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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脾气不好,怎么都不肯回池家,但他是他的骨血,这辈子都注定了是池家的人。
“随便?你安排金筱筱和池墨结婚,这就不随便了?”徐静萍瞪了池振彦一眼,冷哼道:“除非我死了,否则池墨永远都别想和珊珊离婚!”
“静萍,你理智一点,金筱筱哪里不好了?”池振彦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都会成为他们吵架的理由,“金家在港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家庭,金筱筱你也见过的,从小就喜欢池墨,两家联姻,对彼此都是好事,你为什么这么固执呢?”
“池振彦,你还有没有人味了?”徐静萍像是第一天认识池振彦一样,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他,忽的她轻声笑了起来,口吻里满是嘲讽,“把自己儿子的幸福用来换利益,这就是你的选择,我该早点认清的,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这婚早就该离了。”
听徐静萍提到离婚的事情,池振彦脸色微变,深吸一口气之后,他比划了下双手,试图劝服徐静萍,“静萍,不许再说这种话,我们冷静一点来谈这个问题。”
池振彦根本没有意识问题所在,此刻他甚至认为徐静萍跟他离婚,就是为了池墨和谁结婚这件事,想清楚这一点之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脸疲惫的看了一眼池墨。
“你必须和金筱筱结婚,至于安家那个女人,你可以养在外面。”这是池振彦最大的让步,说完之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讨赏般的看向徐静萍,笑问:“怎么样?这些你满意了吧?你不需要喜欢金筱筱,外面这个……”
啪的一声,徐静萍狠狠的甩了池振彦一个耳光,她低着头,身体因为气氛而颤抖着。
“养在外面,亏你能把这种话说出口!”徐静萍嗓音很低沉,夹杂着浓浓的恨意,突然地她抬起头哈哈大笑着,笑得池振彦莫名其妙,他只觉心里毛毛的。
池墨察觉到徐静萍的不对劲,扭过头对着池煜使了个眼色,两兄弟慢慢靠近徐静萍。
“池振彦,当初你娶我的时候,是不是就冲着家族利益来的?”徐静萍越想越生气,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竟然可以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来,她不自觉就会联想起自己,“柳眉就是那个你喜欢的却不能娶的,不,至少你没有把她养在外面,你把她带回了家,堂而皇之的告诉所有人,她是你的女人。”
“徐静萍!你不要无理取闹,当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池振彦觉得自己无缘无故被甩了耳光,又是在儿子面前,十分掉面子,一时间怒火上涌。
“你也说是当年。”徐静萍冷笑,双目渐渐泛红,“池振彦,我们离婚,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永不相见。”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池振彦瞪大双眼,他不相信刚才那番话是从徐静萍嘴里说出来的,他们夫妻三十多年,她居然要跟他离婚,并且永不相见!
徐静萍背过身,快步往里间走,不再对池振彦多说一句话,在经过池煜和池墨身边的时候,她冷漠的说:“把池先生请出去,如果他不肯走,丢出去。”
池振彦彻底惊住了,她居然要儿子把他丢出去?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那个残忍的?分明是她要跟他断情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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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伤易难愈那都是曾经的事了
看着那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池振彦心里阵阵揪疼,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狠心的对他!
“静萍,是因为安以淮吗?”强忍着胸口那股怒火,以及肚子里那泛滥的酸水,池振彦双眼紧紧的盯着徐静萍背影,“这么多年你都忘不了他吗?”
