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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正欲吃口果子缓冲缓冲,却见本是堆成小山的果子只剩下了两三个,而那无辜的家伙正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巴。敢情自己辛辛苦苦摘得果子全都被这畜生给吃了!
欲哭无泪的功夫,却见那畜生探过脑袋蹭了蹭蓝月的胳膊,它用嘴巴将仅剩的几颗果子供到蓝月身边,然后用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蓝月。
那目光含着期待,似是在说:快吃吧,很好吃的。这几颗果子还不够塞牙缝的,蓝月抽了抽唇角,不过有也比没有好,她只得将那果子表面用袖子擦了擦,将就着吃掉了。
等蓝月吃完了果子,天空却飘起了雪花,雪越下越大,直到整个天空看起来都是一片灰蒙蒙的颜色。
就在蓝月冻得瑟瑟发抖的功夫,却见那头鹿挪了过来,蓝月顺势蜷缩在对方的怀中,若不是这头鹿,恐怕蓝月就要被那双头蛇咬死,或是在这里冻死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暖手
寒风肆虐,大雪似是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如果这么耗下去的话,恐怕她和这头鹿都要在这里冻死了。趁着雪势稍小,蓝月便想着先爬上去再说。
崖壁上埋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虽然不打滑,不过却没有任何支点,那头鹿抢先蓝月一步爬上了山头,此刻正趴在崖头望着蓝月。
就在蓝月失神的空当,脚下蓦地一滑,若不是身边那颗红果子树,恐怕她早就跌入深渊了,不过那红果子树上布满了倒刺,它勾破了蓝月的衣服,刺破了蓝月的肌肤,不过蓝月的手指早已冻得失去了知觉,她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爬上去!
不过等她再次抬头去看的时候,却见那头鹿没了踪影,估计是溜掉了吧,可怜她还觉得那头鹿充满灵性,但是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剥夺生物向往自由的权力。
既然手指已经失去了感觉,蓝月干脆靠着那布满倒刺的红果子树登上了悬崖,不过就在她欣喜的空当,脚下蓦地一滑,身下便是云层浮动的万丈深渊。
蓝月的心口突地一凉,这要是摔下去,即便不会粉身碎骨,估计也会变成个植物人吧。
不过就在此时,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只手白皙修长却又骨节分明,蓝月望了望脚下浮动的云层,头皮一阵发麻。
“别往下看!”头顶传来一阵急切却又好听的声音。
蓝月只得逼着自己抬头。实则脚下已经软了,她已经无力抓住任何救命稻草,而任凭手臂的主人将她拖拽上来。
蓝月手上的鲜血沾湿了那人的宽袖。惊魂未定,蓝月的小脸一片惨白。
“之前的气魄都没了呢。”那人揉了揉蓝月的长发,笑得没心没肺。
好容易等蓝月回过神,她才将那句话品出味来,左一记勾拳,蓝月的拳头不偏不倚地落在那人的掌心,他的手掌温暖有力。似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兰香。
“自恋男!若是让我逮到机会,一定不会饶你!”蓝月咬牙切齿地望着沈王爷。一脸凶相。
沈王爷挑了挑眉,所有情丝均从那上眄的眼角流露出来,真是只名副其实的死狐狸!
