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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目睹着易才智离开房间后,周逸才无力的一下坐在了沙发上,同时为自己暗暗的捏了把汗。
经历了这件事,周逸才感觉自己的心境也成熟了不少,躺在沙发上又想了很多时,在不知不觉中,迷迷糊糊的梦了过去。
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推了他几把,周逸才霍然从梦中惊醒过来,朦胧的双眼看到一个佣人模样的中年人,用微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周逸才知道酒会就要开始了。
对佣人点了点头,径直朝房间一侧的洗手间走去,洗了一把脸后,才在佣人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更宽大的房间里。
作为深海市的第一富豪,陈天于对自己的小居钟爱有加,无论是在房间还是走廊,都摆设着精美的西方油画及Z国的古玩字画,从这些细节可以看出,陈天于也同大多数深海市人一样,对古玩有着很浓厚的兴趣。
周逸才走进房间时,爱德华站在一座摆放着很多古懂的架子边,手里把玩着的是一件精美的紫砂壶,神情专注而又好奇。
因为无法与爱德华交流,陈天于只能无奈的站在爱德华的身边,默默的看着他手里的古玩。但从他那种很小心的样子可以看出,陈天于对自己的收藏很是爱惜,生怕爱德华一不小心,弄碎了什么。
古懂的价值就在于完整,出现破碎和瘕庇那将会大大有损文物本身艺术性,失去了应有的价值,这一点,作为深海市人的周逸才,还是知道的。
看到周逸才走了进来,爱德华拿着手里的那个紫砂壶,热情而亲切的走了过来:“周,你对Z国古懂有研究吗?说说我手里的这件古老而漂亮的小壶是真的还是假的。”
周逸才的眉头涌出了几缕黑线,古玩这东西,在专业人士眼中是宝贝,在古懂商人眼中是发家至富的交易,在收藏人士眼中是心头肉,但古玩这东西的真伪,周逸才确实不知道。
据说这东西讲究的是眼力,能使人一夜暴富,亦能让人倾家荡产,没有点实力的人,还真不好说。目光瞄向陈天于,从他的眼神中周逸才看到了那种绝对自信和骄傲的神色,心中一动,笑着道:“爱德华,这东西既能被陈天于先生收藏,凭他现今的地位,想来不会有假的,因为在整个深海市,还真没有几个人敢欺骗他。”
“这紫砂壶是我从一位收藏朋友那强卖过来,花了我两百多万,也曾请了几位对紫砂壶很有研究的朋友看过,确认是康熙年间陈鸣远大师出品。”陈天于提及自己的收藏,有些得意的道。
周逸才从爱德华手里接过粉采黄蓝色的紫砂壶,样式很精美,自有天然风气,壶上纹路很清晰,是一件保存很完好的东西。
周逸才翻过粉采黄蓝紫砂壶,在底部果然看到了“陈鸣远”三个很小的字体。
陈鸣远此人周逸才还是听说过,是顺治——康熙间人士(约1651—1722)字鸣远,号鹤峯,一号石霞山人,又号壶隐。工制壶、杯、瓶、盒,手法精妙,但传器甚少。
如果手上的这件紫砂壶真是出自陈鸣远手里,两百万的价格确实不贵。但古玩这东西,谁也不好说,不能上面写着陈鸣远三个就真是出自陈鸣远之手,假造模仿的古玩也是很多的,就是真正的专家也说不准,周逸才自然不敢乱下决定,仅仅把手里的紫砂壶当成一件好看的东西把玩了一阵后,又送回到爱德华手里。
从爱德华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对这件紫砂壶很感兴趣,有些依依不舍放回愿处,但他的表情过于隐蔽,就连陈天于这种善于细微观察的人都没发现,要不就算他怀疑爱德华的身份,也肯定会借故大献殷勤。
周逸才所站的角度刚好把爱德华的表情看在眼中,也不得不佩服他的为人,果然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并没因自己的身份而去强索他人心爱之物,但周逸才也不会把这事说出来,装着不知情的观看着陈天于收藏架上的另外的古玩。
正在周逸才感叹着陈天于收藏丰富的时候,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一个穿着像管家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对几人行了一礼,才开口道:“陈总,酒会已办好,客人已齐。”
