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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几经艰难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似乎也发现了我面部表情的僵硬,低头望了眼手里的心,仿佛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急急地丢开,惊慌失措地道:“晚晚,我……我……”
他一张脸憋得通红。
我垂下眼,又抬起眼帘,绽开一个笑容来,“我明白的。”
我握住他的手,沾了一手的血。
“你为了救我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
他连忙点头。
我说:“这就行了,手段虽是有些残忍,但我知你是为我好。我们回山庄吧。魔……门的人来袭,我们快些回去同阿娘说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怪阿姨的地雷~~~~么呀~~
ps。乃们猜晚晚知道了啥!
☆、27
回到飞花山庄后;阿娘告诉我一件大事。
今早武林五大高手对上了魔门门主宇文墨泽,六人过了数千招,打得天昏地暗的,最后胜出的人是宇文墨泽。
武林名门正派有五大门派,但五大高手却不是都出自五大门派;他们分别是凌山派的掌门人;南派苏家的苏四;荆山寺的了空大师;以毒著称的邪医君离还有凌波仙子司青雪。
我听罢;极其震惊。
“宇文墨泽的武功竟已是达到了这种程度?”想起苏锦阳和赵媚;我连忙问:“五大高手如何了?”
阿娘道:“五大高手死了三人,剩余两人重伤;而宇文墨泽仅仅是受了轻伤。”
我又问:“死的那三个高手,分别有谁?可……可有凌山派的掌门和苏家的苏四?”
阿娘颔首,叹道:“的确有他们两人,还有凌波仙子司青雪。”
看来凌山派和苏家真的出事了,尤其是凌山派,这一场围剿魔门之战,凌山派失去了掌门人,估计会乱上好一阵子了,而苏家培养多年的苏四毁于一旦,这回也算是元气大伤了。
我心中虽是惋惜这些大名鼎鼎的高手,但更多的却是庆幸。
若是阿爹也在的话,估摸也难逃一劫了。
阿娘又叹道:“没想到魔门的实力竟是如此深不可测,想来最近几年,武林里再也没有哪个门派能与魔门抗衡了,除非……”阿娘顿了下,目光却是瞅了瞅顾呆子,“玄飒后人出现。”
我和顾呆子都没有接下阿娘的话。
一时间,房里的氛围沉默得很。最后是我打破了这氛围,“阿娘,今天我回来时遇到了魔门中人的袭击……”我将今日下午之事一一同阿娘说了,不过却是隐瞒了呆子是以一敌五。
阿娘听罢,赞了顾呆子一声后面色又变得有些沉重。
“莫非魔门中人想对所有江湖门派赶尽杀绝?”
我轻声道:“谁知道魔门在想什么呢?”我又对顾呆子说道:“你先去洗个澡吧,浑身血腥的,怪不舒服的吧。”
顾呆子顺从地道:“好。”
顾呆子离开后,阿娘眼眸半眯,“今日在东华巷可有查出些什么来?”
我只道了句:“他……不是玄飒后人。”
阿娘松了口气。
“不是就好,如果是的话,恐怕晚晚你也不得安生了。玄飒后人名头太大,不知有多少双眼睛虎视眈眈着,还是你爹说得对,我们山庄什么都不缺,挑一个容易拿捏的平凡女婿再好不过。”
我此刻方是明白阿爹当初挑女婿的苦心,可是现在……
我压下心里的焦躁,声音平静地问:“阿娘,你觉得魔门的人就一定是坏人么?”
阿娘道:“也不能如此说,其实这世间并无一定的好人,也无一定的坏人。名门正派虽是自称正派,可其中坏人也不少,同理,魔门是邪派,里边未必就没有好人。”
我又道:“阿娘觉得我们飞花山庄能有何让人所图?魔门袭击我们会是为了飞花拳法么?”
阿娘笑道:“其实我们飞花山庄的飞花拳法在江湖中也不算是最顶尖的武功秘笈,觊觎的人虽不少,但魔门门主能以一敌五,且皆是我们江湖里的高手,可见十套飞花拳法也未必能赢得了他。我们飞花山庄实在没有什么值得魔门所图。”
像是有一道凉水缓缓地灌进了我的心头,焦躁渐渐散去。
是了。
飞花山庄没有什么值得魔门所图,我顾晚晚又不是大美人,又笨得学不会武功,连苏锦阳都抛弃了我,我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他人所图?
