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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您也不必生气,终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
“唉,我是没想到啊,他们竟然这般落井下石,今天把府库里的东西一分,你猜怎么着?竟是把个殷实的家产快要败光了。分来的那点东西只怕连你们几个风光成亲的花费都不够。”
看姨母的脸色我心里不忍:“我和蓉姐姐都是女儿家,有就多陪送些,没有就少陪送些有何妨。自古好儿不吃分家饭,好女不穿嫁时衣。莹雪中意的是表哥,也不在乎彩礼多少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做老人的哪里舍得委屈了孩子们。而且,就怕真的让人家猜中了,看不到你们成大礼就被……”姨母抬起袖子悄悄拭泪。
蓉姐姐脸色苍白的安慰道:“娘,爹爹是读书人,又不像钱大人一样贪赃枉法、恃强凌弱、听说钱家那三个家丁并不是自愿跟着老爷子去的,是被钱家的公子们害死的,所以他们死有余辜。咱们家这点子东西您也见着了,跟人家有法比么?”
姨母微微点头,我接着说:“我也觉得如今东西少倒是好事。”
“可是东西也不算太少,毕竟前几年宫里赏赐的太多了,所谓少也是跟我猜想的比较。”
“给白家的彩礼不是还没送去么,那不如抓紧挑些值钱的送了去。剩下的多置办些田地,以后每年也能增加些收入。”我考虑的很实际,曾经梅莘和白莹雪的事说定以后,大夫人说先不要下聘,那样莹雪就不方便到舅舅家来了,于是就说好成亲的前一个月再送,自从过年时战事爆发,人们也无心谈婚论嫁了。
姨母转头对蓉姐姐说:“你马上就去你大姑家问问,如今咱们家已经是前途未卜了,她家若还愿意嫁,明儿就把彩礼送去,若不愿意就罢了。”
蓉姐姐去不多时就回来了,脸上带着喜滋滋的笑:“莹雪说,无论贫穷富贵,此心不渝。大姑、姑父也都没意见。”
姨母脸上总算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连忙吩咐有经验的老人儿安排礼单,准备东西,我和蓉姐姐也就跟着忙的团团转了。
危难之时不离不弃,我就愈发喜欢白莹雪了。
四十八抬彩礼第二天就送去了白府,姨母选的是中等大小的楠木箱,在前院足足占个半个院子。
梅家本就机构庞大,人员臃肿,如今不是撑面子的时候了,东院西院纷纷裁撤下人,我这依人居本就不需要人伺候,却又舍不得翠叶,就跟姨母说只把翠叶留下,负责扫院子、看门的两个婆子和小丫头都撤了。
这天晚上我心里烦,一个人到后花园溜达。
我很想去找他,问问他:九王,你还记得柳州大雪时的嫣儿么?
这句台词很熟,总让人想起: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么?
因为乾隆和夏雨荷是悲剧收场,所以我便有点心肝颤颤巍巍的。
女孩子嘛总还是希望人家追来,苦苦相求:嫣儿,我对你相思成灾,爱你爱到骨头里,今生非你不娶,过门以后,你为天我为地,你怎么欺负我都行。
若他这样说,我就勉为其难的轻轻点一下头,羞涩说:你也不必太爱我,我对你只是那么一丁点儿的喜欢而已。
若是他说,本王不过逗你玩玩,如今你既寻了来,就纳你做个滕妾,给本王暖被窝吧。
那我就只能送他一个字:呸!
俩字:呸呸!
仨字:呸死你!
四个字:呸你全家!
不过我的下场也就和钱尚书一样了。
话说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啊,我该怎么办?
“救命……”一声微弱的求救声从荷塘边的假山后面传来。
不会是有人落水了吧?
虽说我水性不强,不过总还可以去喊人不是,于是快步奔过去。
天!
一个小丫头被人用裤腰带把双手绑在一棵树上,她的衣服已经被扯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气息微弱的躺在一片乱石上喘着气。
她身前有一个男人正在脱裤子,阴笑着:“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救你的,哼哼!”
身边色狼
哪个家丁如此大胆,敢在后花园做这种事。眼见他要扑到那小姑娘身上,来不及多想我大喊一声:“住手。”
那人吃了一惊,但听着是个女人的声音却也并不害怕,“嗬,还有自己送上门让本少爷宠幸的?”