陈天于作为酒会的主人,本来该到酒会里去招待客人,但由于爱德华的存在,而这酒会又是为他而准备的,陈天于仅仅是让管家出面打理,足可看出他对这位来自遥远欧洲的德国人是多么的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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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编辑通知,明天分类强推,有些激动,也是一种确定,从今天开始,每天两章,希望朋友们能把化羽顶起来,谢谢大家。
第一卷地狱开启 第十六章酒会风波
第十六章酒会风波
能受到陈天于激请的嘉宾,都是深海著名的企业家,各行各业的顶尖人才,当然,还有一些正真的权贵人物,但有头有脸的政客们,却没有兴趣参加这个无聊的聚会。官商官商,先官后商,在Z国这古老的国度里,这是一种等级分划,纵然你再有钱又如何,只要上头一句话,一样能轻易的将你拉下马。
周逸才陪着爱德华步入了会场,终于见识了富人们的上流生活,富美的食物,高贵的名酒,甚至还请来了深海市一位著名的钢琴家在酒会上独奏。
男士们的穿着,无不是世界上著名的品牌,阿玛尼、唐纳·卡兰、路易·威登、夏奈尔、范思哲应有尽有;五彩缤纷的华贵衣服和珠宝,使女士们更加妖艳照人。
当爱德华步入酒会的一刹那,酒会里响起了剧烈的掌手,足见爱德华这位高贵绅士是多么的受欢迎。
当然,这也有点献媚讨好的嫌疑,爱德华身为欧洲一个古老世家的子弟,家族的产业遍布全球,资产根本无法估计,陈天于为什么能这么快起家,无疑是幸运的攀上了爱德华家族这颗大树上。
从酒会开始,爱德华和周逸才就成为了整个酒会的中心,当然,周逸才的身份仅仅是个翻译,真正的主角才是爱德华。
好在前来参加酒会的这些知名人士,大都是陈氏集团内部中人,少数也是和爱德华家族有些生意往来的商人,语气虽然热情,但知分寸,不敢废话连篇,说的也只是些客气和景仰的话,周逸才还应付自如。
当客气过后,酒会推进,一群翩翩飘来的交际花将周逸才和爱德华围了起来,各种好闻的,刺鼻的香水味,在空气中飘荡,有种令周逸才恶心的感觉。
在这群扑面而来的女人中,周逸才还发现了几个港澳台及内地的几位著名的影视歌星,此刻,她们没有银幕的风光无限,但光采依旧,甚是妩媚,有几个甚将自己丰满的双峰靠在了爱德华的身上,大有任君采摘的样子。
“这就是身份的差距,在普通人眼里,她们风华绝代,千呼万唤,但在真正有钱人面前,她们也不过是一群比普通女人更有争服力的玩物而已。”周逸才曾在一篇八卦花边新闻里曾看到Z国的某位知名影星,为了嫁给一个中东的富豪,跑到那片沙漠之地,又在结婚的之际,因财产的问题而决裂,立即向那位可以做他爸爸的富豪说了再见。
很显然,眼前的这群妖精们,盼的就是爱德华对她们一见钟情,以便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爱德华却浑然没有不耐烦之意,依然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嘴角含笑应对着这群妖精的古怪问题。这群人中,怕只有周逸才苦闷不已,不但要传达妖精们的问话,又要传达爱德华的话,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因为接下来的话,越说越肉麻,越说一恶心,周逸才打算结束这场闹剧了。
“周,你仿佛对这样的气氛很讨厌是吗?”不等周逸才开口,爱德华微笑着说道:“要知道,在我们欧洲,像这样的聚会我每个星都要参加好几次,在每次的聚会上,我都会遇到很多令我讨厌的人,但着为一个绅士,我必须得含笑相对,因为这就是生活,也是上流社会上的虚伪,你可以去讨厌一个,但你绝对不能做出污蔑人的举动,那怕是言语上也不行。当然,如果你遇到一个让你无法忍受的人,你可以向他提出决斗。”
周逸才相信爱德华这番话不假,但对他提到的决斗挺感兴趣,惊奇的道:“爱德华,现在的欧洲竟然还有决斗这种野蛮的事情,真令人惊讶?在我的记忆中,决斗这词,早就消失在历史中了吗?”
爱德华呵呵的一笑道:“亲爱的周,有些东西不管在任何时间,都不会被淘汰,特别是在两个男人之间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问题时,决斗是最好也最直接的手段,当然,你遇到的是一个胆小鬼,这另当别论了。”
话声一顿,爱德华扬眉吐气的道:“亲爱的周,在去年的某个时候,我就曾遇到过这样的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