伸手去推易向西。她以前听人说过,如果有人做噩梦,一定要把他及时叫醒,免得他的魂魄被惊吓走了。
她立即去推他:“易向西……易向西……”
他惊醒过来,满头大汗。
月光从窗户照射进来。
他的声音比冰还冷酷:“你是谁?你怎会到我的房间里来?滚出去!”
他不认识她。事实上,在这个夜晚,她也不认识自己了。
她默默地出去。刚走到门口,忽然被一只大手死死拉住,月色从窗外照进来,他脸色惨白,神情惊惶,就像一个茫然无措的小孩。
乔小麦心里一震,腰肢忽然一轻,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来。
“易大人,你……”
下一刻,他已经疾风暴雨般将她攻陷,仿佛所有的痛苦悲伤都转变成了一座喷发的火山,急于找到一个突破口。乔小麦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道,只能承受。
这一次的激情过去得很快,他似乎并不在于昔日的享受,只是紧紧贴着她。乔小麦被那沉重的力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低一呻吟,他立即换了个姿势,还是牢牢地跟她紧密结合在一起。
二人从未试过如此亲昵的姿态,她的脸颊在黑暗中火辣辣的,他却伸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握住,十指交扣,声音软弱:“小麦……别离开我……”
她不能动,也动弹不了。
这一夜,他和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亲密姿势,很安然地睡去。到乔小麦睁开眼睛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易向西破天荒的还在熟睡之中。也许是梦中放松了警惕,他脸上消失了那种可怕的精明算计,只流露出深深的疲惫之情。
她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也不知是真是假。在易向西的身上,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爱恨情仇?
☆、暗夜亲昵2
她竭尽全力,想要找到答案,无奈,什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