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他云淡风轻的扇起扇子:“我哪里是无事献殷勤呢,我是舍不得你挨饿。”
“咳咳……”司马云朵被馒头噎了嗓子,紧灌了几口水才送下去。
我无奈起身向老夫人、六王妃告辞。
司马青云起身正色道:“你不用怕他们,我已经想好了,秋闱结束不管是否榜上有名,我都要……”
“对不起,我走了。”不等他说完,我快步出门拉起蓉姐姐就走。
后来我才知道他并没有挨板子,那佛经在送进宫之前,自然要清点一遍,他发现少了一张,也就补上了。
所谓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司马这么高洁的人,竟也如此腹黑。
状元及第
郁闷的揪着菊花瓣,好在它比较经得起揪,一下午过去还剩半朵呢。
“姐姐,明天秋闱就开始了,你说我要不要去试一下?”柳韧以前就问过,只是我没有明确的回答。
“论文才,你能胜过司马青云么?”
“……不能。”
“论武功,你能胜过郭翼,高博远么?”
“……不能。”
我扔掉手里的残花:“这就是了,你今年十四岁,司马青云像你这么大时中了个探花,已经被称作天才。今年是连续六年来的大比之年,人才济济,与其中个不入流的什么东西排在队尾,还不如他日一鸣惊人。再说你这么小,就算中了,皇上也不会派官职给你的。”
柳韧点头:“其实我也这么想,只是还想来问问姐姐的意思。怎么?你有心事?”
“心事倒没有,只是有点烦。”
“姐姐以前在家里不这样的,莫非是长大了就开始思念什么人了?”柳韧坏坏的笑。
“臭小子,快滚吧。”我拿起残花砸他。
柳韧笑嘻嘻的起身离开,走到门帘处又回过头来:“不管是谁,只要是姐姐喜欢,我都支持你。”
窗外,已是夜色阑珊,弦月的清辉拉长了柳韧的背影。这一年的时间,他似乎又长高了一头,已经和梅莘个子差不多了。
喜欢,这简单的两个字于我却是个大难题。
穿越前,咱已经进入剩女大军,混了二十几年连个四块五的小红本都没混上。
唉!别说结婚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啊,一夜情啥的更别提了,可惜我大好的年华却英年早逝了。
还是别想那些没用的了,如今第一件大事就是促成大表姐和司马。恩,这事很让我头疼,因为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好推销员。
自己都饥寒交迫的找不着一个稳定的长期饭票呢,还要扶贫?
秋闱明天就进场了,博远哥哥也没有来,莫非他们在洵南有什么不测。
想到这心里更加慌乱,不知不觉间又摸着胸口那个玉貔貅……
因上次秋闱发生了偷换卷子的事,这次索性全封闭管理。交完卷也不准出来,直到统一放榜的那天选前三甲进行殿试,皇上直接点了状元,才进行盛大的游街仪式。
我们姐妹几个挤在拥堵的拐角处,等着状元从皇宫门前的大街上转弯过来。
“我猜一定是司马公子中状元。”梅捷不停的踮脚去看。
“那还用说,谁也能猜到。”旁边一位不知是谁家的千金说道。
“你们别猜了,宫里刚刚传出来的话,司马公子已经在穿蟒袍了。”
大家都被这位消息灵通的人士吸引了去,“你怎么知道的?”“那怎么还不出来?”
‘
那位仁兄摇头晃脑的显摆道:“我怎么知道的你们不用管,要说今年为什么出来的这么晚,那是因为恰好今天东瀛特使来了我朝,奉上一封东瀛文的书信和一种海上奇花,他们说那种太阳花是太阳神的儿子,意思是东瀛不能在做我们的附属国,要独立出去。”
周围迅速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我怀疑这位仁兄是不是说书出身,此刻在杜撰故事。
“他们傲慢无礼,想欺负我们小唐朝没人才呢?你们猜怎么着?司马公子竟然懂得东瀛语,还说出了那种花的来历,在古书上就有记载,根本就不是太阳神的儿子。”
“司马公子好厉害!”
