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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名惊诧:“我跟谁说了?那里面没人。”
我想说没人你算什么?
得了,还是先把正事撕掳清了吧。“没人你都愿意在里面干坐着,却不来陪我,还不就是睹物思人么,你说,你最喜
43、九王强上 。。。
欢的人到底是不是我?”脸红发烫、呼吸不稳,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了我足有一分钟,突然大笑:“哈哈哈,嫣儿,你这是在吃醋。”
“谁吃醋了,你少胡说,回答我的问题。”
他笑的前仰后合,只拿拳头捶桌子:“呵呵,嫣儿,呵呵呵,你还不承认,分明就是……呵呵,你还说我:至于么至于么?如今你自己还不是……哈哈,你至于么?”
他笑得猖狂,还憋着嗓子学我说话,气得我用拳头捶他:“少废话,你说:那里面是不是放着很重要的东西?”
“是,对于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他止了笑声,转头看我。
“任何人都不准去那里?”
“对,那是我心底最快乐的角落,任何人不得打搅。”
“任何人也包括我?”
“你说呢?”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哼!这点小儿科我还不明白,难不成我会承认自己不是人。拒绝回答他的问题,愤然起身离席。
“喂,回来吃饭。嘿嘿!”
“饱了。”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不带走一点香味。
“小姐,您快吃点吧,何苦又跟王爷吵架呢。”翠叶端来一碗燕窝,没人的时候就还叫我小姐。
“吃,干嘛不吃,我吃穷他,让他没钱讨小老婆。”我气哼哼的大口大口吞下。
“其实王爷对您也挺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我刮着碗底。
“只是我还是觉得不如高公子好。”
娘诶,我赶忙捂住她的嘴:“你还让不让我活?让那个小心眼的听见,还不知怎么闹呢。”
翠叶把碗端走之后,我烫了下脚就躺在床上歇下了,因肚子难受就让翠叶弄了个炒热的盐袋来。古代没有热宝、暖水袋真的是很不舒服,于是我就想了这么个办法,把盐炒热装进袋子,捂在肚子上就会很舒服。只可惜热力不会持续很久,睡着以后就冷了。
他进屋时我故意不说话,不知他耍笑了我心情好还是什么原因,总之他没有像早晨那样摔摔打打,轻手轻脚的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味偎在我身边。
“这是什么?”他触到肚子上的盐袋。
“炒热的盐,捂在肚子上就会热乎点,舒服一点。”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抱着我睡了。
晚上醒来两次,都觉得肚子上暖暖的,很舒服。以为是盐袋染上魔力了,一摸才知道,是他的大手一直捂在我的小腹,盐袋早就凉透被扔到被子外面了。
次日一早,他轻声起来,梳洗毕在我脸颊若有若无的亲了下,出门了。
吃罢早饭,六王府有人来报:六王妃回来了,问九王妃有什么事。
于是我带着翠叶去六王府,好在不远,几座王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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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专门为皇子们修建的,都连在一起,过了七王府,就是六王府了。
到人家院子里转了一圈,才知道什么叫王府风范,大理石地面光亮照人,甬路上一片树叶都没有,门口的家丁礼貌热情,一到大门口便有穿着干净利索的妇人带着我们进去。
“九王妃专程找我不知所为何事?”大家分宾主落座。
“你哥哥可好了?”
“你只为问这句话?”司马云朵不冷不热。
“九王那样对他,我觉得很抱歉。只是你也别生他的气,这件事当在谁身上也不好过。我本来想昨天去看看司马的,可是……他不让我去。”
六王妃叹了口气:“不去也罢,其实你终究还是心疼九王,对我哥哥也不过是出于礼貌罢了。”
“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一个想法,那天我和蓉姐姐去你家,想必你也明白了,蓉姐姐才是真心爱他的人,我心里一直是拿他当姐夫看的,并无半点儿女私情。”
她默默点头:“不错,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日我和母亲也看的清清楚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种事怨不得任何人,只怪哥哥命苦。”
美人蹙眉,无声哀怨,连我都为之动容,若是六王在还不心疼的背过气去。
“我有一个让他不苦的办法,梅蓉是个好姑娘,品貌端正、德才兼备,对司马青云痴心一片。我想若是可以,不如请皇上赐婚,在司马低落之际,有人从旁劝导,即便现在很残忍,时间久了慢慢心意相属也是好事啊。”
她低头沉思了一下,抬眸时有了几分亮光。“这样也好,让他早早断了心思吧。”
“那好啊,不如你去问问家中二老可同意?”