池振彦的语气里有几分哀怨,当年他生意正处于上升期,难免会对徐静萍疏忽,也正是那时候徐静萍开始频繁出入安以淮家中,她的理由很简单,她好姐妹阿善是安以淮的妻子,而她是去看姐妹阿善的。
起初池振彦并不以为意,毕竟女人之间的友谊和男人不同,看着徐静萍的笑脸,他也愿意她多和阿善走动,可很快池振彦感觉到不对劲。
这里不得不说,池振彦是很爱徐静萍的,但他的爱是霸道是占有,他见不得她对别的男人笑,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走得近旆。
所以,当池振彦在外人口中听说徐静萍和安以淮关系亲密的时候,池振彦整个人都跟魔怔了似的,感觉徐静萍和安以淮之间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偏巧,池振彦冲去安以淮家里找徐静萍的时候,看见安以淮和徐静萍正有说有笑,心里的醋坛子立马打翻,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固执的认为徐静萍跑去安家是为了安以淮,而并非她嘴里说的阿善窠。
面对池振彦的斥责和疑问,徐静萍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她不止一次解释过那是个误会,但池振彦并不听,不仅处处和安家的公司作对,还执意搬离港城。
阿善难产而死,徐静萍想要去吊唁,却被池振彦强制关在家里,池振彦的不信任让徐静萍感到疲惫,两人之间的摩擦渐渐升级,发展成冷战,直到有一天池振彦把柳眉带了回来,徐静萍无法忍受池振彦的背叛,二话不说就搬离了池家。
柳眉听说过池振彦和徐静萍之间的矛盾,徐静萍一走,她没少在池振彦耳边吹枕头风,离间两人的关系,池振彦每次听了都觉得心堵得慌,于是便很少去看生活在外面的徐静萍。
后来,徐静萍突然搬回来,池振彦心底十分高兴,他以为徐静萍是回心转意,但没想到徐静萍即便搬了回来了,对他和柳眉却是熟视无睹的态度。
池振彦不喜欢徐静萍对自己冷漠的态度,他就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任性的配合着柳眉,只是希望能得到徐静萍的关注,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和柳眉做戏的时候,一次次伤了徐静萍的心。
伤易难愈,可惜池振彦不懂得这个道理,徐静萍自始至终爱的都是他,而如今,徐静萍对他的爱已经变成了曾经。
这么多年过去,徐静萍本以为池振彦是明白她的心的,但她去过安家回来之后,池振彦一气之下把她关进房间里,让她觉得他还是当年那个池振彦,不曾看透她心的那个池振彦。
所以,听到池振彦突然在孩子们面前这么问,徐静萍怒火中烧,她一手抄起桌子上的玻璃杯狠狠的朝池振彦脑袋上扔去。
“放屁!鬼才喜欢安以淮!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多少年了,我跟你解释过多少遍,你宁愿相信别人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所说的,你固执随你,但别再来抹黑我,伤害我!”
徐静萍越说越生气,只觉的自己当初眼睛瞎了,才会嫁给池振彦,他自己在外面鬼混就算了,还把她也想成是他那种人。
池振彦没想到徐静萍会拿东西扔自己,他不躲不闪,玻璃杯的厚底砸在他额头上,顿时,他额头血如泉涌,再听到徐静萍的怒吼,他脸色变了又变,低低的闷哼了一声,片刻间眼前已经变成一片红色。
“静萍……”池振彦声音很轻,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徐静萍,头一次他觉得她的身影那么难过。
“滚!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再敢糟|践我的名声,我打的你半身不遂!”徐静萍一手叉腰,完全不管池振彦现在狼狈的样子,恨恨地磨牙,要不是手边没有东西,她一定会再砸过去。
池煜看着池振彦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轻声叹了口气,这几年他守在徐静萍身边,看着这两人一个任性一个像刺猬一样,他也是败给这两人了。
池墨见池振彦摇摇欲坠的样子,不由冷笑一声,“池先生,你违反了离婚协议书的附属协议,我们法庭见。”
“听着,池振彦,我和你离婚离定了,池墨会做我的代表律师,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你一眼。”徐静萍累了,这些年她恨、她怨、她委屈,她的难过他不曾看在眼中,反而变本加厉的做些伤害她的事情,她受够了。
正如池墨所说,她都这么大岁数了,该好好为自己生活一把,而不是再把自己的快乐搭在池振彦身上。
留给池振彦一个决绝的背影,徐静萍毫不犹豫的走进里间,在那道小门缓缓合上的瞬间,池振彦只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他白眼一翻,身子直直的往后倒去。
池墨动也没动,他对这个父亲没有任何好感,在池振彦眼中只有他一个人,二十年前那场刺杀,池振彦明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却选择了无视他的生死,在那之后池墨认为属于池家的池墨已经死了。
池煜比不上池墨冷酷无情,他跟在池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