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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一个迅猛的转身,手中的笔受飞出,“啊!”的一声惨叫,当前的一个太平军应声倒下,匕首精准的扎在咽喉上,杨一赤手向其他几个扑了过去,一连串漂亮的空手夺白刃动作,夺过当先一人手中的刀,反手就扎在他的腹部,几个起落之间,最后几个也先后倒地,而且都不是死在刀下,而是死是杨一的赤手之下,对于干杀人这样的活计,除了用手枪杨一还是觉得自己一双手好用。只是现在用手枪怕吓着向荣,只好委屈自己的双手沾点血腥了。
“多谢英雄相救,向荣感激不尽。”向荣对杨一施了一个大礼。
杨一赶紧扶住向荣:“大人不必多利,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在下适逢其会,也是和大人有缘啊!只是听说大人提督广西,领重兵围剿发匪,怎么会流落到此?”
向荣老脸顿时涨的通红,想起自剿匪以来,先后说次败于发匪之手,才在永安打了个小胜仗,转眼间又兵败如山,差点连自己的命都搭上,也不知道皇上那该怎么交差,看来要走走肃顺的路子了。“哎!!!败军之将,向荣无能,中了发匪的奸计,愧对朝廷的重托。”
“怎么?发匪逃出永安?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人不必介怀,只是这发匪出了永安,向桂林而去,今后必入两湖,这两湖境内朝廷并无重兵把守,错失眼下的良机,朝廷将有十几年的内患矣!!!。”
在向荣的邀请,杨一的刻意结交下,杨一护送向荣回到永安。
(注:咸丰二年(1852)二月十六日,太平军从永安突围。先是,咸丰元年年底,清钦差大臣赛尚阿亲赴前线,督广西提督向荣与广州副都统乌兰泰从北南两路大举进攻永安城,并设长围断太平军粮道。二月十四日,城中粮尽,洪秀全下令突围。十六日深夜,罗大纲率兵两千击破东北古苏冲清军,得火药十余担,从水路出关,为太平军主力突围打开通道。三更以后,两万余太平军分批撤离州城东去。十七日上午,清军赶到古苏冲,太平军主力已然突围,后卫部队与清军激战至傍晚。十八日,乌兰泰率部抢占龙寮岭高地,进犯平冲,夹攻秦日纲部,太平军战死两千余人。时洪秀全等已抵昭平,闻讯立即命主力占据平冲、旱冲、崩冲两侧山梁及前后隘口冲渠,设伏以待清军。十九日清晨,当向荣、乌兰泰等率军进入三冲峡谷时,两侧伏兵齐起夹攻,并截断其退路,清军大败。是役,清军被歼四千余人,天津镇总兵长瑞、闵州镇总兵长寿、河北镇总兵董光甲、郧阳镇总兵邵鹤龄等毙命,乌兰泰受伤。太平军乘胜由小路直趋桂林。)
第一部 第三章 武器至上
由于战乱,永安城内先得有些混乱,三五成群的败兵在街道上横行,原本红火的夜市也看不到小商贩们的踪影,春风楼永安城内最大的酒楼,老板在打仗前就跑去躲了起来,太平军在的时候还没动酒楼,官兵来后,由于没有业余生活,当兵的也不客气,砸开大门,自己拿酒就喝。
向荣在大帐里摆了一桌酒菜,酒就是从春风楼弄来的。
几杯酒水下肚,向荣苍白的脸色红润起来,只是神情依旧黯然,喝了几杯,又放下杯子,叹上一口气。对面是杨一见此,微微一笑道:“大人不必担心,此战虽败,但朝廷最多来文斥责一番,以大人如今在朝中的关系地位,皇上应该不会太为难你。”
向荣嘿嘿一笑:“自奉皇命剿匪以来,屡战不胜(其实是屡战屡败),朝中嫉妒我的人也不少,闲话是不会少说的,我怕皇上从此不再信任于我,日后想受重用就很难了。”
杨一又一笑:“原来是为这事,我有一策,可保大人两年内皇上必对大人委以重用。”
向荣暗淡的眼神在听完杨一的话后顿时闪耀起来:“愿闻其详。”
“大人可向朝廷奏本,谈谈今后的剿匪战略,短期内皇上或许不会太理会,但将来就有用了。”杨一端起一杯酒抿上一口:
“哦?这奏本该怎么写?”向荣的脑袋向杨一身边靠了靠,眼神中满是期待。
“眼下发匪逃窜桂林,然必入湖南,想安全进入湖南,必取金鸡岭,取得后必然派良将死守,一入湖南后发匪必图谋长沙,长沙城坚,且有重兵,发匪屯兵坚城之下,久攻不克,必然转兵北上,这样一来,由于湖北兵弱,现任两湖总督徐大人又是个文人出身,显然不是发匪对手,如此,武汉危险。武汉一失,发匪沿江而下,九江,安庆,芜湖,可谓唾手可得,直接的结果就是江浙的金陵,杭州也将陷落于贼手。因此,大人在分析完形势后,可向朝廷建议,派一上将镇守武汉。只要大人按我这个思路奏本,我保大人日后飞黄腾达,只是怕大人日后嫌弃我出身卑微,哈哈哈!!!”杨一仰天长笑。
“先生高见,我必依计而行,只是眼下这仗该怎么打?望先生教我。”向荣对杨一的连称呼也由恩公换成先生了。
“该怎么打怎么打,保持距离,尾随其后。”杨一诡异的一笑:
“高见!!!高见!!!干!!!”向荣一扫脸上阴霾,举杯畅饮。
杨一端起酒杯又放下,定定的看着向荣,看的向荣头皮发麻的说:“先生,还有何赐教否?”