顾呆子不说,定有他的原因。
夫妻夫妻,就是要互相信任,他若是想说的话,总会告诉我的。之前在海上,我以为顾呆子快要死时,他问若有一日我晓得他骗了我,我会原谅他么?
当时还以为他说的是胡话,可如今想起,不少事情在那时便已是有了预兆。
“晚晚,无论以后发生何事,你都不要放弃我,好么?”
昨夜他这么问时,我答得的是“你是我顾晚晚的夫君,我自是不会弃你不顾”。我顾晚晚向来是说话算话的人,是以我现在还是装作不知道吧。
顾呆子待我这么好,还舍命相救,又极是体贴细心,他心里肯定也是喜欢着我的。
顾呆子定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苦衷!
嗯!
一定是这样的!
。
我回到房里时,顾呆子刚刚沐浴毕,他仅仅穿着一件里衣,衣襟还微微地敞开,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挂在锁骨上的水珠。
顾呆子的表情颇是忐忑。
他整个人就立在浴桶边,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故意板着张脸走了过去,仰起头来看着他,可忽觉这样气势上不够,我一指板凳,“去那坐好。”
待他坐下,我见他动了下手指,我又板脸道:“不许动。”
他立马正襟危坐,果真是动也也不敢动了,浑身绷得直直的。
我这才居高临下地盯住他,也不吭声,就这样眼睛眨也不眨的。
山庄的夏夜很是凉快,我现在所处的院落更是坐落于高处,夜里凉得有些冷。我现在这么站着已是感到了丝丝的凉意,而坐着的顾呆子,我估摸着他是心虚的缘故,所以他的额头才会一直冒着汗水。
若我上前一摸,肯定是冷的。
过了好久,我和顾呆子一直是大眼看小眼的,谁也没有出声。最后,是顾呆子一副极其小心翼翼的模样,“晚晚,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瞪眼。
他说:“我没动。”
我被他呛了下,盯着他的嘴,“你嘴巴没动,你是怎么说话的?”
顾呆子说:“腹语。”
这么一看,果真嘴巴没有动。我不由得诧异地道:“你还会腹语?”
“是的。”
“什么时候学的?”
“小时候。”
“跟谁学的?”
“师父。”
“师父叫什么名字?”
“马志秦。”
“哪里人?”
“没有问过。”
“李婆婆搬走了,我们改日去探望她吧。”
“……好。”
我对自己有些失望,明明之前想好了要装作不知道的,可这会又在质问顾呆子,想着从他话语间套出些什么来。我在心里叹了声,要装作完全不知道果真有些困难呀。
我也不看顾呆子了,直接转过身往床榻走去,脱鞋上榻,伸手扯下钩子上的帷帐。薄薄的帷帐一遮,也挡住了顾呆子的目光。
房里很是安静,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
我在床榻上生了一刻钟的闷气后,又重新拉开了帷帐。
顾呆子的眼睛立马一亮。
我看着这样的他,忽然就心软了。
我默默地想着:这世间没有完美的人,我不能强求太多……
我勾勾手。
“过来。”
顾呆子眼巴巴地凑了过来。
我道:“侍寝。”
“喳。”
顾呆子如此配合,我心里的闷气消了不少。
顾呆子极尽卖力地在身体上讨好着我,他的唇在我的身子上不停地游移着,又是亲又是舔的,我只觉浑身被他弄得热腾腾的。
偏偏他还边亲吻一下边抬头望我一眼,只要我稍微有些神色不对,或是轻蹙了下眉头,他就会变着法子来亲我,定要我舒展眉头露出舒服的模样来才肯罢休。
他忽然将我抱起,往我背后塞了个软枕,让我靠在上面。我不知他想做什么,但也配合着他。他掰开我的双腿,埋头下去。
我一惊,浑身战栗了下。
他抬起头来看我。
“别怕。”
说罢,柔软的舌头搅得我两腿直打颤,两颊也不由得染上红晕。
几番**下来,我的闷气也消散了。事毕,顾呆子抱着我去沐浴清洗,我睁着眼睛定定地凝望着他。他全神贯注地擦拭着我的两腿间。
“呆子。”
“嗯,我在。”
“你会一直都在么?”
“嗯。”
“不骗我?”
“嗯,不骗晚晚。”
顿了下,顾呆子又轻声说道:“晚晚是不是不喜欢我挖人心脏?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干了。我……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