“怎么,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
此时。蓝月已经无力追究沈王爷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沈王爷的笑容仿佛缥缈的远山,模糊而虚幻。
沈王爷望着蓝月精致的面容,忽地俯下身子在蓝月耳边道:“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
那头鹿踱着优雅的步子凑到沈王爷身边,它蹭了蹭沈王爷的衣袍,然后乖巧地卧下身体,沈王爷熟稔地抱着蓝月坐在鹿背上。只见倏地一下,那头鹿便如同闪电一般跃进了丛林深处。
冰山回到洞穴的时候,蓝月早已经不在。火堆早就没了火星子,也没了温度。他握紧了手中的碧血青剑,一张大手骨节惨白,想不到仅仅他出去泡温泉的功夫,这个蓝月就给跑没了影。
无影山那么危险,如果蓝月遭遇不测。那他该如何向救命恩人交代?如果,假设蓝月遇上了花影。那便糟透了。
想到这里,冰山便召来了鬣奇,他咻地一下子跨上鬣奇的背,眨眼间便朝着丛林方向奔去。
鬣奇因是昼伏夜出的动物,所以此时仍是半睡半醒的状态,无影山的夜间非常危险,所以鬣奇的存在也更好地保护了蓝月和冰山,只是冰山没想到蓝月竟然趁他不在而到处乱跑。
等他找到蓝月,一定要把她好好收拾一番。冰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担心挂念一个人,那种望眼欲穿的感觉让他体味到了蓝月的重要性,不过若是可以,他永远也不想尝到这种滋味。
鬣奇的奔跑速度极快,它在林间飞速穿越,好像一颗划过天际的流星,不过眨眼间,便没了影子。
不过,前方却蓦地传来一阵“咔嚓”声,伴随着这阵咔嚓声,紧接着一阵闷声轰隆,只见一棵宽约一丈的大树倒在了地上,雪白的地面上露出了一抱粗的黄褐色树根。
另一边也是一副壮观景象,只见鬣奇被那阵强烈的反作用力撞击在地,雪面扬起尘土般的雪沫子,身下被砸出一个大大的坑,而鬣奇此时已经被撞得双眼冒出金星,一只红红的舌头耷拉在外面,那模样甚是搞笑。
好在冰山身手好,他早就弹到了一棵树上歇脚,等鬣奇清醒过来之后,冰山便拍着它的脑袋让它睡觉去了。看来违背自然原则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面前白茫茫一片,刚下过大雪的地面什么踪迹也没留下,冰山找了好久,却发现眼前横出一道弯曲来,虽然雪下得很大,不过却不足以将那弯曲掩盖,冰山鬼使神差地沿着那弯曲向前走,但却走向了一条死路,面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脚下云层翻滚,不住的浮动,好似浴池里的雾气。
就在冰山转身的时候,却不经意间发现了脚下一块碎布,那块布半埋半掩地迎着寒风飘扬,冰山将那碎布闻了闻,眸子唰地就变了颜色。
难道说。。。。。。蓝月掉下了悬崖?心口一阵绞痛,却见一丛黑衣人从天而降,他们与冰山过了几招,不过并没有杀死他的意思。
为首的黑衣人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不过却来不及了,冰山的剑像旋风一般刺入那黑衣人的胳膊,只见那人的胳膊被削断,露出森白的骨头截面,血红的肌肉绕着骨头一圈,却只靠着一块皮肉连接着身体,此时正耷拉在肩膀上,看起来特别恐怖。
其他人看首领受了伤,全都退后数十步。那断掉胳膊的黑衣人忍着剧痛将耷拉在肩膀上的那只胳膊切断,不过他却连一声呻吟都为发出。
那受伤的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他捂着流血的胳膊艰难道:“主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冰山用剑刃将那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纸挑了过来,指尖捻住两侧,利落地将白纸伸展开来,一张栩栩如生的女子面庞便在那白纸上呈现开来。
“若你想收她的全尸,就来沈王府吧。”那黑衣人咬着牙说完,眨眼间便隐没在那白色的天地间。
万物萧萧,耳边唯有寒风吹过,帷帽下方的墨珠随风飘动,一张陌生的脸庞若隐若现。冰山将那碎布连同画像一同收进怀中,他的身影一深一浅,一浓一淡,眨眼间便没了影踪。
夜晚带着神秘降临,星辰、月光相互交映,让这原本凄冷的黑暗更加彻骨,寒风掠动着浮影,枯枝发出呜呜的哀鸣,它的影子落在纸窗上,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沈王爷托着一杯美酒,他的手指修长而美丽,虽是带着一丝男子的阳刚,却出落得比美人柔荑还要好看。
沈王爷原是皇上二弟的独生子,即为当今灵兹国唯一皇弟的唯一儿子,名为沈湛,虽然皇位争夺、宫廷诡谲与他没有多大干系,不过他却是太子与各个王爷争相笼络的人物。
不过沈湛对时政不感兴趣,却唯独对女人感兴趣,所以想要拉拢他的人都向他献出绝世美人以及稀世美玉。尽管女人很多,不过在沈王府却是只进不出,这里就像一个*膨胀的黑洞,没有出口,只有入口。尽管收纳了不少美女,不过却不知道她们都去往了何方,虽然不少人猜测,不过却是众说纷纭,没人了解事情的真相,也只能把它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
“禀王爷,她已经醒了。”来人垂着头,不敢直视面前咄咄逼人的男子。
只是他一个目光便让人心胆俱碎,更遑论被他看一眼了。
沈湛悠悠地摇着杯中的美酒,上面飘着娇艳欲滴的花瓣,他仰头将美酒一饮而尽,唇角不经意间滑下一丝红色,却被他用舌尖舔了去。
他挥了挥手,表示了解,来人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伴随着一声突兀的闭门声音,整个世界又恢复了平静,沈湛咀嚼着口中甜嫩的花瓣,眸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