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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多了。他又哼了一声,抱着孙子溜达了一会,便听见身后有轻轻的声音,回头便是看见柳洁依穿着一身淡紫色的旗袍,慢慢地走了下来。他觉得很有必要教训一下这个不懂事的女人。可是天天亲热地抱着他的腿不撒手,他便不好大发雷霆,于是便是他坐在沙发上念,柳洁依站在对面听。封肃赶回去瞧见的便是这样一个情景。
柳洁依这些日子过得凄惨,这几日更是不用提,再经罗烈一晚上的折腾,她如今就仿佛是飘在云里的一般。老爷子训她,那声音仿佛就是云里穿过来的,飘飘忽忽地一会远一会近,反正她眼里只是天天,她就是为了天天回来的,昨晚那样的事情她都经历了,老爷子说几句她又怎么会受不了?
天天不高兴了,抓爷爷的胡子,“爷爷,你为什么老是骂我妈妈。”
老爷子被噎住了,气得哼了一声,暗道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兔崽子?不搭理他,回头只是叮嘱柳洁依,“若不是天儿,你爱如何都与我罗家没有半点的干系。一个女人,{奇}三从四德且不论,{书}多少是该知道自己的本分,{网}当初你和罗烈的事情我不想提,但是之后,你该知道你的本分,天儿就是你的本分!”
柳洁依恍恍惚惚地听着,半天才反应过来老爷子在等她回话,仔细想了想,才零零碎碎地想起老爷子都说了什么,看着天天却是自然地一笑,“是,有天天我便满足了。”
天天开心地从爷爷身上爬下来一下子扑到柳洁依的身上,小孩子生猛的力量顿时将原本摇摇欲坠的柳洁依给撞倒,罗老爷子都惊住了,顿着拐杖,“这是怎么回事?来人,来人,这是怎么回事?”
封肃暗叫不好,这柳洁依这是闹什么幺蛾子,走近一看,当真是苍白得一点人色都没有,赶紧招呼了一声过来,又吩咐张妈过来帮忙,扶着上楼去了。柳洁依揉着额头,“我只是头晕……”封肃暗中嘀咕,头晕,可千万别,这才刚回来,偏又倒在老爷子面前,可不是找事呢吗?
天天关心妈妈去了,罗老爷子原本是想走的,又觉得人是在挨自己教训的时候倒下的,自己这么走倒似乎不够坦荡似地,于是坐下喝茶,照实无聊了大半天的时间。午饭吃的食不甘味,下午的时候天天才从楼上跑下来跟爷爷一起吃点心,小心地将豆腐脑上浇着的桂花冰糖
卤子里的桂花沫子挑出来,嘀咕着,“妈妈睡着了。留这碗给她起来吃。”老爷子唔了一声,这孩子孝顺,不似自己养的那个,十足一个白眼狼。
爷孙两个吃了点心又开始下棋,正玩得开心,罗烈却是回来了。只瞟了这边一眼,便上楼去了,天天扔下爷爷便追了过去,罗烈伸手,牵了儿子便继续往上走,却是连老头子一眼也没看,气得老爷子要骂,却是人都看不见了。只得拿拐杖戳封肃,“还不给我备车?”
封肃去备车,罗烈却是独自一个下来了,沙发上一坐,“封肃,给老爷子车上备两个冰垫子,老爷子火性大,仔细上暑了。”
父子两个唇枪舌剑几十年了,老爷子如何是听不出来,自然是立刻上了火,“你若是能做一件清爽的事情我也不必上火了,为了天儿把这样的女人弄到家里来也就罢了,我管教两句你便张致成这个样子,看你这点出息!”