他无耻的转过身子,我却惊呆了:“大表哥……”
今晚月光很亮,小丫头也看清了我:“表小姐,表小姐救我,我才十一岁,还没有来葵水呢,表小姐救我,呜……”
原来是后厨五嫂子家的小蕊,平时走路都蹦蹦跳跳的一个可爱小丫头。
在看梅荼,他大咧咧的叉着腰,挺着个朝天的xx,满脸猥琐的笑。
人家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在这幅图画面前,饶是我城墙一般的脸皮也红了,赶忙别过脸不看他。
“原来表妹心仪我许久了,这倒也是,哥哥我风流倜傥,有世袭的爵位,你不嫁梅莘就对了,来来,你主动把衣服脱了,哥哥经验老到,保管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呸!滚!去死!你是人吗,连一个十一岁的小孩都不放过,你这种人就该一个雷劈死你。”我气得极了,也不再惧他,使出十二分的力气瞪着他。
“哈哈,你还真别说,依依这前鼓后翘的身子多诱人啊,我还针对这小嫩黄瓜不感兴趣了。”他说着便扑了上来。
“你疯了,你今天敢动我,保管让你死得很惨。”我吓的退后几步。
那厮狂放的笑着:“谁让你多管闲事,把我的火勾起来,你跑不了了。事后,二叔、二婶知道了又怎样,也只能让你给我做个小妾罢了,哈哈哈。”
他进一步,我便退一步,暗想:我可以跑掉,但是小蕊必遭毒手,就算我去叫人也来不及。
“表哥,你看你那命根子,怎么那么小,想必是常找小姑娘的原因。越长越倒抽了,蔫了吧唧的不够丢人的,还不快把裤子穿上,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他没料到我会这样说,低头自己去看。
“要知道铁杵也能磨成针啊,我看你已经离针不远了。”我嘴上说着风凉话,眼神终究没好意思往那里瞧。
不想,他却惊呼道:“哎呀,蔫了,蔫了,我怎么……不行了?你……你给我弄蔫了,就得给我弄回来。”
他跑过来,我也赶忙转身就跑,路边有一块半大不小的石头,“诶呦。”我装作扭脚蹲在地上,他得意的冲到我身后。
趁他不备,我搬起石头砸到他脚上。
“哎呀……”他痛得抱起一只脚原地直跳。
我快跑到小蕊那里,解开绑着的裤腰带,拉着她跑掉。
晚上,我和翠叶把门闩弄得结结实实的,又把桌子抬过去挡着。我告诉了她今晚的事,让她小心些。翠叶痛骂梅荼,还说:“若是高公子早些回来就好了,把你娶了,也省得受这些闲气。”
“翠叶,其实……我和他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和柳韧说了让他帮我说清楚。不过你不要和别人讲,我怕蓉姐姐她们再生心病。”
翠叶激动的拉住我的手,仿佛我白白放走了一个白马王子:“小姐,你怎么这么傻,你真的打算守着心里那个模糊的影子过一辈子?”
“唉!我这人吧心硬,难得喜欢一个人,我觉着还是等等他吧。”
翠叶那眼神,真叫一个恨铁不成钢。直愣愣的盯着我,无奈的说一句:“小姐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
我想说:傻孩子,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你没听说过吧,我就是东郭,他就是大尾巴狼啊。将来见了面报恩还是报仇都说不定呢。
第二天,杨可枫来看我,送他出门的时候正遇到醉的烂泥一般被家丁扶进来的梅荼,他瘸着个腿红着眼珠子瞪我:“依依,有你的啊,让大爷在一品红丢了脸,你等着,迟早做了你。”
我心里暗笑,看来他被我说的ED了,呵呵。
走在前头的杨可枫不干了,仰头道:“小子,你说什么?你欺负柳姐姐?”
“嗬,我当是什么贞洁烈女呢,感情找了个小相好,就这点个头还敢跟大爷叫唤?”梅荼满身酒气,似乎没有认出杨可枫,不然他也不敢这样。
“你找揍。”杨可枫话不多说握拳就要往上冲,我赶忙把他推出门口:“别听他胡说,其实也没什么,你快回去吧。”小孩们爱打架,下手没轻重,毕竟我还在梅家住着,真打了梅荼也不好。
可枫不情不愿的瞪了他一眼:“你等着,我答应了柳韧,就不能让人欺负柳姐姐。”
梅荼还在大叫:“小崽子,你来呀,大爷一脚把你踢出京城。”
我怕他们真的打起来,就哄着杨可枫走了。
谁知吃晚饭时,翠叶急急慌慌的来报:“不好啦,小公爷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