“大人以为屡次战败,除了发匪狡猾以外,还有什么原因否?”
向荣思忖了一番道:“贼寇勇猛,我军不及。”
“还有呢?”杨一低头看着杯里的酒:
“广西绿营久疏阵仗,好日子过长了,平时训练也少,麾下兵将多有贪生怕死者。形势顺风的时候还好,一旦处于劣势,往往一哄而逃,杀都杀不住。”向荣想了一想说:
“先帝年间,与洋人之战,大人以为洋人比我大清勇士,孰勇?”杨一又问:
“那当然是我大清兵士勇猛。尤其是关天培关大人。”向荣挺了挺身自豪的说:
“那战争结果如何?”杨一冷笑:
“这个。。。。。。。。。。。”向荣无语对答
杨一这才接过话茬,“不瞒大人,在下曾在西洋游历多年,洋夷艘依仗者不过坚船利炮,尤其步战中,洋人使用的火枪,射程远,杀伤力强,再看看我军,大刀长矛,就是有火器,也是老掉牙的东西,打打猎还凑合,上了战场,就是人家的靶子。想象一下此次战役,大人身边如果有那么一只洋枪队护卫,何至于如此狼狈?所以,战争的第一要素是武器。”
杨一的一番武器至上论说的向荣直点头,这些鬼话杨一也就是骗骗向荣这样的草包,自己一点的不信,当然武器也是决定战争胜负的一个重要因素,这一点杨一一点也不否认。
广州,十三行是招牌最老的洋人商行,乾隆年间就有了,自从鸦片战争后,洋人在中国越发NB,走路都是横着的。威利酒吧是十三行旗号下的一个产业,老板威利是英国人,平时主要接待一些各国来的船员和商人。
霍夫曼郁闷的坐在吧台前,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酒,嘴巴还不停的用德语咒骂着落井下石的英国佬,咒骂不识货的东方野蛮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中国人在一种赶兴趣的眼神关注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记得酒保把自己口袋里最后一个先令也拿走后,把自己拖出了酒吧,然后就昏睡过去。
中国南方刺眼的阳光让霍夫曼从酒精的麻醉中醒过来,强烈的针扎似的疼痛包围了脑部的神经,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大街上,而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难道是英国佬良心发现把自己弄回到洋行了?看看房间内周围的摆设,是一种纯东方的风格,不是英国佬,该死的英国佬现在应该正躺在某一个中国婊子的怀抱里吃奶呢。想到这,霍夫曼从床上爬起来。
“尊贵的德意志客人,你醒了?感觉好一点了吗?”一口标准的柏林上流社会中流行的德语腔调,一张年轻帅气的中国面孔,故乡的熟悉的语言,已经让让霍夫曼 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一道关怀的眼神,一缕温暖的微笑,让霍夫曼消除了所有戒备之心,觉得眼前的这位东方人就是自己故乡的亲人。
“请先梳洗一下,完了有什么话我们再说。我在外面等您一起共进午餐。”年轻的中国人说完点了头,留下一脸疑惑的霍夫曼出去了,紧接着一个伙计端着梳洗用具进来。
从卧房中出来,霍夫曼发现,这是一间高档的客栈,年轻东方人包下了西厢的一个独院,眼下正在客厅里等自己一道用餐。
“今天吃中国菜,希望你喜欢。”
年轻人是杨一,自从听了杨一的武器至上的理论后,向荣把这一理论和自身的安全紧密的结合起来,认为自己身边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