“真了不起呀!”众人感叹。
“皇上派司马公子为特使,明日就要去东瀛出访呢……”他的话没说完,就见远处人群一阵骚动,阵阵惊呼传来:“状元爷出来啦。”
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去看,高头大马之上,有风度翩翩的绝世俊颜身穿蟒袍,腰系玉带,帽插宫花,如临风玉树。于阳光下微微一笑,我突然发现身前攒动的人影少了许多,再往地上一瞧,原来是半条街的女同胞都昏倒在地了。
司马的杀伤力堪比一架歼击机外加一门迫击炮啊。
“真的是他诶。”梅姿感叹。
我偷眼瞧向蓉姐姐,她半弯着眉眼,含羞低头,脸上飘着两朵红云。
再抬头时司马已到近前,朝我们这边微微点了点头。
“蓉姐姐,司马公子在看你呢。”我摇动梅蓉的胳膊,她羞涩抬头时,司马已经过去,只留下一个颇具韵味的背影。
“柳姑娘,这是我家公子让我给你的。”一个很面熟的小书童递给我一张折好的字条转身就走。
那个是……司马的书童浅宣?
莫名其妙的展开字条,上面写着:月上柳梢,梅府西门,不见不散。
我吃惊的捂住胸口,心跳漏了一拍,这……就是传说中的古代约会?
慌乱的把纸条攥在手心,脸上烫的厉害,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眼角的余光先扫扫大表姐,她注视着司马的背影,并没有看着我。
还好,还好。
纠结了一整天,我终于挨到晚上。
赴约?不赴约?
“小姐,你已经揪了一桌子的花瓣了,究竟是有什么心事呢?”翠叶过来收拾桌子。
我“彭”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赴约,翠叶,你和我一起去。”
她被我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
闲话少说,我简单几句说明了情况,就拉着翠叶到了西角门处。
圆月皎洁,树影斑驳,倜傥的身影立于挺拔的杨树下,悠哉的把玩折扇。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依依,我知道你会来的。”
看到我身后的翠叶,他微微皱了皱眉。
“我也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觉得把话说清楚了好。”深呼吸,镇定,镇定。
司马微笑:“明天我就要带使团出使东瀛,任务来的突然,而且此去路途遥远,少不得要几个月才能回来。我是想把我心里的话跟你说明白,让你安心等我回来。”
西角门内的紫槐丛枝条摇曳,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有人踏到落叶。
我不希望他说出什么话将来大家尴尬,抢白道:“我也想把我心里的话跟你说明白,在我心里,一直是拿你当姐夫看的。容貌才情,脾气秉性,这世间在没有人比我大表姐适合你。你若娶了她,便是你今生的福分,我们大家也可以成为一门好亲戚。各自心安,快乐,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笑容僵在了嘴角,司马拧眉:“你喜欢别人?”
这话让我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你只为了还人家的人情就要牺牲自己的幸福么?若你有喜欢的人我就相信你不喜欢我,若是没有,那我就是你喜欢的人。”
看着他笃定的眼神,我却犯了难,这不是将了我一军么?
咱这颗万年不动一次的铁血老心还真在某位男士面前加速跳过那么几回,甚至还梦到过他几次。
世上优秀男见过的也不少,唯有他——一个落魄的商家之子,进我梦中。可见他在我满是尘埃、封闭多年的心中占据了一个蜘蛛网的位置。
“不错,我有喜欢的人。”
司马一愣,然状元的脑瓜儿就是转得快,发散思维很好,迅速接球:“他姓甚名谁,哪里人士?”
“他姓……”我怔愣,是了,我竟然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那日他只说要去临川,却并没有说是回家,所以他也未必是临川人。
颤抖的手隔着衣服摸向胸口那只玉貔貅,好可笑,我竟然喜欢上了一个不知名姓,不知出身,不知去了哪里的陌生人。只有通过他送我的这只玉貔貅判断他应该是商家之子,因为貔貅历来是商人供奉的东西,而这是他的随身之物。
司马低低的笑声打断了我的遐思,抬头却见他正满脸春风,笑意盎然:“怎么,你既是喜欢他,却连姓名、家乡都说不出来么?依依,你什么都不用怕,只安心等我回来就好。我走了,你不祝我平安么?”
“我……反正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作为朋友我还是要叮嘱你一路小心,希望你平安回来,顺顺利利的作我大姐夫。”
司马无奈的笑笑,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有些东西可以让,有些东西不能让,人这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