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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下身处传来的刺痛,卢萦一惊,她清醒了少许,求道:“阿疆,让我下来。”因为慌乱,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的卢萦声音微颤,不自觉中宝石般的眸子中带着惊慌的泪,如同那夜月下的小鹿般乞求地看着他,“把绳索解开,阿疆,我想抱着你……”
看,明明这么慌乱了,她却还在镇定的诱惑他!
刘疆低低一笑,面对慌乱无措的卢萦,他心情无比愉悦,用另一手揉搓着她的雪乳,他的嘴封住她的唇,在封上的那一刻,他低笑道:“不,这样很好。”
话音一落,他腰身向前一挺!
随着他这一挺,那火热坚硬的物事,不受控制地插入了卢萦那私密的所在,浅浅的嵌在外面。
感觉到那难以言状的胀痛和羞涩,卢萦颤声道:“阿疆,放开我,我这样不惯……”因为紧张,她的声音带着低泣。
可是这低泣,却令得刘疆更加兴奋了。他堵着她的嘴,用舌头追逐着她的丁香舌,含糊不清地说道:“可我喜欢。”
说这话时,他一分一分地把那火热坚硬的下身钉进她的体内。
狭窄的,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的嫩处被这样强行挤入,饶是先前卢萦已经情动,这下她也感觉到了那种无法言状的害怕和紧张。
一滴汗珠,顺着刘疆宽广的额头,缓缓流过他高挺的鼻梁,滑过他完美的下颌。
他盯向两人结合处的眉眼间带上了一分隐忍。
带着这分隐忍,他以极为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挤入卢萦的体内。
不一会,他的火热碰到一个壁障。
这就是女子最为珍贵的贞洁了。
只要他冲过去,身下这个女人便完全属于他了! 生也属于他,死也属于他!
刘疆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了几下,他克制着自己不动,抬起头,艰涩而隐忍地唤道:“阿萦!”
被他的举动弄得有点神智迷离的卢萦,睁着半开的眼,怔怔地看向他。
这一刻,她是如此脆弱,是了,从此后,他就是她的夫,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了!她当然脆弱了。
陡然的,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怜惜涌上心头,刘疆在她眉间轻轻啄吻着,声音低哑磁沉,“阿萦,给了我,你可欢喜?”
卢萦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微张着红肿的嘴,半睁着迷离的眼,白嫩的脸上布遍艳色的媚,怔怔地看着他。
刘疆眼神越发幽深地盯着她,他忍着柱身被如同最华贵的丝绸般的私处包裹摩挲带来的强烈的醉美,哑着声音坚持不懈地问道:“阿萦,成为我的女人,你可欢喜?”
“阿萦,你可欢喜?”
他一声一声地逼问中,卢萦仰头迷恋地看着他,呢喃着说道:“你是我的夫君呢……”
“可是欢喜。”
“欢喜的。”
这“欢喜的”三个字卢萦一吐出,刘疆猛然向前一顶。随着一阵尖利的涩痛,在卢萦脱口而出的尖叫痛呼声中,他的下身,完完全全地钉入了她的体内!
那般巨物,便这样生生地挤入她狭窄的私处,强行把两人合而为一!
实在太涨。太痛了!
卢萦痛得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她双手被绑,无法推开他,她的下身剧痛,双足因绑着绳索而无法踢动。
她只能无助的扭动。
雪白中泛着粉泽的美丽躯体。在黑亮的大柱子上无助地扭动着。每一下扭动,都让头发已然凌乱,发丝被汗水沾在双乳上的卢萦。透出一种妖娆无双的美。
可她才扭动两下,那被他强行钉住的下身却更加刺痛了。
卢萦疼得一阵哆嗦,慢慢放松了自己。
就在她抬起头,睁开迷茫的眼看向刘疆时,突然发现,他那双幽深的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正无比享受地看着她的挣扎!
这个男人!
卢萦忍住疼痛。羞红着脸气苦地抽噎道:“刘疆,这是我的初夜,你这般对我。我,我会报复回来的!”
她这话不说也罢,一说。刘疆便低笑出声。
他笑时带动的震动,令得埋在她体内的巨物跟着颤抖起来。
不由自主的,两人都发出一声呻吟。
在听到卢萦的呻吟声,一直隐忍着,让绝大的自制命令自己欣赏着卢萦难得的脆弱无措的刘疆,再也无法自制了。
他猛然冲撞起来。
这般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扣着她的乳,嘴封着她的嘴,他的下身,用尽全力地朝她撞击而去!
