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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阴柔,也可以妩媚,只可惜,那人永远不会为他的美而多看他一眼。
晨曦已经将魔宫沐浴在了它的柔光中,玄月看到了龙吟宫上空混在金色光芒中的屡屡紫芒,惊呼一声“赤魔丹”,踉跄的后退几步,如果不是靠在一个浮雕上,恐怕要跌坐在地。接着,他吃惊的神情被一种蚀心的痛现掩盖了,那双电光闪闪的桃花眼里布满了浓浓的失落,还有深深的嫉恨。
‘赤魔丹’,上古魔神魔力的集结,如果动不动就用它强大的魔力,会对它的主体造成一定的伤害。幽冥,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动用赤魔丹,不在她神志不清时占有她,只有一个原因,他不仅仅是喜欢这个女人,很可能,他爱上了这个女人,只不过他自己还不清楚罢了!
‘我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玄月心里暗暗想。
从来没有因为幽冥的女人而有过不快,因为他知道她们不过是幽冥借以打发内心空虚的物件,可是这一次,他好像动了真情,玄月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水、、、、水、、、、”
狐媚儿艰难的蠕动着嘴唇。
刚刚收回赤魔丹的幽冥还有些疲劳,听到狐媚儿微弱的声音,很是欣喜,即刻端了水过去。
‘噬’的后劲很强烈,三天了,狐媚儿的嘴唇都快粘在一起了,幽冥喂了狐媚儿一口水,却从嘴角溜出来了,试了几遍,还是不行。幽冥摸了摸狐媚儿的额头,还很烫,索性自己含了一口水,对准狐媚儿的口,将舌头卷了,送水进去,这一次,水没有再溢出来。就这样,幽冥将半杯水都喂了狐媚儿,狐媚儿的嘴唇也渐渐湿润了些。
百年来,幽冥从没有这般照顾过别人,不,应该是从没有照顾过包括自己在内的人,放下碗,竟发现额头有了细密的汗,大概是太过小心翼翼的原因,让自己的神经绷紧,所以才会觉得比练功还累。
做了个伸展动作,扭扭僵直的脖子,朝殿外走去。
姹紫嫣红中,一个玄色的精灵俯身嗅着开的正烈的花香。
“玄月?你怎么来了?”
殿门刚好有太阳光直射过来,三天未出门的幽冥皇眯眯眼,心想,这秋天的阳光怎么还这般强烈?
玄月转身,怅然笑了,不过,他还是很好的收起了情绪,声音优美犹如潺潺流水。
“玄月来了一会儿了,见皇兄正忙着,便没有打扰。怎么样?我的‘噬’的威力够猛吧,!是不是应该谢谢玄月!”
“玄月,以后不要轻易用这种魔毒了!”幽冥看着美的不真实的玄月,充满亲情的婉转劝阻,“朕,并没有趁人之危,朕是用赤魔丹替她解毒了。”
“皇兄还真是舍得。其实,皇兄从玄月那里带走她,玄月便知道这个女人对皇兄很重要,只是,没想到,皇兄怀抱媚骨七分的美人,却能坐怀不乱,动用封印已久的赤魔丹解毒!皇兄,你还是那个视女人草芥,动辄就将承欢身下的女人喂食的魔王吗?”
面对玄月半认真半玩笑的问话,幽冥颇觉尴尬。是啊!怎么会为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而乱了章法呢?自己也想不通,遂掩饰性的哈哈笑着说:“可能是一时发了善心吧!感觉这个女子的眼神跟我五百年前的挚爱有些相似,动了侧影之心而已。好了,不谈这些,我们兄弟也有些日子没见面了,走,去后花园赏花饮酒,听听你在外面的奇事趣闻。”
玄月嘴角抽了一下,心中苦笑,面上却依然笑靥如花,风流俊俏,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神情。
“幸亏你是个男人,若是女人长成你这样,定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114 百灵夫人设诡计(3000)
幽冥一路走来看到他宫里的侍婢们个个花痴的样子,戏谑道。
“女人都垂涎你的美色,如果你是女人,还不知这天下男子都要被你迷成哪般样子!”
“如果我是女人,能抚慰皇兄千年来的孤独吗?”
