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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绝毫不留情地将蓝月扔在床上,蓝月刚要坐起来,却被司徒绝压在了身底下,他定定地望着蓝月,表情无比可怕,“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朕!”
蓝月正欲反驳。却被司徒绝猛烈的吻淹没了,只要一想到司徒绝的所作所为。蓝月便忍不住恶心。她狠狠地咬了司徒绝的舌头,一阵浓烈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然而司徒绝并不放弃进攻。
恨意和屈辱在心底蔓延,蓝月咬牙拔下一支簪子,对准司徒绝的后背用力一刺。鲜血染红了司徒绝的衣服,温热的鲜血顺着蓝月的胳膊滑了下来,蓝月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她并不松手,狠狠心更深的插入。仇恨让她牙齿打颤,仇恨让她身体颤抖,仇恨让她失去理智。
司徒绝吃痛地停下动作,他退到柱子旁,猛地拔出尖细的发簪,上面沾着他的鲜血,鲜血顺着簪子滴落。
司徒绝将簪子握在手里捏了个粉碎,他并不发怒,而是定定地望着蓝月,表情平静地可怕,“你很有骨气,”
蓝月清楚这点力气只能让司徒绝短暂的疼痛,却不能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她体内的力量无法爆发出来,不然司徒绝绝对会身受重伤。
蓝月坦然地望着司徒绝道:“我爱你,不求任何回报,可是当爱变得绝望,这种假设便会打破。”
蓝月为了司徒绝可以其生命于不顾,可是当心被一次次伤透的时候,她不得不揭开伤疤下面的事实,尽管鲜血淋淋,尽管很痛很痛,她也必须承受。
“你欺骗了我的感情,我什么都看到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如果说司徒绝的所作所为是受了魔性的控制,那么蓝月也不会原谅他,毕竟在她的眼中,爱情是纯洁忠贞的。
司徒绝忽然转过身子,他的眸子邪魅可怕,“你看到什么,又知道什么?”
“你用夜薰的死来博取我的信任,但夜薰还活着,不仅如此,你还暗地里吸取好多年轻女子的元气,你以为这件事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蓝月顿了顿,继续道,“可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犯了大忌。”
司徒绝的表情变得冰冷,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一点伤心,但是自尊不容许他低头,既然蓝月这么认为,那他也无话可说。他不想辩解什么,其实事实本就如此,不是吗?
蓝月不知道司徒绝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已经近乎疯狂的边缘,有些话不说出来,恐怕她会憋死,“我说的对吗?”
司徒绝避而不答,而是抬眸望着蓝月道:“你什么都很清楚,对吗?”
蓝月再次认真地点了点头,事实胜于雄辩,他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司徒绝转了转手中的扳指,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淡漠,没了刚才的愤怒和悲伤,剩下的只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他托起蓝月的下巴道:“既然你什么都看到了,那朕就告诉你,自始至终,朕从没有爱过你,如果说你身上还有一点让朕留恋的地方,那便是你体内潜在的力量,你,明白吗?”
权力,野心,*真有那么重要吗?蓝月忽然觉得悲哀,原来她不曾在司徒绝的心中占有一点空间,原来自始至终,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罢了!司徒绝的话将蓝月推入了深渊,也让蓝月对司徒绝的心门彻底关紧。
“这么说,你是不会放我走了?”蓝月的胳膊麻了,但她的世界只剩下了司徒绝那张可恶的脸庞。
司徒绝托着蓝月的下巴,表情悠然,“你倒是挺聪明。”
如果这样的话,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司徒绝将蓝月关到了之前的地牢里,她的隔壁仍是苏护,这次司徒绝在她的四周设了很强大的结界,每当司徒绝想要汲取力量的时候,便会来看她,一次次的痛苦将蓝月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司徒绝是个魔鬼!蓝月发丝凌乱地躺在地上,她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蓝月曾试图努力将这些痕迹抹掉,不过终是无济于事。
下体的疼痛提醒着蓝月受过的屈辱,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草垫子里,不时会有一两只老鼠驻足观望,蓝月并不将它们放在心上,她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有时一躺就是好几天,直到司徒绝的到来。
曾经深爱着司徒绝的蓝月,在对方一次次的屈辱之下转成了恨,这种恨刻骨铭心,蓝月时时提醒着自己,如果可以的话,她一定会将司徒绝碎尸万段!