卢萦本已被紧紧绑在柱子上,这般撞击,令得她白嫩的软躯跟着一前一后,无助地摇摆起伏中,她那一头披散的墨发,也在他的撞击中四下飞舞。
从来没有一刻,让卢萦觉得自己如此脆弱无助。
她如此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这般娇小,这般脆弱无比,只能依附在男人强悍结实的身体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阵阵无助的呜咽,和含糊的求饶。
可能是她脸上的脆弱无助取悦的刘疆,他冲撞的动作更激烈了几分。
这种激烈,令得整根石柱连同房间都有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晃的错觉!
卢萦感觉自己成了大海中的一叶浮舟,起起伏伏完全身不由已,似乎下一刻,便会被巨浪淹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软靡痒混在剧烈的刺痛中一道传来。它们如灼伤,也如电流,永无止境地冲击中,令得她的手指脚趾一阵痉挛,令得她无助地发出呻吟声,低泣声,令得无法用双手保护把持自己的卢萦,头一低,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刘疆地冲击渐渐减缓。
就在卢萦张着嘴,努力地喘息,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放松时,他的动作猛然又开始加剧。那紧紧钉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开始一出一进,出出进进。
他的大手,还有用力地揉搓着她的雪乳,那扶着她臀尖的大手,也一下一下用力地揉搓挤弄着臀肉。
男人的喘息声,男人的体味,这时刻真真切切地与她的溶为一体。
陡然间,卢萦明白了,为什么女人在第一次给了那个男人后,会有一种永远无法脱离他的错觉。
因为这一刻,他把自己的汗液,自己的体味,自己的呼吸,完完全全钻入了女人的体内。他把女人纯洁的身心烙上了他的一切。
男人低着头,专注而迷醉地盯着身上的女人,他一点一点把她侵占,看着她在自己的侵占下无助地哭泣,又一点一点抽离,看着她的脸上眼眸中渐渐染上迷离。
他在她的唇上,乳上,臀间,腰腹间,在她的每一处白嫩无暇的所在,反复地揉搓,舔吻亲咬,直到那一处处白嫩,绽开一片片的红梅,直到她的身子每一个美妙处,结结实实地烙下他的印记。
这一刻,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呻吟声和抽噎声混在一起。
这一刻,似是永无止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复抽插的刘疆猛然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然后,一股热流喷入卢萦的体内,有些许还顺着他们的结合处慢慢流下卢萦的大腿。在高潮过后的刘疆无力地软倒在卢萦身上的那一刻,卢萦也无力地垂下头,呈半晕迷状的她,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而随着她这样垂下头,她整个人如同婴儿一样缩在男人的明怀抱中,而这个时候,他的东西还深深的嵌在她的体内。
两人都一动不动。
午后的夕阳,从窗口处透射而来。红色的阳光铺在森严的大殿中,铺在黑色的柱子上,也铺在这一动不动,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男女光裸的身子歌上。
这一刻,时间已然停止,天地无比安谧。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疆抬头,因浸着汗水,他那俊美得越发像漆了油的雕刻出的五官上,在夕阳铺陈下,透出一种亘古的,神秘的华贵。他低下头,唇覆在卢萦的唇上,轻轻地,满足地唤道:“阿萦,从此你就是妇人刘卢氏了!你欢不欢喜?”
第二百零四章 迁怒和戏弄
卢萦这时虚软到了极点,她把眼睛睁开一线,瞟了刘疆一眼后脑袋又向下垂。
刘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见她脸色虚白,不由心头大软。连忙抽身后退,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到后面给她解开绑着手的绳子。
绳子刚解,卢萦便向下一倒,刘疆连忙拦腰抱住。
绑缚她的绳子,是青楼常用的那种皮质不伤人的,因此绑了这么久,也才一点红印,并不曾青紫。刘疆抬起她无力的手腕,低头在唇边轻咬了咬后,伸手把她整个地横抱起,命令道:“把热汤抬进来!”
“是。”
不一会,几个人抬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放在了屏风前,纱幕飘拂中,隐隐绰绰可以看到她们忙着倒水洒花瓣。
准备妥当后,几婢跪下,一婢膝行一步,伏在地上问道:“主公,可要留人侍侯?”
刘疆低沉地说道:“不用,你们都退下吧。”
“是。”几婢退下时,虽是低着头,心中却