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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章鱼怪似乎听从黑狼的差遣,此时它的身体正在缩小,就好像气球忽然没了气似的。它的体积正从一个房屋那么大迅速地缩小到了巴掌大小。
真是件好玩的事,看到眼前这么个小不点的小妖怪,根本无法让人想到刚才那个凶猛的章鱼怪就是眼前这个长着小尾巴的可爱东西。
只见它瞪着圆溜溜的六只眼睛。而且眼睛还是一闭一合的,看起来好玩极了。
“我们可以回去交差了。”黑狼张着大嘴,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
反观六只眼的那可爱东西声音倒是好听许多,它眨了眨不一起眨的眼睛,用清脆而好听的声音说:“好耶!终于能回去了!”
蓝月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六眼怪。反倒招来对方的不屑,“看什么看?哼!刚才你差点戳瞎了我的眼。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如今倒也没办法跟这个小东西计较了,也不知道筠癸他们怎么样了。蓝月还未来得及多想,周围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这是一个比棺材稍大的木封印,外表看起来好像新娘出嫁时的八抬大轿,数个小妖晃动着尾巴平稳地抬着轿子,众妖带着蓝月浩浩荡荡地回去了。
仿佛是睡了一觉的功夫,蓝月的世界又进入了另一个黑暗之中,早知如此,她就老老实实地呆在皇宫里了,这样总比呆在这个黑咕隆咚的木头里面好得多。
木头上方有许多黑乎乎的木头精灵,在蓝月的印象中,木头精灵大都是白白嫩嫩的,而眼前这些估计是被魔掌控了吧。
蓝月不知道她到了哪里,总之那些妖怪把她安置在一个布置精致的房间里之后,便没了影子。
蓝月打量了四周一眼,感觉这里似乎很熟悉。她想了想,总算是想起来了。这里就是她的寝室啊!
正这么想着,木门被打开了,只见一张张熟悉的脸庞闪了进来。不错,她们便是一直侍候自己的青杏,裘儿。蓝月正欲上前,不过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那些妖怪大都是厉害角色,怎么会如此好心把她送回来?如果说他们的出发点是善意的,那么他们就不会伤害自己的同伴。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么想着,蓝月便停住了动作,既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那么便静观其变吧。
只见青杏和裘儿两人分别挑着一盏灯笼,灯光将她们的面庞映照的诡异而恐怖,两人动作机械地将屋子两边的蜡烛点燃,紧接着两人便木讷地守在门口两侧,似是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蓝月上前两步,却见两人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道:“恭迎娘娘。”
“青杏,裘儿,你们俩怎么了?”蓝月焦急地问道,“你们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两人只是恐怖地笑了笑,不过什么话也没说,蓝月更着急了,“不行!我一定要找皇上问个清楚!”
蓝月正欲出门,却被两人一个猛力推进了屋子,等蓝月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倒在了床上。蓝月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面目狰狞的两人,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很怪,确实很怪,难道是。。。。。。蓝月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其实早在刚才她就应该想到的。她冷静了下来,当她再朝着两人看去的时候,忍不住吃了一惊,这哪里是什么青杏和画梅?分明是一个独眼怪和一个无头怪!
他们的模样狰狞可怖,蓝月忍不住退了退身子,天啊!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妖魔在人间如此横行?她只不过在忘忧岛呆了那么几天,寥寥数月的功夫,这个世界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联想到师父曾对自己说的话,蓝月隐隐感到一场灾难就要来了。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想逃也逃不掉。
正在蓝月失神的功夫,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禄海拱着身子进来了。
禄海也被附了身,这是一个没有形状的魔,比其他两个更要厉害,好容易进来了一个人,蓝月定睛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司徒昊。
蓝月的大脑中还有一片空白,就在那空白即将填补上的时候,他们之间总是隔着一层纱,尽管是那么薄,但蓝月还是无法触碰。
还好蓝月看惯了各种妖魔的面孔,所以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她显得特别淡定。事实既成,害怕也不能解决问题。现在的重点是司徒昊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而曾经的明君又去了哪里?