罗烈冷下脸来,“人是我弄回来的,我自然会管教,不劳您费心。”
老爷子拿手杖敲得矮几当当直响,“好啊,你最好好好管教,天儿若是有半点差池,我绝不放过你。”气哼哼地走了。
柳洁依正好带着天天走到楼梯口,正好听见他们父子的对话,低头摸了摸天天柔细的发丝,却是不知道罗烈会是如何管教?牵着天天走下楼,便是看见罗烈面着窗户抽烟,天天献宝一样捧出那碗豆腐花,“妈妈,给你留的,我将苦沫子都挑干净了。”
罗烈转过身来,按住了碗,“别吃了,吃饭吧。”
罗烈向来晚饭极少在家里吃,吃也吃的简单,因为有了天天才讲究了起来,张妈专门给天天准备的饭菜,又按罗烈的口味做了两个菜,揣摩着这夫人似乎是南方人,于是又烧了个蟹粉狮子头。
柳洁依原本便没有胃口,只是看着天天吃饭,小口小口地抿着冬瓜腐竹鹌鹑汤,突然罗烈起身,竟是旁边柜子里拿了三只玻璃杯子和一瓶红酒下来,连天天面前也放了一杯,倒了个杯底给他,“来,庆祝下,我们一家团圆。”
柳洁依看着眼前晶亮的杯子里鲜红的酒液,“天天还小。”
罗烈把杯子递给天天,“来,儿子,试一试。”
天天兴致勃勃地一口喝了下去,立时鼻子眼睛皱成一团,吐着小舌头,“酸的,苦的。”
罗烈只是笑,杯子送到她面前,“依依,来。”
柳洁依瞧着他的笑脸,想着若是自己不响应他庆祝这样的“一家”团圆,便是要受他管教了,于是默默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碰,那酒气浓郁,想必是极好的陈年佳酿,可是当真如天天说的,又苦又酸。
晚间两人再同床共枕,罗烈却是没有碰她,想必是经过昨晚的“仪式”,再次在她身上烙上他的印记之后便对她没有了兴致,他一直背对着她,睡得极沉。
第 16 章
罗烈性子冷,并不是纵欲的人,而且他平日里忙,睡眠也浅,说不得半夜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就要起身开灯办公,几次之后便是觉得身边躺着个柳洁依一惊一乍的十分的麻烦,柳洁依自然是乐于他疏离自己,觉得若是要当真摆脱他,倒是自己搬出去比较好,于是便和封肃商量了,自己搬去楼下天天对面的房间睡,罗烈的卧室里原本也是有书案的,这样东西也不必搬来搬去。
恰那段时间罗烈也染了风寒,怕经她传给天天,也就由得她去了。等病好,又出差一段时日,再回家,他的房间里却是没有一丝柳洁依的痕迹了。半夜里罗烈醒来,突然觉得自己久旷在外十分想要享受一下女人的温存,可是反手碰触身边,却是冰凉一片。不由得便是心里有些不满起来。起身便下楼去找柳洁依,如今谁都知道他是有家室子女的人,柳洁依的事情他知道除非是送她们母子远远离开,不然肯定瞒不住,所以也没想瞒,他当初和柳洁依虽然吵吵闹闹,矛盾重重,但是如果当初柳洁依不走,想必最后还是会结婚的。
夜深人静,侍卫都在楼下,柳洁依的房间便在天天的隔壁,此刻自然是房门紧闭,他十分不爽,想要和老婆温存一番,竟然还需要敲门。柳洁依却是个睡觉沉的,他敲得又轻,竟是敲了一会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开门看是他,很是有些不知所以,米怔怔地看着,口齿不清地问,“做什么?是天天叫我?”
他伸手抚了抚柳洁依蓬松披散的发丝,依旧是不舒服,“不是。”
柳洁依莫名其妙,脑子里还迷糊着,他已经逼进门来,将门重新关上了。他高大,她娇小,他一贯肆意掠夺,她原本就放弃了坚持,于是他抱她放到床上,她清醒了过来却是也没反抗。只是这小小的房间已然被她当成了她在这个冰凉府邸里唯一可以躲避的堡垒,她不想他侵占她的小小领地,所以挣扎着说话,“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罗烈皱眉,觉得她麻烦,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候,还要挑什么地方?封住她的小嘴,刻意调戏了一下,敷衍着哄,“哪里都是一样的。乖,来吧。”这一晚他原本就很有兴致,柳洁依虽然不情愿,却是也刻意温顺,在床底之间,向来他主掌一切,看她乖顺,越发兴致盎然,兴高采烈地玩够了,才抱着已然乏得没了意识的柳洁依睡了过去。这一睡,竟是难得的安稳,也是难得的睡过了头,封肃早上敲门不见人,一时摸不到头脑。天天却是发现了父母的踪迹。
向来都是柳洁依起床,然后叫他,督促他穿衣服,可偏这日他醒来,却是不见母亲,磨蹭了一会,让张妈帮忙把衣服穿整齐了,便冲进柳洁依的房间找妈妈。这是第二次柳洁依赤身裸体地被儿子堵在床上,更糟的是,旁边还躺着一样赤身裸体的罗烈。
罗烈睁眼看见儿子也是皱眉,却不似她恨不得立刻死了好,居然坐起身来将儿子抱到了身上,闭着眼睛用刚长出的胡子茬扎儿子柔嫩的小脸,天天手舞足蹈地挣扎,险些将柳洁依身上的被子掀开,她惊叫了一声,拉紧了被子缩到墙角,罗烈这才注意她的羞恼惊惧,将儿子放回床下,“出去,叫张妈带你先吃早饭。”
天天好奇看他□着上身躺在妈妈的身边,“爸爸你为什么睡在妈妈这里?”
罗烈找衣服,却是远远扔到了对面,倒当真不好在儿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