“九王到。”
话音未落他已经进了门,却又别扭的不肯往里走,站在门口仰头盯着房梁。
我与六王妃互望一眼,都忍不住偷笑。我起身辞别,挽起他的胳膊:“好了,回去吧。”
他却岿然不动:“事无不可对人言,怎么我一来,你们就不说了?”
“因为你来的巧,我们刚好说完了。快走吧,回去我跟你说。”于是他就像一头倔毛驴,被我牵了回去。
第二日,圣旨下:赐婚司马青云和梅蓉,十日后完婚。
我到梅府时,蓉姐姐喜极而泣:“依依,我知道必定是你帮了我。”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是司马一家人都中意你,才会去宫里请旨。”因婚期在即,万事都需准备,也就忙的开了锅,我自然要给姨母帮忙,可是碍于九王妃的身份,自然不能做什么粗活,只是接待一下来访的女眷,有些事帮着拿拿主意。
皇上怕九王在生事端,就给他安排了个大理寺查案的工作,十天之内清查一遍最近的卷宗。于是我俩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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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见不着面,只在晚上才能在被窝里相遇。因那阁楼的秘密在我心里终究是个疙瘩,也就不肯和他亲近。他心里的气也没有全消,不肯低声下气的求我,只是每天晚上必然把那只温暖的大手捂在我小腹上,让我暖暖的入眠。
司马成亲那天,我们都去观礼。
这是他回来后,我第一次见他,清减了几分,面色凝重,无悲无喜。他悠悠的眼神飘过来,满是不解与无奈,我虽问心无愧,却还是无法面对那份额外的感情,偎在九王后背,攥紧了他的手。
好在司马是有节制的人,只看了一眼,即便礼成敬酒时也不再看我。九王不依不饶的灌了他十来杯,终被大家劝下。
他们去闹洞房,我和六王妃、七王等人坐在大厅里陪着司马家二老说话,忽然有人来报:“九王妃,您快去看看吧,九王闹洞房闹疯了,扯着新郎官的衣裳不撒手。”
娘诶,这个不让人省心的,我和云朵急急的奔了洞房去,七王好看热闹,不疾不徐的摇着扇子在后边溜达。
没到门口就已经听到了九王的叫嚣声:“脱,你给我脱,愿赌服输。”
我跑步进去,却见他已经把司马的衣裳揪下一半了,松松垮垮的斜在肩上。大表姐的盖头已经揭了,焦急的看着他们撕扯不知该怎么办,见了我却像见了救星:“依依……”
“行了,别闹了,咱们快回去吧。”我抓他的胳膊,被他甩开了。
“不行,说好了猜拳谁输了就要脱一件,如今不脱怎么行?”
司马沉声道:“在下何时与你说好的?那不过是你一面之辞。”
“你看,你看,你这人表面斯文,实际上心黑着呢,现在不承认也没用,大家说,他该不该脱?”
“该脱。”杨可枫等一班臭小子跟着起哄,唯恐洞房不乱。
“本王告诉你司马青云,若不是因为你故意隐瞒,我们家现在连儿子都生出来了。去年四月十五,本王问你那姑娘名字中可有一个嫣字,你跟我打马虎眼说给了梅莘的表妹依依,是也不是?”九王胸膛起伏,怒不可遏。
“是。”司马够淡定。
“去年夏天,本王在街上见到一人背影熟悉,暗暗尾随,直到那人进了太傅府,本王追进来问你那人是谁?你骗本王说是卖珠花的,害的本王把一条街的珠花店翻了个底朝天,是也不是?”
“是。”司马超淡定。
原来梅敏及笄那天,尾随我的人是他。
“你们说他害的本王的儿子晚出生一年,能饶了他吗?”
“不能,把我们大侄子还给我们。”群情激奋,貌似司马拐卖了妇女儿童。
我生怕司马青云极淡定的来一句:“爱情是自私的,我本无罪。”那样九王就得白刀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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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刀子出了。
“很晚了,我累了,咱们快回去吧。”我只得再次冲上去抱他的胳膊,他轻轻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