驭凤曾对自己提起过一个名字——司徒绝,但司徒绝又是谁?蓝月不记得了。她的脑袋一片混乱,此刻正濒临爆炸的边缘,司徒昊一步步地走向蓝月,每一步都伴随着靴子踩在地板上时发出的沉闷之声,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在蓝月的心上。
“朕总算见着你了。”司徒昊在距离蓝月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望着蓝月,那双苍狼般孤傲的眸子荡漾着一丝涟漪。
蓝月扭过头去不再看他,还好司徒昊停了下来,不然她真不能保证自己一个巴掌扇过去,紧接着把他扇倒在地。当然,这也只能是蓝月个人的想法,如果真要是这么实施起来,确实有些难度。
“怎么,你不愿意看到朕?”司徒昊隐隐不快,但当他考虑到蓝月是一个女孩子家,没准儿现在正在娇羞着呢。
可以说司徒昊是一个自负的男人,他的自恋大抵都是源于这吧。
蓝月才懒得理司徒昊,她悠闲地耷拉着两条腿,完全把对方当做空气。
司徒昊这才怒了,再怎么说蓝月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见了丈夫竟然一点表示也没有,这种行为让司徒昊的自尊心严重受挫。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怒气冲冲地握住蓝月纤细的手腕道:“朕有什么不好?至今你还忘不了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蓝月面无表情道,“我很好奇你究竟有怎样的本事,才把这里搞成了这副模样?”
“怎么,你看得到?”司徒昊的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蓝月别过头不再说话,总之她这种态度彻底惹怒了司徒昊,于是司徒昊将蓝月关了起来,当然所谓的关不是将蓝月囚禁,但是比这还要悲惨。
蓝月的周身被设了结界,如果她想有什么小动作的话,司徒昊会第一个知道。
黑狼的心当真如黑狼那般冷酷无情,之前的温柔不过是假象。想必蓝月对他还有一定的用处,所以司徒昊才会如此尽心竭力吧。
这些日子,蓝月一直在重复一个梦,梦中有一双浅绿色的温柔瞳眸陪伴着她入睡,所以蓝月不愿醒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 宴会冲击
蓝月是被人拍醒的,梦中有一个人不停地扇她耳光。蓝月揉了揉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脸冷傲的司徒昊。
不过当他看到蓝月醒来的时候,脸上立马浮上了一丝柔和的笑,这让蓝月以为她刚才出现了错觉。
“明天晚上有个宴会需要你参加。”这不是征求蓝月的意见,而是命令对方必须这么做。
蓝月这些日子未曾踏出院子,她一直闷在屋里不想出去。尤其是当她看到青杏以及裘儿那呆板木讷的脸庞时,更没有活动的*了。
所以对于外界的一切,蓝月都抱着淡漠的态度。她希望在自己困难的时候,能够有那么一个人挡在她身前。可是她等了那么久,那个人时时没有出现,蓝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陛下不要强人所难。”蓝月兴趣缺缺。
司徒昊挑起蓝月的下巴,他直视着蓝月那双漂亮的眸子道:“朕并非强人所难,而是朕想借此机会让大家都认识认识你。”
蓝月冷冷地扬起唇角道:“认识我?据我所知,咱俩没那么亲近吧?”
没想到司徒昊并不生气,他的话语没有威胁的成分,是的,他在陈述一个事实,“如果你想活下去,那就乖乖听朕的话。”
“不然呢?”蓝月满不在乎道。
丢失了重要的记忆,那种感觉是痛苦的,蓝月不想承受那种痛苦。所以她的感觉麻木了,如今她对死亡已经没有多大的概念。
“不然,你必死无疑。”司徒昊无比笃定。当然。他的笃定有他自己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非常正当。
蓝月打掉司徒昊的手指,眸中露出一丝不屑,“活着又怎样?死了又怎样?现在被你囚禁着,我还不如死了痛快!”
司徒昊那个气啊!都说笨女人是不开窍的,蓝月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为何别的女人都对他投怀送抱,唯有蓝月不把他放在眼里?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差劲吗?
“朕不跟你争。明天还有一场好戏,如果你错过了。一定会后悔的。”
一场好戏?蓝月心底隐隐不安,不过她猜不透司徒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保准不是好药。当然,蓝月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她一把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