司徒绝再次进入蓝月的体内,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不论地上多么潮湿冰冷,只要有蓝月的存在,他便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在一次次的*中,司徒绝习惯了蓝月的身体,对方空洞的眸子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不过每当蓝月忍不住在他的身下呻吟的时候,他是满足的。这种满足带着一种扭曲的变态心理,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感,带着对蓝月践踏他尊严给以的无情回击。
一曲终了,司徒绝仍旧与蓝月结合着,他伏在蓝月耳边低声道:“我们又融为一体了呢。”
角落射进一丝冰冷的月光,它静静散发着光亮,似是对这一刻无声的回答。
蓝月不知道,这种地狱般的囚禁日子还要持续多长时间,只是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她会疯掉、死掉。
其实蓝月并不知道,司徒绝许多时候用那残存的一丝理智控制着他体内的魔性,若非如此,蓝月早就死过一百次了。
深陷迷局中的蓝月并不了解司徒绝的苦衷和隐忍,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如果说本来她还处在纠结的边缘,那么现在的她已经十分坚决。司徒绝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她失去了信心,让她失去了希望,所以就让她把这份爱彻底终结吧!
司徒绝将蓝月的发丝别到耳后,他的动作非常小心,不过蓝月却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
既然蓝月已经对他绝望,那么就彻底恨他吧,最起码这样的话,她还会记得生命中曾有那么一个人如此铭心刻骨,无法抹去。
第一百九十五章 诀别(一)
有时司徒绝会对蓝月生出一种熟悉感来,不过这种感觉像划过天空的流星,眨眼间便没了踪影,他忽然有点悲伤,这条路,没人会陪他走下去,到最后只剩下孤零零的自己。
可是这样又有什么关系呢,等到他取代魔君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他的,到时他想要什么,还不是信手拈来?不过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会随时面临背叛和孤独,野心是支撑他的柱子,也是他掩饰感受的筹码。
铁门发出吱呀一声闷响,就好像生锈的骨头转动时的声音,司徒绝终于离开了。蓝月穿好衣服,她靠在墙角,透过缝隙落下来的月光打在她身上,蓝月只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难道自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吗?难道自己要被关一辈子,直到枯竭才罢休吗?
虽然蓝月很清楚,每当人身处绝境的时候,上苍总是会给人一丝回旋的余地,让他对生命不至于太绝望。但如今的她看不到生命的那一股源泉,也看不到上苍的援助之手。
黑夜中闪过数道黑影,他们的动作极快,快得不能让人发现他们的踪迹。
“前方就是皇宫了,我们万事小心。”司徒昊嘱咐道。
筠癸摸了摸鼻尖,露出一脸不屑的模样,“这还用你说?”
司徒昊早已习惯筠癸的态度,便也不与他计较,六眼怪催促道:“我们动作还是快点吧!”
皇城守卫非常森严。想要通过的话,难比登天。这里不仅有重兵把守而且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有一只凶猛的神兽看护。
城头上每隔着十丈距离便会设立一个哨岗,如果他们不小心点的话。就会被发现。
筠癸取来几只小妖的皮和鲜血,他们将妖血抹在脸上,将皮裹在身上。
“我才不要!”驭凤后退一步,这鲜血淋淋的妖皮怎么看怎么恶心,而且上面还泛着一股恶臭,驭凤本就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怎么会强迫自己穿上这些恶心的东西呢?
司徒昊并不逼迫。“既然你不愿意,就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在这里等?那不是无聊死!更何况。蓝月是自己的主人,无论如何,她也要参与到这援救主人的行动中去!
思来想去,驭凤终是逼迫自己穿上了妖皮。那腥臭的味道让她只想呕吐。她的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筠癸看着十分心疼,虽然他已经对妖皮施了法术,不过那些妖魔作恶多端,所以恶臭熏天也是难免的。
筠癸甩了甩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唇角露出一丝勾魂夺魄的笑容道;“宝贝乖,只要救出蓝月,我们便去洗个鸳鸯浴,可好?”
对方一番话让驭凤更加恶心。她强忍下呕吐的冲动道:“不了,你还是跟你的狐狸崽子一起洗吧。”
“她们怎能与你相比?在本王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