玄月装作不经意的打比方,幽冥依然看着前方,倘若他侧头,定会看到玄月眼里的浓浓情意。
幽冥背着双手,眼神轻轻扫着石子小路两旁艳丽的花,声音有些沉闷地讲:“这么妖孽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会动心的。但是,玄月,你有过那种感觉吗?当你爱上一个人时,已经跟心动没有关系了,因为你的心,已经随着她的心跳而律动,你的生命不再是你一个人的,而是属于她的,你要因为她的取舍而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是得。我知道。正是了解这一点,所以我会半道而辙以至于走火入魔。做不了你拥在怀中的女人,做你身侧跟你谈天说地的好兄弟,只要你的心还是孤独的,玄月便开心,因为那样,玄月便有了随时排解你孤独的机会。’
玄月心中想着,脚步放慢了,从后面看着幽冥的伟岸的身影,玄月心里说不出的伤怀。
幽冥没有发觉玄月的沉默,因为他也沉默了。他想到了那个在菊花丛中让自己惊艳了的的寒雪;那个在艺韵馆如仙女下降的幽水心;那个风情、魅惑,喊着他的名字与他缠绵了一夜的灵雪,只是,想不到,那夜,却是他们天人永隔的最后一个相处的夜晚,想想,他们总共有过多少相处的日子,很少,几乎少的可以不用掐指算。
‘雪儿,你到底在哪里啊!
魔师算过,你的魂魄还存在于天地间,如果用巫术,会将你的魂魄唤回来,但是,五百年过去了,为什么还没有奇迹发生?难道,你依然不肯原谅我,不愿现身见我吗?’
一路上,幽冥皇和玄月各怀心事,少了以往的调侃。
虽然已过浅秋,但魔宫的后花园里依然百花斗艳,美不胜收。
八角亭在一个人工湖泊的中央,幽冥和玄月踏着水面移过去。
玄琴依然摆放在中央,白玉桌上,是一盘残棋,旁边的几案上,一壶酒,两个夜光杯。
“皇兄,我们是接着这般残棋,还是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既然是残棋,就那么结束吧,棋如人,不完美,才是完美!”
幽冥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玄月,先不要下棋,来,坐下说说你以这一段时间的奇闻趣事,我们兄弟先饮酒,再走棋!”
玄月看了一眼那盘棋,媚眼如丝,在幽冥皇对面坐下。
赤炎殿的寝殿,狐媚儿已经醒过来了。
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体力倒也恢复了。
“主子,您终于醒了!”
“杏儿?”
狐媚儿认得这是魔皇的寝宫,对于杏儿也在此,感到很是惊讶。
杏儿瞪着一双大眼睛,泪汪汪地说:“主子,你可不要再乱跑了,这次如果不是魔皇救了你,恐怕杏儿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怎么了得让魔皇救?”
狐媚儿实在想不出自己怎么了?她只隐隐记得见到了一个比女人还柔美的男子,还说了几乎话,后来怎么了,她是在想不起来?
“哎,我的姑奶奶,你独自一人跑出去好像中了魔宫中的什么厉害的毒,魔皇三天三夜为你解毒疗养,这不,魔皇刚走,你就醒过来了。”
杏儿撇撇嘴,用一种十分无奈的口吻说。
“三天三夜?”
狐媚儿突然叹了口气,突然问杏儿:“杏儿?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来魔宫的吗?”
杏儿一听,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四下里看了看,又轻轻关上门,半蹲在床榻,压低声音对狐媚儿说:“公主你这是怎么了?竟敢在这里说这话?杏儿又怎会不知。”
“杏儿,来的时候,我以为会很容易,可是现在,我真的觉得很难。那天,在浴池,我原本是有机会的,可是不知怎么,却没有做,现在,我真的无法用那种方式来盗取‘赤魔丹’、、、、”
“赤魔丹?”
杏儿惊出口,又快速的蒙住了自己的嘴,她的眼睛里满是惶恐。
狐媚儿也惊觉自己说漏嘴了,魔冰告诉她,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杏儿在内,千万不要提起‘赤魔丹’,可是今天,无意中说出口了,还很单纯的狐媚儿不知道该怎么补救,只好忧心地看着杏儿,等待着她要说什么。
‘公主,你这么单纯善良,到底是得罪了谁,会被这般欺骗?’杏儿看着毫无心机的狐媚儿,心中不仅感慨,口中却说:“公主,您不用担忧,杏儿能做你的丫头,是我们的缘分,您放心,杏儿一定会帮你。”
未经世事的狐媚儿信任的点点头。
“公主,杏儿有话问您,您要如实告诉杏儿,这样,杏儿才能帮到你。”
狐媚儿点点头,听杏儿说:“,杏儿听宫里的人讲,魔皇,从未这般耐心的待过一位妃子,女人在他眼里,不过就是暖床的工具,这龙吟宫的赤炎殿里,也从未有过一个能睡到天亮的妃子,而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